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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逃不过,但正因为这个,玄霄会明白他要的是什么,对什么没兴趣。
不过,三言两语居然能让玄霄妥协,那么他手中这个把柄,分量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绯玉对他做什么他从不在意,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什么都不在乎。
一进红苑,红殇就再也维持不了淡然,一手捂着胸口低头,殷红的血缓缓淌出。
“主子……”红一赶忙上前,试探到重伤,“我差人通知……”
“不必了……”红殇强忍一口血,却仍旧没忍得住。
“可是主子之前交代过。”
“全数作废。”红殇冷淡一句,是,绯玉交代过,一旦受伤,第一时间通知她。
但是,他就从她那里来,不也算通知了么?
可见,一切其实并未改变,是他……太幼稚了。
坐定屋内,红殇半裸上身由着红一红二轮流替他疗伤,这点内伤,他还没放在心上,不过……
“红三去哪了?”
“在门外候着。”
“传令下去,将红三调入外围做谍,从下面再调拨一个人上来顶替她。”红殇交代完,又加了一句,“要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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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废话:书城里有人问,红殇会不会成为下一个青偃?清风流火用人格保证,用过的桥段基本不会再用,更何况是一个人的结局?红殇和青偃绝对是两类人。
貌似很多人都在猜男主角究竟是谁,大胆猜吧,男主角早就出现了。不过没办法,坏习惯,太爱男主了,不舍得这么快让男主和女主牵手,都还在各种折腾中。
不过该牵的时候必牵,后妈只能打打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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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变小花猫
绯玉百思不得其解红殇为什么突然怒火冲天,想了半天,莫不是昨夜她喝醉了惹的祸?
按理说不会,她酒品一向不错,哪怕是醉了,不闹事,不耍流氓,这些她绝对能保证。
不过,忘事那也在情理之中,她只记得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卓凌峰突然要找她打架,然后两人在风中矗立……后面就不知道了。
她甚至不记得谁输谁赢,至于红殇,她就更加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了。
然此刻的绯玉,一身轻便装扮,骑着一匹健硕绝佳的马,正往郊外走去。
卓凌峰似真有用不完的精力,差人传信,如若她醒来无恙,郊外骑马。
绯玉索性左右无事,骑马就骑马,也只当是散散心了。
刚入冬,郊外树林已经光秃秃一片,远远看着一人一马,绯玉赶马跑了过去。
“看来精神不错,绯玉,有福之人。”卓凌峰意有所指调侃着,翻身上了马。
绯玉想想,心知可能是说她醉酒有红殇在身旁,也不客气回道:“羡慕了就赶紧找个老婆,一军之将,有家人随军也不为过。”
卓凌峰听言倒是爽朗一笑,揶揄道:“你以为这么容易?我要是一松口,墨离那小子肯定把他妹妹塞给我,我可不敢娶那个母老虎。”
绯玉微微一愣,北宫墨离还有妹妹?也就是公主?从未听说过。
不过北宫墨离要嫁公主给卓凌峰倒也不新鲜,军权,还是自家人握着比较踏实。
“出嫁从夫,兴许嫁了你,母老虎变小花猫呢。”绯玉随性开着玩笑。
突然,卓凌峰诡秘的一笑,“你嫁了人会变花猫么?”
绯玉听言一阵错愕,变花猫?可能么?猛地一赶马,“输了的人午饭做东!”
