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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殊驰依旧冷冷地,双手摁在阳台护栏上,注目远方:“你把资料寄给我后,我找人从LOS总部偷了一些LF的样本出来,我也让李玉琛亲自找人试过,效果……很魔鬼。”
谢星语莫名一寒,压抑着嗓音喃道:“你动杀意了。”
闵殊驰闻言,阴鸷冰眸闪过讽刺,嘴角勾起,整个人自内向外散发着刺骨的寒意:“给我专业意见,如果是你,想催眠我,会怎么做?”
“投其所好,两层暗示。”
“嗯?”
“深度催眠三层暗示,到第四层可能引发受者神经错乱,产生抽搐等抵制反映。对付他们。”谢星语指着远处霓虹闪烁的大门,“三层,最保险最稳定,但对付你……”
闵殊驰学过潜意识防卫,谢星语点到为止,勿须赘言。
他在沉默中回忆了与琪琪的相处点滴,笃定道:“还有一层……手指甲。”
“你有什么打算,用得着我的地方?”谢星语委婉发出邀请。就算她有解除催眠的本事,也不会傻到向闵殊驰提出来。他可以下令她为他解除,但她绝对不能主动提出帮他,尤其在催眠这种涉及私隐的敏感领域,闵殊驰能向她透露这么多,已经是很把她当自己人了。
这个男人,戒心很重,有仇必报,城府如海。
她为那个女人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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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我是cici 。。。
杨诺当然见过琪琪,而且印象极深。
当年千堂组老组长猝死,尚在读研的千堂遥子承父业回国仓促“登基”,他那时也在日本,受邀参加登基仪式。五年前,他尚未向公众公开结婚生子一事,在仪式后约了儿子杨墨到会所的后花园碰面,没想到却撞见了十分尴尬的一幕。
在保镖掩护下从会场偷溜出来的千堂遥独自上了一辆黑色迈巴赫,不到十秒,一个女孩子便从车上摔门下来。
漆黑的及耳短发与齐眉刘海,身着粉色的樱花和服,精致漂亮得宛若活过来的芭比娃娃,连他这个在娱乐圈打滚数十年,见惯风花雪月的老家伙都不得不感叹一句“好个美人”。
“cici,别闹了。”千堂遥无奈地推开车门,声音不大,但在空旷寂静甚至有些肃穆的后花园里,悠悠扬扬传入他父子耳朵。
然后,千堂遥将她打横抱起,摁在车头盖上,两人起了争执,但没过多久,他便将她拖抱入车中,他总算回过神来,拉了拉杨墨,示意他离开。
但当时驻足握拳,神情恍惚的杨墨,让他瞬间了然儿子的心事。
这个cici,便深深烙在了他记忆中。
这之后,坊间时有关于她的传闻,无外乎千堂怎么怎么宠她。但她鲜少出席公众场合,而这层神秘的面纱,更为她的美她的媚添姿增色。
直到智利协议签订,她凭空消失。突如其来,所有关于她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抹去,以至于很多人在怀疑,世界上到底有没有cici这个女人,抑或千堂捏造出来混淆视听的子虚乌有的女人。
而亲眼见过cici的他,隐约察觉到这女人身后可怖的真相,选择了缄口不言。
Cici,琪琪……果然是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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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打算,用得着我的地方?”谢星语委婉发出邀请。
闵殊驰回首,戴上了那层彬彬有礼的面具,浅浅一笑:“不用,多谢。”
辞别谢星语,他回到帝苑酒店中专属于他的总统套房,门口李玉琛迎上,木无表情摇头:“她睡得很安静。”
闵殊驰眉毛微挑:“期间她去过洗手间没?”
