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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人老了,反而是比较相信命了!
老容王现在经常对福伯说的话就是,或许是命中注定,或许是他年轻的时候犯下态度的杀戒,所以现在他的罪孽以如此的方式去偿还。不怪任何人,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老容王得知容洛的来意之后,叹了口气道:“你既然也已经打算好了,爷爷也不好说什么,只是……”
“爷爷有话大可以直说,孙儿会好好的记在心上!”
“你自己个儿选择的路,你自己要看清楚,也要想好!墨丫头只是顾忌太多,你若见到她,便就告诉她,爷爷希望她再次的见到我的时候,能叫我一声爷爷!”
“爷爷……”
“你要记住,大卿不是你一个人的天下,你之所以有现在的地位,是天下百姓对你的信任和支持!不可好逸恶劳,不可居功自傲,不可恃强凌弱欺压百姓,不可残暴不仁!爷爷要说的只有这四不可,其他的事情,你自己拿捏吧!罢了,别在我老头子这儿耽搁时间了,去吧,该如何做,爷爷相信你!”
容洛点点头,心知这是老容王打心里面的话,他听了感到触动之外,更是觉得爷爷不该如此的严肃。
“爷爷什么时候会说如此的大道理了?啧,孙儿听了还真的是有些不习惯!”
“放屁!”所以说,老顽童永远都只是老顽童,正经面貌也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习惯了和孙子从小斗到大的老容王,被容洛的话一刺激,很没品的爆发出来。“老子我好言好语的跟你个臭小子说,你还听得不舒坦了,非要老子骂你才高兴?老子今儿个告诉你,要是你再不给老子将孙媳妇带回来,就被给老子回来!”
容洛嘴角狠狠一抽,边上福伯也是忍不住的笑起来,这爷孙二人许久都不曾如此的相处过了呢!
“爷爷,我会带回来的,我保证!”
……
凤墨花了十多天的快马加鞭,赶到了距离南衡帝都只有半日路程的庆城!
“凤主!”
攻打南衡的都是属于凤墨的铩羽骑为主,只有少部分的大卿的军队。凤墨的到来让铩羽骑的人喜不自胜,惊喜非常!
褚霆燕歌北冥等人连忙率众赢了出来,一见到她就惊喜的唤道,然后跪地相迎。
右手握拳放在心口的位置上,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与期待许久的惊喜。
“起来!”凤墨淡淡道,她面上虽然看起来冷冷静静的,其实心中也是颇为的激动的,毕竟已经许久不曾见到他们,她其实心里面也是很想念的。只是她向来不善言辞,也习惯了带着冷静淡漠的面具,即使心中情绪波动很大,面上也可以保持面无不改色的模样,让人猜不透她的情绪。
燕歌走到她的身边,接过她手中风尘仆仆的已经有些暗沉的披风,道:“凤主脸色不太好,这一路辛苦,先去休息一下吧!”
“是啊凤主,你何必如此着急的过来?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不过也就只是一件小事罢了!”对于他们来说,楚风然此人在他们的心中比他们的凤主只是稍稍的低了一点的位置。对于凤墨,他们是打从心里面的尊敬仰慕,但对楚风然,那是恨到了骨子里面,自然地位也就不低了!确实是地位不低,但仅限于楚风然此人,至于他的事情,一粒芝麻粒都要比他来的大。
“早日解决掉,省的心里总是有根刺在!”凤墨道:“最近四宇大陆中有些动荡,南衡的背后,可知道谁的爪子伸了进来?”
“凤主的意思是……”
“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势力,好好的回想回想,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219 祭拜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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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很大,毕竟已经是入冬了,寒冬腊月,阴沉沉的天空中,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有暴风雪一般!
今年的雪似乎来的特别的迟了呢,往年早就下雪了,今年却到现在都没有下一场雪,且大部分的时间中都是暖阳高照,很少出现阴雨雪天来,让人有一种春天而非是冬日的感觉!
