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昨天拼命地在想,什么都想不起来。能想起咱们家想起咱们俩,其他全空白。我怀念钢七连,又臭又硬的钢七连,我的七班,可想不起他们,我把自己想哭了,可想不起一张脸一件事。你是一棵树,我是电线杆,为了出人头地,我把所有的枝枝蔓蔓全部砍光。”
“……”
“离开家乡的时候,你把自己打开,我把自己关上。”
“……”
“现在,我回去找我的枝枝蔓蔓。”
“成才,我在这里一直等你们的。”他的身影顿了顿,没有转身,而是直直的走出去。楼下,一辆车已经在那里等着他的。
《士兵突击之我不是许木木》请叫我银桑哟 ˇ三十二ˇ 最新更新:20110409 21:05:14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吧!今天的心情很烂,都知道怎么来形容了!我一直都很努力地更文,各位亲们,现在我在这里正式的说一下,我想在我这篇文结束后,我会锁文、更改,我知道我很任性,请大家原谅,等我这篇文全部正式结束后,结构我不会大改,有些情节为了不跟其他的文有类似的地方,如果有意见的同学,请务必在这篇文全部结束后,在来观赏!谢谢合作!
谢谢各位亲的一直支持和鼓励!
PS:还有从现在开始我的文还是按照公告上的时间更新,两天一更,如有不便请多多包涵!今天已经补上了!
今天的清晨格外的沉闷。成才已经走了,成才走时跟我说他走了,我的老朋友都走了,说我要有个新的开始,成才还说谢谢我,他说他这是第一次为别人着想。被淘汰的人知道怎么开始,而我这个留下的人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我恍惚的回到宿舍楼。
刚回到宿舍楼的时候碰到了吴哲,吴哲他在浇宿舍楼下的花坛里的花,他看起来很高兴,真的很高兴。还跟着他的新地盘里跟他的妻妾聊着秘密情话。
送走了成才回来后,我就一直看着他忙,然后发呆。
“哈,三儿,你逃避训练啦。”吴哲的脸上带着一点不可思议。
“我请假,送成才。”
“我查岗来着。我已经查了三天了,我很满意。”满意?什么满意?我不知道什么叫满意。我从来没让自己满意。
“顺便说一声,以后这块花地不许你们碰了。我在园艺上还是有小小成就的,园艺要的是参差和错落,不是你们这种一概通杀的整齐划一。我找到一个理想的地方,我要在这里安家了。”
我知道吴哲是想安慰我,是想让我在这里安家?这里以后就是我的家呢?对呀!一直以来我都是想着对别人的该怎样!我自己从来就没努力过,从来都没有为自己努力!对,也是时候该为自己,好好想想呢?
“快把你的家也安下来吧,三多!”
“恩!”
安家,我一直在尝试吴哲说的安家,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感受到那种安家的滋味,我想我现在还没有安好家吧,我想我还得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吴哲说的安家的滋味终于在一次训练后袁朗给我们的训话中,我找到了那种感觉,很温暖、也很感动。我绝对不会让袁朗那个大妖孽知道我很感动的。
这天我们训练完毕后老A们集结列队中,太阳很大,热的人出现幻觉,袁朗让我们两三排的坐在地上。
“这话是对新来的同志们说的,咱们为什么称自己为老A?”
我下意识的看着齐桓,齐桓装着没看见我一样,严肃正经的站在袁朗的身旁,其实当时的直接反应是,齐恒你是想当门神呢嚎?
“ABCDEFG,A是老大。”我后面的同志立马搭话,我也知道因为我第一次听到说他的人是齐恒,特记忆犹新,真的当时齐恒的表情特横!
“战场上有生死没老大,谁要真这么想我削他。A是老大这种话听起来是不是很讨厌?就是编出来让你们讨厌的。”
我又看了看齐桓,齐桓做个鬼脸给我,我回了他一个白眼,齐恒他惊愕了一会,立刻恢复严肃正经的表情。
“现在解释老A的真正意思”
“你玩牌吗?”袁朗慢慢的趴在地上,慢慢的爬向我缓慢的抬头看着我,让我觉得他是一只走路很优雅的豹子。脸上带些调皮的表情,语气缓慢的向我发问!
“……报告,我不会玩。”发了会神,快速的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那你体会就不会太深刻了,这基地流行的一种玩法,A是总得藏着掖着,最后用来出奇制胜的那张牌。老A就是藏着掖着的那张牌,藏着掖着,才能出奇制胜。”
“还有第二个意思:你看来有上网聊天的习惯?”
这回问的是吴哲。
“报告,明白了。网聊说A是骗的意思,我A你一下就是我骗你一下。第二层意思是兵者诡道,对敌人要A,对我们……更加要A啰!”
“这里有个举一反三的家伙。玩笑到此。我们是把刀,我们的训练主要就是把这把刀捅出去再收回来,尽可能不损锋刃地收回来。”
“以后要常相守了,常相守是个考验,随时随地,一生。可我敢肯定,我会让你们过的每一天,都会不一样!”袁朗他说的这句话,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望不了,真的那个时候我才觉得,我的心才在那里落下安家,那时候,我甚至都觉得他其实不是什么妖孽,而是一个全身发光的……,我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士兵突击之我不是许木木》请叫我银桑哟 ˇ三十三ˇ 最新更新:20110412 15:02:43
这三个月我已经发挥了我人生最大的潜能,袁朗说保证我们这一辈子也没这样学过东西,几乎连吃饭和睡觉也在重学。今年我将渡过自己二十三岁的生日,二十二岁的我失去了钢七连,今年我又会失去什么呢?
