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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叶佩忽然想起,道:“落樱姑娘,是?”
“我的女儿,她是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叶佩猛的起身朝外走去。
不好了,千万可别生米煮成了熟饭,她神色是难得见到的慌张,转入外室,却见落樱神色黯淡错愕的看着柳源烟,柳源烟则是,有些惧怕她似的离她远远的,两人衣着均是完整,屋子里也是很干净,没有云雨之后的狼藉之相,两相无事,太好了。自己的无心成仝,差点就酿成了大错!
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这句话是绝对正确的,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就连最不擅长撤谎的叶佩和逸扉萧,也只能加入其中行列,硬是蒙骗了心思单纯的柳源烟,说他是颜超的孩子,柳诗诗因为气颜超,才不让他归祖姓,给他冠了自己的姓氏,至于姑姑这一称呼,美其名曰不想伤害他,让他以为自己的爹娘都死了,总好过知道自己的爹抛弃了他们娘两,颜超又生生做了回恶人,他倒也做的心甘情愿,柳源烟这般善良的孩子,是不该沦入这肮脏的山庄内,和妖魔邪道为伍!
“真的吗?姑姑?”
“是该叫娘了!”鱼蜻蜓的声音!
“娘……”声音疑感,拖的有些长。柳源烟,不,现在来说,是颜源烟尚不敢相信,语气都是飘忽不定的感色。
这一声娘,却叫的鱼蜻蜓眼眶湿润,却很是及时的收敛了自己的激动,虽然是帮诗诗讨的一声娘,但是怎么听,都像是在喊她。这张脸,自己日思夜想的脸,诞下时的匆匆一瞥,十年前下山的匆匆一瞥,都只是一瞥,如今,他生的是越发的生的好看起来,她心中甚是欣慰,却也疼痛,母子何时才能相见?
“源烟,你若是不习惯,可以叫我姑姑的!”柳诗诗有些尴尬,颜超也是尴尬不已!
“不,娘护卫我的这份心,我是了解的!”源烟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是感激的朝着柳诗诗下跪,道,“娘亲的养育之恩,无论孩儿是侄子或者是儿子,都是永世难报。”
又对着颜超一磕头:“爹爹虽然有错,但是孩儿还是要感谢你生我的恩典,没有您,也就不会有我。”
柳诗诗和颜超,更加的尴尬起来,鱼蜻蜒眼眶中的泪,已经憋不住,转身向门外走去,一边的落樱,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源烟,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一一亲哥哥!她明白鱼蜻蜓的痛苦,紧随其后,怕她一个人,找个角落独自伤心。却不知,她是欣慰,源烟的性子,温顺乖巧,又不记仇,与这个山庄,完全不一样,诗诗真的是很用心,将他栽培成这样出色的男子。他善良单纯,丹凤眼虽然勾人妩媚,但这只是长得如此罢了,他的眼中,那一丝清澈透明,总是让人看着舒坦欣慰。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除却被蒙在鼓励的源烟,叶佩有些替鱼蜻蜓心疼,心口忽然,一阵炙热,紧接着,体内,也跟着泛起阵阵热气,耳边,有一个妖媚的声音,勾魂一样的唤着自己的名字:“佩佩~~佩佩M”身子似乎着了魔似的,就要往外走!她猛一摇头,让自己清醒几分,耳边声音退却,体内热气,却还是在升腾,是发烧了吗?