本来还在想着,或许今年冬天真的就会一直如此下去的燕歌等人,却在凤墨来了的当天下午,天色忽然开始转天,只是一个时辰上下,本来还是晴朗暖和的天儿,就被黑黝黝的乌云所取代。而寒风也在逐渐的加大起来,光是在屋子中听着外面呜呜的寒风呼啸而过,就能想象得到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冰冷的天儿了!
“凤主,不必着急着今日,你今天才刚刚来,且外面天气也不好,现在去那种地方,实在是有些危险!”相比外面的冰冷刺骨,议事厅中却暖洋洋一片,好几个火盆还冒着火星劈啪的燃烧着正烈。然而,再怎么暖和,此时他们一个个除了坐在上座的凤墨的脸色不变之外,其他人的脸色都非常的不好看。
悲伤,凝重,哀戚,几乎是所有负面的情绪,他们都有。
凤墨只是说了要去林枫和一万铩羽骑的将士战死的地方,好好的祭拜一番的提议,却没想到遭到燕歌北冥的强烈反对。
无论是燕歌也好,还在在议事厅中其他的十多位铩羽骑的将军,都不希望凤墨去那种地方。
太残忍,太令人痛恨的地方,他们知道就好了,实在是不必凤主也连带着心里面不舒坦的啊!
因为离得近,所以他们经常会去那里。
已经过去将近一年,那个地方的地面却还是紫黑色的,寸草不生,光秃秃的一片。那是被铩羽骑一万将士的血所染红了的,那是代表着铩羽骑从不屈服的硬性!
铩羽骑上不跪天下不跪地,唯一能让他们屈膝的人,这世上只有一人,为了那人,他们可以抛头颅洒热血!
凤墨从来不想隐瞒自己的身份,尤其是对铩羽骑的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们!
也正是因为凤墨没有隐瞒的意思,所以燕歌等人才敢将此事一点一点的渗透在军营之中。也正是如此,铩羽骑才会那么轻易的愿意接受凤墨的原因。
若非事先知晓,他们如何甘愿分侍二主?不说铩羽骑的那帮人到底出神有多高贵了,他们重在一个忠与义,这才是最为难能可贵的。
“凤主,那种地方……那种地方……”
“我想,认识那里的人应该不少吧,我也并非一定要让你们带着我去!”凤墨起身淡淡道,“我知道,你们肯定是不希望触碰那块伤心地,而我,不能亲自过来送他们一程,也该去一趟他们牺牲魂归的地方去祭拜一下他们,尽一点我的心意。我自己去,你们都留步!”
“凤主——”
“我说了,我自己去!”
她本来就没有打算要他们陪着她的,她也想要独自一个人静一静,这也是为什么从林枫战死之后,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他们驻扎在此处,不允许再继续进攻的原因。
离得太远了,她怕……那种失去了的痛就会被忘记掉了呢!
凤墨披着一件简单素色的披风,怀中抱着她的凤凰冰弦琴,慢慢的缓缓的一步步的走向那个地方。
她的每一步都迈得很缓慢,很轻,却又是那般的坚定不移。
一路上,她的眼睛轻轻的眨动着,似乎是因为冰冷刺骨的寒风吹的睁不开,又似乎是在想着什么,故而没有抬起头来。
因为天儿阴暗的缘故,凤墨早就将眼睛上的白纱摘了下来,虽然阴沉沉的天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但到底光线比晚上的时候要更加的亮堂一点,这让凤墨还是有些不适应的微微眯起眼睛来。但即便是如此,她本就纤细的后背依旧挺得很直很直,明明是就像风一刮就能吹跑了的纤瘦身影,偏偏给人的感觉却是那般的坚强!
是了,一直都是!一直挡在他们面前的都是她,她用她本就不宽的肩膀扛起了数万将士的身家性命,看似风光无限,可,其实她心里面其实也是很苦很累的不是吗?
