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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离我远些,跟个火球一样”
嘴里嘟囔着,何琪应往边上挪了挪,仰面倒下。
天,真蓝啊!
二娘喘匀了气,反身弯腰凑上来“喂,刚才笑成那样是想他了吧?”
“。。。。。。”一个白眼,谁刚刚说要我离她远一点的。
“想他什么了,跟二师傅说说”见何琪应不理睬,二娘用手指戳戳他硬实的胸膛“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啪’拍开二娘的狼手,何琪应无奈道“什么就不会是啊?我跟西西清白着呢,嘁,以为跟你似的”
“清白?笑死人了”二娘媚眼一横“那年是谁被凌伯抓了现行,老人家大半夜不能睡安稳觉,咬牙跺脚的在你窗口守了半宿,清白人,这么快就忘啦?”
“。。。。。。”
正文 第十章 青涩待成年
她说的事何琪应倒是记得的,两三年前吧,那次西西随五娘回来的时候已经入夏,虽说比平日里晚了些,但何琪应还是很高兴。西西体质不好,天冷时总也睡不醒,起先他不知有这么一道儿,早几年还催着西西早些来。西西倒是听话的很,冬色未尽透人就已经到了门口。可来是来了,却总也一副累恹恹的死样子,就算咬牙强打精神左右陪着他,那双眼也是闭多睁少。
所以,何琪应格外高兴见到西西在不嗜睡的季节。
少年人身子精壮,白日里各项训练丝毫不影响夜里并头长谈,许也是何琪应睡惯细绳,反倒不习惯这软床高枕,成宿成宿的拉着西西陪他聊当下,聊将来,往往这一聊就是鸡啼鸟呜。也不在意,展展腰,开始第二天的生活。
那一日晚间冲罢身子,何琪应一推门就见先洗好的西西抱着被子磨蹭,本来白晰的小脸泛着些诱人的浅粉,眼睛微微眯着,小嘴红得像是要滴出蜜来。心中一动,这便是已经长熟的征兆。
何琪应熟得比西西早,在这之前就已经懂得左手换右手了,可西西不懂,也没人教他这些,靠着些本能的反应寻找快乐,根本不知道这样的事不该做在人前。
所以西西听见何琪应进来,也只是往里挪了挪身子,骑着被子给他腾出块睡觉的地儿“琪哥哥洗完了吗?那就快来睡吧”
何琪应目光移下三分,不自然的转头,嗓子有点干哑“嗯,你先睡,我还得去趟茅房”然后逃也似的出了门。
再回来时西西已经睡了,皱着眉,一脸不得而解的模样。何琪应从他腿下抽出被子,意外的发现干净一片,竟然没得到纾解就睡了?心疼的摸摸眼前人儿齐去腰间的长发,他从来就是为我而活,这些人人都懂的快乐,他却不懂,不会,也得不到。
来不及躺下就将唇齿送到西西微张的小嘴中,一番辗转,带着些自己出道不出的高兴还是愧疚。深深、深深的将西西迫醒。
拉小手,亲小嘴,对这样的游戏西西并不陌生,今晚却显得格外不一样,有着他表达不出的色彩渲染其上。睁开泛尽迷茫的大眼睛,西西头一句话就是“琪哥哥,你在害怕吗?”
“嗯?”不得不停下动作“怎么会这么问?”
“因为你在抖啊”西西将小手环去何琪应的后背,一下一下安抚“不怕不怕,乖,有我呢”
“。。。。。。”叹息着挣开,何琪应认真的捧了西西的小脸,窗外好月色,铺得一室柔软,洒出些许在西西脸上,显得无比美好“这不是害怕,而是快乐。今晚我教你些不一样的,只可以我教你的东西,想学吗?”
