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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恒王,呵,恒王是必须得防备的了。
唉!父皇的病是个大问题,心病!如何医得。一个人闷在密不透风的房里无限缅怀,没病也得想出病来。汤药只是调理,病,还得从根上除才行。只是他那个根实在太难去除,进了死胡同了,左右都没有路,难道要奔天上去?怕是也不能,凌王那个老奸,死了也当不了神仙。
。。。。。。或许,西西可以,很单纯,让他陪父皇谈谈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谁知道,且试来看看吧。顺便也试试父皇对他的态度,有人支持总比有人反对好,况且,还是自己最在意的人。
又是一记吻,落在西西嘟起的小嘴上“不想了,睡吧!”然后,渐渐转入一个带着深切展望的梦境。
正文 第三十七章 一束光和幸福
三娘信守承诺,也可能是信守对于西西的看顾,反正一早,手扎便差人送了过来,一起送来的还有大家出城的消息,俱已远去。何琪应手指在扎记上轻抚着,幽幽的,目光投向更远的更远处。
早朝刚下,清王领人搬人事薄子去了,偌大的宽殿里只留了他和手边那个低眉顺目的近身太监,很安静。案上的茶腾着香气,一缕一缕,从杯口处泄出,再散在冷清的空气中,一如不曾发生过,只淡淡的茶香充溢在四周,似沐似浸。
轻轻两下摆手,身后小太监便悄然离去,转为守去门口,窗格上投下他凑与长风咬耳低语的剪影,一高一低,交错。
长风是清王今早带来的人,之前是他的暗侍,说没人见过,正好送来给太子当下手,武功还是不错的。只是长相么。。。。。。斜斜一道伤口几乎盖过整张左脸,不知是受了什么样的伤害。人也颇为寡言,见了何琪应只是屈下一只膝盖,旁的,连句多的言语也没有。正好身边缺个高手,权且放着试试看,也不知用着趁不趁手。
太子么,不能凡事都亲力亲为。
说来也怪,本想着今天早朝必是有些汹涌,都想好了说辞,不外乎本太子自有分寸之类。没曾想下面立着的人比他这上面坐着的人还淡定,绝口不提昨天他与清王之间的暧昧,只稍稍提了应先求来皇上的赐印,才好发号施令的话头。便是,不加理会了,真才叫个费解!况且还不止这件,之前也有言说斩立绝判得太过狠厉的言论。
“。。。。。。太子初朝,应以宽厚大度示以天下,此案所涉三人,只主谋一个为人惯以嚣张跋扈,也万没到斩立绝的地步,收监,没家产,均可适当栽决。却得个菜市口斩立绝的下场,难免日后会引发它论,还望太子三思而行!”
哼,贪我风凌之财权,允以自身,这样的人本就该斩,且从今往后不论多少,见之杀之,才能绝迹此风。却要自己三思?即便是六思,亦也是这样的结果,根本不可能在自己这里讨得什么迂回。
犹记得当时讲这话的那位大臣引起前例来掷地有声,应该是清王那边的人手吧,才不过两夜而已。今早恒王那边再论及此事,居然大反以往,一句权由太子掌握,令人摸不得头脑。似是恒王也愣了那么瞬息,投给三阶处清王的视线更多的可以解读为无耻。
无耻。。。。。。么?
