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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最好!”顾陵尧完全不给好脸色,两个男人之间火药味儿十足。
“都胡说八道什么呢?真是的!”苏绛婷听的脸红,羞恼的轻斥道,停顿了几秒,又想到了什么,皱眉道:“唐大哥,小月儿不是你妹妹吗?你竟然喜欢你妹妹?”
唐奕淳默了一瞬,缓缓说道:“不是我亲妹妹,是我爹收养的,她才几个月的时候,就被人扔掉了,我爹外出行医,在一条河里捞回来的,几年前跟着我爹云游四方去了,至今未归。”
闻言,苏绛婷一惊,“几个月就被父母扔掉了?怎么有这么狠心的父母?”
唐奕淳眼眸黯下去,轻轻颔首,“我娘将小月儿拉扯到六岁时去逝了,她就一直跟着我们父子生活,直到云游之前,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丫头挺倔的,哭了一场 后,就跟没事儿人似的,声言父母不要她,她也不会去寻他们,但我知道,她心里是伤心的,所以才跟我爹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又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顾陵尧放在腿上的十指弯曲,紧紧攥成拳,墨眸深深。这点上,他和小月儿同样的倔,他也不会去寻他的父母,哪怕他明知道他们在哪里,他也不会去相认,他要让他们后悔,让他们有一天反过来求他……
……
唐奕淳呆到下午的时候才离开,顾陵尧表面看着没事,却因唐菁月的身世,而触动了心底埋藏多年的痛,说是去忙公事,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连晚膳都没出来用。
而掌灯时分,宫里又传来消息,太子一案,速传安陵王即刻进宫面圣,原因是那驷马监抓起来的下药之人,在事发之前,曾与安陵王府的二管家有过接触,这便令人怀疑,是安陵王唆使太子对鲁王下手,导致鲁王出事!
入宫,自是要换官袍,顾陵尧回屋的时候,正碰到苏绛婷出门,两人相遇,他随口问她,“去哪儿?”
“回绛雪楼啊。”苏绛婷扯了扯唇,嗓音有些沉,她一个人在他的房间里思索了一下午,想着他一直不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在躲避着她,敏感的她,自是察觉 到了他的反常,而能令他反常的原因,不外乎那件事,所以,她思来想去,还是留给他独处的空间比较好吧,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嗯,那你先回去,我要进宫一趟,不知道晚上何时能回来,你若是困乏了,就先睡,不要等我,知道么?”顾陵尧不假思索的点头,细细的嘱咐道。
“好。”
……
虽说不用等,但苏绛婷还是忍不住的在等他,穿着纱质的睡袍,躺在被子里静等着,实在是困的眼皮打架了,便强撑着下地,坐在棋盘前,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 子,自己跟自己下现代的五子棋,下了三局,伸个懒腰之际,才猛的想起,他就算是回来,也会回柏园啊,哪里会来这里?TE0i。
明眸里的光亮,一下子黯下去,苏绛婷立刻像焉了的斗鸡,浑身无力的歪在了椅背上。
快要入冬了,夜色深沉的厉害,今夜的月光很昏暗,让沉闷烦燥的心情,更加的破碎不堪,想到自己跟傻子一样等到这近半夜,而那男人很有可能早就回来了,而 是回去了另一个地方,她就难过的想哭,双腿蜷缩起,像个龟壳一样,娇小的身子,在烛火忽明忽暗的闪烁中,薄弱的令人疼惜。
顾陵尧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让他心中钝痛的一幕,他薄唇一张,刚欲唤她,她却已头也不抬的闷声道:“轻兰,我说几次了,你不要管我了,自己去睡吧,我过会儿就睡。”
轻步走近,俯身抱起,顾陵尧眼中一抹促狭闪过,低笑着问,“娘子,是我,你在等我吗?”
“相公!”
苏绛婷陡然抬眸,直直的看进那双深如潭墨的双眸里,楞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激动的抱住了顾陵尧的后颈,扬着脸嗔笑道:“你怎么来啦?戏弄人家,真是的!”
