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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醉,妖孽在侧-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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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沉吟了一番,白沐开口道:“紫瑛,你先行休息,我来照看风碎。”
虽然对白沐如此主动微微有些诧异,不过,白沐一向是个老好人,紫瑛也未多疑,只是开口问道:“主子昨晚就出宫了,现在还没回来?”
“兴许是有什么事,主子的行踪,我们不能问。”白沐好心提醒。
紫瑛只能点头,探了探风碎的脉,确定无大碍之后,打着哈欠转身离去。
白沐看着仍旧昏迷却紧蹙着眉的风碎,缓缓落座一旁。
风碎的伤,他也必要负责任,如若不是他放纵红殇,风碎不会落得如此,只是……
白沐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气息,确定无人之后,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从中倒出一颗乌黑发亮的药丸。
犹豫了一瞬,继而果断将药塞入风碎口中,又用内力直接催化。
风碎,为了北营司能够得以保全,为了北营司中数百人能够活着,只能委屈你了。


、与天叫板

北营司一处风云暗涌,然而,此刻的绯玉,却已然悠闲在山林中。
黑衣银面,不管是走到哪,都绝对是焦点。绯玉索性买了些能够带着的肉食打包上路,她是肉食性动物,能吃肉的条件,绝对不会啃干粮。
尽量捡着人少的地方走,天下之大,她如今算是爱去哪去哪,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掂着手中的酒,绯玉自娱自乐般笑了开来,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酒是什么滋味。在二十一世纪,她品酒可是行家,嘴也够刁,寻常酒糊弄不了她。
是啊,天下之大,她爱去哪去哪,可是,她也真的没有要去的地方。
去打听个神棍?说得简单,就算神棍满地都是,她也得打听个可靠些的。毕竟她现在这样貌特征,到哪都遮掩不住,北宫墨离……要是发现她逃跑,必定抓捕她。
从长计议,绯玉给自己下了这样一个命令后,更加能坦然的游山玩水了。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那死老天把她弄到这里来,兴许生死也早都注定了,她操什么心?
穿过一片树林,眼见着人为的痕迹越来越少,直至最后,完全是一片野生地带。
爬上一处山坡,视野倒也广阔,背靠着挡风大石,懒洋洋晒着太阳,呼吸着比氧吧中还要纯净的空气,别提多惬意。
绯玉席地而坐,将一壶酒的塞子拔开,猛地灌了一口,却继而又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酒?这也叫酒?一比十的伏特加兑凉水!淡得出鸟了。
但是,不管这酒怎么样,她如今都需要它……
绯玉看着遥遥远处青山绿林,地阔天空,这里,却不是她的世界,除了这个令她极不舒服的身体,没有什么是她的,更何况,就连这个身体,也不完全是她的。
她的心会莫名其妙抽痛,会莫名其妙沉闷,这些情绪都不属于她。
粗劣的酒顺着喉咙滑下,味道不佳,却同样能焚着了心。
“死老天!看我不顺眼直接一道雷劈死我!这么玩人算什么??!!!!”