侧妃的无言 第一百章 正果
那个妖娆的招魂似的声音,就这样平息下去,是夜天气甚冷,因为连日疲乏,再加上逸扉萧心中还尚存阴影,怕自己还是不行,于是同榻而眠,两人也只脱了衣衫,相偎相拥而已,并未有什么香艳举措。夜半寒风习习,叶佩胸口总是灼烧难安,她觉得口干舌燥,喉咙里面,似乎都有一团火在燃烧,难不成是感冒了? 她有些热,便微微的揭开了被子!将光洁的大腿露在被诿之外,但是冷空气并未能降下她腹中的灼烧之气,她皱眉,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心翼翼的拿开逸扉萧拥着自己的铁臂,下得床来,一件件的将刻落的衣衫套回身上,她推开窗,一股寒风夹杂着雪花呼啸而入,迎面而来的寒风,倒是让她舒坦了许多,只是床上的逸扉萧,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叶佩忙合上窗,轻弯嘴角,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
出去走走吧,她主意打定,披了件狐裘披风,推门而出。门外下着纷飞的雪,雪花肆意的散落,落在叶佩的眉宇间,给她带着点绯红的容颜,增添了几分倾城姿容,心中的那股热气,好歹算是不再那么泛滥。
叶佩欣慰一笑,长身依靠在走廊有些斑驳的红漆柱子上,静静看着飘落的雪花,山麓下,尚是烈日炎炎,这山巅上,却是冬景一片,月亮很圆很大,似乎触手可及,她抬手,手却触不及防的,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抓住,将她往前一拉,一个踉跄,叶佩没站稳,生生掉倒在雪地之中,有些疼,她可不认为是自己糊涂了才会掉倒。
灵敏的警觉性,让她周身一瞬绷紧,刚刚那力量,明明是一股真气,隔空而来的真气,此处不安全,她起身,装作不动声色的回屋,身子才走了几步,却陡然停下。
“佩佩~~来呀~~”一个阴柔低沉的声音,一声声,招魂似的呼唤着她,这种感觉又来了!叶佩想回屋喊逸扉萧,但是喉头似乎被堵住,愣是发不出半丝声响,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前,不停的移动,她的意识还是完整的,只是身体,却不听了使唤,那阴柔声音,带着几分咖秽,拉扯着自己,如同傀儡娃娃般,不停的往前走去。
“不行!再往前走,就越来越偏僻了。若是出了什么事,扉萧也找不到自己。”她心里,努力的保持镇定,“淡定,若是真要出什么事,那么,我也躲不过,与其乱了心神,不如仔细的看看,之后究竟会出现什么,也好想办法应付。”
可是那邪魔之音,岂是她应付的来。
眼看着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拐,拐入一条充满阴暗的小径,她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四周,隐隐听见,女人似痛苦又似满足的声调:“嗯~~~师傅,再重些,啊~~师傅,芳儿要丢了,啊~~~”
这个声音,是……
“师博!“叶佩心中道不好,难不成,是白天那个总是打量自己的替身柳源烟,可是他对自己施了什么邪功,让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叶佩仔细回想,鼻翼间,却闻见了一股似曾相识的香气,越靠近那云雨之中的男女,这荼靡的香气便越为浓烈,自己的体内,也越为灼烫。
是这个!叶佩记起来了,过来找鱼蜻蜓的路上,他曾经出现过,身体紧靠着她的,然后,她便闻见了这样的气息。
只是等她意识到自己的大意无堤防,神志也开始有些涣散了,因为吸入太多这荼靡之气,心身都由不得她自己控制了,她努力的想驱散这种由人摆布的困境,但是却只是徒劳,这个男人太卑鄙,这香气,应该是什么春药之类的东西,叶佩多少有些惊慌,现在这样的处境,自己这一劫,肯定是在所难免,这个男人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做什么?她其实已经心知肚明,但是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样强烈的意志支撑着她,让她渐渐迷失了自我的头脑,陡然间清晰起来,只是身子,却还没有清醒过来,只是一步步,接着朝小径深处走去。
越深入,女子的声音越是放荡于耳边,叶佩无心去听他人的淫靡,只是入耳之音,却告诉她,就要到了,就要到那污秽之地了。
“师傅,恋恋也要!师傅就知道宠芳儿!“妖娆娇媚的声音,听在叶佩耳中,却是刺耳冷心,难道自己,真的就要……
随着此起彼伏的yin叫之声,那香艳一幕,也渐渐的出现在了叶佩眼前。
一池碧水,五条裸影,互相纠缠在一起,叶佩觉得恶心,心口直泛起难耐的呕吐感,她想吐,尤其是看到那几个女的,恬不知耻的争相亲吻着男人的身体的时候,那呕吐感,更加的强烈,只是还没等她吐出来,身下脚步却不由自主的朝着那水池而去。
不要,不可以!
