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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拣小猫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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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分,该睡不该睡的都已入眠。

翔雁收翅,脚下是它仅能依辈的牵绊;倦兽归洞,身下是它温暖的柔软。西西睡了,小手被何琪应强行拉着,头顶头,细软的发丝缠在一起;凌伯睡了,车顶风凉,却不怕,大张四肢;小六娘睡了,面色潮红,脚下是跪地认错的阮老爷;阮老爷亦睡了,就着跪姿,倚着塌脚,咂咂嘴,口水湿了脸下一双细手;三娘睡了,四娘替她加了床薄被,挑挑如豆的灯火,加紧手中针线的活计;五娘睡了,却还未入梦,闭着眼听车外两人低语。

而车外。。。。。。大娘转着手中酒杯,最后一次轻声确认“真的决定了?”

二娘背靠着大娘的背,仰头在月空中找寻属于自己的命格“是啊,逃也逃够了,躲也躲尽了,我用了女人最美好的时段来与他纠缠,现在,是该为自己找回些什么了。那里是我出生的地方,有我最初的回忆,成长、学艺、爱情。。。。。。一切的一切都从那里开始过,若说要结束,也该从那里开始,不是吗?”二娘苦笑,拎起酒坛深深仰饮。

叹息,大娘浅浅抿着酒杯。

“唉,说说你”二娘用后背紧紧大娘“见了那孩子有没有想杀他的冲动?”

大娘笑“怎么会,他现在是我二哥唯一的继承人,赶着培养还来不及呢。况且那眉眼。。。。。。不关孩子的事,从来都不关孩子的事。事情到这个地步,就连二哥那些嫔妃我也怨不得,二哥有二哥的难处,我早就想开了。怨命吧!来生定然不与他做兄妹,做个陌路人也强过现在百倍不止”

“前些日子我挑了个晚上去看你二哥了,就躲在他议事的大殿上。。。。。。美男子啊!可这样长相的人命都不好,先是你,后是你大哥,他这辈子算是毁在自家人手里了”

“。。。。。。”

“唉,我说,小西西的身份你不打算告诉那孩子吗?”

大娘向天一个白眼“有什么好说的?好歹他爹也是一代武林霸主,生个孩子却是只能学轻功的功夫白痴,说出来我都嫌丢人,也不知道那几个怎么就还有耐心陪着他。还说什么将来要重振武林,就他?我怕会气得他爹从坟里爬出来找咱们算帐”

二娘低笑,声音在喉间轻轻滚动“所以你是故意的?故意激得你那亲侄儿跟我们学本事,想的是要将来李代桃僵吧!难为那几个还跟你一路做戏,想来也是对小西西不抱什么希望了。唉!我可怜的小西西,就这么着被大家给抛弃了”

大娘不可否认的笑笑“各取所需罢了,我要我二哥这唯一的继承人得像个样子,他们要他们将来的主子能威风八面,是不是真的没有关系,有关系的只是这个孩子值不值得培养。那孩子的根骨,当得!”

二娘叹息,又道“那小西西的将来岂不是很惨?完全成了训狼的肉,还不知道这狼会不会永远盯着这块肉不放呢”

“不会”大娘道“我会让他真的爱上西西,我要让他父皇不敢做的事他一件一件全都做到,也算是对西西他爹有个交待。这是大家都乐见的结果,你明白的,要不然那几个也不会由着我想”

二娘点点头,提高酒坛,却被大娘反身捉住“行了,别喝了,明起还要赶路呢”

“有什么关系,反正有宝宝带路咱们谁也别想出那车门,车上补觉就是了”二娘挣开大娘的手,大大饮了口,浅浅一个酒嗝,面若粉桃“你若累了就去睡吧,我再坐坐”

大娘放下杯起身,摇头,看看车那边,又看看二娘,再摇头“不陪你了,闹困了,记得早些回来”

二娘点头。

大娘走几步,身后轻唤“何沫”

“嗯?”

