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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盛世女相-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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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状况?

【吱呀】一声,紧闭的房门缓缓的打开,墨流卿快速的拉起薄被,脸色冰冷的看向房门的方向。

“容洛?”墨流卿瞪大眼睛的看向来人,倒是真的一点也没有想到出现在这里的人,会是容洛这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怎么是你?”

“这是我的住处!”容洛的手中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眉眼带笑的走了过来。

因为心境的不同,因为知道容洛的心思,所以墨流卿的心情是复杂的。

在容洛走过来的途中,墨流卿已经瞥到了床边放着的女子的衣衫,应该是为她准备的没错。眯着眼睛看着容洛的步伐,忽然伸手将身边的帷帐拽了下来,手快速的袭向床边的衣衫。

容洛见状,倒是不闪不避,嘴角的弧度弯的愈发的明显,脚下的步伐依旧不疾不徐。

当帷幔落下之时,墨流卿已经穿好了衣衫,只是满头如云发丝,依旧披散在肩上。

“该喝药了!”慢腾腾将手中的药碗递给她,容洛此时的一双眼睛已经弯的像个月牙一般,眉眼带笑的望着她。

墨流卿此时大概一点也不知道她因为之前少有的慌乱,脸色潮红,寒眸晶亮,带着令人沉醉的风情。

“不用!”墨流卿错身,看这个样子昨天晚上是容洛将她带出来的,如果所料不错的话,恐怕这应该是容府了。

“墨儿,将药喝完了,我送你回去!”容洛察觉到她身上的疏离,脸上笑意微敛。

“我说了,不用!”墨流卿冷冷的拒绝,昨晚的事情,她一点都不记得,对于在男子的房中过夜这回事,她曾经都和兄弟在一起同吃同睡,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墨儿,我们不是朋友?”

如果在之前容洛这般的说的话,她倒是有些不能拒绝,然而,在知道容洛的心思之后,墨流卿想的就是尽快的避开他,不要再和他有所交际。

所以,对于容洛的这番话,墨流卿报以沉默以对,不再言语。

容洛的心一沉,他察觉到了墨流卿逃避的态度。

见她不愿意多谈,容洛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遂无奈妥协,“墨儿,即使是要离开,也先将药喝完再走也不迟,你刚刚退烧,如果不好好的喝药的话,会落下病根,那就不好了!”

墨流卿最终是拗不过他,也为了早些的离开,接过容洛手中的黑乎乎的药,皱着眉看了一眼,屏息一口饮尽。

顿时,墨流卿的一张精致的小脸就皱了起来。

若说墨流卿两辈子加起来最讨厌的也是最害怕的,那就是喝药。

这一次,为了离开,她是将自己的小命都给搭上了!

容洛见状,眼底浮现点点的笑意,快速的将手中的一个蜜饯塞进她的唇间,“这药虽是苦了点,但绝对是很有效!”

墨流卿一个不察,下意识的咬住蜜饯。

嘴里的苦味得到了缓解,然而墨流卿的心情却更加的烦躁。

“便像是容相所说,你我虽是朋友,但却也应该知晓男女授受不亲之说,今日之事还请容相莫要传出去,以免日后影响各自婚嫁!”

说完此话,墨流卿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日后各自婚嫁?墨儿,岂是那般的简单?”

低声的呢喃着,容洛知道,以墨流卿的心性,必然是猜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如此的避之唯恐不及。

既然已然明白,那么,便就绝不容许逃避!

抬起手,望着指尖,那手指指尖依旧残留着刚刚那软润的触感!凤眸中浮起坚定的光芒,他容洛此生认定的妻,只有墨儿!

