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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的人生,方问天都不喜欢练字,所以他写的字向来不好。不过,一个人写的字与这一个人的性格是相关的,这点常识方问天却是知道的。常伟的性格十分沉稳,以这个常识来看,他写的字是应该不差的!
常伟苦笑了一下说道:“属下年幼的时候便随着家父在登云山脉中四处转战,根本没有时间静下心来练字,虽然书读了几本,但是那个字却是见不得人的。”
方问天大感惭愧,自己幼年的时候倒是有大把的时间,但是却从来没有认真地做过几件事情,如果自己小时候认真练字,到现在就算还写得不好,但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见不得人。
只听常伟叹了一口气,仰面向天空看了一眼,这才说道:“若说到写字,六弟由于不能言语,在这方面倒是很下了一些苦功,若是他在这里,倒是可以叫他题字。唉!也不知他现在在哪里?”
方问天听常伟说到六弟,立即想起了那个在极电峰上从未说话,但是却武功高绝的六寨主罗应龙。当时罗应龙一直没有说话,方问天就已经有点怀疑他有失语症,但是一直不方便相问,这是厅常伟这么一说,这才证实。
极电峰一战,这罗应龙是被生擒了,但是后来忙着对付黄大润,情况危急,也就没有怎么在意这罗应龙,后来黄大润兵败独自逃生,方问天便注意到罗应龙无故失踪,而傅登桥等人又没有提起他,方问天就知道罗应龙被悄悄地放掉了。虽然明白,但是自己刚刚接手这一帮手下,这点小小的事情,倒是不好责备他们,于是方问天假装没有看到,提也不提。
常伟在这里提到罗应龙,又说希望罗应龙能在这门上题字,其实也就是隐隐的告诉方问天,罗应龙是被他们故意放掉的,希望方问天也不要再追究罗应龙了。
方问天心思敏捷,自然理解常伟话中的含义,笑了笑说到:“在极电峰上,罗六寨主一句话也没有说,我只对他那高强的武功很有印象,想不到他到写得一手好字。这样吧,常伟,我这门上也不找别人来写了,就留着专等罗六寨主来。”
方问天这话的意思已经明白的告诉了常伟,罗应龙的事情方问天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还希望常伟能将罗应龙带来,方问天这里有地方虚位相待。
常伟不由得大喜道:“多谢太子殿下!”
关于罗应龙的这件事情一直横梗在常伟的心理,他们几兄弟感情极深,尤其罗应龙和韦曾玄两人,尤其得到众人的喜爱。现在终于得到方问天不再追究,并且虚位以待的许诺,常伟的心里不由得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方问天见既然与常伟讲开了这个话题,不由得又想起了在极电峰上的疑问,问道:“对了,我见罗六寨主好像并不赞同奉世文与李松,却又好像有什么事情约束了他,使他不得不与奉世文他们站在统一阵线,这是怎么一回事?”
常伟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情,还是等找到六弟之后,让六弟亲自和您说吧!总之,这件事情上,六弟也是遵守承诺而已!”
方问天点了点头,不再追问。这世间人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就连方问天自己也不例外。而这种个人的隐私,除非当事人说出,那是最忌讳别人乱说的。
两人说这几句话之间,缓步前进,不一会儿,离那园门便只有几十步了,忽然听得门内有人大喝道:“什么人?站住!”
随着大喝声,从门上跳下来两个保护王宫的龙卫,同时,院子周围各个位置人影暗动,只在一瞬之间,两人便知道落入了包围之中,隐隐的杀气笼罩着两人,使两人的心里都升起了一股冰寒之气,两人知道,只要自己稍微有一点异动,必然会遭到最无情的狙击。
那两人一跳来下,立即看见了方问天,连忙收回手中的兵器,一起施礼道:“参见太子殿下!”说完,其中一人微微举手,比了一个手势,四周那股无形的压力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方问天不禁觉得奇怪,自己的这个院子位于暮云王宫的后院,平时龙卫是不会到这里来的,今天居然有龙卫在这里,而且好像还严加戒备,倒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他打量了一下这两人,见两人神色恭谨,却没有什么异样的神情,显然这里并没有出什么事情,但是这些龙卫跑到这里来显然属于擅离职守,不由得沉着脸问道:“你们不再前殿护卫,怎么跑到我的这里来了?”
左边的龙卫显然是一个小队长,这人上前一步答道:“启禀太子殿下,是小琴姑娘拿了殿下的玉牌命令属下等人来护卫太子园的。”
是小琴命令他们来的?方问天不由得觉得奇怪,自己这里挺安全的,小琴没事让这些龙卫到这里干什么?记得当初自己拿玉牌给他,只是方便她领着姚照人等人回到这里疗伤,后来忘了要回来了,现在她居然擅自调动龙卫,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这可是杀头之罪,小琴在这里已经呆了两三年了,应该不会这么不懂规矩的。
方问天向那两个龙卫点了点头,那两人在向方问天施了一礼,轻轻一跃,又跳上了那园门之上,伏在了一个极为隐秘的位置,不注意看的话,倒真是不容易发现他们的存在。
常伟在方问天身后,从那两个龙卫出现到消失,一直没有有说话,可是观察得却很仔细。这时候他不由得点了点头,心里暗自赞叹。虽说登云七寨被称为晚天的第六大实力,但是比起晚天五国中最弱小的暮云来说,都还是有一个相当大的差距。只是这随便跳下来的两个侍卫,居然一个是其中一个已经是初级海洋武士了,而这个武士,却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王宫侍卫而已。
常伟知道,在登云七寨,除了几大寨主,好像没有其他人达到了海洋武士的等级,就算是自己,在几天前,也不过是一个海洋武士。
而这些侍卫刚刚包围自己两人所选的位置十分巧妙,他仔细的观察过,居然只发现了其中少数的几个人,有一大半却没有找到,如果这些人真是自己的敌人的话,那倒是一件头痛的事情。
方问天回头招呼了一下常伟,满怀疑惑的神情跨入了园门,这时候他功力展开,思感扩散开来,立即发现在整个太子园中,居然总共有二十三个龙卫。要知道,整个暮云的龙卫才将近一百人,现在这里居然来了这么多人,真不知道小琴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只见小琴从里面飞奔而出,兴奋的叫道:“少爷,你终于回来了!你这么久不回来,我心里好怕噢!”