清王只是微笑,一味的盯着恒王,不得不令那人狠狠转了视线。之后的几件议案亦是如此,似乎清王党与太子*党合并了,说不上为什么,好像一夜之间这两党都回过味来似的结在一处,处处与恒王做对,时时给他挑错,有人憋了一肚子发不得的火,也有人笑得更加云淡风清。这早朝却是越来越有些意思了,瞧那些夹枪带棒的引证,都让人有些迫不及待明日的朝会。
“你怎么在这里?他呢?”他呢?现如今太子也不叫了,只他来他去的唤,生怕别人不曾误会一般。何琪应稍稍换了个坐姿,耳听着门外清王领着书监一边发问一边推门而入,连传唤都不用自己费心“在看什么?怎么不叫人陪着,茶冷了也好有个添换的”
何琪应轻轻一甩,把手扎丢在案头,拿手指临空点了点,意思是叫他自己看。
清王指挥一众书监把文案摆去旁边近处的书案上,疑惑着走过来,拿起手扎,只看了一眼,便“呀”的叫出声来“三娘送来的?真快,你刚才就在看这个?”扬了扬手中的事物。
何琪应笑,那边一些书监们还在摆放文案“不是,在想些问题”又问“叫你帮我问的事问了吗?书房那些人怎么说”
清王捧着手扎爱不释手,急急翻着,头也不抬的说“他们说那种不掉色的颜料是有的,不过得现配,可能还得几天,你再等等,我让他们紧着做了”何琪应闻言点头,又听清王道“你要那个做什么?”手扎却已经被他小心收入怀里。
“。。。。。。秘密”何琪应看他生怕弄皱书页的表情动作,有点好笑“要不要帮你点几支香供起来?”
清王白了他一眼,走过去查看书监们摆放的位置对不对“看完了再供,管得着吗?”
何琪应摇头,抚着自家额头“你过来,我告诉你个不得了的事情,保证你听了能跳到天上去”
“什么?”清王上前两步,又退回去“你们随便放下吧,我自己来整理就好”那些人听了忙放下手中事物,弓身后退,清王眼看着大门缓缓合上,这才走到何琪应那边,隔着大案问“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三娘啊,早先有个名号在江湖上传得很盛”
“什么?”
“红衣娘子,又叫弘医娘子”
“嘶”清王仰着身子倒退一步。
“知道他师承谁人吗?”
“谁。。。。。。啊?”
“天医老人!”‘咕咚’清王坐倒在地。
。。。。。
眼睛还没睁开,西西便张口轻轻叫了声‘琪哥哥’四下无人应答,伸了伸手,身边那个空出的位子早已经冷透。有些黯然,心想果然不在的噢!又叹了口气,这才缓缓放开双眼,屋里的光线却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强列。
窗口挂着幅很厚很厚的布帘,被里自已揉了揉酸软的腰身,歪头,好像这个东西是昨天没有的呢。不过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外间明媚的阳光强行穿过缝隙,一条两条三条。。。。。。原来这个也是可以用来数的,只不过平时没注意罢了。
下了床,在地上打着赤脚,西西挽了挽强行穿入的阳光。。。。。。抓不住噢。又把眼睛对上那道光线,唔,眼前一片金黄,很幸福的感觉。
咦?自己为什么用幸福来形容呢?好奇怪,明明有很多种说法的,为什么偏偏用了这一个。难道幸福也和这道阳光一样是可以看到摸到的吗?是这样。。。。。。吗?平时感觉不到,只有在特定的时候,特定的境况中才可以真切的用双眼分辩出来。
就像是。。。。。。就像是。。。。。。
推门声响起,圆圆悄悄探了脸进来,大眼睛四下一扫,发现了正赤脚盘坐在窗下的西西“西少爷在想什么?”见人已经醒了,也就放开了声音的问。
西西托着腮,百思不得解的样子,见进来的是圆圆,‘忽啦’一下跳起身“早上吃什么?我饿了”
“还早上呢,太阳都已经升得老高了”说着话,圆圆走过来拉开了帘子。瞬时阳光洒满整个房间“小心着凉,醒了怎么不叫人呢?瞧你,光着脚就敢下地”话音里有着小小的埋怨。
西西被圆圆推回到床上坐好,一味的笑,挠了挠头说“我睁眼房里是空的,还以为你们都出去了呢”
“自然是都出去的,要不然你能睡得这么香吗?”把西西的内衣退下,圆圆从衣橱里翻出另外一套白净的里衣“来,伸手我给你穿上。。。。。。不过啊,门口不是我就是小白,都候着呢,记得下次不论什么时候醒来,叫一声就行了,一保有人应你,知道吗?”