墨流卿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回到了自己的相府小院。

“姐姐这是从哪回来的?”一回到房间,墨谦那阴阳怪气却隐含怒意的声音响起。

墨流卿脚下一顿,诧异的看向墨谦阴沉稚嫩的脸色。

“姐姐这一大早的披头散发,跑哪去了?身体风寒好了?这么大的人,难道还不知道该怎么的去照顾自己不成。”

墨谦从揉着有些红的眼睛,气恼的念叨着。

墨流卿莞尔,从墨谦的这样子来瞧,大概是昨儿夜里睡到半夜,因为担心她的缘故,跑来见她。可没想到最后却扑了个空,一定是守在这里一晚上。

说话间,墨谦从床上跳下来,跑到墨流卿面前,伸手粗鲁的拽过她的手,将她拖到床边坐下。

“烧退了?”抬起小手在她的额上笨拙的贴了贴,然后又贴着自己的头,最后嘟囔着说道。

“谦儿……”

“干嘛!”故作凶恶的瞪着她,鼓起的腮帮子,让墨流卿非常的喜欢。

“谦儿用早膳了吗?要是没用的话,我们一起吧!”墨流卿起身来到梳妆台前,随手用了一个简单的发簪挽了个髻。

墨谦一脸嫌弃的看着墨流卿这朴素的发饰,“怪不得这么大的人都没有人来提亲,你还真的是一点形象都不顾!”

说话的时候,墨谦从另一边拿出了一个东西,念叨着,“姐姐这是什么东西?”

终归是小孩子,虽然在柳芸他们面前装着很老成,可在墨流卿的面前,总是难掩小孩子心性。

而此时,墨谦的手中捏着把玩着的东西就是墨流卿半掩凤墨之时所带着的面具。

墨流卿面上一僵,不动声色的将面具从墨谦的手中抽了过来,“一件饰物罢了,谦儿若是喜欢,我让人做给你!”

东西被拿走了,墨谦也不在意,倒是带着怀疑的望着自家漂亮的姐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如果是有的话,只要是那人真心的待姐姐好,那他也就不介意的将姐姐交给那个人。也省得姐姐呆在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墨相府。

墨谦可是看到了,那放在屏风后面的男子衣衫,也正是因为如此,墨谦才做此怀疑。

心上人?墨流卿捏着面具的手指一紧,隐约的甚至都能看到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痕迹。

曾经,她确实是有,只是,最后却只是一场笑话。

可这样的话,墨流卿无法说出口。

昨晚实在是身子不适到了极点,她一回来就随意的将身上的衣服放在一旁,本来是打算洗完澡之后整理一下的,可是谁知道最后竟然还很丢脸的晕了过去。

两世为人,这次丢脸的行径,这还是第一次发生。

而更为丢脸的是,她曾经战场多年没死,再世为人,还差点淹死在自己的浴桶中。这就算了,甚至还浑身赤裸的被容洛给救了!

墨流卿现在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全身都别扭。

“小姐,早膳准备好了,谦少爷是不是在这里一起的用早膳?”芍药知道墨流卿习惯性的在院子里面用膳,所以将膳食准备在了院子中的石桌上,便来敲门道。

“好!”

墨流卿面色冷淡,看向墨谦的视线却还是柔了柔,“谦儿可要一起用早膳?”

用完早膳之后,意外的是,墨谆竟然让人来传她!

墨谦是打算要和她一起去的,只是墨流卿摇头拒绝了。有些话,墨谆是不会当着墨谦的面告诉她的,如果墨谦去了,反而墨流卿就处在被动了。

墨谦被拒绝,只能不甘愿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卿儿,爹爹这么多年来,是如何待你的,你应当清楚才是!”

书房中,墨谆又是一副慈父之态,对站在他面前的墨流卿说道。

“你是如何待我的,我比谁都要清楚,墨大人,不只是你如何待我,我清楚,就连整个墨家的人是如何的待我,我也清清楚楚。”

墨流卿说到做到,当初她在跪下之前就说了,若是跪了,那么他们就再无父女之情。现在他们之所以面对面站在这里,不过只是主人与客人之间的关系。

所以,从墨流卿屈膝下跪的那一刻开始,墨谆在她墨流卿的面前,就只是墨大人,而非父亲。

在她的心中,她的爹爹就只有一个,每年他的忌日,她都会去那里祭拜,无论是在什么地方,是在做什么,那一天,她总是会空下来!