她一边奔跑一边说话,当跑到方问天面前的时候,已经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了,不过她眼中的兴奋的神色却让方问天内心一阵温暖。这种神色,只会出现在真正关心自己的人的眼中。
方问天伸手轻轻的捏了捏小琴的鼻子,轻笑道:“这么慌干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有你在家里,我是放心得很的!”说着,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问道:“对了,你用我的玉牌调了这么多的龙卫来这里干什么?我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小琴被方问天捏着鼻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脸上却充满了笑意,说道:“二殿下和三殿下在院子里坐着动也不动,姚大哥说他们在练功,很危险的,不能受到打扰,于是我就调了一组龙卫过来守护。本来我想多调一些人来的,可是那个龙卫大队长说,少爷的令牌最多只能调动一个小队,所以只来了二十三人,还好没有出什么事情!”
说到这里,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向方问天恭敬的说道:“还请少爷原谅奴婢擅自动用了少爷的令牌!”
方问天这才想起自己前天晚上走的时候传授了问信问计武功,到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他们行了没有,连忙顾不得和小琴说话,向里面走去。绕过一座假山,便看到了还在打坐的方问信和方问计。
当时方问天传授他们战龙心法的时候,由于没有授徒的经验,在院子中就传授起来,而方问信和方问计也就在院子中练起来,倒没有想到要练这么久。
方问天上前几步,双手分别按倒了方问天信和方问计的背上的大穴,真气缓缓地渡入,觉得一切正常,这才舒了一口气,转头对小琴说道:“小琴,你做得好,这倒是我的疏忽了。”说着话题一转,问道:“对了,我走这么两天,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小琴看了方问天身后的常伟一眼,正要说话,就听得有人高声叫道:“小琴姐姐,小琴姐姐,该煮饭了么?”声音清脆,极为悦耳。
方问天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院子西边的厨房里奔出一个少女,年纪与小琴相当,身材瘦小,面目清秀,穿了一件白布麻衣,显得清秀可人。方问天见这个少女看起来倒是有点眼熟,一时之间倒是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见过她了,不过,方问天可以确定,这少女一定不是自己院子中的人,这倒是很奇怪了。
那少女从厨房中飞奔而出,突然之间看到了方问天,猛地停了下来,神色之间既有感激,又有害怕,极为复杂的神情糅合在一起,看起来有点奇怪。显然,这个少女是认识方问天的。
方问天更加的疑惑了,这个少女应该是自己离开的这两天来到太子园的,应该没有见过自己才是,怎么可能认得自己呢?
小琴转过身来,发现了那个少女怯生生的别情,上前几步将那个少女拉到了方问天的身前,笑嘻嘻的问道:“少爷,你还认得她么?”她说话的时候眼中全是笑意,显然是要好好的考教方问天一番。
方问天有仔细的大量了那少女一番。由于全国披孝的原因,那少女穿着白布麻衣,但是依然掩盖不住他的清丽脱俗,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十分的灵动,显示出这少女有着不俗的智慧。现在这双眼中透露出一种怯生生的神情,让人觉得分外的怜惜。
方问天打量着这少女,只觉越看越眼熟,他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太可能,这少女如此出色,如果自己以前见过,以自己当时的脾气,就算不弄到手,只怕也不会忘记,如果是这几天见过的,那就更加不可能忘记了。
过了半晌,方问天摇头苦笑道:“小琴,你可真的考住我了,难道她是你的妹妹?不过据我所知,你只有一个弟弟,好像是没有妹妹的!”
小琴咯咯的笑起来,转头对那少女说道:“书儿,我都说少爷忘记了了吧,你还不信。你看,现在你面对面的站着,他都不认得你了?”
那个叫书儿的少女那色通红,带着那患得患失的神情向着方问天跪了下去,恭敬的说道:“奴婢田悦书拜见少爷!”
看她那恭恭敬敬的样子,倒是对方问天十分的尊重和感激,但是方问天觉得自己无故授人一拜,却是十分的不自在,连忙将她扶起来,转头对小琴说道:“小琴,你就别给我打迷糊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琴又笑一会儿这才回过气来,指着那少女对方问天说道:“少爷,你真的不认识他了么?我们两三天前才见过她啊!”
两三天前?方问天摇了摇头,说道:“小琴,我看你弄错了,或者就是你故意来戏弄我的,我哪里有见过她?”
这是说话间,却见那少女趁着方问天松手的时候又跪了下去,方问天连忙又将她扶了起来。方问天从小到大虽然经常有人对自己下跪,可是现在忽然有人对自己莫名其妙的下跪却让他觉得十分的别扭。这个叫田悦书的少女在方问天扶起她的时候虽然并不挣扎,但方问天见她神色坚决,知道自己只有在松手,她会又跪下去的。方问天只得一直将她拉住,心中觉得十分的可笑,自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