凤墨走在前面,褚霆燕歌等十多个铩羽骑的将军就跟在后面十来步的位置,缓缓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或许是收到了感染,军中正好轮休,且刚好看到他们的将士们,自发的跟在他们的身后,昔日粗狂的说话都是大大咧咧的汉子们,此时倒是意外的默契,谁也没有吭一下。
那个位置距离庆城的位置不算远,但也不算近,如此走的话,少说也要半个时辰。要是用轻功的话,眨眼就能到哪里。只是没有,凤墨并没有用轻功,她一步一步的走的颇为的坚定,即使手中抱着十多斤重的颇具分量的琴。
途中好几次,凤墨都差点因为手上没有力气而差点将凤凰冰弦琴落到地上,最后都是反应及时的凤墨给抢救了回来。好几次,燕歌差点都没有忍住的上去帮忙了,可是每次都被褚霆给阻止了。
“你没看到凤主已经没力气了吗?”燕歌红着眼眶想要大吼他,却又担心让凤墨听到,只能低吼不满的说道。
“我看到很清楚!”他不是瞎子,怎么会没看到?“但是现在凤主并不希望有人去她的身边,即便是需要别人去帮她,那个人也不是你我!相比较现在你去打扰凤主,还不如安安分分的跟在凤主的身后为好!”
燕歌气恼心疼,却也没法子,只能干巴巴的在后面看着。每次看到那微微颤抖的快要抱不住怀中琴的手的时候,她的心就跟着颤了颤,眼眶越来越红,眼底的水汽也越来越多。
燕歌在军营中的时候一向都是英姿勃发,严厉铁血,如此小女儿姿态,不会让人觉得怪异,反而更多了一分娇柔的美感来!
以往的时候,铩羽骑的那些没大没小的家伙做事在背后议论打赌,向着燕歌若是撒娇哭了的模样是什么样的,可真正当看到的时候,铩羽骑的那些人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觉得沉甸甸的,似乎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上面,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突然,凤墨停下了脚步,远远的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褚霆等人的面色一冷,望着不远处两座山峰之间宛若一线的山谷……
到了呢!
凤墨脚下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再次的迈开步伐走向前去。
有一半被染成黑紫色的石头,沉淀在湖底却被染成了红色的淤泥,以及到现在还带着淡淡粉红湖水。也不知湖水中的粉色,是本身血染的颜色慢慢淡下去之后,还是湖底中红色的淤泥所反射出来的。
一路走来,坑坑洼洼的地上没有一处好地,已经深入到土壤之中的黑紫色,就像是被诅咒了一般,只要是被血染过了的地方,就绝对瞧不见任何的植被,甚至是杂草。但只要是干净的,没有被血溅到的地方,那些个野草都生长的颇为的茂密,竟然生生的有人半腰那般的高。
凤墨面无表情的一步步的走过去,每一眼扫过去,似乎当初这里发生的一幕就会在脑中回放,就像是身临其境一般,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弟兄没被杀,眼睁睁的看着林枫被万箭穿心而死!
那背影很悲伤!
这是站在入口处的燕歌等人心中同时的感觉!
真的,真的不希望在她的身上看到如此气息,真的。
突然,那身影停了下来,就在他们觉得她大概已经受不了的打算回来的时候,她却做了一个惊人之举!
双腿一曲,凤墨不顾地上的坑坑洼洼,就这么的跪在那里!
“凤主!”
数道急促的猛然的呼喊,紧接着的是好几道身影刷的如闪电般的窜了过去,想要伸手扶起她。
不要跪,不该跪,不能跪!
所有人的心中如此的呐喊着!
“我很没用!”凤墨缓缓的垂下抱着琴的手,忽然开口说道,也正好的让燕歌伸出来的手僵在那里。她似乎是没用看到,接着道:“当我的弟兄们正在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