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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街道的另一角说道:“就在那吧。”
那秀才媳妇跟着看过去,笑道:“那地方好,离我家不远,大夫,跟我回去吧。”
叶冰灵嗯了声,跟着秀才夫妻去了他们的家,这期间,叶冰灵和那秀才媳妇小聊了一番,到了她家后,林氏,也就是那秀才媳妇朗声冲屋里喊着,“娘,咱们回了,还领着人回来了咧。”
林氏的相公名叫林贺诚,听到林氏叫喊,他轻咳了声,冲林氏说:“媳妇,你忘了,娘今天一早便出门了。”
林氏听罢,当场红了脸,低声道了句:“真是忘了,一时欢喜便忘了这茬,灵儿,来,跟我进屋抬桌子吧,相公,你先回屋里休息,待我帮灵儿送了桌椅便回来熬药给你吃。”
林氏利索的说完话,领着叶冰灵便进了屋。
叶冰灵急着摆摊,也不想多费时间,与林氏抬了桌子直接离了去。
墨景扬一直跟在叶冰灵身后不远的地方不言一语,林氏夫妻似乎也没注意到他的存在,直到林氏和叶冰灵抬着桌子离开,林贺诚方才查觉他跟了他们一路,在他转身欲离开的瞬间,他忙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一直跟着咱们?”
墨景扬看了他一眼,淡声道:“我未跟着你们,而是跟着叶姑娘。”
林贺诚蹙眉,打量了他一眼,不悦的道:“你是何人?跟着叶姑娘做什么?”
墨景扬眼角瞥着他,冷淡的语气道:“你放心,我不是害她的人,是她雇我一起摆摊挣钱的。”
他一直不明说身份,让林贺诚心头打悚,他越发觉得他可疑,顿时威胁出声,“你最好别想害叶姑娘,否则他日我进士及第,当了官的首件事便是处理害她之人!”
墨景扬是不想跟林氏夫妻牵扯,所以才对他的问话答得模糊,这会听到这话,墨景扬突然闷笑,问道:“你们与她似乎不相熟,她值得你为她这般吗?”
林贺诚蹙眉,嘶哑的嗓音开口道:“叶姑娘医术高明,若我吃了她的药后病症减轻,那么她便是我的救命恩人,既是救命恩人,我自当涌泉相报。”
“她今天似乎才头一次挂医,你们和她为何会认识?”他今天虽有听到他们和那医堂仆人的话,却只能猜个大概,具体的情况仍不清楚。
林贺诚防备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事?”
“我可以保证并无害她之心。”墨景扬挑眉,淡声说道。
林贺诚拧起眉头,问道:“为什么叶姑娘要雇你一道摆摊,你能告诉我么?”
墨景扬露齿笑着,轻声说道,“我与她是邻居,这次摆摊她想瞒着自己的娘,又怕她一人应付不来,便请了我一道。”
墨景扬这编出的话恰好和叶冰灵说的理由对上,所以林贺诚也没再怀疑他,慢慢道出昨天的事情经过。
听罢,墨景扬眯眼,幽幽的道:“你说别的大夫治不好的病,她却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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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生意清淡
林贺诚点头应声。
墨景扬意味深长的笑笑,道:“我知道了,我先去陪她摆摊了。”
丢下话,墨景扬头也不回的离了去。
在看好的位置摆上桌椅后,林氏和叶冰灵说了声便要离开,叶冰灵突然想到开药方要用的纸笔,忙道:“林大嫂,你家该有纸笔吧,能否先卖一些我,待赚了钱,收摊之时,我便会付钱给你。”
想了想,叶冰灵又道:“还有这桌椅,虽是借的,不过我往后天天要用,所以也会付些租赁费。”白拿别人的东西到底欠了人情,付些钱她才会拿得心安理得。
林氏看叶冰灵说得这么见外,有些不高兴,她幽幽的道:“你免费帮我家相公治病便已经是恩典了,如何还能让你付这租钱?那纸倒是可以卖些你,笔就不用了,这东西不贵……”
念念的说着,林氏想起那味药材,顿时自恼了一番,人家药材都免费给她了,不过是些纸而已她便要讨钱了么?
