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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醉,妖孽在侧-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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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的男人

一想下来,心中豁然开朗,微微一笑,款款又坐回床边,看着红殇那眼中虽然冰冷淡漠,偶又有一丝希翼划过,不由笑意更浓。
微低下头来,那笑容她已经用了十几年,这才是真正的她。
慢条斯理开口道:“我不喜欢嘴硬的男人。”
红殇微微一愣,不禁眨了眨眼,那眼眸中尽是疑惑。
“不做交易我就陪你玩,我可以答应你,如若有一天我们都自由了,你我一同离开这里去逍遥。
至于谁是谁的男人,谁是谁的女人,那是后话。
不过,嘴硬我不喜欢。”
装什么之前的绯玉?之前的绯玉有多烂她已经见识到了,从今天起,她就是她,二十一世纪的绯玉。
她有自己的原则自己的爱好,就算是真的露馅了……她没能力应付么?
凭什么要应付?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人活一世,要处处都是应付,都是演戏,那她,活个什么劲?对他们这些活生生的人,也有欠公平。
“对了,还有一点,我是变了,但,放在心里便是,三人成虎。”绯玉认真说道。
看着红殇半天也没回过神来,绯玉不禁又勾唇笑了笑。
不急,她相信,红殇必定够聪明,他必能明白她的意思。
不知等了多久,绯玉此刻的耐性极佳,突然,红殇猛地从床上坐起,伸手一揽,紧紧抱住了绯玉。
轻声在她耳边开口,沙哑的声音仍旧参杂着魅惑,“我要什么,你可明白?”
绯玉回抱着红殇,轻声道:“我明白。”
她明白红殇心中所想,所以,她没有因为那个无理的条件而愤怒,反倒是,心中隐隐的痛。
红殇并不贪心,他仅仅是抓紧一切机会,留她在身边,而他所打算付出的代价,往往是最大的。
他强势不屈,不愿乞求任何人,如果现在在这里的是之前的绯玉,他宁可冒着又要被杀的可能性,其实,他要的仅仅是与她一线牵连。
她懂,红殇心中所想,她都懂。
然,她希望红殇能将心中的话说出来,他曾经受了多少屈辱多少不平,她无法想象得到,她只希望,从现在起,他也能随着她一起改变。
怨她又如何,哪怕是自有心思又如何?
她希望红殇能够尝试着信任她,相信她不会再伤害他,相信她不会再食言。
红殇有着一层将自己紧紧保护着的外壳,然,保护,也等同禁锢了自己。


、嘴硬也没什么不好

红殇心中久久只回荡三个字,我明白。
他从未敢幻想过有一天,自己喜欢的人,对他说她懂。
她懂他想要的是什么,她懂他那些看似无理取闹的背后,他究竟想说的是什么。
“我手下共六百余人,散落璟朝各地青楼楚馆达官显贵身侧,他们得到的消息,信枭未必能得。
冰火两重天在江湖中也是难得牵制人的药,解药更是可遇不可求。
近在眼前的一颗,被北宫墨殒偷出宫,却毁在了肃王府。”
红殇在绯玉耳边低沉说着,纵然喉咙中撕碎一般的痛,仍旧不肯停下。
绯玉就这样任由红殇抱着,回抱着他,静静听,似乎两人都觉得,如若没什么能说,她们就要分开了……
“肃王府的事你可知是谁所为?”
“白沐。”红殇答得毫不犹豫。
然,这也是绯玉心中猜测,匆忙设局毁了解药,无非就是不让她离去以至于北营司大乱,从立场上来说,白沐做下那件事,也无可厚非。
“红殇,可遇不可求,就莫勉强。我等得起,一切前提,你不能受伤,更不能……”绯玉没能说出口,想必红殇也能听得明白,她宁可不要解药,也不能让红殇再用尊严去换。
红殇轻轻一笑,将绯玉搂得更紧,“我等不起。”
绯玉将红殇按回床上,看着那舒展开来的眉心,看着红殇脸上从未浮现过的真心笑意,心中也尽是暖的。
他信她,不需要条件,不需要琢磨。
他爱着她,那爱,能够让他不计较之前种种。
这份爱,之前的绯玉不稀罕,她稀罕。
虽然有些不习惯,虽然这份爱炙热得让她感觉无措,虽然这份爱仍旧让她屡屡觉得替人受着,但是,她会珍惜。
“好好养伤,来日方长,外面还有很多事没处理。”绯玉脸上尽是笑意,外面铺天盖地的麻烦事,仿佛在这里,她就不是一个人。
其实,嘴硬也没什么不好,那是红殇的尊严所在,而她,明白其下的意思就行。