“这个还你”

一样事物划着抛物线向他落来,入手,温润,圆环。大娘举着像征公主身份的玉镯,问道“不怕人家看到你的脸了?真想通了?”

二娘背身摆摆手,再来就只剩她月下独饮的落漠。

荒凉!

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在落英缤纷的季节。每每忆及,我都能精准的刻画出当天桃花飘落的轨迹,一瓣一瓣,完美的弧线,绝美的凋谢!当时我们完全陌生,他不认识我,我亦不可能认识他。他却向我走来,带着一脸恍惚“小姐,我们在哪里见过吗?还是说。。。。。。之前你与我。。。。。。”他摒着眉,极力想要找到合适的描述。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未完全出师,十六岁的年纪,是众人追捧的年纪,师傅说那时的我美得像后山的水仙——看似纯洁,却身带毒汁。

我是认同的,所以我笑了,邪邪的抚着他领口,荡着与师傅年轻时如出一辙的妖娆“这位公子,不说不觉得,被你这么一问啊,还真是觉得。。。。。”我笑,如意的看到他一脸惊喜“面生得紧”

我无意与他纠缠,换做平时定然要好好调戏一番,但当时不行,师傅给了任务,时间赶得太紧。虽然他脸红的样子很好看,但事关我出师的大问题,我不打算浪费时间在这种可有可无的事情上。

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有副漂亮的身手,能躲得过我一连串毒技,并且无论我如何换装易形都能紧随其后。就这样,我与他躲躲藏藏,追追赶赶跑遍大半个风凌国。

他说他失忆了,我说干我屁事。他说他之前肯定见过我,我说老娘忙得很,没工夫跟你在这里磨牙。他说他这样很可怜,我得带着他直到他恢复记忆。我默,这到底是哪来的疯孩子,找亲娘找到我这里来了。

师傅给的任务有十个,除过第一个他没敢搭手,其它都有他的份。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作弊,给师傅知道定然是要扒皮抽筋的吧!堂堂一代毒圣落草的传人,出师题竟然要靠别人帮忙完成,师傅就算不吐血也会爆肝。

可那个人别看对着我一副脸红心跳的样子,但执拗起来完全不理旁人的看法,这让我头疼不已。更让我头疼的是,他用的借口竟然是要保护我。笑话,我还用人保护吗?也不打听打听江湖上玖儿的名号怎么个响亮,是个人就得闻风丧胆,见我亮名号屁滚尿流那都是轻的。

可向来自负的我,最后竟真沦落到要他保护的境地,那是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逃命逃得很辛苦。对方是我最后一个任务对象,老匹夫请了关外高手,抓住我藏起来往死里整,为的,只是要知道师傅的下落。

这个我定然不会说,疼极了就骗他往深山老林里转,来回几次老匹夫也知道我是个讨饶不松口的主儿。说要开个什么杀毒大会,意图引师傅亲自来救。被绑去柱上的时候我就想,妈的,等人来最多的时候老娘就咬舌自尽,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杀了我,那你还不被师傅给玩死?

可到底这舌没咬成,他来了,踩着云,乘着风。一见他来,我就操了。妈的,你说你一个失忆人士学人家蒙脸做什么?不过,还是帅啊,我亲眼看着他一手揽我,一手将那老匹夫和他的关外走狗拆成八块,那气势又岂是当时的我能抵挡的。

所以我爱上了他,终于肯忠于自己的心思,带着他和一身伤回到师傅那里。

那是我这一生最美的时光!

我们日出而游,日落而息,师傅说我这是自讨苦吃,将‘冰情’的解药收得连他自己都找不到。我说老头儿,那药你给是不给?老头被绑了扔在床上,一边笑一边喘气“哈哈哈。。。。。。你个死丫头片子。。。。。。哈哈。。。。。。哈哈。。。。。快给老子把‘蚁欢’给解喽!”

