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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好唱,要是不好……”
我悬着心等了半天没下文,结果他来一句。
“走吧佩蓉。”
“是,贝勒爷。”
说完,两人貌似恩恩爱爱的就闪了。我在原地一阵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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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台子后面,八名舞姬早已穿上那身鲜红的舞裙等着我了。
我转头问小淳子。
“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都按姑娘吩咐的准备妥当了。”
“那去跟十三阿哥说,我这边随时可以上场。”
“是,姑娘。”
不一会,台子上的戏子们都被撤了下来,院子静了不少。小淳子跑来告诉我,台子上的大幕已经拉上,要我们马上上场。
我点点头。带着八名俏生生的舞姬上了台子。
一阵音乐声后,红色的幕帘缓缓拉开。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一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我坐在台子正中抚琴,轻唱。八名舞姬在身旁翩翩起舞,舞姿优美,曼妙婀娜。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随着歌声渐小,大幕缓缓拉上。我舒了口气,带着舞姬下了台子。过了半响,外面唱传来震耳欲聋的叫好声。
我笑着对几名舞姬说:“看来阿哥们很满意,你们等着领赏吧。”
几名少女开心的不得了,个个喜上眉梢。我刚想再说两句,小淳子绕了过来。
“余姑娘,十三阿哥有请。”
看了小淳子一眼,披上披风跟着他走。
低眉顺眼的给一堆爷请安,身还没站直,十四就跑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余夕,看不出来啊!不只曲唱的好,还会抚琴。”
我心里嗤笑,面上去装得谦虚。
“十四阿哥太看得起奴婢了,那琴可不是奴婢抚的。奴婢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十四阿哥楞了一会。
“好啊!这你也想得出来!”
我还没回答,十三阿哥就对九阿哥说:“九哥可满意,我和十四弟为今日可是花了不少工夫。”
九阿哥看起来心情极好,端起案上的酒就对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说。
“满意,怎会不满意。来,九哥我敬十三弟和十四弟一杯。”
十四阿哥赶忙跑会桌案旁,端起酒杯,三兄弟豪迈的一饮而尽。
其他爷乐呵呵的直叫好。我看已经被凉在一旁,便低头屈身准备退下去。却被八贝勒叫住。
“余夕。”
我的脚差点打了个绊,连忙稳住。
“奴婢在。”
“你也忙活了一天了,也入席吧。”
抬头看向他,只见他微笑的看着我,然后用眼神看了看王氏那桌。我窒了窒,他这不明摆着不让我先离席嘛。无奈的谢恩。
“谢八爷。”
缓步走向王氏那桌,后面传来太子爷轻佻的话语。
“这丫头出落的越发标致了,看来女人还是得要男人滋润才好啊,哈哈哈~~~”
说完猥琐的大笑起来,其他爷跟着笑得暧昧。
撇了撇嘴,装作没听见,直径走向王氏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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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虽称不上大美女,却生得一副楚楚可怜,招人爱怜的样。难怪八贝勒会选她做性启蒙教育。
今日,王氏穿了件桃红色蝶边旗服,脸上略施脂粉,显得人比花娇。
可惜了如此娇滴滴的美人儿自我落坐后就一直坐立不安。在一旁服侍的彩月和彩兰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头比一个垂得还要低。
我暗自好笑,故意把视线放在她那边直打量,时不时抬酒一饮而尽。
王氏不安的喝了口酒,又皱了皱眉。
“彩月,帮我去倒杯茶。”
“是,姑娘。”
不一会彩月的茶倒来了。王氏喝了一口道。
“这是什么茶,这么苦!”
“姑娘,这不就是平……”
“去去去,换掉。”
“是。姑娘。”
我心里大笑着看王氏自编自导自演,估计再过会她就要假装衣服被彩月倒来的茶弄湿,然后借机先遁回小院。
我才刚想完,只见彩月递茶的手被王氏轻挡了下,茶水一下全泼在了王氏漂亮的衣服上。
只见王氏用娇滴滴的声音,中气不足的怒吼道:“你个狗奴才!端个茶都端不稳!”
彩月吓得往地上一跪。
“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我还没从自己的想象忽然变为现实中醒过来。王氏就瞪了眼跪在地上的彩月,然后转头对我笑笑:“真是让余姑娘见笑了,语琴回去换身衣裳,先失陪了。”
为了不让自己大笑出声,我连忙抬酒喝了一口,然后才点点头,别有深意的道:“王姑娘慢慢换。”
王氏站起身对还跪着的彩月吼道:“还跪在这做什么?!还不走!”
彩月赶忙站起来屁颠屁颠的跟上王氏。
她们一走,我马上捂着嘴笑得肩膀直抖。旁边的金玉满堂也捂嘴轻笑。
心情大好,不知不觉多喝了两杯,这烟瘾就上来了。可我又不能学王氏的泼杯茶在衣裳的遁走,我可舍不得这件我亲手设计的舞服,于是对满堂使了个眼色,满堂马上会意的靠过头来。
“小姐有什么吩咐?”
“帮我去屋里把烟枪拿来。”
满堂先是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乖乖的点点头下去了。
就知道满堂最听话,要是叫金玉去的话又要唠叨半天。
对于满堂和金玉这两个丫头我现在可是了解得不得了。金玉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可惜就是喜欢占点小便宜,什么脏活累活都使满堂做。至于满堂呢,就是个呆傻愣直的主,叫她干什么就干什么。真正的主子就是她的天,主子就是她的地。
台子上的昆曲我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是有听没懂,无所事事的我不自觉的多喝了几杯。等到满堂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微熏了。
“怎么那么久才来?”
