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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花惊芸完成任务,剿灭敌人三人!”花惊芸第一个回来,恭敬一礼,目光立刻被这里吸引,心疼极了看这一只只受伤的豹子,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少主,花步然剿敌八人!”花步然飘然而至,潇洒到了极点。
“少主,花思袂花思禾剿敌十人!”花思禾和花思袂兄弟俩也回来了。
“剿敌十一人!”花千麓紧接着也回来了。
“少主,我宰了八个!”花千题大步跨来,声音洪亮。
“我也是八个!”花千隐最后走出,怀中抱着几只被吓的浑身发抖的小豹子,寒冷的眸子扫过眼前的几人,恨不得拔了他们的皮。
“唧——”黑豹们一见几个小豹子眼睛都亮了,纷纷起身,支撑着想要过去。
“哎,别动你们受伤好重!千万别动!”花惊芸一直注意着十来只黑豹,看到他们蠢蠢欲动,立刻安抚,扭头冲着花千隐吼道,“愣着干嘛,还不快抱过来!”
花千隐虎躯一震,不过也立刻乖乖地抱着小豹子跑到了花千隐身边,谄媚道:“花妹妹,你看绝对没有损伤,都是好好的小豹子。”
这些黑豹里有几只母豹子,泪眼婆娑地舔着自己的孩子,呜呜个不停,生死一线他们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孩子了。
虽然语言不通,可是舐犊情深却将几个花家子弟感动了,人亦有情,谁说兽类不懂?
有一种的情意是相通的,哪怕没有共同的语言——血脉亲情。
“好啊,花千语,你们居然来了这么一手!可是我们有十几人,你能都杀光吗?”那为首之人听着花家人杀掉的人数,眼睛都红了,这是他们全部的人啊,居然都这么被杀了?
“看来你们是没有搞清楚,”花步然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十几人,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同看死人无疑,“我们一人就可以杀你们十人,况且现在有八人?”
一人可以杀十人?
为首之人这才想起来,他们似乎是从不同的方向走来的!
不,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怎么可能一人杀了这么多人?
“反正你们也要死了,告诉你们也无妨。”花千题一手提住一人,两人额头狠狠地一碰,就如同他之前杀人的方法一样,两人脑浆迸射,顿时丧命,“我们全部都是七品突破期,你们算个鸟!”
七品,突破期!
惊骇一片。
怎么可能呢?
花千语不过是五品而已啊,她的属下居然是七品突破期?
“连姜如殷都重伤在少主手中,你们觉得就凭你们几个,够看吗?”花千隐冷笑连连,手中也不落后,几乎是毫无阻碍地就将剩下的几人灭了一个干干净净的。
解决这群人是很容易的,这一次回到姑苏,姜家和花家恐怕真的要撕破脸了,提前杀了这群人,倒也无所谓。
只是,花千语皱眉看一群黑豹:它们要怎么办?
章六八 花家女,两家求!
满地的尸体,一片的疮痍,黑豹们蹭着自己的后代,眼里是点点的泪花,这一场斗争它们死了不少的同伴,连它们的头儿都死了,以后他们何去何从?
“唧……”小豹子们似乎也感觉到了这哀伤的气氛,低低地哼着。
花惊芸第一个按捺不住,抬起眼睛,一脸期盼:“少主,我们带它们回去好不好?”
其余几人也在附和着,对这些黑豹他们有几分的内疚,这其中也怪他们,如果不是得罪了那三家,这些黑豹恐怕也不会受这无妄之灾。
花千语没有开口,倒是她一旁的小宝昂唔昂唔地在和黑豹们说着什么。
原本黑豹们对花千语还有几分的忌惮,并不是很同意的样子,小宝大爷听了之后立刻火了,赤色的眼睛瞪大,低吼了一声,黑豹们浑身发颤,目光中满是恐惧,再也不敢有半点的反抗了。
“我们走吧。”花千语将这一幕幕都看在了眼里,明白小宝已经收复了这群黑豹,吩咐道。
花千语一行八人后跟着一群黑豹,浩浩荡荡地朝着回家的路而去,剩下的路途并没有阻碍,很快就看到了姑苏的城门!
“我们回来了!”八人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忽然是说不出的感觉。
八人马不停蹄地打马进城,直到看到花家主宅的大门这才彻底地放松了:回家了。终于回家了!
他们不负家主的期望,没有给花家丢脸!他们夺得了州府第一名,没有堕了花家的威名!
老管家笑盈盈地看着一行八人,鞠躬:“欢迎少主,诸位少爷小姐回家,你们是花家的骄傲!”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花惊芸下马,撒娇地拉着老管家的胳膊,笑眯眯的。
“谢谢老管家。功劳最大的是少主,要不是少主打败姜少主,我们再努力也没用!”花千隐倒是口快,将所有的功劳都安在了花千语的身上。
“哈哈,家主已经在等着诸位了。快去吧。”老管家笑眯眯地让开路,但是当他目光落在那十几只黑豹身上的时候,着实狠狠地惊了一把,连表情都僵硬了。
“哈哈,老管家,看这是我们带回的黑豹,如何,够威风吧?”花思禾和花思袂兄弟俩勾肩搭背的,怎么看怎么有股幸灾乐祸的味道。
“够威风,够威风……”老管家的小心脏啊,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啊,一个劲儿地摇头,人老喽,这群孩子们长大了啊。
花千语一行人很快地就到了祠堂之内,除去花千语之外其余人心里是格外激动的。
祠堂代表的意义,是每一个氏族子弟都明白的,那是庄重、荣誉、还有传承!
