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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由的,没有一点点的通知。
进来的人,赫然就是之前客栈老板的人,凤墨当时不曾注意,自然也就忽略掉了他身上的那层违和感。
如果是以往的话,她一定会在第一眼就能将人认出来,关键是现在,她整个人的精神都极差,加上压根一点也不曾去刻意的关注,自然也就忽视了!
神君甩着头,吊儿郎当的看着似乎是陷入了什么迷局之中无法走出来的徒弟,说道:“你这丫头,真的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师父!”
“本来为师不想去插手你的事情,但瞧着你这副模样,为师也就最后的告诫你一句。”他也不见坐下,而是站在边上,“路是你自己选的,是要半途而废,还是坚定的走下去,也是你的决定,谁也无法左右你半分。现在如何,将来如何,也是你自己去创造,将来该是如何,不是你自己亲自的去走过,亲眼的去看过之后,才清楚?”
“在思绪紊乱的时候,不要做出任何的决定,等你真正的冷静下来之后,再做决定。”
“为师曾经说过了吧,无论是在任何的情况下,都要保持冷静,千万切记,不能因为一时的武断,而做出将来后悔万分的事情。为师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忧思什么事情,但为师的话,你时刻的都要铭记在心。如此的话,你再好好的想想,你现在做纠结烦恼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应该。”
神君也是察觉到了自己这宝贝徒弟心中的迷茫,这才特意来给她解惑来着,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轻易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神君并不知道她心中到底是在犹豫一些什么,可他却非常的了解自家徒弟的脾性,别的没有,在某些事情上面,是非常的钻牛角尖儿的,若是放任不管的话,都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来。也正是因为了解她的脾性,他才会一改之前不插手的原则,现身来告诫她。
莲在外面,神君也劝过他该是来见她的时候了,可莲似乎是有自己的打算,总是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什么时机未到,暂时的还是不愿意现身。
他就不明白了,到底莲总是神神秘秘的忙些什么?他隐约的察觉到了,莲相比较当初的那个莲,似乎改变了什么,给人一种非常诡秘的感觉,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
“师父,我只是觉得有些累了。”第一次,凤墨在人前露出如此疲惫的神情,一直以来,她总是一个人将所有的一切都扛了下来,即便是再苦再累,她也从来不曾说过一次。
这么多年就是这么的过来着,她很累很累,真的是很累。不只是人累,更是心累。
神君看着她此时脆弱的神情,叹息的说道:“若是累了,便就回来吧,神父早就说过,若是累了,便就回到师父的身边。只要是有师父在的地方,就永远都有你的家!”
凤墨一愣,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而后忽然的笑了笑,低下头轻声的说道:“师父,你总是那样……”
门外,一个月牙白的衣角一闪而逝!
莲就这么的从墨谦的身边擦肩而过,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痕。墨谦下意识的看向与自己错身的莲,那脚底突然窜起来的那股子凉意,让他有些震悚。
那个人……
很危险!
莲一步步的离开了这个凤墨所下榻的客栈,那瘦削的月牙白的身影,逐渐的没入了街上的人群之中。
“家,哪来的家……”
像是叹息一般的声音之后,便就只剩下嘈杂沸腾的人声。
“咦?”屋顶上,燕歌忽然的站起来,眯起眼睛看向下方的人群。“是错觉吗?”刚刚那个身影,似乎很熟悉。想想又摇头,怎么可能的事情,已经去了那般久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啊,果然是酒喝多了,竟然还出现了幻觉,要是被凤主知道的话,肯定得骂我了。算了,还是去查事情吧!”
燕歌摇着头,从屋顶山站起来,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脚下一点,就从屋顶山窜了下去。
刚刚的一闪而逝的身影在她的心底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却也只是淡淡的,看过即忘,这便就是燕歌对不是很重要的事情的态度。
一直到很久之后想起来,她再次的见着他,她才知道,那一日所见,并非幻觉……
第170章 埋伏
嘭——
“殿下!”
高程跪地,这件事情是他们的疏忽,也难怪凤王殿下如此的恼恨,确实是应该恼恨的。一想到送过来的缸中的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人,他就忍不住心中翻江倒海的想要吐。
他们都是在战场上下来的人,什么样死人不曾见过?更是手中也沾染了无数的人的鲜血,可以说每个人的手中都有无数条的人命。但当高程想到当时揭开封闭的大缸所见到的那一幕之后,他真的是很多天都没有好好的睡一觉。每次一睡觉,那一幕就出现在他的眼前,别说是睡觉,已经好几天不曾好好的吃一顿饭了!
高程还是能认得清缸中的人的,那是墨华染,当初算在棋子之中的一个人。
墨华染没有死,当时他揭开缸盖的时候,虽然浑身上下因为炎热的天气而腐烂发臭,身上更是爬满了各种各样恶心的蛆虫,但他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张脸。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墨华染的那张脸,从下颚到整张脸,都不曾受过一点点的伤痕,明明脖子以下都变成了让人作呕的腐肉,爬满了蛆虫,偏偏那一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精致漂亮。这上下的天地差,给人更大的一种视觉上的冲击,即便是身经百战的将士,在面对这一幕的时候,也是第一时间俯身呕吐!
好在高程反应不慢,在第一时间再次的将缸盖盖了下来,但即便是如此,该看到的,玉倾歌还是一分不差的全部都看的非常的清楚。
虽然是及时的做了处理,玉倾歌的心情却从那一日之后,变得更加的让人暴虐躁动。
高程知道,玉倾歌是因为被容洛给摆了一道,心中的愤怒无法发泄!
