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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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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喂我一口”小六娘张嘴从阮爹手里接过一枚肉丸,那是刚刚热果汤里的东西,也不知她家那口子都用了什么来藏“要说这吃食还是京里的最好,南边那几处太淡了,都没什么吃法”

“可不是?”阮爹极力响应着,把个花生仁咬得咔咔做响“就像有多舍不得下盐似的”

小六娘道“唉,我说,那台上的是皇帝本人吧,比那时候可瘦太多了”

阮爹抛起一个花生仁,用嘴接住,道“看不清,离那么远呢”

“是啊,是瘦了很多”边上一个妇人模样的老人家道“早些年可没这样过,那时候总有凌王跟在边上的,现在凌王一走噢,皇帝看起来好可怜的”

小六娘对八卦有着大爱,忙凑过去问道“为什么凌王一走,皇帝就会好可怜呢?”为了答谢,将怀里的吃食分了那人一点。

大婶接过,笑眯眯的道“不知道吧,凌王跟皇帝之间有那个”

“那个?”小六娘不解“那个是什么啊?”

“唉呀,就是那个啊”大婶不知该如何解释,比划着手脚“男人跟女人才有的那种啊”

“爱情?”

“嗨哟,年轻人不害臊,张嘴就爱啊爱的”大婶笑道“不过还真是,你说这男人跟男人,还要女人做什么?啧啧啧,孽缘哟!”

小六娘拉过阮爹问“你说那时候他俩还没在一块的”

阮爹心疼他掉在地上的花生,搓着牙花子说道“是啊,那时候肯定还没在一块,后来可就难说了,我又没一路跟着他们”

小六娘又问大婶“那他们两个后来真的好上了?”

“好不好上还有什么用?”大婶道“人都没了,就是可怜**那些妃啊嫔人,听说一个个连皇上的面也没怎么见过呢”

“。。。。。。这样啊!”小六娘咬着手指想了一会,拉起阮爹就跑“走了,咱们找西西去,这里不好玩的”还不忘跟大婶挥挥手。

小西西正在清王怀里喝汤,淡淡的只用来养胃的那种,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让人打起帘子给他看到何琪应在台上的样子“我家琪哥哥最好看了”就着清王的手喝了口汤后说道。

清王笑,用空出来的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又说好看,刚刚不是还臭人家穿红好丑的吗?”

“你不懂”小西西摆着手,道“他那人不能夸的,一夸就要翘尾巴,我这可是用心良苦呢,唉!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才长不大”

清王笑道“是呢,小西西是最大的了,谁都不敢惹你”

“哪有”西西皱起鼻子,说道“圆圆就老欺负我,还有小白,这次醒来他都敢给我脸色看了,刚刚你又不是没看到”

“呵呵,看到了”西西说的是之前要出来的时候,一睁眼听说何琪应已经在成人礼了,西西非得让人带他去看,小白说他身子还软着不能去,被西西臭了一顿就甩手跑开了“还不都是你惯的?早说了要你别那么由着那两个,偏又不听”

“也没什么不好啊”西西接道“这样才像朋友,原来那样好难受的,大声说话都不敢,就怕吓到他们”

清王笑笑的没再接下去,掌起一勺汤水送到西西嘴边,被张口含下。

西西的眼睛总在台上转,看到何琪应慢慢走上去,在众人欢呼声中扬了扬手,说什么要大赦天下,还有什么举国欢庆整三日的话。他看起来好不一样噢,跟与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一想到这样的何琪应就是自己最爱的人不免心里小小有些得意,嘴角咧得更开了。

“笑什么?”

“好爱他呢!”

。。。。。。这是西西第一次说爱!