、五味杂陈

直到看着红殇终再也撑不住疲惫睡去,绯玉才回到玉园。
此时已经夜半三更时分,冰冷的玉园仿佛是座坟墓,绯玉甚至有些后悔,哪怕是坐在那一直陪着红殇也好,干嘛要回来呢?
缓慢着步子在玉园中寻了一圈,不抱什么希望,但也终究落空,银狐没有回来。
此刻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是恨还是什么。
她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遭受种种挫折压迫,全都是银狐所为。
它又烧了她在二十一世纪的身体,让她想回也再无希望。
但是……
绯玉从怀中掏出折成了三角的符纸,上面还沾着银狐的血,在她最无能为力的时候,它却又帮了她,形同给了她机会,救了红殇,也救了所有人。
如若没有发生今日的事,她恐怕会愤怒的想将银狐抽筋剥皮,不过现在,她忽然想通了,如果不是她代替了之前的绯玉,她不会遇见红殇。
那么,红殇会怎样?
数年来受尽屈辱,最终换得之前的绯玉无情杀戮。
哪怕她不曾来,之前的绯玉不杀红殇,红殇也终究抱着希望,抱着怨怒,不知哪天就没了性命。
绯玉深深吸了口气,心中隐隐都有些要感激银狐了。
红殇……
想到这,绯玉居然转身,却又停住。
不禁嘲笑自己,还是让他安心养伤吧,她去而复返,红殇又要醒来陪她了。
然,银狐仍旧是她心中一块病,银狐不可能只是只普通的狐狸,如果照之前绯玉所说,化身?那么它……
绯玉不禁一激灵,人?
她天天抱着,天天颇有耐心喂饭,夜夜搂着睡觉,甚至洗澡穿衣都从不避讳……
银狐是人,且成年,公的。
脑中顿时纷乱一团,她恨不得现在就将银狐重新揪出来,将事情前前后后问个明白。
它到底是什么?妖?
它把她弄来这个世界,又在她到来之后陪着她,它到底想做什么?
这些事,她还无法告诉红殇,不是不信任,而是怕他接受不了。
如今在他眼中,绯玉只是失去了记忆,而并非换了魂魄。


、她是个懒人

第二天清早,绯玉终差人将小白也送走了。
她无法天天面对着跟银狐有几分相像的小白。抛却种种,银狐,确实早已成为她心中惦念,看着小白,她就总想起银狐。
然而她也知道,银狐恐怕不会再回来了。
差人将房中彻底清洗了一番,或许这样,不留下任何气息,她就不会再想起银狐。
想着银狐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将她从胡思乱想中拉出来,想着它替她暖身子,想着它不顾身体虚弱坚持陪伴她……绯玉心中久久不是滋味。
“怎么了?”红殇沙哑的声音响起。
绯玉一惊,看着面色苍白的红殇一脸关切,歉意的笑了笑,他受着伤,还在关心她的一举一动一个失神。
“好些了么?”绯玉问出一句傻话。
红殇浅浅一笑,那笑容绽放着灿烂,衬得完美至极的脸上光华一片,“小伤,不碍事。不过,你该进宫了,昨日的事,北宫墨离恐怕不会轻易不了了之。”
“我要是一去不复返了怎么办?”绯玉笑着开玩笑。
“有我在。”说完,红殇起身,从后搂住了绯玉,在她耳边低声了一番。
“真的?”绯玉倒是没想到。
红殇点点头,突然转了话题,“绯玉,别怪白沐,他也有苦衷。”
“我就算是剁碎他,解药也回不来,过去的事算过去了。”绯玉轻描淡写道,她是个懒人,过去的事追究责任有意义么?已经无法挽回,记恨,是件多累的事?
正说着,紫瑛端着一大碗黑糊糊的药汤进来,冲着红殇不怀好意的一笑,“你该吃药了,否则,喉咙落下病,那声音可就永远破锣音了。”
红殇皱了皱眉头,放开绯玉落座一旁,却也没伸手接药碗。
“蓝弈怎么样了?”绯玉开口问道。
“命大,也算救回来了。不过,哪怕休养一年半载,身手也难与之前相比,信枭恐怕做不成了。如今人还没醒,待醒了再看吧。”