李玉琛笃定回答:“没有。”
闵殊驰点点头,示意李玉琛带所有人退下,独自推门而入。
偌大的床上,琪琪蜷做一团缩在十分之一都不到的空间里,小脸埋在层层叠叠的被褥里,只露出个额头。闵殊驰脱光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去,从后面搂着她,手指蘸了蘸口水,并指进去略略润湿,便挺腰而上。她内里还十分干涩,他勉强挤进半个头,左右磨研着,看着她怔忡睁眼,小嘴微张回头。
虽然不是第一次抱她,可对闵殊驰而言,两人从来没有正式地亲热过,不是醉酒就是她犯困中。
“喂……你……”琪琪刚发出勉强可辨的几个音调,嘴已经被闵殊驰堵上,下肢让他蛮横地强入,痛得她直皱眉。
两人在大床上痴缠,艳惑中夹杂些许暴力。
琪琪的挣扎显得无奈所以无力,长长的指甲把绸褥揪得乱七八糟,俯脸朝下,她双眼淋漓,红唇紧咬,不住闷哼喘气,就是不肯呻吟出声,到了极致的时刻,也只是哆嗦着抽吸,如吟似泣,而这不自觉的压抑,只会更加激发男人体内兽性的暴虐因子。
“琪琪,叫我的名字。”
琪琪的花门在女性中略为靠后,闵殊驰很快就试出了最容易深入她,最让她享受,也是动物间最原始的姿势。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背脊,她抱着枕头纠成麻花,两臀大汗淋漓,交接处更是一塌糊涂。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如染红霞,将临崩泄,可他按兵不动,只深深抵着她,重复:
“叫我,我就给你。”
琪琪挪了挪臀,扭过头,伸出手挠着他胸膛,满眼哀求地呜咽。
她的□收缩令他腰眼巨麻。他深深呼吸,让冷空气冲入大脑,微微退出,挺直虎躯慢悠悠地双手抱拳,摩挲着手指。
琪琪半漾美眸盯着他呜咽了会儿,见他无动于衷看好戏,竟又把头重新埋入茵枕中,一副宁愿憋死捂死闷死的找死相。
闵殊驰不恼,手掌摊开抚上眼底两瓣嫩白肉团,然后往里一划。
琪琪骤然绷直,弦满如月。
某件冷若冰雪腻如羊脂的东西抵住了下肢间,他正施蛮力要让它也能探花入幽!
开什么玩笑,光他那玩意儿她都吃得很勉强,怎么还能再塞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
“驰,驰,不要!”她连忙开口求饶,挣扎着往上躲,混乱中睨到那东西掉出来,原来是他食指上戴着的白玉指环。
“早些听话不就好了?”他邪笑着捡起指环,仍旧往那处去,“你不乖,我要惩罚你。”
琪琪小时候见老太爷戴过这指环,这是真正的和田羊脂古玉,闵氏族长的标致。羊脂玉产于冰河,多少老玩家玩玉几十年,也常有“寻羊脂玉难,难于上青天之感”,闵家这块,几乎称得上天下第一玉,价值连城。此刻这块无价之宝被闵殊驰拿来,一边耸弄,一边摁住她花茎上方的小珍珠,一边极冷,一边滚烫,真叫作冰火九重天,而她稍有不慎,他就会真地压着玉环往里塞,屡屡折腾得她哭天抢地,魂飞魄散。
闵殊驰胡搅蛮缠至夜深两点,嚷着肚子饿,点了两份夜宵,没多久,服务员摁响了门铃。
琪琪半眯着眼看他打开衣柜拿出浴袍,就懒洋洋躺回去阖目昏睡。
门口,李玉琛毕恭毕敬从闵殊驰手上接过POLO衫和玉指环,再鞠了个躬,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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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糊间听到门阖上,紧接着身子被纳入了熟悉的怀抱。
“你不是饿了么?”她嘟囔着,好像想起什么,手挠了挠,“我先睡了,不吃……”
闵殊驰不语,又过了会儿,细细的吻落在她脸颊上,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抚弄着她的指甲。
他手指上的玉指环呢!?
诡异的触感陡然刺激琪琪大脑,她猛然睁眼,身躯欲弹,却被他紧紧地摁制。
好像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孩,独自走在夜间的森林中,被浑身腥气的恶狼悄悄趴住了肩膀。
“琪琪……”他柔情似水,舌尖轻轻地,一点一点地舔/弄着她的耳垂,宛若随时长出尖牙刺破她大动脉的吸血鬼,“我想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呢……你呢?”