晚宴何琪应推说今天所有这些下来感觉太累,早早回去紫绫宫,在那里等着他的是小西西为他一个人举办的宴会,长风,乔兴羽,张公公,圆圆,小白,甚至是疲态尽现的皇上,恰如赶到的阮爹与小六娘。。。。。。西西把他能想到的人都叫在了一起,当然也不会少了清王的份,大家在一起双小小办了个宴会,没了外人,院里的人都是朋友,酒开了一坛接一坛,流水介入了个人的肠胃,才是真的开了心,比起外间的那些。

最早支持不住的是皇上,毕竟也忙了一天,张公公陪他早一步回去了。然后才是清王,借口说多日未能归府,要回去看看,然后就由乔兴羽送他出宫。

长风不是不想送,被圆圆缠着了,是怎么也要比出个高下,才知道圆圆也有着一副好酒量,竟是个不输男子的主儿,大碗见底,小脸被冲得粉红粉红。

清王薄有些醉意,乔兴羽寻来宫轿一并送到府门上才算做罢,清王劝他别回了,那人不肯,只说还得回去看看,扭头便没了人影,清王略有些无奈,太别扭啊。

日久未归,府里人甫一见他都喜得不知要如何言语才好,招安跟进跟出好一顿忙乱,加了水净了身还不肯离开,似有话要讲。清王不愿多听,打发他早些去睡,也一并打发了王管家,有点嫌他烦,话太多,却总不在点子上,听着白让人头疼。。。。。。

第二天是休假,连着三天不用上朝,清王打算好好在家歇息几日,顺道整理一下凌王留着的书简,那些东西太久没敢翻看了,原来是不想,后来却是不敢。只是这一回却想好好的,从头至尾的看一遍,重温那两人之前的爱情,重温那个自己并不熟识的凌王。

没有带上任何人,连招安也没有告诉,眼一睁清王便寻到了那个秘处,掌着一柄烛火,曲径幽深,隐在后院中的小木屋里还开着个不为人知的秘道,一路往下走去,清王心越发越发的沉静。

他想起上回也是在这里找到的凌王手书,解了何琪应的围,这回却是想解自己的困惑,男人爱上男人真的有世人所讲那么不堪吗?从凌王留下的东西中其实看不到这些,更多的是对所爱之人的疼惜,是一种纯净至极的爱,纯净到不忍回顾手书者落笔时的心境,一定是段悲伤的画面。

地室最深处是一片平地,中间修了三阶平台,上面摆放着一尊比寻常稍宽稍大的玄棺,深黑色,一半描龙一半绘云,清王很久以前曾听凌王酒后醉道“与君同棺椁,翔龙驾云西归去”本以为是句感慨,后来才知道他早也做好了如此的打算,连最后离开也想好了是要睡在一处的。

深棺并没有加盖,半敞着,里面厚厚的全是文本,四散一棺,随手一张都有些出处。有些清王是知道的,有些却不知道,但也可以猜想出当时凌王骗皇帝写下这些东西时的情形,在皇上看不到的地方偷偷轻笑,带着丝满足与谋算。凌王一直都喜欢皇上的字迹,说字如其人,温温尔雅,每每都让他欲罢不能。

一直都不能理解那时凌王看向皇上时的眼神,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深情盛在里面,现在终于懂了,有时候爱一个人,真的连看着他的背影都会感到幸福,更何况那时那人还在为自己的小小谋算尽心书写着。

清王把烛火点在棺角,默默的从里面信手抽出一封,是张字画,一看便知画是凌王做的,皇上只是在边上题了字。清清浅浅的字迹,透露出皇上当时的心情,淡淡有着些疲累与逃避,是最初清王入宫时两人的态度。一个穷心极力的在追,一个半推半拒的在逃,事情恍有一天被告知对方,那人躲在暗房久久不肯出来,犹记得当时凌王下令不许有人去打扰到皇上,任由他不吃不喝的躲在暗处,自己却是日日以酒洗胃,哭了,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却在皇上出来的那一瞬,笑得没心没肺,像是算准了那人终会出来一样,其实当间的挣扎与痛苦不是只有一个人在独自承受,爱这个字,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

画上是两个少年坐在塘边谈心的情形,一个抱着自己的腿脚,将下巴搭在膝盖上望着一池塘水,像是在哭,又像是什么都没有,眼神里满是伤心;另一个正偏头望着他,咬牙捏拳,似正在斥责他的软弱。