、皇帝也有揭不开锅的时候

一日过,龙颜大怒,怒偌大一个北营司,居然丢了主子。
龙颜怒,首当其冲,自然就是白沐。
白沐一身白衣胜雪,已经直挺挺在御书房跪了近两个时辰,而北宫墨离,自顾自批阅着奏折,对就跪于眼皮底下的人,视而不见。
已是入秋,北地收成欠佳,官员上报恳请减税,国库又要少入了。
南地收成较好,但饱暖思变,趁着秋收抢粮抢银,已经有一股势力崛起,意图拥兵自立了。
秋后也是罪行问斩之时,各地递上来要求复议的罪状快要堆成山,虽说有下面官员整理过,但其中仍有多数关乎官员生死,必须需要北宫墨离裁断。
礼部说,皇后的生辰快到了。
户部说,没钱。
工部说,为防来年春雨,上奏请求重建河堤。
户部说,没钱……
……
兵部说,五年前的士兵部分已老迈,需退役安置,还需再征新兵……
北宫墨离提起朱砂笔,大大的画了个叉,握紧了手才控制住没直接写上“没钱”二字。
世人都欲做皇帝,人人都有皇帝梦,可有几人能知,皇帝也有难处,也有揭不开锅的时候。
北宫墨离一筹莫展,将最后一本折子草草看完,又画了个叉,端起一旁已经凉透的茶,猛地灌了一口。
这才阴沉开口道:“白沐,当初朕将你屈才安置于北营司,你可知是为何?”
白沐深深一个叩首,恭敬道:“白沐明白。”
“明白?”北宫墨离挑眉反问,“那你告诉朕,你明白什么了?”
“还请皇上降罪,北营司近来发生之事,均是白沐疏忽不严。主子历经险境,初回北营司似有不适,白沐未能及时察觉……”
北宫墨离微微点了点头,“绯玉为何会突然离去?”
“这……”白沐略微迟疑了一下,小心抬头,看见北宫墨离脸颊一侧些许青印。
他下意识觉得,应该是主子在宫中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也不能明白了质问皇上,只能硬着头皮道:“是白沐疏漏,风碎负罪重伤,白沐未能及时安置人手在主子身侧。”


、所有罪责一力承担

北宫墨离一皱眉,“风碎为何重伤?”
“是白沐量刑过重。”白沐清淡着声音,将所有罪责一力担下。
“白沐,朕一直以为,你是个做事知分寸的人。”北宫墨离已经明显不悦。
白沐又一次深深叩首,“白沐有负皇上重望,甘愿领罪。”
“两日之内,将绯玉寻回,朕此次暂且既往不咎。不过,如若今后再有此等事发生,你该知道后果。”
“白沐……明白。”白沐只能依言应下去,还能是什么后果?他存在于北营司的用途,如果没了,还能怎样?
北宫墨离叹了口气,又一次端起茶盏,却是空了,也不唤人进来,放下茶盏道:“朕了解绯玉,她的性子是偏颇了些,不好估摸。也是因为如此,朕才让你跟着她。
她是一手创立的北营司不假,可是,如若依照她平日里的强势作为,迟早有一天会出事。
自从太后故去,她是越来越肆意胡为了……”
白沐低头不语,的确,主子曾经虽也冷酷,但绝非现在这般。自从太后故去,主子就像是换了个人,手段狠辣令人望而生畏。
要说手握重权,必须要压制手下这些顶尖的人,必要有雷霆般的手段。
可是,主子除了这些手段,那些真正算得胡为的事……
白沐微抬头看了北宫墨离一眼,他更觉得,主子是刻意做给什么人看的。
“皇上,绯玉兴许仅是想起了些要事,暂时离开。因为,他……仍在宫中。”
北宫墨离听着白沐的提醒,突然一声嗤笑,“他?绯玉回来数日,又屡次进宫,从未去见过他。她在北营司,可曾提起过?”
“至今未曾。”白沐低声应答,不再接话。
北宫墨离一提起那个人,心中就越发觉得闷,突然想起来什么,开口问道:“你可有发现,绯玉似乎变了?”
一语下,惊得白沐忙低头,诚恳道:“皇上,绯玉此去北辰,遭人毒手后,又被人锁了做奴隶,险得救出,路上又遇毒发。重重遭遇下来,近来有些神形恍惚,也无可厚非。”
北宫墨离点了点头,心中划过阵阵酸涩,摆了摆手道:“你去吧,尽快将她找回来。”
“是。”