“我刚回府,直接就来这儿了!”顾陵尧回应着,抱着她走向大床,眉头有些皱,“夜里凉了,你穿这么薄,会着凉的,时辰不早就自己睡啊,可能你睡到半夜,身边就多了一个人了!”
苏绛婷浅笑不语,她喜欢看男人此时关心的表情,聆听着如此温馨的话语,心头也自是暖暖的。
“先躺进被子里,我简单洗漱一下就来。”
“好。”
相拥而眠,苏绛婷主动吻上他的唇,两人一记深吻后,在他的大掌,从她的衣底探入,握住了她一侧的胸乳时,她忽的想到了什么,随口问她,“相公,你晚上进宫干嘛啊?做什么能弄到这么晚才回来?”会儿的下。
“鲁王的案子,牵扯到我了,皇上宣召问话。”顾陵尧不曾隐瞒,淡然的提了句。
“啊?怎么牵扯到你?那你有事吗?父皇他怎么处理的?”苏绛婷闻听,立刻就紧张的全身竖起了汗毛!
“一言难说,我暂时没事。”顾陵尧不太想多谈了,又贴上了苏绛婷的唇,嗓音漠漠的道:“不说话了,娘子,为夫想你了……”
“呃,相公,不忙的,你别说一半给我,你怎么叫暂时没事?那就是后面还有事?”苏绛婷一楞,俏脸嫣红起来,但她没忘了听到的关键词,遂立刻开口问道。
104 第104章:一如既往的安定和温暖 VIP 3090 20121016 03:41:15
翌日。
晴了几日,天又开始下雨,整个天空阴暗的不见光,秋末的雨,夹杂着很重的凉气,即使穿了厚厚的褥裙,靠在窗边,仍是冷的直哆嗦。
见状,岑熙一边劝着,一边又受不住苏绛婷的坚持,而去端了火盆放在她脚边。
鲁王坠马一事,牵扯到太子,又牵扯到顾陵尧,昨晚她不论怎么问,顾陵尧都不肯说,不是顾左右而言其它,就是她一张嘴,便以吻封唇,按着她激情大战一番, 几番下来,她疲惫的早睡死过去了,而那男人一早又不见了踪影,弄的她心中七上八下的不安宁,于是用过早膳后,便一直坐在窗前等他,眼前的细雨斜织,看起来 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在暗叹了十几次气后,终于起身往床边走去。
彼时,已快近午时。
等不回人,苏绛婷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刚躺下打算午休一会儿时,轻兰回来了,进门就道:“二管家被抓走了,来者似乎是邢部的人。”
“啊?那相公呢?他回来没有?”苏绛婷一听,立刻坐起身问道。
“王爷还没回来,不晓得情况呢。”轻兰微叹气,秀眉有些紧拧。
苏绛婷闷头再不语,无精打采的倒在床上,似乎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历史上诸如此类的事层出不穷,她无法判断谁是谁非,也不想弄的太清楚,此刻的她,只想她的男人能平平安安的站在他面前,如此便够了……
午膳随便吃了几口,午睡不得入梦,窗前的身影,始终在秋雨之后静坐,夜幕慢吞吞的到来,当天空被染成墨色,窗前燃亮一排红灯笼时,苏绛婷的心,一点一点下沉,沉到了谷底,她蜷缩起了身子,把头深深的埋入双腿间,眼睛红红,却硬是忍着不让自己落下泪来。
这样敏感的时刻,姬妾们自是不敢来扰,全安陵王府上下,人人心中忐忑,生怕辉煌无比的王府,一夕之间陨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连下人们都懂。
“王妃,该用晚膳了。”岑熙在耳边,轻柔的提醒道。
“嗯,先放着吧,我一会儿吃。”苏绛婷保持着姿势不动,闷声应道。
“王妃,王爷不会有事的,可王爷回来,若知道王妃不按时用晚膳,那不是要心疼了么?”轻兰扬起笑来,语调刻意很轻松的道。
苏绛婷不言语,真的实在是没有胃口,自从发现她喜欢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就无时不在担心着他会是第二个鳌拜,康熙年少尚且有夺回中央集权的想法做法,盛世天朝的皇帝年届五十多岁,岂会想让江山旁落他人之手呢?女婿永远都是外人……
“王妃……”
岑熙再度想劝,却只开了一个头,便顿下了话语,因为外面响起了上楼的脚步声,沉缓有力,是顾陵尧!
