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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问天挣扎了一下想要站起来,但却全身无力,只得苦笑道:“是的,我们赢了,可是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方问天虽然全身无力,可实际情况却要比余天良好得多。说起来,方问天根本没有受什么伤,只不过他强行施展橙色的七色碎梦刀,体内的真气耗去了九成九,已然贼去楼空,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但是这时候他的丹田和四个心纶却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飞快的恢复这他的真气,照这样的速度,只需一两个时辰,他就可以复原。
余寡僧却是最后一个回过神来的人,看了余天良一眼,然后疾步走到方问天的身旁,将方问天扶了起来,坐到屋檐下的岩台上,担心的问道:“太子殿下,您怎么样了?”
然后他又去将余天良扶了过来,两人一起来到方问天的身旁,肥胖的身躯扑到在地,连连磕头,说道:“多谢太子殿下向就之恩!”
三人之中,只有余寡僧最为正常,他虽然曾被有琴闻樱制住,无法动弹,但是却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连斗气也没有消耗多少。
方问天费力的移了移自己的身子,想要将他们扶起来,可是实在是没有力气,只有轻轻的靠在了旁边的一根石柱上,由得余氏父子叩拜,待他们拜完起来之后,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道:“好家伙!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神级武士居然如此厉害,先前就是打破我的头我也不相信!”
他这句话可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原本方问天以为,自己这方有两个天空武士,再加上功力刚刚突飞猛进的自己,合力对付一个神级武士,应该有一点把握。谁知道,有琴闻樱居然这么厉害,打得三人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余天良站起身来,依旧坐在方问天的左侧的对面,神色黯然,没有说话。他原本是最有信心之人,这时见识了有琴闻樱的实力,已变成了最没有信心之人了。也难怪,以他天空武士的级别,与有琴闻樱只是硬拼了一招,立即就身受重伤,无力再战。这一下对他心灵的打击其实已远远的超过对他身体的打击了。
余寡僧坐在地板上,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十七年前我就已经见过一次神级武士的威力了,如果不是有人相助,我早就埋尸荒野了。现在看起来,有琴闻樱还只是下位的神级武士,不然的话,我们将更加的糟糕!”
他说这话,将伸直的腿缩了回去,盘膝而坐,肥胖的身躯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笨重的样子,看来,他的这个看起来十分庞大的躯体对他的实际动作是没有半点影响的。坐在方问天旁边的余天良也是一样,不知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方法,才能有这样的效果。
听了余寡僧的话,方问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她还只是下位的神级武士?我的老天,只是对上她,我们都还是趁其不备,再施以诡计,这才险胜,若是来了一个上位的神级高手,我们岂不是只有坐以待毙?”
也难怪方问天如此感叹,自从他从那个奇怪的梦中醒来之后,突然有了高深的武功,并且没有抗手,一时之间让他产生了一种可以在现实世界横行无忌的感觉,可是在这短短的半天不到的时间内,先遇到了极电破天傅登桥,又遇到了第一个神级高手有琴闻樱,使他连吃败仗,重重的再他那膨胀的自信心上打击了一下。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这时才深深的体会了这句话的含义。
只听余天良沉声说道:“还好这里是晚天,那有琴闻樱无法施展法力,否则我们就连打都不用打了!”
余天良说到这里,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上的肌肉不由得一颤,连双目都跟着微微的颤动。同时,余寡僧的脸上也露出来同样的神色。那种从内心透露出来的恐惧,即便是在这昏暗的星光之下,也显得清清楚楚,看得方问天也不由得从心底透出一股寒意,直上脊背。
方问天问道:“对了,你们一再说什么法力、秘境,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从一开始躲在旁边,就已经听到了这些东西,可是却不十分明白,这时听到余天良再度提起,立即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问了起来。在他的心目中,已经隐隐的将这个叫秘境的地方与梦中的江湖武林对比了起来,或许秘境就是这个东西。
不过,斗气可是余真气相对应,那法力又是什么东西?看余氏父子的神色,应该比斗气要厉害的多!这个方问天就实在是不明白了。
余氏父子听得方问天这么一问,两人的脸色都是一变,互相看了一眼,均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是瞬息万变,显然内心在做着急速的思考,以这两人的智慧,居然要思考这么久,显然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过了一会儿,余寡僧长长的叹道:“罢了!罢了!太子殿下既然为了我们两人将有琴闻樱击退,和镜海宗得已经结下了仇怨,这样看来,太子殿下和秘境已经有了关系,那么就告诉您也无妨!不知太子殿下知不知道晚天大陆有多大?”
第十一章秘境传说第七节何为秘境
(更新时间:20042209:14:00本章字数:2665)
方问天先听得余寡僧感叹的话语,好像感受到了余寡僧的无奈,突然之间听见他这么一问,一时之间不知道余寡僧问这话的含义。这个问题要是在方问天大梦觉醒之前来问,方问天定然答不出来,可是现在却难不倒他了。
方问天想了一想,这才说道:“晚天大陆南北八百七十多公里,东西四百三十多公里,整个象一个拉长了的心形。在北端两个突出的半岛上,东半岛较小,是一个雨水丰沛的大平原,西半岛大得多,与大陆的交接处,就是东西走向的登云山脉。在登云山脉的南侧,是晚天最大的平原——布霞平原,北侧,则是烈风高原。我们暮云城就背靠登云山脉,面向布霞平原!”