“想!”琪哥哥今天看起来好不一样啊,连声音也变了,不过真的好好听,西西喜欢,喜欢他眼里只有我的倒影,喜欢他的鼻息只扑在我脸上。。。。。。
上好羊脂被一层层剥去精美包装,打开来,只剩何琪应喉口吞之不下的干涩“好美!”叹息,何琪应用双唇膜拜着眼前这误入凡尘的精灵。吻,这不染尘世的双眼;吻,这玉磨珠养的俏鼻;吻,这凝脂带泪的脸颊;吻,这含情吐香的双唇;吻。。。。。。这代表禁忌爱恋的细小喉结。。。。。。
。。。。。。又来了,这种感觉又来了,只是几个饱含爱怜的吻,就让西西浑身抖若筛糠,这便是他说的快乐吗?那么我离幸福是不是又近了一点点?
何琪应轻咬着西西的喉结,反手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一一除尽,压下来,烫得西西一声呜咽。紧接着又是一声嘤咛,那是何琪应含住他已然挺立的茱萸,西西将十指深深插入何琪应一头乌黑的秀发中,不知该如何表达他的快乐。
何琪应吻得很轻很慢,似是怕吓到身下人的青涩,又似是要他细细感受爱人的抚摸,留下一辈子的记忆,慢得溢尽怜惜,慢得不带色情。西西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大大张开的小嘴一味做着深呼吸,以及,轻吐那些破碎而凌乱的呻吟。
当两点樱红都已沾满晶亮,何琪应伸出两手代替自己的唇舌,一路吻着下移,找到了那支半抬头的未经人事。小小的,就躲在两腿间,对突如其来的鼻息本能的不安着。
“啊!”西西猛然弹跳,将身体弓成虾状,倒下来,两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闭着眼,脸上写满汗意。
何琪应对这样的事也不是很清楚,那些小时候在宫里无意翻到的图册,唯一留下的不是因此丢去性命的几个人名,而是一些意味不明的姿势。靠着那些残像,他做了,做了他认为该做的温柔。
尽量温润的吞吐让西西无所适从,好烫,好热,眼前一片无意识的白光。
何琪应还在摸索,从铃口的微咸,到玉柱的筋脉,甚至不放过下方两个玉囊,一一在口中加以验证。他发现吮比舔得到的声音多,而摆动比不摆动得到的声音美妙,所以,是跟手做是一样的吧!上下套弄着西西最脆弱的地方,很快,西西得到了有史以来第一次的释放。
“唔!”又一次弹跳,初尝禁果的身体在余味中一抽一抽的享受。
“快乐吗?”向上对住西西失神的眼,何琪应已经吞下他大半精华“也来尝尝自己的味道,是甜的!”
唇齿纠缠,西西用了十二分的力才找回焦距,本能的抱住身上这个给了自己快乐的人。可他却说错了,那个,明明是咸的。
再渐渐,西西发现琪哥哥的手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不”又是本能,他拒绝的他的探入“脏!”那是他身体里最脏的地方,怎么可以被手指深入。
“怎么会?”何琪应强忍着身体的贲张,想要细致的开发出属于他的快乐“这里是我最想要得到的,今晚,给我!”
西西不懂他在说什么,给他,给他什么?可是好难过,已经进去了两根手指,括约筋比他的主人更明白什么叫做拒绝。
“嗯哼!”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凌伯好死不死的声音“睡了吗?记得加床被子啊,好大的风”
何琪应僵了一下,居然这种时候还有人听窗根?
何琪应背着身看不到,但西西却是看得明白,那随月而来的树影摆在窗棂上,一动未动!“噢,谢谢凌伯!”可还是操着情事过后独有的慵懒语调回了好心人一句话,云谋其风,凌伯先知的看出些什么也未尝得知。
管他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难不成你们明天还会替天行道灭了我?
“嗯”摸到了甬道内不该摸的位置,西西一声情色格外诱人。何琪应想要出手捂着,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凌伯开了第二腔。
“小西西,凌伯忽然睡不着觉,出来陪可怜的老人家聊聊天好吗?”这样的深夜,这样的语气,凌伯可怜兮兮的请求有点不尽人意。
西西在犹豫,看看自己的琪哥哥,再看看依旧树影不动的窗棂左右为难“去死吧,你这个坏人家好事的老头儿”何琪应咬牙切齿,枕下的发簪应声而出。
凌伯在笑,那发簪在外间打了个转又回到何琪应青筋暴起的手上“年轻人,火气太大可不好,小心得不偿失哟!”