、非天灾而是人祸

孤马独行,一身墨黑衣袍,一顶轻纱帽……
绯玉一路向南走,下意识觉得,南方毕竟更加温暖。然而,一匹并不健硕的马,一个没什么目标的人,也走不快。
第不知多少次回头扫视,荒草千里,枯叶遍地,落尽了叶子的树林变得稀稀松松,也藏不了什么人。
但是,她总觉得似有什么人跟着她,已经整整一天了。
可是,屡屡望去,什么都没有。
是她多心了?
突然,风改了方向,夹杂着秋风凉意,却带着几分不寻常的烟火气。
绯玉诧异之余,又有几分不安,一把摘下头上能够遮掩面容的纱帽,回头眺望风吹来的方向。
只见后方远处天空黑烟渐起,焚烧的味道随着风已经越来越浓重。
山火么?
也不奇怪,这个季节,哪怕是一颗火星,都足以烧毁忘无边际的山林。
然而,绯玉再次环顾四周,却突然发现,身侧两方,居然也渐起了黑烟,前方……居然也一样。
攥紧了手中的缰绳,一双眼凝重再次扫视,这恐怕并不是什么天灾山火,而是……人祸!
滚滚黑烟将她围在了中间,风助火势,仅是短短时间,她已经能眺望到依稀的火苗。
毫无疑问,有人想要她的命,或许是不愿正面交手,才想出这么个方法。
然而,地段选的也相当好,如若是方才路过那片旷野中,她大可以将一些枯草拔去,制造一个无法燃烧的防火带。而现在,周围尽是灌木枯树,恐怕她还没有拔出两棵,火已经要烧身了。
纵观她记忆中的山火,能有几人幸存?
看来,这个世界还真的不欢迎她……
绯玉苦笑一声,愤然一赶马,她是不喜欢这个世界,但是,不拼就等死,也不是她。
眼前火势越演越烈,滔天的火焰舞动狰狞,绯玉只感觉头发都快要被燎着的时候,身下的马却突然止了步,不管绯玉再怎么驱赶,也不肯再迈出一步,反而嘶鸣着步步后退。
绯玉看着前面火势,计算着逃脱的可能性。
如果没有马,以她奔跑的速度,加上秋季本就干燥,恐怕逃脱的几率微乎其微。


、本就无心又是懒人

死老天,我真的是个令你厌恶的人么?那你大可一道雷劈死我,何必这么玩弄人?
除了这一句,绯玉心中再也没有其他思考。
策马一周,却发现已经被大火重重包围,明显是早有预谋的。
来到这个世界近一个月,二十一世纪昔日的伙伴,在她心中已经成了纪念,她不相信一场火就能将她送回去。而这个世界,她,其实没有任何牵恋。
绯玉翻身下马,周围的热气将她身上衣袍卷起,放肆舞动,一头碎发纷飞,只是那眼中,却如一潭死水,再也掀不起波澜。
她不属于这里,或许,她在二十一世纪也已经死了,她只是一缕孤魂,闯错了地方。
她与这个世界完全就是两条平行线,种种纠葛都是将她逼入死境,或许,也在告知她的结果。
像她这种无牵无挂的人,这种结果恐怕是最完美的吧。
就像昔日同伴所说,她,其实并不是个很顽强的人。
他们说,她的性格过于淡漠,对人生没什么执着可言,更别提什么奢望。
他们说,她是个很容易失去动力的人,因为,她除了坚持自己的原则,其他事,吸引不了她。
她不爱钱,不爱享受,不开名车不寻刺激,美男放在面前,也仅是欣赏两眼,她对任何事……没什么欲望,包括执行任务。
常年双手染血,她却对杀戮仍旧不喜不厌。
她觉得自己心中总是在尽力维持一种平衡来做事,但是,他们说……她生来就无心。
或许,他们是对的。
哪怕是在二十一世纪,她也是冷眼看着周围纷纷扰扰,虽然也与他们说笑,虽然也惦念他们,但是究其根本,她一直把自己当个局外人。
旁观着手中人的生生死死,喜怒哀乐,她所计较的,仅仅是是否公平,仅仅是一报还一报,可以放在天平上去称量的公平。
说句不自量力的话,她一直以来觉得自己仿佛是个裁断者,那些纷扰与她都无关系,她只是在旁观之后,做出裁决。
而现在,她在这个世界,真正算是局外人了。偶尔萌生的一点点兴趣,也在几天之内,被消磨的一干二净。
她,其实是个懒人吧?
他们都说她做事干脆利落,其实,她只是不喜欢在纠结了百遍之后又回到原点,比起去费尽力气折腾,不如在脑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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