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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讲的话自己已经讲完了,这时候只看效果了。可是效果怎么样,却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只好听天由命了。
就在这时,只见流风歌舞的眼角处露出了一丝苦笑,叹了一口气说道:“殿下的这番话发人深省,歌舞以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但是歌舞还是同意殿下的话。说实话,今天与殿下的相逢,对歌舞来说,说在是一个莫大的惊喜!”
方问天只觉得身上的压力一轻,心里不由得一松,能有这样的结局,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事情终于柳暗花明了。
常伟缓缓地醒来,只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
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云破风那张笑嘻嘻的脸庞,虽然这张脸笑嘻嘻的,看起来没有一点恶意,但是自己刚刚被他弄晕,自然而然的就产生了一种防备的心里,想也不想,猛地弹了一起来。
呼的一声,常伟怪叫起来,扎手扎脚的升上了高空,足足有五六米高。
其实以常伟平时的功力,要跃上五六米的高空,原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那也必须运起大部分的斗气,近乎全力而为。可是这次,常伟只用了平时挺身而起的力量,只是这一点点的力量,居然让他轻而易举的升到了平时全力而为的高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向来镇定的常伟业不由得怪叫起来。
只见云破风在下方仰头看着,笑嘻嘻的说道:“咦!你怪叫什么?难道功力提高了你还不高兴么?奇怪啊奇怪!天下居然有这样的怪人!”
说着,口中啧啧作响,不停的摇着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常伟毕竟经验丰富,虽然因为毫无准备而使得上升的姿势十分难看,但是当它达到最高点的时候,心神就已经镇定下来,斗气全力运转,身子在空中一滞,然后轻飘飘的往下落。
同时,体内斗气如一股洪流一般,在七脉所有能通行的通道中来回激荡,而无论中能运行得四纶,都疯狂的运转起来,都汽油其中激素的用处,让常伟觉得好像喷泉一般。
在强大斗气的左右下,常伟的身体以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缓慢的速度,无声无息的落到了地上。感受着体内巨大的变化,常伟只觉得心神激荡,他这一生,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这么浑厚的斗气,这斗气的后的程度,较之前一刻的自己,只怕有十倍左右。
常伟缓缓地坐在了地上,轻轻地闭上了双眼,仔细的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变化。虽然这时候他心里有着巨大的疑问,可使体内巨大的变化却更加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样强大的力量,是他以前梦寐以求的。
这时候仔细的感受着体内的变化,常为不由得大吃一惊。
五年前自己达到了海洋武士的境界,也就连通了除首脉以外的其他六脉,可是现在,以前可以明显感觉到的六脉已经模糊不清了,取而代之的是斗气可以在体内毫无阻碍的、完全没有明显途径的来回流动,使得飞速运转得四个心纶毫不费力的融合在一起。
虽然他的体内以前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特征,但是常伟对这样的特征却并不陌生,他已经听傅登桥讲过很多次了,这是达到天空武士境界的特征。
自己竟然是天空武士了!
而且很明显,自己之所以突破境界成为天空武士,与这个叫做云破风的人绝对脱不了关系。
常伟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的成为天空武士的情景,可是却绝对没有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变成天空武士。在这样的情况下,常伟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呢,还是该害怕!
这个云破风居然有能力使一个海洋武士级别的人强行突破到天空武士的境界,那么他的实力至少是超过天空武士的。
超过天空武士是什么?只有神级武士!
常伟终于可以肯定,这个云破风是一个神级武士!而流风歌舞看起来身份还要更高,又是怎样的一个人物呢?
同时,他心里又是一阵苦涩,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神级武士越来越多了,神级武士有多厉害,他昨晚才刚刚见识过,自己是一个天空武士,面对神级武士,完全是无能为力的。
“为什么?”常伟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云破风有点悠闲的神情,发出了来自心底的疑问。对于像常伟这样智慧型的人物,是容不得自己在黑暗中无知的。
虽然常伟只问了三个字,但是加上脸上的神情,已经很明显的表现了出了想知道一切的yu望。他紧紧地盯着云破风的双目,动也不动,因为常伟心里明白,要知道一个说谎没有,观看其眼神的变化,是最直接的办法,也是一种十分有效的办法。
就是不知道对云破风这样的神级高手有没有效果!
云破风仰面躺在地上,嘴里衔着一节草根,看着天空,脸上带着笑意的说道:“也没有什么?如果硬是要我说原因的话,那么倒是有三个原因!”
常为不由得一愣,他问云破风的时候,是想知道云破风帮自己的原因,可是却没有想到,这原因居然有三个这么多。
山风轻拂,阳光普照!
第七章 治国四略
更新时间20051111 11:31:00 字数:9868
流风歌舞缓缓地转过目光,清澈透明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方问天,微微一笑,说道:“我真的很好奇,以殿下的大才,放眼整个晚天大陆,也是少有敌手,为什么却要做出一个纨绔子弟的样子来迷惑大家呢?”
方问天觉得身上的压力一轻,身子顿时放松起来,同时,无法运作的都企业流动起来,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的背上已经冷汗淋淋,将内衣已经弄得透湿。刚刚的对峙虽然没有多久,但是所耗的精力却于昨天晚上对付黄大润没有两样。
真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流风歌舞依然紧紧地盯着方问天,好像想从方问天脸上的神色中看出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口中接着说道:“还有,刚刚所查了一下殿下的斗气,发现殿下一个小小的年纪,居然已经是一个中级天空武士,相信这一点,只怕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且殿下所修炼的斗气,也不是你暮云方家的斗气。唉!殿下真是一个让人迷惑的人!”