苏绛婷蓦地站起身,几步奔向了雕花门,迫不及待的打开门的一瞬间,男人正好走到了门槛儿处,清冽的俊容映入眼帘,她鼻头突然一酸,眼泪便“啪嗒啪嗒”的如断线的珠子,模糊了视线,她哽咽的说不出完整的话,“顾陵尧你……你回来了……”
“绛婷?”顾陵尧一楞,情不自禁的便想揽苏绛婷入怀,伸出手去,顿了下,扭头朝后看去,跟在其后的墨天忙赶着取下他肩上的雨披,然后拱手退下。
安说好这。苏绛婷哭着笑着,喃喃念叨,“顾陵尧你终于回来了……”
“娘子……”顾陵尧墨眸敛了敛,单手拥着她进门,细碎的柔声问,“你怎么了?是生病了么?”
“没有。”苏绛婷抽噎了下,摇头。
岑熙和轻兰激动的请了安,便忙斟好茶,道:“王爷,需要奴婢去柏园取王爷的常服更衣吗?”
“去吧,晚膳也可以上了。”
“是!”
俩丫环关门出去,顾陵尧欲坐下,苏绛婷却环抱住了他的腰身,将头抵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慌乱了一天的心,终于渐渐宁静下来,这个如大山一样顶天立地的男人,任何时候,只要他出现在她面前,便会一同带给她安定和温暖,让她仿佛拥有了全世界一般。
“娘子……”顾陵尧垂首,亲吻上她的额头,低沉的语气里,带着深浓的宠溺,“是不是太想我了?呵呵,我才一天不在府……”睿智如他,从她的举动时,嗅出了什么,故意如此故作轻松的戏谑。
“顾陵尧,你还能再自恋点儿吗?不过……是真的,我想你了,好想好想……”苏绛婷双颊一烫,羞嗔一句,唇角翘了翘,又大方承认。
“是吗?那既然想我的话,呆会儿用完膳,你侍候我洗澡,好不好?”顾陵尧薄唇扬起,一丝笑意溢出。
苏绛婷因他的话,脑中立刻就浮现出了他那具精壮完美的身材,于是脸上的晕红更甚,她轻捶他一记,嘟哝道:“想得美,本公主才不要当你的下人!”
“确定吗?你可要想好了,你不给我洗,我就叫丫环了,或者是叫……”
“你敢!”
激将的话未说完,女人就一声打断,抬起头来凶狠的瞪他,“顾陵尧你听着,不许你和丫环暧昧不清,不许你把身体给别的女人看,除了我苏绛婷能看,连你娘都不准,知道吗?”
“……我没有娘。”抿唇沉默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敛去,深邃的眸底染上几分隐约的悲伤,许久,顾陵尧才认真严肃的吐出几个字,陈述的语气,却很肯定的在告诉她,她说错了。
“相公,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顺口就……”苏绛婷敏感的心一颤,立刻紧张的解释。
顾陵尧唇角一弯,又挤出笑容来,“只道歉不行,你想着怎么实质性的补偿吧!”
“呃,那……那我给你洗澡好了。”见他没有如之前那样一旦提及身世,就情绪完全不对,苏绛婷高兴的不假思索的马上答应。
“还不够,还有呢?”男人的大掌,不规矩的摸上女人的纤腰,邪肆的笑意扬起在墨眸中。
“顾陵尧……”苏绛婷咬唇,眉眼染上羞涩,扭了扭身子却躲不过他的色爪,她只能求饶,“不要了嘛,昨晚都累死我了,人家腰酸着呢!”
“怎么不要?你的月事快来了吧?所以,要抓紧时间!”顾陵尧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我月事是哪天?但是……但是我月事才过去八九天的样子,离下次还早呢!”苏绛婷皱眉,小脸上的红一直延伸到了耳际,这男人啊,简直是……
顾陵尧挑高了眉头,唇边笑意更加邪气,“呵呵,那更要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