自个戳了戳心窝,林氏又道:“今日这纸我也不要钱,你给咱们的药材可都没要钱,而且这药咱们桂阳县四处的药铺都没得卖的,肯定金贵,说起来咱们还得感谢你一番咧。”
叶冰灵笑笑,低声道:“那药也不是什么贵物,很普遍的。”
见她似有推辞之意,林氏虎着脸瞪着她,恶狠狠的道:“你再说我可不给纸你了!”
叶冰灵愣了下,被她生气的模样吓到了,却也知道她是好意,她勾唇道:“那好,今天这桌椅和纸笔我不付钱,只当是嫂子和大哥谢我的,明天我便要付租桌椅的钱,纸笔我晚些收摊该能有钱去买了。”
林氏正要推却,叶冰灵轻笑一声,道:“我知道嫂子是好心想借桌椅给我,可是嫂子家里还有他人,若是大哥的娘发现桌椅少了,少不得会盘问一番,若嫂子说是租出去的,相信大娘不会说什么,我可不想借了一次没有以后了。”
林氏撇撇嘴,拽着衣摆吐声道:“我娘不是那种人,她不会说什么的。”
“嫂子,你真要逼得我上别处借桌椅么?”叶冰灵挑眉,语气僵沉的道。
林氏瞧了她一眼,无奈的叹着气,道:“既然你坚持的话,那我也不多说,那行,我先回去拿纸笔,回头我煎上药就去那地守着,等那婶子过来便将她带过来。”
“多谢嫂子了。”叶冰灵道了谢,目送林氏离去。
林氏离开之后,墨景扬三两步便走近,立在桌椅前冲叶冰灵轻笑,他说,“叶姑娘,你当真只学了几天医?”
这事叶冰灵闭着眼也能撒出谎来,她也不怕有人找露,淡定的道:“不错,我只学了几天。”
“只学几天你能治好别的大夫治不好的病?”墨景扬扬眉朗声说着。
叶冰灵撇撇嘴,凉凉的道:“我不知道别人为什么治不好,但我能治。”
看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墨景扬面不改色的拂上衣袖,继又问道:“这里药铺里到处没有卖的药你却有,你如何得知配上这药能救人?或许连你师傅都不知道,你既然只学了几天医,又为何会知晓?”
叶冰灵扫了他一眼,压根不接话,她觉得没必要将这事跟他这种外人交待清楚!
伸手拿下背篓,叶冰灵坐到椅上开始整理着药材,昨天上山采的药材都是些普通的药材,除了润阳外,其他的在四处的药铺也都有,而且价格也不贵,她早就算好了,若有人来看病,且用得着这药材了话,便直接将这药材送给他们。
若是今天没人看病,她便到药铺将这些药材卖了,总之无论如何她要赚到钱。
见叶冰灵不搭理自己,墨景扬脸黑了几分,幽幽的盯了她许久,放弃了追问的想法,她既然不想答,就算他再怎么问也不会有结果的,倒不如省了那口水。
眯起眼,墨景扬撩起衣袍,正要坐到桌前的另一坐椅上,叶冰灵顿时咤喝一声,“这是给病人的,你不能坐。”
墨景扬身子一僵,却还是顺势坐了下去,“我还是病人,难道你要让我今日站一天?”