正文 第十一章 十年相思苦,夜夜梦中人
“呵呵。。。。。。”何琪应拿手背遮了眉眼,刚刚拉扯过的领口露出小片白晰,松散下的身体高高翘着二郎腿,在这一天一水的蓝色里显得格外诱惑“反正比你清白,怎么样”
怎么样?
二娘没探到想要的八卦,反而被个毛头小子煞到,老脸微微有些挂不住“嘁,不说就不说,我问西西去,他可比你老实多了。”二娘起身,拍了拍落在身上的桃花,忽然想起般拿手指抵了下巴嗔道“哎呀,你那破床许久没人睡了,也不知道上面有什么虫虫蚁蚁没有”
“什么?你说西西来了?”刚还躺得惬意无比的某人支愣一声坐起来“怎么不早说?”
“对啊,我就是上赶着来通知你这个好消息来的,却没想被你个臭小子拉着好一顿打拼”二娘啧啧的摇着头,好似某人误了她天大的好心。
“好好好,回头有的是人替我收拾你”说着话人已经窜出好远“记得帮我把剑收了,还有树下放着给五娘采的点仙花,一并带回来。。。。。。”
二娘眼含笑意目送何琪应雀跃而去,软白色的衣衫在风中划出欢喜的曲线,很快不见。笑,渐渐收敛,伸手,瓣瓣桃粉夹带着春风划指而过。
。。。。。。是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别别扭扭的小孩长大了,有了刚毅的线条,有了沉稳的声线,和,有了知道什么叫疼爱的心。这还是我看着长大的那个孩子么?二娘苦笑,削葱似的手指轻轻抚上桃树,一寸一寸,细细描绘着它的岁月纹路。瞧啊,他跟当年的你有多像,也爱这一天一水的蓝,也爱这剑舞桃风中的乱红。是该骄傲吗?你也并不是这世上的唯一,可为什么心里却是涩的,在每每看他在这桃树下的时候。
是不是。。。。。。早该忘了你,早该砍了这两棵树?是不是?是不是?
宝马在玩一只纯种红顶毒蝎,倒霉的蝎王在宝马两蹄之间疲于奔命,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往日里引以为傲、总也卷去背间的黑亮蝎尾已经被那个马形破坏机踩碎在一旁,逼急了也只能用两只强健的前螯来回夹剪,不过这样的小把戏在宝马看来似乎显得无聊至极。深深一个吐气,蝎王被宝马喷出好远,还未来得及翻身,就又被整趴在地上的宝马用钉了铁掌的前蹄给扒拉回来,其间有蝎王前螯与宝马铁蹄拉扯时发出的咯吱声传出。。。。。。???。。。。。。本来已被拉回的蝎王又被推了出去,翻身之前又被拉回来,出去,回来,出去,回来。。。。。。
“宝,早”何琪应飞身而过,不忘与它打着招呼,看起来心情不错。
宝马抬头看了看从树荫下强行穿过的阳光,正午,光线热辣!焦燥!不屑的扑突突打着鼻喷,切,神精病!
神精病来不及拾路而上,在尚未抽叶的荷塘里几下轻点,踩着水面长跃而过。过了荷塘再往前一排木屋便已尽现眼前,门柱吊床上躺着一个人,可能二十大几,也可能三十出头,手上闲闲转着一杆竹萧,眯眼听风。
“师祖,早”
“早!”男人声线,懒懒的透着一股子妖气,翻个身,斜倚在吊床之上,一手托腮,一手把弄着它的竹萧“我说,春天来了噢?”呵,二娘师傅么,不这样那成?
何琪应在紧闭的门前整着自己的衣装,抿抿发,束束衣,一边回头跟落草眉来眼去“醋得你,平日里装得跟个仙似的,一见我家西西来就打翻酱油瓶,五颜六色轮着番上场,怎么着?这是要改得唱大戏吗?”确信自己可以光鲜人前,何琪应扯着笑俯在落草耳边,慢慢浅浅,带着味恶意的色情“看见我们年轻人爱得你浓我浓是不是特吃味儿?是不是觉着自己一个人特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