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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洞口。
翩人妖颤抖声音传来:“仙噬兽……唯一能用仙噬的,你打算让它吃了我们吗?”仙噬,我一下想起来了,七仙女战尊不就是使用过仙噬吗?把一个镇子全都吞进黑暗中,可怕的密招!
这么可爱的小东西竟然能使用那么可怕的一招,现在怎么办?真的要老实交出?绝天死死盯着我们,不能在多想了。
“我就算给你,你也看不懂……你要的是地图吧?”从之前长老们的话可以得出,仙界人想要的,不是这两样器物,而是配合上邪才能看到的地图!他们会知道有地图,应该是有消息或流言传出,而且是很确实的消息。
地图只怕这世上只有我看的懂,就算是在这算得上比较先进的仙界,现在看来,那地图也不会是仙界之人所绘。地图太过超前,而且又是残缺的一小部分,我有个预感:是这份地图,自己告诉我一些事情。
象之前水离珠和风潜玉石融合就指出了玉牌下落,而风潜玉石的出现也不是偶然,有声音要我去西遥山,之后就出现了风潜玉石,象有什么在指引我一样。
会是谁指引我?上邪剑?有可能,可如果是它的话,到底要我干什么呢?象是要收集什么东西一样,问它它也不会说,看来上邪的秘密,还有很多我不知道。
仙界长老派翩人妖来,不仅只是表面上的监视,更重要的,只怕是探知我手上的地图。面前人和翩舞同属仙界,自然也是为图而来。
那么,现在居然在仙界有标识,是说明有什么出现在仙界吗?果真,我这一说,那个叫绝天的男子立刻拦住了张嘴的仙噬兽。呼,逃过一劫。
“你凭什么说我看不懂?”唉,那句话可能戳到面前男子的自尊了,简直是杀气腾腾地盯着我说。这该怎么解释呢?就如同跟古人将二次元方程一样,最后导致的,是我们没一个能懂的!
我抚额,叹口气后立马又谄笑起来,差点忘记还有把银枪呢!这时又传来绝天的声音:“算了,我带你去禁地。去那里要通过朝夕殿……小舞,你确定这个女人能通过?”
“我也不知道……”这这这什么话?!如此深的仙界我还不是靠水离珠沉进来了?朝夕殿,这名还真是很怪,该不会是朝建夕倒吧?而且跟禁地有关的十有八九不是好事,多半又会被什么怪东西缠上。反正我就是个吸引怪物的体质,麻木就好啦!
不过我可不敢把这番话和面前死盯着我的男子讲,这万一银枪晃神,我的小命不就完了吗?被他飞拽到那头可笑的海马身上,还听到了那匹海马哧哼的一声,真没天理了,居然连个畜生都笑我!而且我说头顶的兰花仙,是不是可以不用在我头上扎根了?
####超出四界存在
而我完全不知道的陆地上——
原本是一瞬间被毁掉的皇城,竟奇迹般地在一夜间恢复了原貌。新任帝皇和国师,将一个叫狄月的女子做为重大通缉犯,开出巨额黄金悬赏捉拿她。
一时之间,不明真相的平民议论纷纷,因为天朝皇室甚至于为了她这个神秘女子,第一次放下颜面,和以亘国为首的周边各国出使合作。狄月之名传遍天下,人们都在议论,是她刺杀了前任皇帝。
“你养的好徒弟,完全背叛我们——”“谁说他背叛了?柳老怪,狄玉只怕自己都不知道,他可是唯一能牵制住上邪剑主之人。”说话的就是那一头白的天山掌门,可此时他再也没有了平时可笑的模样,一脸阴沉。
柳长生抿唇不语,半天才说:“现在魔主也追到仙界去了……还有一个妖王子和妖将,狄玉根本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掌门冷笑起来,摸着胡子:“魔主那小子成那样,根本不足为惧!只要妖王不来,小小的妖王子和妖将又有何用?魔主到仙界又会大闹一番,平衡根本不存在了不是更好吗?不过——”欲言又止。
没等柳长生开口问,天山老人沉吟起来:“上邪剑主的行为看似根本没规律可寻,可是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操纵着她。
地图之事流传那么久,都有几百年了,上邪剑主轮过不少,怎么没象这个狄月一样,找到任何的器物呢?还有,她本身出现就很古怪,言行都不象是四界中人……”
柳长生闻言吃一惊,立刻接道:“你是说——她是超出四界的存在?!不可能,她那丫头贪生怕死又没有力量,怎么可能是超出四界的存在?”