叶冰灵轻笑,漠然的道:“你是病人跟我有何关系?我跟你不熟,不可能为了让你舒服,让来看病的病人站着。”
墨景扬瞌眸,修长的手指在桌边滑动着,淡声道:“待病人来我我再让座。”
叶冰灵没的接话,兀自将所有的药材全部摆出,只留下润阳放在背篓里。
这会功夫,林氏已经去了又来,她双手捧着物品快步近前,“灵儿,我只顾着拿纸笔,竟然忘了一茬,没有墨就算有笔也不能写啊,还是相公提醒,不然又要闹出昨天的笑话了。”
说话的功夫她放下手中的物品,是一叠纸,一枝笔,还有一方砚台。
放下东西后,林氏拿着墨在砚台里转了转,说道:“这墨已经磨好了,你直接用就成。”
“多谢嫂子了。”叶冰灵感激的说着。
“谢什么,就这样了,我先走了,回家煎药去。”丢下话,林氏麻利的离了去。
瞧着东西全部齐全,叶冰灵勾唇,拿起毛笔沾了墨,在一张纸上写着硕大的一个医字,然后用那方砚台将纸压上边,便静等在那里等着生意上门。
现在辰时四刻不到,街道上来往的人挺多,不过众人似乎都没有近前来瞧瞧的想法。
直等了快两刻钟,连个好奇上来问闲话的人都没,叶冰灵神色一暗,看着桌上的医字发起呆。
初开始的时候,墨景扬一直在等人过来看病,可等了一会不见人,他便闭目养起神来,不知不觉的过了三刻钟,发现周围静得离谱,他猛的睁眼,瞧到叶冰灵神情恍惚的样子,他心头莫名的不爽。
蹙住眉头,墨景扬眸光转深,这么干等下去可不是办法,若一直无人,他们岂不是要空手回去?如今他寄住在她家,若是她们无钱,他定是要跟着她们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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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墨景扬使阳谋!
“大夫,我这内伤别家可都治不了,你当真能治?”突然的声音咋响,顿时将来往的行人喝住,他们齐齐的扭头看过来,见一贵公子正面露惊讶的看着医摊面前的女子,他们当即好奇起来,不由自主的围了过来。
这声正是墨景扬发出的,见周围的人都围过来,他眯起眼,冲被他的声音吼得发愣的叶冰灵道:“大夫,咳……我这伤,你真能治?”他重咳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顶着苍白的脸灼灼的看着她。
他说话的功夫叶冰灵已经回过神来,看到他吐血,她蹙了下眉,抓过他的手查看着脉象,好一会才淡声接道:“自然能治。”
墨景扬面露喜色,道:“请大夫救我,我去看了好些个大夫,可他们都说我这内伤治不好,没成想你这能治,我这条命可就托给你了。”
叶冰灵眯眼,面色淡然的道:“我先帮你开幅药,你吃上几天,好好调理调理。”停顿了几秒,她才继续道:“这调理并不能治好你的内伤,只是能暂时修复你受损的身体,等过些日子你再来一次,我帮你施针治疗。”
“施针?”墨景扬脸上喜色降了几分,嘴角隐隐发抖,“大夫,我从未听过施针治疗,不知大夫可否讲解一下?”
“你没听过?”叶冰灵疑惑的看着他,想瞧出他眼底做戏的神情,却发现他真执得狠,一点也没有方才那虚伪的神色。
墨景扬点头,看向身后,开口发问,“众位,你们可曾听过施针治疗?”
围观的一群人齐齐摇首,好奇又木呐的表情看着叶冰灵。
叶冰灵拧眉,启唇道:“我说的施针疗法就是用三寸多长的针扎进体内的某些穴位,他受了极重的内伤,必须得用针将他体内受损的筋脉疏通。”解释的同时,叶冰灵心头犯了嘀咕,难道这世上的人都不会施针?
此话一出,立即有人发出疑问,“拿三寸长的针戳进去,那还有命在啊?你莫不是在这胡言?”
叶冰灵淡笑,瞌眸,“你若不信,大可以以身来试,我保证你不会死。”
听到这话,刚才提问的人立即退了两步,脸色苍白的看着她,呐呐的道:“不,我不试,我还未娶亲,还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万一这一试丢了命可就完了。”
听到这理由,旁边的众人忍不住噗笑出声,一脸暧昧的看着他。
笑声一落,有一年轻妇人凑上前问道:“你说不会死,为什么不自己试下?反教别人试?”
叶冰灵扫着桌上的草药,悠悠的开口道:“我是很想试,只是我并没有针可用,现在怕是试不了。”
“没有针你还谈什么施针治疗?”这年轻妇人摇摇头,一脸狐疑的瞧着她。
“所以我让这位公子过些日子再来治啊?”叶冰灵眨着眼,一脸无辜的表情。
这年轻妇人被她突然的转变噎住,不知该说什么。
这会,一个凑上前看热闹的老头刚好听完旁边之人的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