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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点想哭的意思。心想这样的主子不跟再跟什么样的,这辈子便是死,也得死在这人看得着的地方。
便,知足了。
圆圆费了好大劲才哄好西西,西西闪着大眼睛跟小白说“你千万别听她的,圆圆坏心眼,见不得咱俩好,以后咱俩一道,玩的时候不带她”
小白偷偷看了眼正在暗翻白眼的圆圆,勾着头,腼腆的笑着“笑了笑了唉,圆圆,你看小白的样子,是不是很漂亮?”
“嗯”圆圆无心的应着声“要传饭吗?”手上挽着袖子,打算给西西净脸梳洗。
“不要,等琪哥哥来了一起”又对一边的小白说“要是饿了话就吃点点心,桌上有的,我吃不完”
小白摇了摇头“奴。。。。。。我不饿”脸上有抹微微的红色。
正说着话,外间传来人声,是何琪应与清王,正在为什么事争论不下“琪哥哥”西连扑带蹦的跳出去,圆圆手中的温帕一个不稳,也被他挂在肩上带了出去。
见是西西早醒,何琪应格外高兴,一个眼色示意清王马上给他住口,手里,却也大大敞开“才醒来?怎么带着湿帕子就出来了?”知是西西正在净脸,顺手拎下来做完圆圆没做完的事情。
圆圆和小白从里面出来,低了低身子,唤了“太子殿下”又唤了“清王殿下”。
清王笑笑,也不纠正他们对他的称呼,挥挥手道“摆饭吧,饿死人了”边往厅里走,边低声埋怨“吃个晌午饭也要跑这么远的路,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养了个小宝贝在这院里一样”
西西瞪着大眼眼,扑闪扑闪的“琪哥哥怎么知道我在等你回来一起吃饭?”
“当然知道”何琪应把帕子随手丢给小白,伸手揽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的西西“你还说饿了叫他们行吃呢”
“哇,琪哥哥真聪明,一猜就准”
“呵呵”
。。。。。。
圆圆有个大计划,她打算把西西培养成新一代有为青年,虽然难度看起来有点大,但还是尽力摸索着适当的方法。她认为聪明如她的新主子,终有一天会成为这宫中任何人都不能小看的角色,当然是只讲西西本身,而非做为太子殿下的附属品。见多了这**之中的荣辱兴衰,她觉得没有谁是可以靠着谁一辈子的,即使是最初的时候看起来有多么多么甜蜜。
某一天,她将这个根深蒂固的想法告诉了小白,本以为会引得那人紧张心惊,必竟奴才改变主子的想法她还是头一个。但,小白只是趴在自己床上默了片刻,再抬头,眼里分明是与她一道的坚定。
而这某一天,其实离这前小白才开始我啊我的讲话,才不过三日而已。
“你。。。。。。不觉得我这个想法不应该吗?”圆圆有点闹不懂小白现在的心事,小屁孩似乎一下子长大了,不再怯怯的跟在自己身后,对于她们的新主子,有时候有些做法要比圆圆更大胆。
“有什么不应该的,他不是不会,而是不懂,自然得有人告诉他该怎么去做。那你认为现在除了你我还会有谁去教他吗?太子?别笑了,太子巴不得西少爷一辈子长不大呢”
“。。。。。。”圆圆用手指抵着下巴,抬头想了想。。。。。。貌似是这么个理“那你觉得我们应该从何处入手?”圆圆凑到小白脸前,把他往里拱了拱,给自己腾出半张空床位。
小白趴着身子往里挪了挪,眼看着圆圆毫无避讳的滚到自己边上躺好,无声的暗骂,还是这宫里年纪最小的大侍呢,那些之前学来的礼度都喂狗了吗?“嗯。。。。。。我是这么想的。。。。。。”
烛光剪影,成色不错的随侍房里,有两个人在一张床上暗暗商量着他们的养成大计。
而离此处不远的地方,主卧,西西正窝在何琪应怀里做他的乖宝宝睡前三百问。