“我这么说也只是猜测。第一,她来历不明,就这么出现在我天山门,还带着沉封了将近六十多年的上邪剑;第二,柳老怪,你不会觉得——她得到器物都太顺了吗?如果不是翩舞杀了腾蛇,她正好爬西遥山,能得到从没有出现过的水离珠和风潜玉吗?而且这次进宫来,她只找玉牌,这也太巧了吧?”
“也许她运气特别好——”“一次可以,两次也行,可次次如此——只能说明有人在暗地里操纵她,肯定和那传说中的地图有关。得到地图,就能一统四界……没人不想要吧?狄玉是我的一个重要棋子,他可是足以有着影响上邪剑主的能力。”天山老人怪笑起来。
这时两人突然禁声,原来是一女一男走了进来。女子面上带有古怪流纹,生生是毁掉了容貌。女子面无表情,两人看着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就象是个提线木偶般,静静站在明黄龙袍男子身侧。
两人复杂地看着面前的新帝,这一次多亏了他的噬魂术,还有柳云星的帮忙,才会在一夜之间象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其实两人心里清楚,皇城里全都是死气,没有几个活人,全被新帝操纵在手里。
魔主的噬和魔虫的确厉害,魔虫几乎是吃掉了他花三年才修起的血池,而噬,毁掉了整个皇城!罪魁祸首什么也没说就跑了,空留下个死城给他青玄——魔主幽,新帝一提起就怒火万丈的名。
“朕一定要找到上邪剑主!尸姬,你知道怎么做吧?”“是。”女子的回答,让另两人颤抖了一下,真是人如其名,控制死尸的亡灵之姬,魔界的罪者。
柳长生很有点小心翼翼:“陛下,上邪剑主在仙界,而仙界可不是寻常人可去的——”“尸姬可不是寻常人,还不快去?!”身侧女子飞快消失,再无踪影。
“不是寻常人?”尸姬是魔界之罪人,的确不是寻常人。可眼前的尸姬却跟自己见过的不同,更加的黑暗和恐怖,更加没有活人的气息。
柳长生心里清楚:他们在外面缠斗时,这个王爷是以救驾为名闯进寝宫之中,后来就有了‘上邪剑主刺杀皇帝’的说法。可是比起地图的诱惑,还是选择了沉默。
还有自己的儿子柳云星,柳长生压根就不知道云星在想什么,告诉他的竟是召唤魔虫的阵式。先不说别的,云星是从哪里知道这个禁阵的?已经有十年没看到他了,再见也如陌生人般的父子,看来云星并不是普通的商贾,他可能知道的比自己还要多!
此时的狄玉,却看着滔天大海犯了愁:初云剑说在这下面,可这是海啊,怎么下去?没办法,狄玉只好用拎起初云,把它绑在酒壶上。自己先跳进海中,缩身钻进壶里,令初云往下冲!
壶里的狄玉也不轻松,要控制住阵式不让水涌进来。而初云则幻化成一道光,飞快向海底大空洞飞去!阻挠它的基本上都被高速的初云剑给秒杀了,一路可以说是畅通无阻。
而此时,没有人发现,海边站着一个奇怪的男子,打扮相当古怪,竟是紧身风衣的墨镜男!只见他单腿跪在海边,用戴着手套的手放在水面上,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接着向海里走去!越走越快,瞬间不见踪影。
“唉……其实小月月头上还满舒服的,不是人常说,头顶就是灵气之聚所吗?我看我就在这里生根好了。”头上的小兰花不停哀声叹气。
我也很想叹气:您老哪里不愿呆,非要呆在我头上?幸亏这一路上走的都是偏路,否则我宁可不活了,头上顶着朵花怎么看都比皮帽怪异好吧?
