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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奴为俾,也定要报答王爷的搭救之恩。王爷对清染的一切要求,清染都不曾有丝毫的怨怼,全部的都照办了,即便是明知道配不上皇上,可是清染不忍辜负王爷的期许,也是无奈应下。可是为何,为何福伯竟是那般的排斥误会清染?清染当真是好冤啊!”
被这番不要脸的说词给气乐了,福伯花白的头发一颤一颤的,他还从来不曾见到一个女子竟然不要脸到了此等程度,还真的是史上少见。或许就像是皇上所言的那般,此女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或许当真就是出卖了灵魂来复仇的恶鬼。
不过福伯唯一不解的就是,到底所谓的复仇,复谁的仇?
老容王刚刚的张嘴,却就听到‘啪啪啪’的鼓掌声音,紧接着宛如清风,让人听不出来情绪的轻柔声音就传了进来。
“当真是个高风亮节的女子,此等女子,福伯,你岂能那般的侮辱?朕也深深的觉得,这女子,若是离去的话,那就可惜了,朕想着,既然都来了,就无需离开了,想来一个弱女子而已,若是撵走了,岂不是让外人看朕,看容家的笑话?”
容洛!
清染想到了很多的人,想到可能是老不死的福伯搬来的救兵,她虽然心中不安,却知道,只要是她有老容王在手中,谁也不能将她如何了。老容王现在极听她的话,只要是在他的心中挑起淡淡的不满,她就有办法命令他全部的按照她的话去做,不论对方是谁。
不论对方是谁,那也是挑对象的,显而易见的,面前的这个大卿的皇帝,老容王唯一的血脉孙子,是恰恰不可能的!
清染的眼中浮现慌张,努力的让自己轻颤的身躯控制住,不让任何的人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虽然在容洛看来,不过是徒劳。
“老奴参见皇上!”福伯跪下来高声喊道,不知是在提醒何人。
“福伯如此大礼,莫不是要折煞朕不是?”容洛笑着上前虚扶了一把,便就走到老容王的面前,笑着道:“爷爷这精神倒是不错,瞧着清染将爷爷照看的不错呐!”说着伸出手轻轻的搭在老容王放在一旁的手上,几乎就是在他碰触到他的瞬间,老容王就像是浑身一个激灵,猛然的一怔,而后稍微的有些散神的眼睛重新的恢复到了精神奕奕。
“你个臭小子,一回来就这般的挤兑老子,想死是不是?”老容王像是刚刚的晃过神一般,吹胡子瞪眼的怒斥道。
有精神了呢!
容洛微微笑着垂下头,道:“爷爷不是要给孙儿纳妃,爷爷是瞧上了谁了?”
“纳妃?”老容王茫然的重复了一遍,上下打量着容洛两眼,皱眉道:“你何时有了这等心思?莫不是你瞧不上墨丫头了?难道不过几日的皇帝一坐,这心思就转了,想着要齐人之福了?呵?”
老容王冷冷的嗤笑道,却不知道此话一出,清染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下来,他的孙子,何时变成了薄情寡义之人?
福伯长长的呼了口气,果然,这件事情还是要皇上回来才行,也亏得皇上在这功夫上回来,否则的话,不知道后果将会是如何!
“哦?爷爷不记得了?”容洛坐到了老容王的身边,伸手托着下颚,示意他去看跪在地上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的清染,声音愈发的低沉柔和,“爷爷莫不是忘了,爷爷趁着孙儿不在的时候,让墨儿离开朕,还想着要这位绝色佳人送给朕的后宫,爷爷不是打算让她成为朕的第一任爱妃吗?怎么容王自己做出来的决定,现在却出尔反尔的怪责到了朕的头上,最后反倒是成了朕的不是。容洛倒是告诉朕,这是何道理?”
“我说的?我什么时候……”刚想反驳,却突然的脑中的记忆回想了起来,也想起来在一个月之前,他对凤墨说的话,顿时神色就难看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那番话出来,他确实是犹豫过,但也绝对不会不顾自己孙子的意思,擅自的决定。容洛从小到大,他从来不曾如此的对他,更何况是现在,容洛已经是一国皇帝,他更加的不会擅自的决定他的一切了。
看他的神情,容洛心中的猜测已经是得到了证实,心中的对老容王的不满愤怒稍稍的散去了一些,道:“想来容王也不是有心的,便也就算了。只是容王,朕非常的想要知道,这清染,容王到底是看上了她什么,竟然让宁愿否定千辛万苦得来的墨儿,反而瞧上了她?”
“呵呵呵,你是开玩笑的吗?老子会瞧上她?给墨丫头提鞋都不配的东西,竟然算计到了老子的头上,实在是,实在是……老子的孙媳妇要是就这么的没了,老子非要将她抽筋剥皮不可。”
老容王从记忆中算是明白过来了,搞了半天,都是这么个白眼狼干的好事。向来脾气火爆的老容王,直接的就跳起来,差点没冲上去,如果不是身旁的福伯拦着的话。
清染见到事情已经败露,索性就站起来,连心底的最后的恐惧,现在也褪去了差不多了,剩下来的就是得意和不加掩饰的怨毒,阴狠的看着自始至终面不改色,一张让人移不开视线的俊美脸庞,始终挂着清雅淡漠的笑容,手指微微的曲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容洛非常生气的表现。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将容洛气成这副模样。
即便是当初永和帝差一点害死凤墨的时候,他也不曾如此的生气,这一次,是从小到大,容洛最生气的一次!
“是朕来撬开的你嘴呢,还是你自己说?墨华染!”