方问天紧张的心情虽然已经放松,可是那急速运转的大脑却没有停下,听了流风歌舞的几句话,心里又不由得一惊,脸上立即显出了一种无可奈何的神情,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世间没有一个是完全坦荡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且是无法向外人说起的秘密!就像姑娘一样,小小的年纪,居然已经有神级武士的实力,要说姑娘这样的实力从何而来,只怕也不方便向我说起!”
说完,方问天向前缓步而行,顺手在下了一片树叶,淡淡地说道:“每一个人所处的位置不同,将会产生不同的经历和思想,而有些经历和思想,没有处在那个位置的人,是完全无法体会的!”
说着,将手中的树叶轻轻的一举,接着说道:“就好像这片树叶,我将他在了下来,它是喜是悲,我这个人类是没有办法体会的。就算它有口能言,也不会向我说出自己的感受的。”
方问天说着话,自己的一颗心也不由得翻滚起来。他开始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只不过是想要迷惑流风歌舞的思想,然后就以平静的心态自然地说着话,却不知不觉地说出了这番话。说实在的,这一翻富有哲理的话,就连方问天自己事前也没有想过,这时候略为思索了一下,才发现刚刚的话真的很值得去思考。
流风歌舞想不到自己一个小小的疑问,却引出了方问天得这么一番话。看着方问天走在前面略显瘦弱的身影,流风歌舞经验隐隐的觉得有一种高大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当自己面对师傅的时候才有,现在却出现在这个“不学无术”的暮云太子殿下身上。
想到这里,流风歌舞不由得从心底升起了一丝苦笑,接口说道:“倒是让殿下说中了,我的身分来历虽然不是一定不可以讲,但是在现阶段,还是不能公开的。我想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可以做一对坦诚相对的好朋友!”
方问天猛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盯着流风歌舞的眼睛,淡淡地说道:“是么?”然后回过头去,淡淡地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是将来的事,将来的事情,又有谁能预料!只要我们现在不是敌人,对我来说,那已经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了!”
流风歌舞走在方问天的身后,并不能看到方问天神色,但是听方问天语气,好像对自己还含有淡淡的敌意,心里不由得微微一急,加进两步,接近方问天的身后,轻声说道:“将来的事我们虽然不能预料,但是却可通过我们现在的行为影响将来事情的进展,我可以肯定,我们将一定不会是敌人!”
方问天厅的流风歌舞急速的上前几步,以为她又要干什么,一颗心不由得微微的提了起来,却发现流风歌舞并没有干什么,反倒是好像有点急迫的像自己解释起来,不由得暗暗的奇怪,他从敌我之间的关系分析起来,一时之间倒是想不出什么原因。只好淡淡地说道:“是么?”
流风歌舞一急,正想解释,心里忽然一动,突然想起自己的行为有点反常,不由得大吃一惊,自己修炼的法诀叫做“镜明玄功”,讲究的是“心如明镜照日月,不染尘埃明敌心”,现在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慌乱起来,实在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流风歌舞反应极快,一想到这里,立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玄功运转,将混乱的心平静了下来,淡淡地说道:“这个问题如果争论下去,由于是将来的事,所以是无法得出结论的,对于这种将来的事情,我们还是拭目以待吧!不过,”说到这里,流风歌舞顿了顿,这才接着说道:“有一件事情,太子殿下一定是知道的。”
和流风歌舞说话,方问天的思维一直没有慢下来过,这个比有琴闻樱还要小的少女,知识之深刻,思维之敏捷,天下少见。在敌我未明的情况下,与她说话,随时要想到多方面,又必须为自己留下后路,免得暴露重要的信息。
现在听得流风歌舞这么说,方问天心里一动,直到流风歌舞又开始转换话题了,只是不知道这次又要说到什么。通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方问天已经知道,这个流风歌舞年纪虽小,却有挽救天下黎民的大志,加上身怀高超的武功,虽然现在她对自己已经没有了杀机,可是谁又能保证自己一个回答不好,又会成为她的诛杀目标。
方问天心里思绪飞转,缓步前进的脚步停没有丝毫的停顿,也没有回头,双目远眺起伏的群山,说道:“哦?不知道我又知道什么?”
虽然方问天看不到,但是流风歌舞还是狡猾的眨了眨眼,笑嘻嘻的说道:“刚才殿下说了一番百姓选择君主的原理,见解之独特,乃小女子生平所未见,以这样的智慧见解,加上殿下这样特殊的身分,对于治国的方略,想来也有一番独到的见解。难得遇到向殿下这样的大才,自然要请太子殿下指教一番。”
方问天心里暗自叹了一下,流风歌舞闻出这样的问题,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以流风歌舞的年纪,不问歌舞风月,却净问一些国家大事,当然是在意料之外;可是,通过刚刚的接触,流风歌舞问国家大事,却又在情理之中。
方问天不由得好奇心大起,这流风歌舞到底是什么身份,真是令人琢磨不透。
想到这里,方问天说道:“听流风姑娘的语气,对这个问题,想来也是有一番见解的,还是姑娘先说一说吧!”
“哪三个理由?”常伟问道!
对于一个刚刚见了自己就帮助自己的人,无论如何,这个理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