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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时方问天已经感觉到无数的自己在姚照人的经脉中快速的穿行,真气的约束已经变成一种自然而然的事,无需再操心。可是他却隐隐的知道,如果自己再任由心灵分成无数个,那么将出现一种法预知的大问题。于是,方问天紧紧的守住心神,保持着灵台的一点清醒,以这一点点的清醒,极力的使自己维持着心中的“第三者的心态”。
方问天维持着“第三者的心态”,又若断若续的联系着那无数的心灵,这时他才知道,一个人的经脉竟然是如此的庞大而复杂,他虽然已经打通的奇经八脉,自认为对人体的经脉已经十分的了解,可是这时才知道,人体中竟然还有许许多多的极为微小的经脉是他不曾发现的,也不曾从哪里听说或看到的。自己是一个多么无知的井底之蛙!
转念又想,这些自己才发现的极为细小的经脉对练功是不是也有作用呢,有空的时候倒要试上一试。
真气在姚照人的经脉中小心而又快速的穿行着,虽然是在他的经脉中穿行,却又一直没有接触到他的经脉,维持这种奇妙的状态,这时的方问天已经不费什么心神了。不知不觉中,方问天的真气已经布满了姚照人的十二正经以及与这些十二正经相连的一些细小经脉和穴道,真气立即就停了下来。
方问天仔细的审视着姚照人与自己的情况,不禁吓了一跳,自己输进姚照人体内的真气竟然占了自己所有真气的三层左右,连在奇经八脉中的真气都调用了起来,这岂不是说,如果自己的战龙心法只修炼到第一层,没有打通奇经八脉的话,就算能约束真气在不损伤姚照人经脉的情况下进入他体内,自己也没有这么多的真气来运行。奇怪了,姚照人未练过什么的内功心法,他的经脉也没有被扩张过的迹象,跟普通人没多大区别(方问天还不知道斗气修炼在那里),仅仅是十二正经,怎么可以容纳这么多的真气呢?
方问天没有再仔细的想下去,意念控制着在姚照人体内的真气,模拟着人体真气的自然运行状态,将这些真气在他的体内流转起来,催动着姚照人身体中各部分的机能又相互的协调起来,使得经脉已经完全破损的姚照人居然又有真气联系全身。
随着真气的运行,姚照人受损的经脉果然如自己预料的一样开始渐渐的开始恢复,方问天心中大喜,又将真气按照疗伤的心法震动起来,同时感应姚照人全身的经脉,姚照人经脉的恢复速度立即大大的加快,许许多多裂痕之处,恢复的速度竟然可以“看”得到,那种情景就好像有人看到了一株小花快速的从发芽到开放一般,感觉十分的怪异。不过情况虽然怪异,但以未曾想到的速度来恢复,却是方问天所高兴的。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着,当方问天“看”到姚照人体内破损的经脉已经基本上连接完好的时候,知道姚照人的这种古怪的伤势可以说是已经没有大碍,于是,他将遥控的真气由姚照人的体内慢慢的抽回到自己的体内。
方问天仔细的感觉着真气的流动,心里忽然想到,姚照人体内的经脉虽然已经完好,可是他那仅有的一点点修炼而来的武道斗气却已经消失殆尽,虽说以自己的观察,现实世界修炼斗气好像比较容易(因为真气的控制都更容易),那也一定会让姚照人大大的花上一番功夫和时间才能恢复,而自己如果留上一点点的真气在他的体内,这么一点点的真气对自己来说微不足道,可是却可以大大的减少他的恢复时间,这种助人为乐的事,又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方问天立即停止了回收真气,将还在姚照人体内的约占自己真气十分之一都不到的真气留在了他的经脉中,然后慢慢的放松自己的控制。毕竟这种事是头一回干,得小心谨慎,如果出了什么差错,那可真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那一点点的真气在方问天放松控制的时候渐渐的出现了松散的现象,然后自动的沿着姚照人的经脉穿行而去,不一会儿,姚照人新生的经脉已经充满了方问天的真气,可是方问天却奇怪的发现,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居然还有一部分真气,如果自己继续释放的话,非得将姚照人新生的经脉给胀裂不可。这又是一件怪事,刚才三层真气都能在其中畅行无阻,现在却连一层真气都容纳不下,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没有办法,方问天只好将剩余的真气也收了回来。
“姚大人,注意着体内气的走向,以意念慢慢的学者控制它,让它循环三十六圈为止!”
方问天知道,自己虽然留了真气在姚照人得体内,可是姚照人如果不会运行的话,两三天之后,这些真气就会自然的消失,如果这样,自己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于是就传了他第一层的战龙心法,至于练得出怎样的效果,那就看他自己的努力和造化了。
当方问天将双手离开姚照人的背部,缓缓的睁开双眼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时过半夜。原本透过窗户斜斜洒进来的清冷的月光,也不知在何时移了出去。四周传来一阵阵的虫鸣声,交织而响,就好像一曲人力无法演奏出来的美妙的乐曲,让人心神宁静,仿佛世间一切的烦恼忧愁在这一刻都无影无踪了。
小琴纤瘦的身体趴在一旁的小几上睡着了,方问天心里不由得微微一痛,唉!本来今天想让她高兴一番的,可是却让她受了一番惊吓。方问天不想惊醒她,就脱下身上的一直没有来得及换的粗麻长衫,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
小琴微微一动,抬起头来,见方问天站在身旁,好像吃了一惊,慌忙站了起来,说道:“少爷!”这才发现身上的粗麻长衫,虽然没有点灯,可是以方问天的眼力,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脸上微微一红,“少爷,我在西客房铺好了床铺,少爷可以先去那里睡!”