有问必有答,这是乖宝宝西少爷每天最开心的时候,也是何琪应这个新出炉的太子爷一天中最放松的时刻,不论当天有多少多少明争暗斗,也不论当天有多少多少疲累的应付,只要晚间躺到了西西身边,抱着他,听着他看似傻乎乎,却日益尖刻起来的问题,心里那是真的很放松。
就像,白日里每分每秒都是假的一般,只有这一刻,才是真实的存在。
西西的问题很正常,他会问何琪应为什么院里都不见人打扫却看起来一直很干净,也会问头天落下的叶子都去了哪里,何琪应不会瞒他,因为春天很快就会过去,等夏天一到,西西不再像现在这般嗜睡了,自然会什么都明白过来。况且下人房的修建也在进行中,就连修给后院温泉的过道,也在夜最深沉的时候开了工。这一切的一切终有一天西西会发现,与其到时被西西追着问为什么,不如早早儿告诉他,西西不喜欢有人骗他,他也一样。
但也有些时候,西西的问题会很怪,他会缠着问何琪应到底在他心里清王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是比自己很重要呢?还是比自己不重要?如果重要,为什么都不见他们两个亲亲,最喜欢的人不是应该那样吗?如果不重要,又为什么会时时刻刻在一处待着,像长在一起了一样,只要太阳是升着的时候,见着他就等于是见着他。
何琪应很开心,西西终于学会吃醋了,虽然听起来也不是很明确的样子。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在西西眼里自己便是那个传说中独一无二的存在。想到这里何琪应会开心的跳上三跳,但没有,他已经有了很好的自控能力,只是更紧的抱着西西,告诉他清王很重要,却没有他的一半重要。
“真的吗?”
“真的!”何琪应郑重的点着头。
“那琪哥哥,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什么?”
“嗯?什么是什么?”何琪应不明所以,盯着西西在黑暗中闪着一抹迷茫的双眼。
“就是这个啊”西西挣了挣,把手从何琪应脖子上拿开,伸去被里“硬硬的,总是会硌着我。。。。。。奇怪,明明我的只有在想做的时候才会成这样,可是你的为什么一天到晚硬着?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听起来,西西真的是很担心。
你想啊,如果你跟一个人很亲近,亲近到一看见他就会想靠在他身上,然后忽然发现这个人原来有个不该长成那样的物件,老杵着自己。一碰他就会发现这个问题,而一发现这个问题就会想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病痛,想的多了,自然而然就会转为担心,最真切的那种。
“嘶”何琪应倒抽一口冷气,多日未得疏解的身体,顿时一片僵硬“别,别拿开,就放在那里”
西西从来没有替何琪应做过,从来也都只是享受着来自何琪应的服务,他不知道自己的琪哥哥也会有这方面的需要,所以听到那声‘嘶’的时候,吓得以为弄疼了他。想抽手,却被何琪应生生按回去。
“很疼?”
“不,不是”
“那是什么?”
“很。。。。。。舒服”
西西有点明了,想想自己在被琪哥哥做的时候也会有这种感觉,但他的做,和何琪应一直想要的做,有着天与地的差别“握着它,轻轻动”何琪应牵引着西西的小手,幻想自己已经在了西西的身体里面。
西西很聪明,只稍稍回想了下何琪应替自己排解时的情形,手上,就已经露出了三分的娴熟“是这样吗?”
“嗯,别说话”何琪应吻上了西西的小嘴,有些恼怒,亦有些欣喜。
西西却是真的生气,这样人家会吸不上来气,手脚会没有力气的,一心不能二用没学过的吗?暗恼着,西西好不容易撇过头,喘着气说了句令何琪应哭笑不得的话“讨厌,不要玩了啦,人家手上都没有力气了”
原来。。。。。。还是当成玩啊!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突然就,空了!