“呵呵,哈哈哈,好,很好,容洛,本王当真是小瞧了你。没想到明明都将你诱了出去,你还能在帝都城中兴风作浪的坏本王的好事。”阴郁的眯起眼睛,右眼眼角下的鲜艳的朱砂痣似乎也随着他的眼神的变化,而折射出淡淡的邪气,“本王记得,本王还有一个妹妹!”
“殿下……”高程刷的抬起头,殿下难道是打算……
玉倾歌慵懒的靠在榻上,怒火退去了之后,剩下的就是邪佞,顿了顿,看着高程,缓缓的一字一顿的说道:“本王宠了玉玲珑那么多年,给了她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和地位权势,本来想着,她日后若是成亲的话,定然她的夫家也该给本王提供一点帮助才是。只是可惜……赔本的买卖,本王从来不屑去做,本王也不想要玉玲珑为本王做什么大事,本王只是要她稍稍的帮本王的一点小忙,这应该不为过的吧?”
“殿下打算如何去做?”
“呵呵,不着急,本王听说本王有了小外甥,等她将那个贱种生下来之后,本王再告诉你,要你去怎么做!”
高程望着笑意盈盈的玉倾歌,他是终于明白过来,为何当初玉倾歌会那般轻易的就将玉玲珑嫁过去了,原来从一开始,玉玲珑就是一枚隐藏的棋子,暂时的是用不上,但真正的需要用的时候,谁能想到,是从内部开始的?
玉玲珑嫁的人是温家,温家和凤墨以及大卿是剪不断的关系,以温子轩的身份,凤墨也好,还是容洛也好,必然是会和他说上很多的事情,那么玉玲珑在与西成脱离关系的这些时日,肯定没有人能想到,从始至终,这都不过只是玉倾歌的一步极为隐秘的棋。似乎是最开的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但真正的到用起来的时候,恐怕是没有人能想到,之前的不过只是小棋,真正的大棋,还在后面!
只是,高程忍不住的有些好奇,这个大棋,到底真正的作用是什么?若是玉玲珑不愿意的话……当高程看到玉倾歌嘴角的笑容,似乎是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掌握在手掌心的自信,他想,殿下绝对不会去大没用把握的仗,想来殿下已经是有了万全之策,一个让玲珑公主乖乖的听话的策略……
与此同时,大卿帝都温府!
温子轩正在埋头整理着书案上面的账目,玉玲珑就坐在他的身边,手里面同样的也在翻着一本账册。忽然的,她就觉得眼皮跳动的极为的厉害,却也只是一瞬间。同时,她的心头掠过强烈的不安感,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我不是说了,你现在的身子应该多休息,若是被奶奶知道的话,指不准的又得骂我了呢!”温子轩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抽出她面前的账目,笑着说道。
玉玲珑从刚刚的走神之中缓过来,含羞带怒的嗔了他一眼,微微的噘着红艳的唇道:“我休息的够多了,再被你们这般的养下去的话,恐怕我都要变成一只猪了!真是,又不是多娇贵,有什么关系。”
“是是是,但奶奶和娘都说了,老是这么坐着也不好,要不,我让子柔陪你去走走如何?子柔一个人呆着,想来也闷得慌……”
“子轩,我不是孩子,我只是想要在你的身边多呆一会儿罢了,我不会打扰到你的,你也不用担心,更加的不用嫌弃我烦的。”
温子轩惊讶的看着她,他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了焦虑和慌张,他想,他是不是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给了她什么不安的感觉?想到这里,他爱怜的伸出手,将她揽在怀中,轻柔的说道:“傻瓜,我希望你能平安,你现在怀有身孕,老是闷在屋子里面,对身子也不好。我从来没有嫌过你烦,你是我的妻,若不是现下大卿事务繁忙,卿儿将这大卿的财政支出都交到了我的手上,我自然是很希望一直都能陪着你了。我知道,这段时日我忙着政务,疏忽了你,若干让你不安的话,我道歉。但是玲珑,我希望你能记住,你一直都是我的妻,我也只认你这一个妻!你还是我将来孩子的娘亲,所以,你根本就不用不安,这样说着,你是否能稍稍的放下心来?”
玉玲珑紧紧的揪住他胸前的衣襟,明眸半敛,眼底水光闪动,而后轻轻的嗯了一声。
两个人静静的相拥着,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玉玲珑轻柔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坚定和决绝,道:“子轩,无论发生任何的事情,我都不会让任何的人伤害你,只要是我的命还在,我就会一直的保护你,保护你不受到伤害!”
温子轩听了心中一暖,却又失笑的摇头,说道:“玲珑,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一点用处都没有,我一个大男人,不保护自己的妻,却反而要自己的妻去保护我,传出去,岂不是笑掉别人的大牙了?”顿了顿,他的声音倏地低沉下来,“不过,我很高兴,听了你的话,我真的是非常的高兴。”
温子轩将她的话当成了笑话,玉玲珑并没有说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她是认真地,无论是发生任何的事情,她绝对不允许任何的人伤害她的夫君,她孩子的父亲!
七月初,大卿与南衡较大规模的大战,由南衡率先下了战书,大卿迎战的情况之下,四宇诸国动乱了多年之后,第一次的最大规模的战争爆发!
这场战争,由南衡发起,西成昭告天下,与南衡结成同盟,一齐向大卿展开进攻。
在此期间,东合始终是处在观望的状态下!
所谓的两面夹击,若不是东合不曾出手的话,恐怕现在大卿的局势会变的愈发的紧张。
如果真的只是如此的僵持着的话,如果东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