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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夫妻之间,面上关系不错,但是私下,却经常吵架。
查证,十五年前,蒋夫人本是名门望族之后,有相爱男子,但是其家道中落后,其父亲便强行拆散了她的姻缘,而迫她嫁于蒋静峰,蒋静峰娶妻,不过是为了遮其断袖之癖,所以,两人之间的感情,是貌合神离。
有消息证实,蒋夫人十五年前的恋人,便是如今醉仙楼的徐老板。”
这些虽然是十五年前的关系,但是对于案子来说,却是最佳不过的线索,如此一来,蒋夫人,徐掌柜都有嫌疑,两人都有对蒋老板恨之入骨的理由,而如今看来,徐掌柜似乎更加有作案可能。
因为已经证实,蒋老板死在醉仙楼,而很明显的,是在食物中被人下毒而死,这样的话,难道……
不可能,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她遇到了思想瓶颈,就是蒋老板为何要去醉仙楼吃饭,因为据对蒋夫人的盘问,蒋老板一般都在家里会客,怎么会选择去醉仙楼呢?究竟是什么力量,让他去赴那场死约呢?
“约!”难道,是哪个他约见的薛老板?
一餐饭,叶佩吃的慢吞吞,因为她满脑子,都是案情,她明白,一时之间,要理清头绪,并不可能,在逸扉萧再三催促外加佯装生气下,她这顿饭,总算在吃到凉下来之前,算是吃完了。
下午,逸扉萧是打死也不同意她再出去奔波:“佩儿,你再这样不顾身体和孩子,我生气了。”他板着脸的样子,说实话,一点都不可怕,反而很可爱。
下午,正好也来了个访客——杨建平,所以叶佩只能待在家里,杨建平这次来,是来辞行的,他说,香香真没有做铜镜的原料,所以他要去别的地方,找齐材料。看着叶佩一下午,心不在焉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不禁问道:“怎么了?”
“在想一个案子。”叶佩呷一口糖水,道。
“今天那个案子?我听说了,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叶佩将案子前后对他说了一遍,他忽然一拍大腿道:“砒霜中毒啊!”
“你怎么知道毒物是砒霜?”叶佩忙问。
“你忘记我的专业了?”杨建平得意一笑,接着道,“砒霜的主要成分就是三氧化二砷,但是就算现代,砒霜不可能100,为纯净三氧化二砷,更不用说这个落后的时代了,砒霜里往往含有硫这种物质。所以你说扉萧将银子丢入死者脏器盘子内,银子变黑,那是因为砒霜内的不纯净物硫与银发生了化学反应,生成了硫化银,你该知道,为何银子会变黑了吧!”
“硫化银是种黑色物质,那么来说,死者所中之毒就是砒霜啦!”叶佩不得不佩服起杨建平的专业起来,居然在这方面,他也有研究。
“是啊,一半别的毒药中,不会含有硫这种物质,只有砒霜内可见,所以能与银子反应生成黑色物质的,非砒霜莫属。”杨建平见叶佩点头赞同,又对着这个案子,提出了一点点私人的看法,“其实叶佩啊,你说死者的内脏都被刀子刺伤了,你有没有想过,凶手的力气,真的很大,就算是切猪肉,切歌三四十刀子,也累死人啊,不用说是个有骨头有肌肉的人了。”
杨建平的摆放,真的让叶佩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当天傍晚,杨建平一告辞,她就让蓝震庭去镇上所有药铺查问,看近几日,有没有人来买过砒霜。
消息在天黑前就回来了,有,确实有,正是那薛老板。看样子,这个薛老板,叶佩是不得不去拜访一下了。
自然,是在第二日一早,因为逸扉萧以“你要是累着自己或者我儿子,我就生气了为由”,将她牢牢的捆绑在了臂弯里,她无法,也知道,自己如今是怀了身子的人,不能逞强,所以也由着他,但是说好了,第二日一早,就一定要陪她去躺薛老板家。
次日清晨,叶佩因为想着案子,早早的就起来了,她去厨房被拖了早膳,才回屋喊逸扉萧起床,逸扉萧心疼的抚摸着她的脸颊,有些责备:“怎么不好好休息,你是要心疼死我吗?”