男人惊讶于她的意志力,这个女人,还真是清心寡欲,不然中了自己的魅香,来的路上又吸入那么多魅香,神志居然还能保持如此清醒,而不是如一般的女子,早就柔媚无骨的滑入了自己怀中,这可真是有趣极了,他的唇畔笑容,一成不变,眼中,多了几丝玩味和兴趣。
“把衣服脱干净再下来!”他命令着,叶佩的手,就这么无法控制的去解自己的狐裘系带,狐裘顺着美妙的背部曲线滑落,里面是一身素色的衣衫,月牙白,只在袖口处,绘着一朵清雅的梅花,给她徒添了一丝高雅。脚上一双浅黄绣花鞋,并未绣有什么花样,衬的她一身高雅,更加的出世脱俗,未施脂粉,红唇饱满,鼻梁秀挺,双目如画,黛眉如诗,这些嵌在她精致玲珑的脸颊上,似乎是一副巧夺天工的佳作。
见着她的手,机槭的去解开自己的腰带,眼神却是愤然的的瞪着他,他忽然觉得这般子对待庄上那些yin贱女人的方法对待她,似乎有些委屈了她,于是下令道:“停!这样不好玩!”
叶佩手陡然停住,她眼中愤怒的光,能生生将眼前男子,烧出两个洞了,心中已经失去了冷静,如今这样,让她如何保持冷静,贞操这个东西,她是很重视,但是绝对没有重视到胜过尊严。眼前的人,邪恶卑鄙,肆意的践踏玩弄着她的尊严,若是到头来自己失身于他,那么自己何必死那一会,在虎豹以生命相挟的时候,自己大可以为了活命而将贞操连同尊严奉献出去。
那冰冷的子弹射入自己脑门的一幕,尊严是被挥卫住了,可是如今,纵然她想毅然选择了死亡,但眼前的男人,他的邪恶把戏,自己怎么摸得透,他让她停,她的身子,就不听使唤的停了下来,他说这样不好玩,他究竟要如何!
叶佩有些绝望,脑中只能想到一个人,扉萧,若是我真的出了什么事,你还会爱我吗?这种傻女人想的念头,却在最为绝望的时候,在叶佩的脑中响起,不知从哪里,忽的冒出来一个裸身的女子,眼神带着嫉妒和羡慕的看着叶佩,她的手中,持着一弯绿色的药汤,动作有些粗暴的,捏着叶佩的鼻子就灌入了她的口中,看着叶佩吃痛难受的模样,水池里的那双眼睛,陡然阴霾。
那喂药女子,却浑然不觉,只知道这个女人,受了最高的待遇,自己等人,就算再怎么努力,都只够给师傅做床奴的份儿,这个女人却可以登堂入室,堂而皇之的独得了师傅的宠爱,这样想着,捏着叶佩秀鼻的力道更加重了几分,叶佩皱眉,伸手就去拂开那捏着自己鼻子的小手,她惊喜的发现,自己能动了!能随着自己的意志而动了。
只是她的手还没触及到女子的手的时候,那女子便痛苦的捂着太阳穴,重重的倒在了地板上。怎么回事?回身,却见水中男子,手中凝聚了一团水柱,那水柱,直直的射入了喂药女子的太阳穴内,他又杀人了!
“你……”一开口,叶佩有些不敢相信,居然话也能讲了,不多惊喜,她只是冷冷的对着水中人道,“为何杀她!”
“她欺负你!”他懒懒开口,身边的几个女子,已经习以为常,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她们纵然心理恐慌,但是也明白,离开也是死,不离开小心些词候着,倒兴许还能活下来,她们如今,身子有些僵硬的伏在男子身上各处,舔纸着他的肌肤,叶佩身上解了束搏,知道是刚刚那绿色汤药的效果,此地她留着,只会徒生恶心,于是转身,瞥都不瞥男子一眼,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