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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败的坐在门口,看着这该死的大门,怎么就是密码门呢?自己还真要等着蒋瑞生?根本就不该来这里的,到了他的地盘,是杀是剐谁知道呢?刚才放过自己,保不准一会改变主意什么的!
口袋里的电话响起,墨墨侧侧屁股掏出电话,“喂?”是祁承。
“没事儿没事儿,碰上一疯子。你用担心。”
“。。。。。。。”。
“是英子的哥哥,真的。”
“。。。。。。”
“不是未婚妻,我不认识他。一会儿还要去打工有事儿你去酒吧,一会再说。”
“。。。。。。。”。
“那好酒吧见,等我。”
蒋瑞生站在楼梯上听着墨墨的对话,本来已经压下来的火气,顿时被掀了起来,刚才还顾及着她身上的伤口,现在他发现,丫就是一贱皮子,人在他这里呢,还想着那个小王八羔子,都约上了。还想着去酒吧,越疼你越张牙舞扎的。就得狠狠的虐着她才会听话。
想着就往墨墨在的地方走了过来,一把从后面保住了她,墨墨被他惊了一跳,死命的踢蹬着腿,捶打着蒋瑞生。因为她看见了他和刚才不一样,现在浑身上下都充满戾气。
“蒋瑞生,你干嘛?放开我,放开。”蒋瑞生踢开卧室的门,把墨墨扔在了床上,压住墨墨,说着让墨墨心惊的话:“约谁呢?人在这儿,心早就飞了吧?嗯?”
墨墨看着他,以前蒋瑞生的亲密动作,她从来就没有怕过,知道是小打小闹,不会怎么着的,现在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睛,真的害怕了。
“你先放开我,祁承是我同学。真的。”
“还说,还敢说。你真他妈的以为我不敢怎么着你是吧?犯贱,好好地路你不走非往那臭水沟子里钻。”蒋瑞生一听墨墨嘴里又吐出那个名字,火气一下子就窜到了头顶。一边说一边把自己刚穿好的的上衣脱了,两腿跪在墨墨的身边,压住她的手。他彻底放开了,去了兰州禁了几天的欲,本来就火急火燎的,现在被她样儿一击,更是无所顾忌了。蒋瑞生急切地索求着墨墨,撕开她的棉T,在她身上制造各种痕迹,心里有一团火烧着,烧得他满眼通红,顶着喉咙口一阵阵地疼。墨墨本能地挣扎,被她扯了领带反绑起来,后背一片火辣辣的疼。衣服被扒光了,内裤被扯到脚踝上,白生生的躯体就这么在眼前晃,腰线臀部屈成一个受难的姿势,明知道这么硬来不成,但蒋瑞生管不了自己了。没办法管了,他在乎她,疼惜她,谁来在乎他自己,疼惜他自己?
谁来管他心里火烧火燎地慌乱和痛楚?这种痛苦必须找到一个出口,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也许杀了叫祁承的那混账也不一定,也许,掐死身下这个让他痛的小人儿也不一定。
蒋瑞生起身脱了自己的裤子,看见身下的怀里的小家伙看他是那样无奈而绝望的眼神,为什么脸色会变得如此苍白,为什么在自己的怀里,她就那样的失魂落魄?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猜疑像毒蛇一样拼命吞噬他的内心,啃得心里头痛得不得了,痛得他,想嘶吼,想动手打人,想狠狠揉碎身下这个小人,想挖出她的心来,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
后来,蒋瑞生明白,这是在嫉妒,他嫉妒得发狂,他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而嫉妒得发狂。。。。。。墨墨已经哭得弃不成军,手又被他压着,眼泪就这样往往脸的两侧留下来。
“这就是。。。。。。。你,你要的?”哽咽的问蒋瑞生。
蒋看着她满脸的哭痕,凑上前去吻墨墨的眼泪,“你在他的旁边是不是也这么哭?嗯?就这么委屈?我告诉你,这就是我要的,我还要的很多,今天你就给我慢慢受着。”
“蒋瑞生,你他妈的你是人。”
他不想控制自己的愤怒,主动摒弃理智的劝阻,对这个小家伙第一次动了手。
那洁白如玉一样的脸颊,一巴掌过去,就肿了,嘴角还被打破,出了血,“还说不说了?”墨墨的头发被蒋瑞生一把揪了起来。墨墨白着脸,反手也甩了蒋瑞生一个巴掌,身体被压着,墨墨几乎使不上什么力,没碰到蒋瑞生的脸,只是指甲划过了他的胳膊,留下了几丝血痕。蒋瑞生没想到她会反抗,看看自己的胳膊,轻笑了两声,从床上下来,“长爪子的动物就该该好好的管,不行就把它的爪子给铰了,你说是不是?”墨墨一个劲儿的往床脚缩去,看着蒋瑞生抽出皮带。
一把拖过墨墨的脚踝,使劲的抽了一下,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墨墨整个人蜷着捂着,疼得都展不开。
他怎么会。。。。。?