“呵呵!哪里!我昨天晚上睡的很好。”他的关心,让叶佩心头暖暖,忽然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有人疼有人爱有人关怀有人相随,这些,再过往的三年里,都是奢望,如今,这奢望随着她不灭绝的希望成了现实,这样得来不易的幸福,让她倍感珍惜。
逸扉萧亦然,随意,他舍不得叶佩劳累,舍不得她皱眉,舍不得她费神,但是他也明白,自己的娘子,不是一般的女子,而是仵作神,一个尽心尽职的仵作神。
清晨的阳光很好,薛老板家并不远,两人步行而去,一路上,感受着和煦的阳光,叶佩忽然感慨,死去的蒋老板,是再也享受不到这样的阳光了,如今,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就是帮他找出凶手,而这个凶手,或许会是薛老板。
眼前一身玄色衣衫,打扮很平常,毫不张扬的男子,就是薛伟。叶佩总觉得,他有些奇怪,眉眼间有些哀伤之色,客套的招呼完,叶佩开口便直接道:“薛老板可有去药铺买过砒霜?”
薛伟表情并没有什么异样,笑了声:“嗯!家中鼠患,所以去购了些。”
温文尔雅的一个男人,说话,都是轻声细语,毫不张扬。
“薛老板,请你如实相告,与蒋老板去醉香楼商谈,是你的提议吗?”叶佩看着眼前的男人,发现提到蒋老板的时候,他的眼中,总有那么一抹,难以言去的悲哀之色。
他点点头,并未否认!
“那么,那天,你离开的时候,蒋老板可有什么异样?”
“并无,他只是说,我们的合作关系到此结束,让我以后,不要再去找他,我并不知道他会,不然,我不会离开的。”叶佩怎么听,都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的这段幽幽的话,带着几分奇怪的味道,好似,好似,他和蒋老板间,有着那种关系似的。
忽然想起蓝震庭的那份资料,上面说蒋老板有断袖之癖,难道,眼前的薛老板,是他的其中一个床伴?这个薛老板,长的唇红齿白,举手投足,都是轻轻柔柔,说话是轻声细语,看着,倒还真有那么回事。
“薛老板,你可认得蒋夫人?”
“嗯?认得!”说道蒋夫人的时候,薛老板眼中似乎有些痛色,一闪而过,犹豫了一下,才说认得,这一项犹豫,就让叶佩断定,这里面,肯定还有故事。只是线索到底在哪里,她不可能这样直白的问薛老板,他和蒋夫人之间,是不是情敌,这样只会打草惊蛇。
线索到了这里,又多了一条,但是看着,却更加的乱,更加的没有了头绪。
如今,看样子,她要再跑一趟蒋府了。
逸扉萧预定的马车,按时而到,看着铺满了软垫子的马车,叶佩直想笑,这扉萧,他也太小心翼翼了吧,自己不过才怀孕三个多月,不用这样吧!
但是为了不停他啰嗦,她还是乖乖上了马车,扉萧在外面驾车,说实话,这马车里,好舒服好温暖。
“怎么样,这个薛老板,看着有点娘娘腔啊!”逸扉萧直言不讳。
“我猜,他和蒋老板之间的关系,应该不简单!”叶佩回应逸扉萧道。
逸扉萧不知不觉中,其实也已经对这个案子,用了心,他听叶佩这么说,就接着说道:“他们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不是说这个蒋老板有断袖之癖吗?难道他们是爱人?佩儿,你注意到了吗?那个薛老板不知怎么了,看上去总是一副很忧伤的样子,难道是蒋老板之死,让他很难过?”