我想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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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殊驰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又含了含她的耳垂,细密如雨的吻沿着她优美的脖线向下,辗转于肩侧。
琪琪缓缓坐直身子,推开他。
闵殊驰拉回她,笑得邪魅:“一夜夫妻百日恩,干嘛要推开我,刚刚你不是很享受么?”
琪琪转身,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闵殊驰,半晌之后,再次出手推开了他。
五天,凤二和老太爷如果还没搞定,别怪她半路撩挑子。
她拉过被单,勉强包裹住身子,面色镇定,没有丝毫窘迫与恼怒,不痛不痒地回视,那副样子令闵殊驰收起了玩世不恭,冰眸中渐渐割开条口子,露出锐利狠窒的刀光。
宾馆的床头柜里一些日常小工具一应俱全,琪琪安之若素,慢吞吞找出指甲刀来,与闵殊驰隔着一手臂的距离,噼里啪啦夹掉十根长指甲,然后垂目轻息,仔仔细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修平。
闵殊驰冷幽幽地望着她,一室沉寂,仅闻咔嚓咔嚓指甲刀的声音。
剪完指甲,琪琪抬起眼来盯着他,嘴角渐渐扬起,忽而将十指伸到他眼底,笑靥粲然:“剪得干净吗?”
闵殊驰第一次遇到让他心底发毛的对手,目不转睛地回视她。
琪琪对着手指吹了吹,娇憨可爱,媚眼如丝:“你刚刚有没有觉得心痛,窒息,憋闷或者头晕?”
闵殊驰面色越来越阴沉。
琪琪凑近他,任由薄毯滑落:“我从来没遇到像你这样聪明的人呢。不过,催眠的key一旦被受者意识到,不需要催眠师解除,他已经自己解除催眠了。”
闵殊驰肤色透明如纸,冰眸里风起云涌,蒙着黑压压的浓云。
琪琪咧嘴,牙齿整齐,白比珍珠:“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自己解除催眠的活例子呢。”
她挥挥手,顺道捞起薄毯胡乱披挂身躯,那漆黑的眼珠子凑得更近,含着百花盛放的笑意:
“闵殊驰,我的确想知道,你到底有多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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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我是女人 。。。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琪琪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瞅着闵殊驰石雕般一动不动,便自个儿跳下床,全不害臊,东摸摸西找找,穿齐衣服,一屁股坐进那诡异的红沙发里,跷了二郎腿,等他反应。
闵殊驰很有耐性,琪琪本性却很不耐烦,等他没反应,她自个儿起来拿了遥控板,打开电视乱跳台。
他总算扭头看着她,神色如常,仿佛刚才的山雨欲来全是假相,他们不过同在屋檐下毫无瓜葛的两人。
“你就是cici?”
琪琪面无表情:“不是。”
“你是老太爷的人?”
琪琪停止跳台,仰入沙发,点头,直奔主题:“老太爷派我来给你当保镖,现在被你识破,我……”
“你真名叫什么?”闵殊驰打断她的话。
“爨琪啊。”
闵殊驰眉头挑了挑。
琪琪回挑:“除了接近你的目的,其它如假包换。”
“有你这样把身家性命都赔上的特工?”
琪琪耸肩:“一笔已经够我安享天年了。”
“我爷爷劳心劳力培养出你这么个催眠天才,用一次就放了,还是用在对付他孙子上?”闵殊驰靠近,双手撑到她两侧。
琪琪勾着嘴角平静地回望:“值不值得,你比我清楚。”
这是她第一次,能够平心静气地望入他的冰眸。她不能再以情妇的身份待在他身边,她不能再放纵自己沉沦,不能再任心底压制的那股诡异可怕千丝万缕的乱麻滋生。
她不能,再重蹈覆辙。
始于一场欺骗的爱情,永不得善终。
而他的爱,对她还有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