两匹快马穿梭林间,奇虎相当之势,如流星一般掠过。
风声在耳边呼啸着,树林斑驳后退,绯玉心中渐渐畅快起来,这或许,才是她一直以来追求的感觉。
、策马扬鞭,逐日追风
策马扬鞭,逐日追风,如再能寻得一生平定归宿……其实,她要的并不多。
绯玉脸上渐开笑容,飞马狂奔,她觉得整个心都似飞了起来。
她一直认为,她是个懒人。
她也一直没忽视,自己是个女人,终要有一生为伴,独自逍遥看似潇洒,却也是孤家寡人。
还没想过要孤独终老,她自认不会凄凉到那个份上。
不能否认,她其实也是个怕寂寞的人,但恐怕这世间能与她情投意合的人,绝对少有,或者没有。
然而,这事也只能暂时幻想,她如今朝不保夕,风花雪月……离她尚远。
狂奔不知多久,绯玉都忘了卓凌峰的存在,突然眼见前方有人,猛地一勒马,马儿扬蹄嘶鸣。
“十里为限,你输了。”卓凌峰说着,栓好了马,直接坐在了地上。
绯玉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冽清爽的空气充入肺中再吐出,似乎心中一切憋闷都纾解了开来。
与卓凌峰同坐,绯玉更是随性放开,索性枕臂躺在了地上,仰望万里晴空。
过了许久,卓凌峰轻缓开口道:“绯玉,近来可有去见过封昕瑾?”
绯玉一愣,封昕瑾?从未听过,也就直接答道:“没。”
卓凌峰嗤嗤笑了,边笑边说道:“你小子不会这么多年还没搞定他吧?怎么?放弃了?”
绯玉心中一震,封昕瑾……难道是之前绯玉的……
卓凌峰见绯玉半天没出声,继而又笑道:“我说,你可别把北营司那些手段往他身上使,悠着点来。万一哪天你把人下了药弄上床,他提剑追杀你到边关,我可护不住你。”
绯玉一阵错愕,这……听这话语间,之前的绯玉……真有喜欢的人?
封昕瑾……
她来这时日也不短了,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这个人,而封昕瑾也从未来找过她。
那么是否可以推断,这份纠缠,是之前的绯玉一厢情愿?
而她没有前人记忆,正中封昕瑾下怀?
、留条后路
但是又有一事绯玉着实想不明白,如果之前的绯玉真有喜欢的人,那么她应该洁身自爱才是,而不是拉着红殇厮混,肆意破坏自己的名声。
“我……很久没见他了。”绯玉整理了一句话出来,试探着是否能有下文。
“呵,恐怕墨离又要他办什么事了吧,之前我进宫,墨离还特意交代,不让我去找他,所以我才随口问问你。”卓凌峰悠闲说道,“不过,看见你过的挺好,我也就不担心他了。那小子一副宁折不弯的性子,总是担心他吃亏。”
“……”绯玉知道自己此刻该说点什么,但是,却一句话也接不上来。
卓凌峰的性格确实随和,相处着也不觉得提心吊胆,但是,对于没有前人记忆的她,最怕的就是故人叙旧。
“绯玉,我这一走,恐怕又是三五年才能回来,到那时,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还记得我出征以前,我们四人还能促膝长谈,现如今,就剩下你我二人。
我们四人之中,恐怕我是最没什么大志向的。
我此生心愿,唯有保一方百姓安宁,却顾不了其他。
所以,绯玉,有些事,我想拜托你。”
“只要我能办到。”绯玉深深吸了一口气,恐怕这些话,才是卓凌峰邀她郊外骑马的真正用意。
“我知道,以你的心性,你早晚会离开墨离。
但是,墨离不会那么轻易放你走,所以,你要走,给自己留后路外,也给墨离留条后路。
他如今毕竟是皇上,诸多身不由己,性子又有些……
你自行斟酌,我是人在边关,鞭长莫及,但是,我不希望昔日故友最终两败俱伤。”
绯玉深深皱起了眉头,给自己留条后路,也给北宫墨离留条后路,说得简单,但谈何容易?
“对了,红殇怎么样了?”
绯玉一愣,“挺好的。”
“那就好,昨夜他强行分开你我,势必受伤,看来他武功也长进了……”
、过于被动了
绯玉一路快马加鞭回了北营司,下马直奔红苑。
卓凌峰说昨夜她们二人斗武,红殇说她曾受内伤,将两人强行分了开。
然两人内力都不俗,强行从中分开,势必会受伤。
然而,她哪里记得这些?就算是记得,她也不认识什么是内伤啊。
她连自己的内伤都看不出来,更何况是一大早就怒气冲天想必死也不会露半点出来的红殇?