“小舞。”我身体狠狠抖了一下,差点把身后这个绝对强势的主忘记了,不过可以不可以不要叫得这么哀怨伤神,搞得我鸡皮都一阵阵地竖!而且,小舞,我我我,是不是应该用上邪砸昏他然后逃跑,顺带丢下头上这支不停报怨的兰花?
没等我想完,乖乖举起双手:大爷,那些只是想法,还没有付诸现实,银枪满危险的,这万一擦枪走火,我别说跑路,连小命都不保啊!
“小舞……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就不能帮我吗?”“天……已经晚了,而且我身为仙界人,就算是,这样的仙界,我也不会违背它。”这两人该不会商量什么可怕的事吧,我纯就是一无辜路人甲,真怨,我都没哭,你们在这里哀伤什么?!
头顶又传来声音:“天,你的想法太危险了,而且我从来没听说过,神界和仙界绝对不可能在一起过——”神界和仙界?仙界我知道,神界怎么也冒出来了?而且听翩舞的口气,面前这个叫绝天的男子恐怕是想做什么可怕的事!
身后人半天没有说话,直到我们停浮在那最高最庄丽的中世纪巨大宫殿门前时,门口守卫冲了上来,结果被绝天的银枪给刺穿,消失了。
好残忍的人,简直是不顾他人生死。我还应该跟着他走吗,恐怕他达成目的后,我是第一个会被杀的人吧?没有了欣赏面前波澜壮阔宫殿群的心思,我现在满脑子全是逃跑,一定要从他手里跑出去!
巨大而漫长的回廊上,我前面的男子一直在屠杀。无法逃跑,这个男子的攻击范围是全角,就算我有什么小动作,立刻就会被银枪或着仙噬兽给盯上。不过这里就是朝夕殿?明明是在深海底,却象是白天一样,到处明亮耀眼。
突然我和某人背部来了个深刻接触,等到再仔细看时,倒吸口凉气,一左一右两只怪兽,正张牙舞爪地盯着我们。额,准确来说是盯着他。一只蓝色的全身被水包围,一只红色的则冒着巨火,两只兽所到之处,一片狼籍。
####为了最重要的人
“哼,仙界的水火重兽也想困住我吗?”面前人一甩银枪,指着浮在水中的两只巨兽说。果真我是小角色,这样的怪物哪里够看啊!
“水火重兽,仙界上古仙兽了,只怕绝天不是对手。”什么上古,就是一个会喷火一个会结冰,而且两只配合得恰到好处,速度又快,竟慢慢克制住绝天。不过这战斗还真是太过强悍,我时不时要躲火星子,又时不时要躲冰柱。
问问头顶的兰花:“我说人妖,那什么重兽的,要是绝天输了,我被捉去后会怎么处理啊?”“我是罪人,应该是被流放到仙渊里永不出来吧,至于你,在得到地图后应该是跟我一样。”说来说去都逃不过个死字,回头看着那只好奇用爪子推我的小肉兽,怪笑起来。
头上花朵在抖,旁边还在强烈冲击着,泛起一波波巨大浪潮。我赶紧凑到那只小兽身边,它还在不停用爪子拔弄我的裤脚。于是,我做出了生平第N次自认为最好的举动:蹲下,对它笑笑,摸摸它乘它不备,一脚飞起将它踢向正酣斗的一人两兽,撒腿飞跑!
“小月月,你可真够无耻的。那么小的兽也要踢——”“闭嘴!”一面让头上的兰花安静,一面双手合十讨好:我绝对没有逃跑的意思,看,我不正在和哭泣的小可爱‘交流’感情吗?您老可不可以收回那把神出鬼没的银枪?
“呼……活过来了,真是好险。”“跟着你连我都不想做人了,真够丢人的。”你懂什么?在人家头上发懒不愿下来还有资格说?我和那只小兽重新大眼瞪小眼,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