“哼,本来啊,我也没想过能成功的,不曾想,到底还是成功了。我是应该感谢你的。”清染缓缓的笑着说道,“若非是你忙于朝政,哪怕你回来那么一次,我都不可能成功。不过,上天到底还是眷顾我的,至少我想要都得到了,无论是凤墨……不对,那个贱人应该是叫做墨流卿的,从小到大就不断的压制着我,更是夺走了我的尊贵的嫡出之位,甚至还害的爹爹惨死,害的我和娘充为军妓,一切都是墨流卿那个贱人害的。明明就可以早些死了,明明就是个傻子,却偏偏得到那么多不够,屡屡害我。皇上,那边就是你心爱的女人啊,一个蛇蝎心肠,杀父弑母,残害姐妹的恶毒女人。就是这样的女人,难道皇上还如此的将其捧在手心之中吗?皇上,你不觉得我实在是太冤了了吗?那个贱人……啊——”
话未说完,就被一掌生生的拍飞装上了结实的红木门框上,女子孱弱之姿,如何能承受如此撞击。落地的瞬间,清染……墨华染惨叫的吐出一大口的鲜血来,似乎是脊椎断了,动弹不得。
容洛始终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烈风慢悠悠的收回手,显然刚刚的那一手不是容洛出的,而是烈风!
“呵呵,就像是你所说的那般,那是朕最心爱的女人,从你这张嘴里面说出来有辱她的话来,你说,朕该如何的惩罚你?”容洛缓缓的站起来,他的脚步很轻很缓,似乎是每一步都是踩在墨华染的心尖上一般,他的话依旧还是在继续着,“你说,站在你背后的人,如果看到你的惨象的话,会如何?朕觉得,如果就这么的杀了你,就实在是对不起朕特意的从战场上回来处理帝都之事了。墨华染,你说说看,朕将你送回去,送到玉倾歌的面前,他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墨华染的眼瞳一阵紧缩,她绝对不会单纯的认为容洛当真会好心的将她就这样的送回去。
“你以为你跑了,朕就不知道?”他背着光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看着她,深不可测的眼中是难以孵化的寒冰,“朕知道玉倾歌的目的,朕也知道玉倾歌想要利用你的手去做什么。要你有点脑子的话,朕或许还真的是防不胜防,可偏偏你一点脑子都没有,固执己见,自以为是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是为了杀了墨儿。墨华染,你说朕所言可对?”
对,当然是对的!
墨华染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甚至现在连说句话都极为的困难,更别说是和反驳这本身就是事实的话了。
当初玉倾歌的人救了她,让她为他们办事。她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照着他的话去做了,可在见到凤墨的那一刻,尤其是在见到她的真面目之后,什么计划,什么大事,她根本就顾不上,她满心满脑子就是要杀了凤墨,其他的什么事情都顾不上了!
也正好,那些人提供的虫蛊有了点作用,让老容王既听了她的话,也无人能察觉出分毫。她不知道蛊虫有没有什么不好的用处,她根本也不在乎别人的死活,尤其是老容王那般的认可凤墨的时候,她更是恨不得的他立即的死掉。
说起来,她的计划能进行的那般的顺利,实际上也是她不曾想到的,她不知道那个帮主她的神秘人到底是谁,但是他说,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相互帮助,各取所需,谁也不欠着谁。
也正是因为那人的插手,她才能将事情进行下去,虽然最后还是失败,但真正的目的已经达到。
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即便是她现在死了,只要是那个人还在的话,定然就不会放过墨流卿!
墨流卿,墨流卿,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干的好事,一切都是她!
如果不是墨流卿的话,她现在一定还是相府之中的大小姐,早已经寻得如意良人,甚至还有可能会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面前的容洛爱的那个人也就是她。
这一切都是因为墨流卿,如果不是她从中阻拦,这一切,如何会变成现在这般?她又何以会变成如此凄惨之地?
在墨华染的心中,谁都是错的,她从来不会自我反省,从来不会认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就是别人的错,不知道自我反省,不知道从自己的身上去找过错。这一种人,即便是给他再多的机会,他都不可能会知道去反省自己,只会是将自己的一切全部的都怪责到别人的头上去。
墨华染便就是这种人,她这般的人,除了死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路可以去走了!
“皇上!”烈风唤道。
容洛向后倒退了数步,冷冷道:“将她带下去,做成人彘,送给玉倾歌。玉倾歌在什么地方,你应该是知道的吧?烈风?”
“是,属下明白!”
容洛冰冷的眼睛淡淡的撇过墨华染呆滞的面容,他并未揭开她的那张假脸,始终让她带着那张脸,声音森冷却极为的轻和缓慢,道:“朕说了,朕不会杀了你。因为,与其死了一了百了,朕更加喜欢的是让敌人生不如死。这笔账,朕会慢慢的讨回来,不着急!”
是了,不着急,那个背后的操纵这一切,不断的想要伤害她的人,他会让他现出形来。
算算时日,无衣也该回来了,不是今晚,便就是明日,他想要的答案,也该带回来了吧!
第169章 疲累的心
无衣回来的时候,是重伤而回的,那一身的伤,真的是让人不忍直视!
“怎么回事?”
容洛沉声问道,无衣的武功他多少的还是知道一些,也询问了凤墨,能够将他伤成这样的人,看样子真的是不能小觑。
“伤及肺腑,若非他本身内力雄厚的话,怕是根本就无法到这里来,敌人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是下了死手。”烈风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无衣身上的伤势,大概是了解了无衣现下的身体状况。
容洛微微凝神,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派出去接应的人,全部一个都没有回来,照这情形来看,怕已经是全灭了。到底是什么人,有这等能力,竟然能瞒过他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