蒋瑞生打过后几乎立即就后悔了,蜷在床上的小人儿他用尽了手段,告诉自己,如果她在自己的身边一定好好的摸着亲着,疼她,把全世界的宠爱都给她,早已下过决心如果她乖乖来到自己的身边就好好的待她。
墨墨完全没有了痛感,蜷缩在床脚看着一点,笑的厉害,像是在说: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看,你现在不也停了?
刚有丝心软,看见她的眼神就又怒火中烧,止不住了,就是欠打,没别的。。。。。。一把将人压在身下,捂住他的嘴吼道:“闭嘴,再笑就在这上了你!”
他恶狠狠的话却被手指的湿意煞住,板过墨墨的脸,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原来她早已泪流满面。哭着笑得如此凄凉,此刻蒋瑞生也不能不感到心悸。
蒋瑞生简直快发狂了,他突然察觉,在这个人的眼泪面前,自己根本与之无关,他对她为所欲为,但他能有所为的,原也不过那些而已。她的心,根本就没有你。明明你以为抓在手掌心,全部属于你的人,突然之间你才明白,有些东西你根本无法掌控,她的心思,她的感情,她在乎谁。
“看,这就是我的报应,我遭到报应了。MIKE你在看着我是吗?”墨墨闭上眼,泪如泉涌,她这时不笑了,喃喃自语伴着无声绝望的哭泣折磨着蒋瑞生。那哭泣仿佛会蔓延,将一种看不到来路的悲恸传递过来,令她的喘息仿佛都加了重量。蒋瑞生不知道怎么办,再抽她吗?威胁她?骂她?干她?没一样合适,没一样有用,那该做什么?蒋瑞生焦躁起来,真的害怕再动手打了她,摔了门走了出去。。。。。。
、强占
作者有话要说:
蒋瑞生回来时手里拿着药箱,明明是恒温的屋子,还是冷,他看看了看床上的小人,知道她没有睡着,刚才听到门声她明明就颤抖了一下,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气恼着想着,还不老实,还敢耍小心眼,看她能坚持多久!掀开盖在身上的床单,瓷嫩的身体就这样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地方还见了血,看见满身的痕迹,惨不忍睹。
“哎”蒋瑞生长叹一口气,她怎么就不能顺自己的意呢?今天是想和她摊牌,当时说“未婚妻”也没有在开玩笑,想安定下来,想和这个小家伙一起安定下来,然后生个和她一样漂亮的女儿,那就圆满了。
“知道你没睡着,听着,如果还和那个男的勾勾搭搭,我就废了他,听见没?”蒋瑞生强迫墨墨看着自己,“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说完后看她没反应,掰过墨墨的身体,发泄一样啃咬那两片嘴唇,磕磕绊绊,因为太着急,牙齿碰到牙齿,也许还咬破了哪里,反正亲得一塌糊涂,没这么熊样过,他是谁?他可是蒋三儿啊,就这么个小东西,就这么小虾米,他妈的要翻天了不成?
妄想!