更何况,卓凌峰又告诉她一个足以令她惊悚的事,红殇脖子上的青印,是她掐的……
绯玉此刻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百般筹谋千般计划,却仍旧让红殇继续伤上加伤,并且,这些伤又是因为她,还有,她早上说的那些混账话……
急匆匆到了红苑,绯玉一把推开屋门,突然愣住了。
只见红殇慵懒斜躺软榻之上,衣衫些许散乱,悠闲的正品着茶,还真没什么受伤的样子。
绯玉又一次细细打量了一番,面色如常些许苍白那是旧伤未愈,然唇色也与几日前没什么两样,她就是想学习看看受内伤什么样,都无从学起。
“有事?”红殇优雅放下茶杯,坐起身拢了拢衣衫,然声音也如常,只是淡淡的冷漠。
“听说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绯玉索性开门见山。
红殇微皱眉一脸不屑,“区区小伤算得了什么?小题大做的事我不做。”
“真没事?”绯玉一脸狐疑。
“没事。”说完,红殇直接起身,修长身形挺拔站立,抬手,替绯玉倒了杯茶,“你匆匆而来,就为了这个?”
然绯玉哪里有什么心思喝茶?
“没事就好。”说完,绯玉抬脚就走,丝毫不犹豫。
没错,她不会做无用功,虽说红殇之前所受对她有震撼是不假,但是,关心红殇,她也是另有目的。
如今情形,她过于被动了,必须尽快能找到信任有加的帮手。
然,这个帮手,不能仅仅是依靠命令去办事,而是要真正收服了为她所用。
、无处下手的仙人掌
她势必会做出些周围人无法理解甚至会疑心的事,所以,这个人,必须与她同路。
原本以为,之前的绯玉和红殇接触甚密,她利用这种往日的交情,再给予一些之前绯玉无法给予的,必能让人心存感动。
然,她却忘了一点,红殇要的,是她不愿给的。
她不愿给,红殇就绝不会领情。
红殇的目的很明确,他要的是情,但是,他要的是之前绯玉的情,而不是她的,所以,她给不了。
逢场作戏?她不屑,对红殇来说,也不公平。
更何况,她没有想到,红殇是个完全没有破绽的人。
从红殇认定她的那刻开始,她就屡屡试探着,红殇是否有软肋。
然而,结果如此,红殇将自己保护得太好,根本找不到一丝能攻入的地方。
她试图关心红殇,却屡屡碰壁,试图给他与之前大相径庭的待遇,红殇不为所动。
红殇整个人真如一个仙人掌,令她……无处下手。
唯一能攻下红殇的手段就是……她还不打算牺牲自己。
绯玉一路出了红苑,暗暗想着办法,她必须着手开始执行已经成型的计划,坐以待毙就是等死。
突然,绯玉唇角勾起,脚下一转,向着另一处走去。
如果说一身刺的红殇将自己保护的毫无破绽,那么……柿子,总得挑软的捏。
只有十岁智商的风碎,恐怕才是最佳人选。
红殇啊,不是我不关心你,是你……不需要。
临近白苑,只听得院内剑声呼啸,劲气十足且果断简练,这应该不是白沐的路数,而风碎伤势好转之后,由白沐教导他些许注意的事。
那么练武的,应该就是风碎。
绯玉轻轻推门,果不其然,一身黑色劲装的风碎,正手舞长剑,一套花样并不精美的剑法在他手中,居然炫目流光。
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没有无用的花架,招招都是致命的杀手,只求目的,不求观赏性。
看来,她找对人了。
、你没我无耻
绯玉收敛了气息入院,伸手撇下一截青竹。
她不太了解他们的实力,仅从当日戴辉前来挑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