我本意不是要把解药给他,只是怕师傅收不好会给他翻到,所以想要来扔去后山那片大湖。可来不及了,他进来了,拎着他刚煮好的汤水“谁把白醋混去‘烟燃’里了,瞧我这锅上好的娃娃汤,都酸得入不了口了”

我该怪自己吗?怪自己多嘴,教他‘烟燃’入汤会生得半锅烟气,像仙境一样。我依晰记得当时是这么说的“‘烟燃’是幻药不是毒药,吃了只会让人产生幻觉,很长很长时间的幻觉,但却不会对人造成实际伤害,记住了吗?”

“那有解吗?就是产生幻觉那一块”

“有啊,想让受毒者恢复只要含两片生姜就可以了,不过,像这种小惩大戒的法子,既然用了,就要让他受够七七四十九日的虚幻之苦,不当什么事的。好了,今天就到这里,陪我去后山采些小药吧,我那些快被你练手练完了”

。。。。。。他软软倒下了,在我手中,沉睡得像个孩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杀了他?还是继续毒到他前尘尽忘?师傅问我想他生还是想他死,我说当然是要活的“那就事随天愿吧!你。。。。。。博不到他的”

他醒了,他走了,留下那句“不,我记得我爱的人是谁?请离我远些”和一地被拍翻的姜片。

才发现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来自哪里,会去何方。

等我再找到他的时候,早已过了四九之期,我亲眼看着他娶了那个女子,那个只与我三分相似的女子,原来我只是别人的影子,连失忆都记得的影子。

三分啊,仅是三分相似就耗去我一世用情,和,半年今后只能存活于回忆的流光。

不,我的心是这么说的,它说你爱他从第一眼起,所以不是半年,而是两年零三个月再带三天。

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满世界都是他的影子,忽然恨起师傅,当年的任务为何要遍布各地?让我到如今连个逃避的地方都没有。

正文 第八章 妖女二娘

当年大娘擅自出宫救回阮家那个独子没多久,就有人送了封红纸给皇上,上面写着具体的年月日与宴请原由——她要嫁人了,夫家正是才翻案没两天的阮家唯一一个活口。

这事在当时京里还闹得挺大,其一是因为大娘身为一个公主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擅劫法场,其二是这位公主不但劫了法场,还曾三上大殿要求查案期间给阮府供吃供喝。至于这其三么,自然就是堂堂公主私自下嫁,两位哥哥居然杠不过她,最后真还让她嫁了。于是大家暗猜,大概是皇上也觉得枉死人阮家上下百来十口有点过份,所以让公主做为陪情嫁入阮家,以堵悠悠众口。

而,二娘就是在这个嫁娶当口被阮老爷拣到的。

当天,是那个冬日最最冷的一天,头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雪,早起的时候满城尽白。阮老爷因为要赶着吉时迎娶,所以后巷的小道,他做了踩雪第一人。借来的八驾宝撵还没走开就不得不停下,阮老爷揉着惺忪的睡眼问什么?吉婆子说没事没事,有人冻死在路上了,正清着呢。

“新老爷千万别下车,一会就好了。”

可阮老爷还是下车了,他看到一匹高头大马正在跟自己的一干下人博命,雪白雪白的毛色,却有着血红血红的眼。马蹄下面是一个女子,趴着,看不清面容,但看身形就已知堪称绝色。

绝色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白马在其身周跳来跃去的与人抗争。阮老爷观察了一会,觉得有那么点意思。那匹白马无论怎么暴躁,都不会踩到脚下的人,小心避让着,还会抽空看人醒了没有,眼里有着隐隐的急意,奈何却讲不得人话。越急越暴燥,越暴燥越急,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自乱阵脚。

显然边上围它的一圈人也是这么想的,它稍一停就逗它,真要蹄子上来了,却又躲得远远的。

阮老爷排开众人与白马打商量“那,我没恶意啊,就想看看她还活着没。活着我救她,若要是已经死了,你就是再怎么护着她也是白搭啊”

大家都当一乐子看呢,哪见过马能听懂人话的啊,自家这新老爷可真有意思。可谁也没想到,那白马听了阮老爷的话真还不动了,直直看着阮爷,不跳也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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