、死要面子活受罪

绯玉心中一阵歉疚袭来,她的一念之差,牵连无辜众人,蓝弈一身不俗武艺,居然毁在了这上面。
“信枭首领也不需要武功极好,蓝弈洞察敏锐,坐镇一方,也无不可。”红殇说着,瞪了紫瑛一眼。
绯玉看向红殇,不知说什么才好,看着那碗黑糊糊的药,散发着浓烈的怪味,不由得开口问道:“这药要喝多久?”
“半年一年也无不可,养喉咙的。”紫瑛说着,一把将药碗塞在红殇手中。
红殇又是一阵皱眉,抬头道:“主子,还是尽快进宫吧,晚了,白沐兴许也会遭殃。”
紫瑛看着前前后后判若两人的绯玉和红殇,不禁细细打量暗暗琢磨,直到绯玉离开,这才开口道:“红殇,你给主子下药了?”
红殇不悦瞪了紫瑛一眼,又看了看手上的药,“我倒要问你,你这其中下了多少药?”
“没良心啊没良心。”紫瑛长叹气说着,从药箱中取出瓶瓶罐罐,查看红殇脖颈上的伤痕,“这里面可都是上好的药材,不仅养喉咙,也能让你少吃几顿饭还饿不死。”
“那也用不着这么一大碗。”
“黄连苦口利于病。”
红殇一双高挑眼眸中迸射道道厉光,却也没办法,只得仰头。
然,一口药下去,喉咙中顿时火烧撕裂一般,药汤犹如铁锉,撕扯着喉咙,根本难以吞咽。
“主子是不是还未见过你吃东西?”紫瑛闲来问道。
红殇一鼓作气,紧皱着眉将一碗药灌下去,浑身激起的冷汗几乎湿透了衣衫,药究竟能有多大效果还不得知,只是那脸色更显苍白。
“以后……挑她不在的时候送药来。”红殇喘着粗气将药碗放置一旁,紧紧压着胸口,想咳却不敢咳。
“死要面子活受罪。”紫瑛气了一句,索性在红殇脖颈上敷了药,用布条层层围裹,“如此能好得快些,不过,你恐怕说话就更费力了,能不说还是别说。”
“昨日……不用?”红殇吐字艰难。
紫瑛一挑眉,再裹紧些。


、皇上龙体欠佳

皇上龙体欠佳,免了早朝,大事小事均上折子禀报。
北宫墨离所居的沐阳殿内,自晨起就一片说不出的热闹。
皇后一直在沐阳殿内伺候,然,一大清早,裴玲珑身为贵妃,也带了几乎一宫的妃子前来伺候。
可是,病了的只有一人,哪里需要那么多人伺候?
皇后占据了床榻边上,裴玲珑占据了床脚,身后一干嫔妃只得远远望着,插不上手却谁也不愿走。
各各使出了浑身的办法,摘来了暖室中新绽放的鲜花,亲手炖了补品,大大小小各色汤盅摆了一桌子。
皇后时不时劝两声,北宫墨离自回宫起就倒在了床上,食水不进,也不肯让御医诊脉,惹急了就随手扔什么东西,将劝说的人砸出去,恐怕也就皇后还有几分薄面。
裴玲珑侍奉在一旁,更是帮不上忙,只得一脸戚戚状,偶尔用帕子沾沾眼角。
一干嫔妃有样学样,纷纷也拿帕子沾着眼角,夹杂几声隐隐哽咽。
沐阳殿内一片愁云惨淡,看这情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君王就要晏驾。
聂如海是最先被北宫墨离砸出去的人,急得满地乱转,不知该如何是好。
远远见得一袭墨黑,万万想不到的人居然来了,赶忙迎上去,仿佛见着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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