其实他说的这些,都是他父亲方正校留下的资料所叙述的,他只是原封原样的背下来就是,非常简单。但是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忽然一动,补充说道:“咦!这样看来,晚天大陆好像并不是很大呀!”
他心里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想法,那是因为他忽然想到了梦中的那个大明帝国,方圆几千里,而且往西,在帝国之外,还不知有多大的陆地,晚天大陆与之比起来,实在是小得可怜。
余寡僧听了方问天补充的话语,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惊异的神色,说道:“太子殿下说得不错,晚天大陆的确是不大,其实,晚天大陆这个名称,也只有居住在晚天的人才这么称呼,其它大陆的人,都称呼这里为晚天岛!”
方问天一呆,喃喃地说道:“晚天岛?”
余寡僧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就是晚天岛!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小,不足以称之为大陆。真正称之为大陆的地方,那可要大得多,不是这个小小的晚天岛可以相比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凛然,肥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他平时常见的笑嘻嘻的神情,实在是难以想象,余寡僧和余天良长期待着假面具生活,日子是多么的艰难!
余天良接着说道:“太子殿下,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当初我才来晚天的时候,听得这里的人称这里为大陆,也觉得好笑,现在听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了?”
余天良的伤势颇重,说了这几句话,也不由得喘起粗气来,加上他极为肥胖,更加显出了他的艰难。余寡僧不由得担心得看了他一眼。
方问天站起身来,来到余天良的身旁,右手轻轻的放在了余天良的背上,一股真气向着余天良的胸脉运了进去。他刚才的真气好的太过严重,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至恢复了一小半,可是就这三层左右的功力,用来治疗余天良得伤势也是足够了。
余氏父子都是天空武士,自然知道方问天在干什么,一起急道:“太子殿下!不可以!”
在他们的想象中,方问天这时是自身难保,万万不能浪费斗气为别人疗伤了。他们都知道,为别人疗伤,是极消耗斗气的,就算是余寡僧,在这时斗气还未完全恢复的情况下,也不敢动首位余天良疗伤。
只见方问天微微一笑,神色平静,说道:“没有关系!余大人,请你继续说!”
余寡僧不由得大吃一惊,为别人疗伤,不仅需要浑厚的斗气,还需要全神贯注,丝毫马虎不得,太子殿下在为天良疗伤的时候,居然可以同时和自己说话,这是什么功夫,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余寡僧却不知道,方问天练的根本不是斗气,而是真气,用真气为人疗伤,如果只是普通的伤势,虽然需要浑厚的功力,但是消耗却不大,至余分心与他说话,对于可以将心神随着真气在经脉中分成无数个小心神的方问天来说,乃简直是小菜一碟,何足挂齿!
方问天见余寡僧呆呆的出神,便又出声问道:“余大人,照你这么说,是不是表示在晚天之外,有许多巨大的真正的大陆?”
余寡僧回过神来,看了看正在闭目运气的余天良,好像十分正常,这才收摄心神,转头看着方问天,说道:“是的,在晚天之外,有三块巨大的大陆,这大陆之大,东西南北的间距,至少也是几千公里!”
方问天得心里虽然早已有了肯定的答案,可是听到余寡僧这么一说,内心深处也不由得一阵翻腾,原来世界居然是这么大,以前的自己可真是一个井底之蛙了。想到这里,方问天问道:“那这些又和秘境又什么关系!”
余寡僧抬头看着头顶闪烁不定的繁星,说道:“在这三块大陆上,我们所说的秘境,都有存在!”
方问天一呆,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余寡僧看方问天的神色,知道他没有明白,便接着说道:“在这些大陆上,有两个世界并行着,一个世界与我们晚天的情景差不多,由许多的国家组成,不时发生一些战争,攻城掠地,天灾人祸,随时可能发生,我们叫这个世界为俗世界。而另一个世界就是秘境,它与俗世界同时并存,由于秘境古老相传的规矩,除了补充一些新人之外,基本上与俗世界没有什么来往?可是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方问天不由得一愣,本来他以为这个秘境就和梦中的江湖武林差不多,是一些强者的活动范围,这时听得余寡僧这么一说,又好像不是了,不由得苦笑道:“余大人,你这么一说,我反倒是糊涂了,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余寡僧想了想,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们打一个比方,蝴蝶这种东西太子殿下一定见过吧!”
方问天点点头,表示同意。暮云这个地方的蝴蝶虽然不多,但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方问天见过不少。
余寡僧问道:“那么太子殿下知不知道,这美丽的蝴蝶是从哪里来的呢?”
方问天答道:“蝴蝶是由青虫变化而成!”
余寡僧拍腿说道:“不错,蝴蝶是由青虫变化而成,太子殿下请想一想,着蝴蝶虽然来自于青虫,但是它的各项能力已经与青虫截然不同了,那么,它们与青虫还有没有共同的语言呢?”
方问天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出话来,余寡僧提的这个问题是自然界中极常见的现象,可是方问天自己却从来没有去考虑过,这时被问到头上,倒真是回答不出来,若信口雌黄,又不是他的习惯。
余寡僧接着说道:“蝴蝶和青虫同源而生,中间经过变化之后,几乎成了两种东西,虽然在同一片蓝天之下,但已经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之中,互相之间已经没有什么来往了。”
方问天心里一动,他终于从余寡僧的话中听出了一点苗头,讶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