而现在,她已经一年不曾去瞧他了!

墨谆,凭什么敢在她的面前用【爹爹】二字?

墨谆本身就因为在朝堂上的不如意,心中充满了愤怒。先下本身是打算将墨流卿好生的教育一番,却没想到这个贱人竟然还将那日的话当了真了。

时至今日,墨谆才细细的大量面前的这个他厌恶到了极点的女儿。

墨流卿继承了已经死了的温雅兰的大半容貌,绝对是可以称得上是绝色倾城。

这般的美人,虽然及不上北流第一美人的七公主,可绝对也是上等之资。这一刻,墨谆竟然有些后悔,若是早些的察觉到的话,将墨流卿送给永和帝的话,岂不是更能在永和帝身边得到更大的保障?

然而现在墨谆虽然捶胸顿足,可是现在已经追悔莫及了。毕竟已经将墨流卿献给了主子,自然是不能再反悔!

“卿儿现在已经十七岁了,女大不中留,终究是要嫁人了。”

墨流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来了,墨谆终于是忍不住了。

“墨大人可是已经将我寻了一个【好】人家?”墨流卿故意在那个好字上面咬的很重,眼底是讥诮讽刺的光芒。

“墨流卿,我好好的和你说话,这就是你对自己父亲的态度?”被墨流卿说话的语气所刺激,墨谆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

“墨大人是忘了我前日说的话了?”此时的墨流卿再也看不到前日之前的低眉顺眼了,言语中都有着睥睨之气。

“你……”墨谆这才想起了墨流卿几天说的话,怎么也没想到墨流卿这个贱人竟然说到做到。

“墨大人,话说到这个程度,我也就不绕弯子!”墨流卿微微的眯起眼睛,“想要我去你所说的那个地方,那嫁妆之类的东西,必然是必不可少。”

“那是自然!”墨谆沉下声音,阴冷的看着墨流卿。

墨流卿挑眉,清冷的接着道:“娘亲当年嫁给爹爹之时,嫁妆倒是丰厚。我也不需要比娘亲多,只要与娘亲比对相等也就可以!如此的话,墨大人可能接受?墨大人若是能够接受的话,墨流卿自然是愿嫁!”

温雅兰的那些嫁妆,可谓是抵得上半个国库。

墨谆倒是没想到墨流卿竟然如此的狮子大开口,一张口就是要温雅兰的全部嫁妆。

那些嫁妆,墨谆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一直以来,墨谆都以为是在墨流卿的手中。可是没想到今天墨流卿竟然张口向他要!

十多年来,墨谆多次的试探墨流卿,打听温雅兰的那批嫁妆,可是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今天墨流卿是第一次的提到那些嫁妆,心中忍不住的怀疑,难道说墨流卿已经知道了那批嫁妆的下落了?

墨流卿望着墨谆那隐晦不明的神情,面上一片冷意,“墨大人可是不愿意承诺?”

墨谆看得出来墨流卿的认真,咬咬牙,“好,你若是能将那些嫁妆找出来,甚至是带走的话,那就是你的嫁妆!”

那么一大批的嫁妆,墨谆可不认为墨流卿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能够将其带走。

也罢,看得出来墨流卿是找到了那批嫁妆的线索了,只要到时候墨流卿将嫁妆找出来之后,他将墨流卿扔给那些人,那那批嫁妆不就真正的变成他的了?

一想到那么多的巨额财富,将会彻彻底底的属于他,墨谆的脸上眼底尽是贪婪之色。

墨流卿岂会不明白墨谆心中的想法?她可不认为墨谆能够压得住她,她只不过是要从墨谆的面前得到这个承诺而已。

承诺到手了,柳芸,你是否有那个觉悟?

失去丈夫,失去儿子,失去那些你侵占了十多年的不属于你的财富?

房顶上,一袭玄衣的垂着头的男子,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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