是了,当年皇上还是少年的时候,性子极软的,每每都是凌王教他该如何应对,两个少年就总坐在宫墙内的一片小塘口,一个教,一个学,而那个学的却总也学不来心硬如铁,气得当时的凌王非要亲自动手插入是非,皇上不肯,说要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别把人心都想得那么坏。

‘塘角柳影入画来,儿时无猜早远去。谁言春心知秋意,非是来世是今生’

一首词道尽皇上心声,他道,不是知道心意就可以凡事顺理成章的,还没有到来世,不如就这样过完今生吧!

一开始就选择了逃避,那两个人的爱情从来都是悲剧,当感动与责任两厢争扎的时候,纵然是身为九五至尊的皇上,也同世间凡人一样脆弱不堪,贪念着还有个来生可以重新来过,将今生得不到或者给不起的东西,一并归还在来生。

正文 第八十五章 珍珠走了,偿尽他前世带来的罪

说不上为什么,蓦然间清王感到心疼了,其实他们那两个人之间所谓的爱情根本是没有谁对谁错的,出发点不同,在对待同一件事上的态度自然也会不同。皇上没有错,逃避并不是因为他太过软弱,而是背负了太多国家重任之后的强硬,纵然是在和了血的往肚里强咽,也不愿让人知道他有多苦多难,拒绝的话说了不下千遍,应该每一遍都是在提醒自己应该往哪条路上行进的吧!根本就已将爱排除在了生命之外。

凌王也没有错,爱一个人会有那么那么多的疼痛,他是最知道的,却一味的追寻,捕捉。。。。。。捕捉任何一丝有希望的可能。

如此算来,又究竟是谁错了呢?在爱这条漫漫长路上,两个男人间的撕扯,每每让人徒叹着,心生感伤。。。。。。

不知道坐了多久,带下来的油灯渐渐昏若残豆,一摇一摇,仿佛每多呼吸出一口的时间,都是与冥冥命数拼争而来的苟且时光。实在是看不到了,清王便小心的避让开残烛,跨进棺内,就躺在那层层手本之上。眼前是如豆的灯光,映不亮这世上难忍的荒凉,无尽无尽的黑暗从四面八方层叠而来,最终扑灭这唯一仅剩的烛光,然后。。。。。。迷失了方向。

清王的挣扎没有人能够体会,按世人所说,应该是比凌王更为不堪的,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会学会抽身遗忘。做不到,当初在发现自己爱上西西进就已经沉沦,泥足深陷着无法自拔,直到真正发现自己竟同时爱着两个人的时候,绝望吗?对自己的性向。。。。。。还是对幸福的无望。

很想哭,用来宣泻心底的不甘,小小啜泣着,慢慢开始大声,扶着棺壁靠坐起来,蜷缩得如同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借着黑暗给予他的隐匿感,一味一味哭到地老天荒。

最好就这样一直进行下去,没有光亮,也没有那两个人笑容,只留自己一个在莫名的地方哭泣,永远永远也不要有人找到他。唤他回去,回去到不得不面对着的现实,令人不堪应对的现实。

对面一阵轻微的窸窣声,并不太明显,但哭泣中的清王还是感觉到了,骇然抬头,眼前还是无尽无尽的黑暗。紧接着感觉到有人也跨进棺内,摸索中坐在清王对面“你在哭?”黑暗中有只冰凉冰凉的小手抚上他的脸颊,划过眉眼,鼻尖,薄唇“为什么?”

是珍珠,清王心中那口硬撑起来的气顿时泄去,拔开还在自已脸上留连着的手指,换成属于自己的那双,深深按住,埋进两膝之间“出去!”他如此说道,语气谈不上狠厉,更谈不上冷淡,像是句陈述,请不请自来的人回到该回的地方。

“你在哭!为什么?”珍珠收回手指,轻轻的又问了一遍,他不明白像清王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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