钢七连的许三多从此以后就变成特种兵许三多了,这里不仅仅是有好几套适应各种环境的作战服,身上配长短四种火器,来来往往乘坐直升机和高机动战车。继钢七连教会我自豪、不抛不弃之后,我忽然明白我又多了有一种东西叫骄傲,我也明白这里的兵为什么都这么骄傲,能做以前的我们难以完成的事情,还有和这么多愿意为你挡住枪弹的人生活在一起,我没办法不觉得骄傲。应该很幸运吧。
齐恒告诉我们在这里有一项传统,就是代号,这里每一个人都有一个代号,我叫木木,因为他们都觉得我比较木吧,吴哲喜欢园艺,叫八一锄头,又因为齐恒的刀法很好所以,齐桓叫八一菜刀,跟吴哲很配对。不过啊,话说回来,齐恒的菜做的那才是一个一流呀!比我做的好好吃呢,一想起他做的菜,我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o⊙)…!不好意思回归正题。不过他本人并不长做,我和吴哲每次都编排着怎么让齐恒动刀做菜,不过效果却不明显。
尖锐的警报把安宁全部吹散,我们几个望着警报来的方向,心里顿时觉得不好的事情又要来了!
“整备!一级战备!四号着装!十五分钟后机场集结!”
“队长,又A?”吴哲好笑的看着袁朗。
“是啊。老A嘛。”袁朗的笑容让我觉得多了些什么?眼神里的严肃,让我都打了个寒颤!
我默默地整理身上的装备,今天是我二十三岁的生日,我觉得今天我又要出事情了,心里的重力感越来越重了,吴哲整理着他自己的枪械,并且准备套齐恒的话。
“来。说说看,这回打算怎么折腾我们。”
“这回是真章。”齐恒无比严肃的说着。
“哈哈。菜刀,我以为咱们是哥们了。”有点冷嘲热讽的感觉。
“拜托,锄头,看看你枪里是不是实弹。”齐恒很是可怜的看着吴哲
“上回有人很缺德,把空包弹打上实弹标志发给我们。”
“你不会看弹头吗?”齐恒超级无奈的跟吴哲说。吴哲用超级不信任的瞟了齐恒一眼,真从弹匣里卸下一发出来扔给我,我把弹头□看了一眼。
“确实是实弹。”
“我还是不信。木木,你呢?”吴哲还是坚持他的原点。
“半信半疑吧,因为我有不好预感!”
齐桓很想开口骂人,但看见袁朗过来了只好改口。
“集合!”
“不用整队了。人齐了直接登机。紧急。”
吴哲东张西望注意着每一个细节,想瞧出哪怕一丝破绽,最后有点泄气,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示鼓励。
“他们越演越象了。”
《士兵突击之我不是许木木》请叫我银桑哟 ˇ三十四ˇ 最新更新:20110415 12:40:12
上次的工厂和这次的丛林相比,我觉得很真实,真的,还有那几个武警官的动作和神情完全让我警惕,这次真的是齐恒说的所谓的真章!
刚下飞机的我们直接去掉了队列章程,直接在小路边的树枝旁蹲下来,沉默地被低低沉沉的雨水浇灌着,气氛如此的紧张,却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袁朗进入树林很久了,担心的心口也一直悬着,齐桓又往丛林里看了一次,袁朗仍没有过来。
吴哲仍是永恒的怀疑主义精神。
“上次是毒气加巷战,这次是丛林和雨夜泥潭。”吴哲的怀疑精神很有坚持的继续的坐着他的工作。我们几个上次被折腾过的同伴都很有默契的露出大有同感的神情,齐桓用它那黑白的描了吴哲一眼,也不开口反驳什么,我觉得齐恒现在应该很无奈吧!
“你们这次编排的是什么状况,菜刀?”吴哲用了一个疑问句但很肯定的语气。
“我比你还想知道。”
山路上终于有人影闪动,一小队武警正往我们这里来,那个队伍很引人注目的,因为中间夹着几副担架,有几个人带着伤,慢慢的朝我们这里走动,所有的人都没穿雨衣,仅有的几件雨衣都盖在担架上的伤员身上,有点凄凉的感觉,这更是让我的直觉有了更大的沉重感,难道我们也是这样回营地?心里不禁打了个颤!
我们本来就在路边,一多半的跟着齐恒站起身来,我们更急于看清情况,但是什么也看不清,武警们垂着头,干脆的一些连表情也看不到。担架上的几个人形也被他们的队友遮得的严实,能看到的就只有制服的一角。
作为怀疑精神最高的同志,吴哲伸出手拦住靠他最近的一名武警同志。
“伙计,您哪中队的?…别逗了,你不会真是武警吧?”
被他拦住的武警同志沉闷地看着他,没表情,但是眼睛里冒着花火,雨水沿着武警同志的帽子的边缘滴成了雨线。
“这回气氛造得不如上次……”吴哲被看得有点虚了,干巴巴的挤出一句。
那边的武警同志一听这话,二话不说,一个戴着愤怒的拳头对着吴哲的脸上挥了过来,我在吴哲身边,伸出手抓住这个武警同志。
我轻轻地放开那只很愤怒的拳头,那名武警同志看我一眼,也没说话,跟着走了一会的担架紧紧地走了。
吴哲有点说不出话的感觉,看了看我,看了看齐桓,看了看其他队友,动了动嘴,但始终没说什么!
我拍了拍吴哲肩膀,让他看地上的血水,我打开的装备里手电筒对地上指了指,光束下几滴血正在漫漫的雨水中化去,那是从担架上滴下来的。
“重刚刚他们越来进的方向,血液的腥味越来越重,我想这次应该是真的……”看着血水一直滴到担架被抬上救护车的地方,我吞了吞唾沫,轻轻地开口。
吴哲抿了抿嘴唇,又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我还是不信。你知道他的,什么干不出来?”他看看正跑过来的袁朗,狠狠地戴着迟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