何琪应对于太子一职上手并不容易,外带上他父皇那一摊子,相当于要同时接下两个人的职务。好在他并不是一个人,还有清王能时常从旁辅助着,多少也有些头绪可以理。
经过头几天的磨合,朝上老八股们现在执意的问题渐渐统一起来,伸着指头挑明了的说。两件事,其一,要赶紧着把皇上手里的龙印要过来,就算要不过来,也得讨个暂代的印记使使,要不然指望他们认可何琪应那红笔三勾的个性签名,想也甭想;其二,要正正规规,像模像样的办场太子回宫仪式,好歹也是数得着名号的一大强国,皇上子息单薄也就算了,等了八百年正版的太子才回来,草草了事算怎么个问题?噢,难道要让各国友人或是奸人捧着肚子笑他们礼法无度?开什么玩笑,风凌国可是素来以礼仪之邦著称整个世界的。是以,今日里坐在二阶上的何琪应是足足受够了这些老八股的言语调教,眼看着晌午饭即将开食,而他们的早朝还都没结束呢。
“。。。。。。好了,别再争了”堂下的席自在大手一挥,将众人与太子争执不下的情况一举打断“即日起由老臣率领礼部各职撰写送往其它各国的请柬,日子也不用选了,就定在太子成人礼那日,回宫仪式与成人礼一同举行,届时该收礼的收礼,该示威的示威。太子您若是不同意,与皇上请的龙印再来驳臣亦不迟,哼!”甩手,竟是就这么弃朝而去。
众臣除过恒王外惧是暗自心惊,这老席又发的是什么神精?就这么甩袖子走了,留下太子这边倒是如何收场?
如何收场?何琪应抚额摇头“散了吧散了吧,有事明日再议”说罢拎了三阶处忍笑忍到内伤的清王一同前往紫绫宫。
何琪应真是无奈啊,你说这老席,怎么就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呢?好歹也是个太子爷不是,居然说甩袖就甩袖,叫他往后要如何自处,真正头疼。一回脸,瞧见身后悄不应声的清王正打着折扇抖着肩,心中那个郁闷就更不用提了“唉,你说,怎么就没人理解理解我”
“理解?嗯,我理解你”清王收了扇,用柄把掩着嘴角的弧度“不就是不到南墙不回头么?早跟你说了这样不行,偏你还不听,拧着劲的跟他们对着干,得,碰着头了吧”
事实上之前是为这个跟清王吵来着,可何琪应觉得那印记不过是个凭证,有没有还不都一样,难不成谁还会为了这个废掉他不成?开玩笑,他可是整个风凌国与父皇相似度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纯种接班人,小小一枚印记就能废掉他的话,那风凌国改姓好了,姓何做什么,改为姓狗屁不是更通顺?
倒也不是他强拧着不肯跟父皇要东西,只是龙印仅有一枚,给了他就意味着将皇位传给他,他不想,亦不愿,他的梦想是带着西西周游世界,而不是成日里圈在这四方宫墙之内。到时候跑也跑不掉,走也走不了,谁来陪给他他的青春岁月?
你?还是你?
个老匹夫,算准了他不可能接下父皇的龙印,刚刚走的时候还说什么等得了龙印再收拾他。听听,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如果真能接龙印的话第一个发他回家种田去,烦都烦死了。
“那,我说真的啊”清王止了笑,端端手示意他在讲正经的“不行就让皇上露个脸吧,你也说老憋在屋里不行,就当是出来散散心,顺便再帮你搞个代任大典什么的,你好我好大家好,都松口气不是”
何琪应狠狠剜了那人一眼“是你爹病成那样你开得了口不?别说让他下地,就是动动翻个身我都觉得喘不上气来,你是想要我父皇的命还是想要我的命啊”
“呸呸呸”清王忙拿手扇舌头“谁胆子大的病犯要想要你俩的命,我这不是好心提你个醒吗?你倒好,跟我扯着声的喊”
何琪应也自觉失言,握拳抵着唇角咳了两声“我是真心疼他,那屋你又没进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