接过满堂送桌子下面递过来的烟枪,我直往袖子里塞。
“姑娘,这不路远吗?”
我瞟了她一眼,站起来,刚走一步忽然觉得脚步虚得很,身子往满堂那边一偏,还好满堂及时扶住我。
心想,不会吧,这还没喝多少呢怎么就飘了?看来贝勒府的酒和我在小院喝的廉价酒区别还是很大的。
“姑娘?你还好吧。要不跟贝勒爷说一声我们先回去了。”
满堂的老实忽然让我觉得特没面子。
“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有点飘吗?走走走,抽两口就醒了。”
满堂满脸的不信,却也没说什么。我对金玉说:“你在这守着,贝勒爷要是问起来就说我去小解了。”
“是,姑娘。”
甩开满堂扶着我的手,走了几步直线后转头对满堂摆出“你看吧,我哪里醉”的神情又继续往前走。
出了院子,我就直往假山堆堆里逛,可是转悠了好会都没找到合适的。
直到满堂都一头雾水的问我:“姑娘,你这是要去哪?”
“当然是找处隐秘的地方,这日子,人多眼杂的给谁看到了都不好。”
满堂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我心里暗道:看吧,我思路如此清晰,哪里像醉的。
“啊,终于找到了。”
钻进一处假山腹地,空间还很不小呢,够我躺着看月亮了。
转头对满堂说:“在外面守着,有人叫我。”
“是,姑娘。”
本来是想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后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身子靠在凹凸不平的假山壁上点燃烟枪吸了起来。
吸了两口,抬头望了望天。蓝丝绒般的天上,明月皎洁,繁星密密麻麻的一颗紧挨着一颗。这样的天空,在二十一世纪就算做两天两夜的车去偏远山区都看不到。
以前总不明白为什么古人动不动就赏月,动不动就对月把酒言欢。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就连我此刻站得脚都麻了还不想走。
自来到这以后,还没享受过这样的闲情静怡。去哪里都有人跟着,做什么都有人看着。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有机会就到这里来赏月,随便弄张毯子,备点糕点,酒水。学那些文人雅士坐饮美酒,把月言欢。
想着想着怎么就觉得有人看着我捏?我连忙往假山腹地的入口看去。一抹黑色的人影惊现在我的视线,但是那里背光,月光照不到,我无法看清来人,只觉得人影要比满堂高大许多。
一丝惊慌爬上眉梢。
“谁?”
那人没吭声,只是斜靠在石壁上的身子正了起来。有向我走过来的趋势。
我连忙大叫:“满堂~!”
“我已经让她先回去了。”
冰冷淡漠的声音刺进我的耳朵。我一下跳起来。
“四贝勒?!”
第十八章吻
“你不是应该给我请安吗?”
终于从过度惊愕中回过神来,我连忙屈身行礼。
“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
他没说话,可是我感觉到他向我走进。也顾不得他还没让我起来,我就连忙直起身往后退,根本忘了刚才我是靠着假山石壁的,哪里还有退路。
他在离我只有一步之距的时候停下脚步,我可以清楚嗅到他身上的酒香。
“我不是还没让你起来吗?”
他的声音依旧冰凉淡然,可是我现在听着却觉得格外霸道无理。这不都是他逼的吗?忽然出现在这里就算了,私自遣走满堂不说,还把我堵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假山腹地。难不成是想非礼我?
咦~~?是啊,难不成他喝多了想借酒非礼我?!连忙抬头看他,只见眼神冰凉,薄唇紧紧抿着,根本找不到一丝醉意和想非礼人的痕迹。
忽然脑袋划过那日在他嘴上动土的事,身上一阵寒颤。难不成他想就此灭了我?反正除了满堂也没人知道他来过,只要事后威胁利诱下满堂就可以。说不定连威胁利诱都用不着,直接把满堂一起灭了。
不、不、不!越想越寒颤,越想越心惊。心理暗叫:你还是非礼我吧!可别真的把给我灭了……
“如你所愿。”
冰凉的声音打断我的浮想联翩,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腰肢一紧,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唇上便多了一抹凉意。
我脑袋一下被震得空白,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抚在我脸颊,忽然觉得脚有些发软。我连忙死劲推他,换来的只是扣在我腰上的手越收越紧。我有些吃痛的轻呼出声,他的舌就这样串了进来,纠缠着我的,不肯让我退缩。
他的唇虽然和他的人一样冷冰冰的,可是他的吻却炙人无比。我感觉已经醒了不少的酒意又上头了,脑袋晕沉沉,脚也轻飘飘,一股热流顺着脊柱骨蔓延至全身,一丁点力气都没有,小腿肚直打颤。要不是他用手搂着我的腰,估计我会像滩烂泥一样瘫坐在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唇离开我的唇。我的眼好像被沙子迷住一样,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眼睛依旧冰凉,可瞳孔却闪烁着一簇危险的火苗。
“你这样看我很危险。”
冷冷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脑袋清醒了不少。连忙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把推开他。也顾不得什么礼数,撒腿就跑。结果才刚跑没两步我又折回身去。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我捡起刚才手软掉在地上的烟枪又脚底抹油的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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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做贼心虚的现在看看我就知道。一路上,我犹如做贼一般,东瞅瞅,西望望。回到宴席上还一个劲的捂着嘴,时不时看看八贝勒,时不时看看爱新觉罗胤?那个混蛋,也不知道他走的哪条道,居然在我先回来了。
好不容易熬到散席,带着金玉满堂像奔命一样回到小院。遣走一头雾水的金玉满堂,衣服都没换就往被子里钻。脑海里全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