墨墨既不回应也不反抗,直视蒋瑞生的眼睛,她这个样子让他的心肝肺全都变得不确定起来,现在搞成这个样子,待会儿把她放回去,万一自己找不着人了怎么办?看着墨墨这惨白的身体,一瞬间的不忍心被心里的欲望代替,要做就做全了,他得给自己吃一颗定心丸!
把墨墨抱进浴室,已经放好了温水,“你得洗洗,感染就麻烦了。别动。”
水像刀子一样杀的墨墨生疼。至始至终墨墨都没有抬头,绝望,深深的绝望。
蒋瑞生一边帮她洗,一边和墨墨说着话:“以后别再忤逆我了,我脾气不好,乖一点,疼你都疼不过来。”看了墨墨一眼,见她没反应,接着说:“别再任性了,我已经给你把酒吧的工作辞了,那地方,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待的。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明天搬过来,”想想又说:“算了也别收拾了,缺什么再买就行。”
“你到底是要怎样?逼死我才行吗?”墨墨咻的睁开了眼,怒视着蒋瑞生。
蒋瑞生看她终于睁开了眼看自己,“死什么死的,乱说。”四两拨千斤的和墨墨打着太极。
“我不知道到底哪里惹了你,你打我我认了。。。。。。。我是拿了你的钱,说了会还你,求你,就放了我吧。求你了。”
蒋瑞生啪的扔了手里的浴球,说:“你给我听着,你再多的不乐意再多的委屈,都给我咽下去,我就要定你了,脾气差,那也是你给惹的。行了,你也不用回去了,安心住这儿,开学后再回学校。”
“你到底看上我哪里了。”似问似答,墨墨转过头不再看他。
他感觉到手下的人一僵,毫无生气,灵魂像是要飘走了一般,自己再也抓不住了。身子,心他都要。是她逼的,他也想好好对她,真的想,想把人宠得无法无天,想看她在自己面前笑逐颜开。墨墨不知道,其实自己挺爱看他笑的,有说不出的好看,干净得像高原湖泊,像五月清晨最清澈的露珠,但那又怎样?如果你不让我笑,那大家就干脆都别笑了,就算你的魂儿飘走了我也能给你跩回来。
“不许躲我!看着我!”蒋瑞生一把把墨墨捞进了怀里,看着她。手腕上传来一阵拉力,牵扯了整个身体的疼,墨墨连忙转回视线。
蒋瑞生的另一只手缓缓滑向墨墨的脖子,“说,我是谁!”
“。。。。。。”;墨墨没说话,不知道他又怎么了,怕自己又要挨皮肉之苦,闷闷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说,我是谁?”蒋瑞生满脸的戾气。
“蒋,蒋瑞生。”
“我是谁?”脖子上的大手开始收缩。
“蒋瑞生。”大手越锁越紧,墨墨感觉自己会因窒息而死。
“最后问一次,我是谁!”
“神经病,疼。”蒋瑞生拉的生疼,墨墨也被逼急了,恨恨的瞪着蒋瑞生。
本来禁锢墨墨脖子的那只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脸,像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没有了刚才的暴怒,蒋瑞生温柔的近乎变态。
“记着,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别再逼我动手打你,听见了吗?”
说着就把小丫头往墙上压去,墨墨肯定蒋瑞生是疯了,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墨墨死命的挣扎,身上的伤口有的开始往外渗血。
她试着要把蒋瑞生推开,双手却反被他牵制住,拉过头顶。发狠似的盯着墨墨,那眼神就像饿了三天的狼看见肉,恨不得一口就吞下去,尸骨不留。墨墨被吓得一个激灵,眼光不自觉移向别处。
逃不了了吗?注定要这样了吗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心里无妄的好似能飘起来。
蒋瑞生把墨墨拉到镜子前,把她压到镜子上,“墨墨,你看,你多漂亮。”
“蒋瑞生,别让我们走到无法挽救的地步,别。”
“疼”,毫无准备的身体,忽然被强行挤入的硕大填满,疼痛让她本能的想推开压在身后的人,“别动,疼,疼。”这种疼痛和身体的疼根本不一样,狠狠地被撕裂,像是钝了的刀连血带肉的扯下又插进。。。。。。。不知什么时候是尽头,又好像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