“噢”西西乖乖的展平的两臂“琪哥哥呢?”
“要早朝的,天没亮就走了,哪有你这么幸福”
“。。。。。。”这样就是幸福吗?自己最喜欢的人要辛苦工作,自己却可以睡到日上三杆,可是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不开心呢?还是想要他陪着,像在山上一样,睁开眼他就在身边,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在说‘小懒鬼’不对,不是好像,而是他就是这么说的。
“好了”圆圆盘好最后一个扣子,拉了呆呆的西西站起身“想什么呢?”
“呵呵,在想你今天没有一口一个西少爷”
圆圆正弯腰给西西调整鞋上的抽口松紧度,闻言,不可查觉得勾了勾唇角“那你喜欢吗?”
“嗯,喜欢”
起身,盯着西西的双眼,圆圆笑得好不得意“就知道你喜欢,也叫小白这么做了,等下你记得看他那个别扭样子,能把人笑死”
“真的吗?”
“真的真的,不信我叫来给你试试”圆圆扭过脸扬声叫着小白,小白应了,听起来不是很远的样子,正小步跑来“记得偷偷看啊,说出来就不灵了”
“嗯”西西郑重的点了下头,被圆圆拉着坐到桌子旁。
“西少爷您叫奴才”
“。。。。。。”还是一样啊,西西抬眼看圆圆,圆圆对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别急。
“小白去打盆热水来,咱们给西少爷净一下脸,然后一起吃饭,刚刚你不是说你饿了吗?”
小白有点愣,怔了一下,脸色渐渐白起来“我。。。。。。奴才。。。。。不是。。。。。也不是很饿。。。。。。”真真慌了。
圆圆安抚的拍了拍西西,然后走到小白身前,托着他欲往下跪的身子,低低说道“忘了我昨儿跟你说的了吗?听我的没错,胆子放大一点,没事,还有我呢”转过头又跟西西说“西少爷你问他话,什么都行”
“嗯。。。。。。”西西咬着手指想了想,说“今天早上你们吃的是什么?好吃吗?”
“回西。。。。。。”手臂上传来一阵尖痛,小白忙转了话音“我们早上吃的是白粥,圆圆姐讨了两碟小菜,还配着两个大白馒头”
“好多噢,那你怎么又饿了呢?”
“奴。。。。。。我。。。。。。也说不上”求救似的看向圆圆,圆圆只好替他说下来“小白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之前又一直吃不饱,现在好不容易能有口像样的饭吃,自然是怎么吃也吃不够的,西少爷你嫌他啦?”
“怎么会?”西西跳将起来。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讨厌,不玩了啦
西西老大不高兴了,圆圆那都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他就嫌弃小白了,不就两口饭的事,吃的又不是他的,犯得着说嫌不嫌吗?所以西西跳了,跳起来指着圆圆的鼻子大声嚷嚷“我干嘛要嫌他啊,小白那么可爱吃多吃少都没有关系啊,更何况,更何况是个人都不会嫌吧,你又这么说我,哼,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为了表示自己是真的生气,西西‘咚’的一声坐回到椅子上,背过身去不再理他们。
小白本来胆子就小,这两天都躲西西来着,好不容易会对他我啊我啊的说话了,圆圆这么一说,自然西西就会怕小白有想法。到时候小白再变回原来的样子,岂不是很无趣?
这是西西的想法,却不是圆圆的。圆圆也是从外头买来的孩子,进宫的时候没少受罪,所以看到小白那样会格外心疼。他知道小白之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也知道万一哪天自已这个新主子要是不要小白了,他又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处处提点,时时点拔,耐何小白就是不信,哪有主子单纯成那样的?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激西西在小白面前讲出这番话来。如愿以偿的看到小白滚在眼里的泪水,自己也有了点想哭的意思。心想这样的主子不跟再跟什么样的,这辈子便是死,也得死在这人看得着的地方。
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