“或许!”其实扉萧的推断应该是正确的,叶佩再车内,将所以的关系思路理了理,寻找着下一步的突破口。
十五年前,蒋夫人被逼离开自己的恋人徐掌柜,嫁给了蒋老板,而蒋老板娶蒋夫人,纯粹只是为了遮其断袖之癖。十五年后,与蒋老板关系不明的徐老板主动约其在徐掌柜开的酒楼内会见,似乎两人最后不欢而散,而蒋老板更是在醉仙楼内被人仇杀,致命之处,是为砒霜,而薛老板却被查处有购买砒霜的记录。
究竟,凶手会是谁?是蒋夫人?若是她,动机也是明显,她恨蒋老板当年强娶自己,却又给不了自己幸福,多年积郁生恨,那么,她必定在傍晚十分,去过酒楼,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给蒋老板下毒。
可是,这里面疑点很明显,她为何要选在昔日情人的酒楼杀人,就算不成夫妻,旧情仍在,她为何要给徐掌柜添这个麻烦。再者,就算无人发现她去过酒楼,那凌晨那把火,她又是怎么进去放得。酒楼可是已经关门了啊!那把火,不偏不倚,就放在蒋老板的房内。
这些疑点,让凶手是蒋夫人的推断,变的不怎么站得住脚,那么,若是说凶手是徐掌柜,那更加的让她不接了,虽然说或许因为当年的夺爱之恨,他也有明显的杀人动机,但是他是傻子吗?在自己的酒楼中作案,还把蒋老板的尸体救出火海,防火很明显的就是要毁尸灭迹,这一点上看,他也只是有嫌疑而已,而不一定是凶手。
最后,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薛老板,他和蒋老板之间的关系,很让人推敲,假设两人是恋人关系,蒋老板或许有了新欢,要抛弃薛老板,而薛老板由爱生恨,先约他在醉仙楼见面,接近他,在他饭菜中下了砒霜,然后他还不解恨,凌晨时分又潜入酒楼,连刺蒋老板尸体数刀,最后毁尸灭迹,如今看来,似乎这个理由最为充分成立。
但关键就是醉仙楼,为什么这么巧,偏偏是醉仙楼,距叶佩所知,醉仙楼不过是一家中等档次的酒楼,蒋老板和薛老板家,都是大户生意人家,谈生意,自然要去上得了场面的大酒楼。
“醉仙楼,醉仙楼……”叶佩反复琢磨这几个字,总觉得,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可以隐瞒着。
想着间,已经到了蒋府,才一夜,蒋府就被白缎子覆府,到处都是一片惨白,蒋家是做绸缎生意没错,但是不至于,会预备了那么多的白绸吧!叶佩没进去,而是绕道去了蒋家的绸缎庄,见了那的掌柜。
“这位官爷,要买些什么?”掌柜的也是一身素服,见着叶佩,忙迎出来问道。
为何要迎出来,叶佩看自己,不过也就是普通的差衙打扮,不至于弄的这么兴师动众吧!她盯着掌柜的一语不发,那掌柜的被看的有几分不自然,眼神闪烁。
叶佩忽一笑,移开目光,对掌柜的说:“掌柜的,我要买白绸!”
“那个,对不起啊,官爷,我家老爷过世,白绸都用尽了,您看,您还需不需要别的东西。”
“哦?”叶佩打量了一下店内,不见半匹白绸,“算了,我只要白绸,既然没有,我就去别家买好了!”
出得店内,逸扉萧很不解:“佩儿,你无事买白绸做什么?你来这,就是为了买白绸吗?”
“呵呵,扉萧,你注意道了吗?那个掌柜有问题,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我想,已经有人事先和他通过气,让他守住嘴巴了。”叶佩看着身后的绸缎庄,再看向不远处的一家绸缎庄,朝着那家提步而去。
“通什么气?佩儿,你本来是要来问什么的?”逸扉萧紧随其后,步入那家规模看上去比蒋家绸缎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绸缎庄,追问道。
“那幕后之人以为封了自己家奴才的嘴,我就没办法了,呵!”叶佩冷哼一声,丢给逸扉萧这么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绸缎庄的掌柜,见过叶佩和逸扉萧,脸上堆笑,停下拨弄算盘的手,对两位笑脸相迎接:“这位官爷,你可是要买绸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