方问天还未回答,就听的院子中有人小声地说道:“我说这不是真的!”
另一人说道:“就是!”
“不可能!”
接着七嘴八舌的争了起来。
小琴看到方问天投来疑问的目光,嘻嘻笑道:“那四位大哥精神好得很,这是又不知在争个什么?”
方问天笑道:“走,我们出去看看!”向门外走去。
屋内,姚照人静静的坐着,他体内真气的情况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第五章 四卫身手
更新时间20051027 11:14:00 字数:5952
方问天和小琴两人一踏出房门,水银般的月光立即就铺洒在他们的身上,让人从内心深处传来一阵舒爽的感觉。深夜的这种奇异的宁静,使得方问天觉得自己的心灵仿佛也变得开阔起来,他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董老二,我看你肯定是说错了,你看,如果要做到这样的程度,那需要多大的功夫?要是一个人来做,需要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三天?你说在这个时候,大少城主他能要这个时间么?”
前面的争吵声继续的传来,深夜之中听得格外的清楚。这个刚刚说话的人声音急促却又条理清楚,看来是个思维敏捷之人。只不过隔了一座假山两三个大花圃,方问天只听得到声音,却不知道这说话的人是谁。
小琴跟在方问天的半步之后,小声地说道:“少爷,这个人一定是李文典三哥。他很聪明的,就是性子急了点!”
方问天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奇道:“三哥?”
小琴轻轻一笑,看来想到了什么,很是高兴,她刚想回话,那边又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老二啊!这次大哥我也不帮你了,这个工作如果叫我来做,也非得忙上个两三天不可。大少城主这人我们没见过几次,可是他的事情却听过不少,这次他不知怎么着大发善心救了我们,已经是少有的奇事了,你现在说他还有闲心干这个,而且还干得这么好,我怎么也不相信。我说肯定是我的小琴妹妹做的!”
这个说话之人的声音很普通,但是他好像故意将嗓门绷起来,显得好像很有磁性似的,却又让人觉得非常的做作。不用看人,方问天就已经在自己的脑海中形成了一个形象:故作斯文,却无斯文之气质。
小琴奇道:“咦!邓大哥怎么会说到我呢?”
方问天轻笑一下,故意以奇怪的语气说道:“大哥三哥都有了,看来也一定有二哥四哥了,是不是啊,我的小琴妹妹?”
这时候方问天和小琴站在一座小巧玲珑的假山之后,两人的在月光下的影子映在了凹凸不平的假山上,也变得七棱八角,十分的古怪。
小琴听见方问天以古怪语气说的话,尤其是特别强调“我的小琴妹妹”六个字,不由得脸上一红,娇嗔道:“少爷,你怎么这样说人家,邓大哥的话作不得真的。”
方问天笑了笑,没有说话,仍然站在假山之后,没有继续前行。在十来米之外的另一边,“辩论大会”仍然激烈的继续着,不过明显的跑题了。
“大哥,你虽然是大哥,我也非说你不可,还好你的名字叫邓中恒,不叫邓中肯,什么‘我的小琴妹妹’,小琴妹妹是你的么?也不拿镜子照照,瞧你那幅德性!小琴妹妹应该是我谢良劲的,你没瞧见她今天对我笑么?进门的时候,她也只扶着我一个人,还叫我小心点。也没见她对你笑过,也没见她扶过你一把。啊哟,我现在想起来还心里暖洋洋的。”
一个沉闷的声音说道:“老四,你觉得暖么?我可觉得有点冷哩!你脱件衣服给我穿吧!”
“去去去!你这根木头不懂就别乱说话!”
方问天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轻笑出来,他实在是想不到这四个城卫在上午与唐奇峰打斗的时候和姚照人一样正气凌然,现在却是这般的有趣。这个叫谢良劲的家伙可以把这样的话说得如此的顺溜,方问天的心中实在是佩服不已,说实话,要是方问天自己,这样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更有趣的是那个沉闷的声音居然如此接了一句,到好像真的想要谢良劲脱衣服。
小琴却气得满脸通红,哼了一声,立即转出假山,向着那四个城卫走去。
方问天也转了出来,缓缓地走去。只见那四个城卫犹自谈兴正浓,口沫横飞,浑不知大祸即将临头。
“老四,说你年轻你还不信!你看,你连女儿家的心思都不懂,还好意思自命风liu。什么叫做意浓情怯你知道么?我的小琴妹妹扶你一把,那是因为对你没意思,不怕你;她对我有意思,所以有意无意的总是避开我。这些都说明我风liu潇洒的气质使得我的小琴妹妹无法抵挡,她生怕一个把持不住,那就……哎哟!谁打我!真卑鄙,说不过就打人……啊!是小琴妹妹啊!请!请请!请请请!我们正说到你呢……啊哟!干吗打我!”
月光下,方问天远远望去,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刚刚说话的是一个身材修长的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衫,倒还真有几分风liu俊俏的样子,只不过这时却正用双手抱着自己的头,一张脸就跟苦瓜一样,蹲了下去,好像被小琴用手中不知哪里找来的木棍敲中了脑袋。
看样子,这第一个倒霉的人就是邓中恒了。
旁边的花台上坐着一个小个子,双脚悬空,一直不停的晃动,一双眼睛骨碌碌的转个不停,显得极为机灵。这时候他拍手笑道:“打得好,打得好!小琴妹妹,你可打得真好!向他这种只会自鸣得意,不知礼仪,不知廉耻,马不知脸长,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应该多打他几棍子才是……哎哟!怎么连我也打!”
他话未说完,小琴手中的棍子以劈头盖脸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