祠堂没有重大的事情,是不会开启的,通常一年中也只有过年的时候,祠堂才会开启,家族带领子弟们拜祭祖宗。但是进入祠堂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的!
今天,他们要真真正正地跨入祠堂了,这个意义不言而喻。
祠堂在前,庄重肃穆,八人不自觉地严肃了很多,在‘花氏祠堂’面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花千语这才出声:“家主,花千语不负所望,带领同伴夺州府大比之冠,特来拜谢先祖。”
许久之后,祠堂之内才传来低沉的应答声:“进来吧。”
八人得到允诺之后,小心翼翼地跨入祠堂,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七人谨慎地站立成一排,微微低头。
面对祖宗,后辈们只有垂首才表尊重。
“家主。”花千语不如身后的众人不敢抬头,她一进入祠堂看到的就是严肃跪在祖宗牌位前的花蒟寒。
众人心中的欢欣和鼓舞随着花蒟寒的沉默,一点点地沉下,在这祠堂中他们慢慢地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压力,还有沉重的责任,深远而又无法抗拒。
“每十五年的州府大比,每一个家族中派出领队的必然是家中少主,而去参加州府大比的人全部都是少主亲自选出的,这些人将是日后十五年内家族的中坚力量,同时也是少主的心腹力量。”花蒟寒的话缓缓而出,七人的眼中迸发出了光彩,在这沉暗的祠堂里显得格外吸引人。
“所以你们只是走了属于你们自己的路而已,前路如何要你们自己打拼,前方艰难困苦磨砺要你们自己渡过,有再多的荣光也是属于你们的。”
花蒟寒慢慢地起身,一双老而弥坚的眸子扫过在场的八人,包括花千语,缓缓道:“这一次本家主没有给你们安排任何的庆功,奖励,却要给你们更重的责任!”
更重的责任?
七人纷纷抬头,惊诧地看前方的家主。他们以为来这祠堂里家主会鼓励他们,但是却想不到是更重的责任?
“家主!”七人齐齐喊道。
“这份责任从州府大比结束以后,就容不得你们拒绝,也容不得你们不承担!”花蒟寒义正言辞,似要将他们每一个人都记住,“那就是——京城大比!”
京城大比!
七人心里猛然一重,是的,他们夺得了州府第一,代表的就是他们可以去参加京城大比,但是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怎么会是他们要承担的更重的责任呢?
花千语倒是此刻不说话了,蹙紧了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花蒟寒倒也没有希望几人能够明白,径直抛下了一个重磅炸弹:“本家主希望,借着这京城大比的机会,我花家可以离开姑苏,离开这最弱的徐州,重新回到京城!这就是花家参加京城大比的意义,也就是你们更重的责任!”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惊的八人齐齐瞪大了眼睛!
离开姑苏,离开徐州,回到京城!
这是多么震撼的言语,多么狂妄的梦想?
这样重的责任要他们八人抗吗?由他们八人带着花家冲入京城吗?
而且最重要的是,花蒟寒的口气中并没有犹豫,没有彷徨,更没有畏惧,仿若去京城不过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家主——”八人齐齐地跪倒在了众牌位面前,这一次他们全部都没有低头,而是认真地看过祠堂上摆放的每一个牌位,从一任家主到现在的家主,一个个都在上面,接受着花家子弟的跪拜。
仿若他们在那里就是亘古,只要他们在花家就是稳如泰山,只要他们在,花家就可以无畏地向前!
“你们只要回答,这责任背不背?”花蒟寒厉喝一声,不允许任何人犹豫,任何人退缩,只是谁也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里闪过一抹泪痕。
花千语看第一代祖先的牌位,声音冷肃:“背,为何不背?花家要做什么,花千语首当其冲!”
“我们紧跟少主!”其余七人齐声道。
余音回荡不休,花蒟寒看几个热血方刚的子弟们,满意地点点头,亲自一个个地扶起,语气殷殷:“花家,就要靠你们了。”
花家,要靠他们了。
七人自从回来以后,谢绝了家里兄弟姐妹为他们接风洗尘,而是一言不发地留在了校场之内,缠着绣翼给他们上课,如果说之前的七人是被迫接受训练的,那么现在的他们就是主动接受,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样。
不管绣翼的训练是多么的魔鬼,多么的变态,他们七人全盘接受,如同干涸的海绵一样,拼命地吸取着水分,半句怨言也没有。
连绣翼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了。
这群家伙,是疯了吗?
很快地不过五天的时间,花千麓最先突破了内劲八品初入期!成为七人中第一高手,这也刺激了另外的六人,修炼起来更是不要命一样。
这七人就如同一把剑,自我磨砺,又被人琢磨,越加的锋利,越加的锋芒毕露,只等机会愤然一击!
当然的,花千语训练并不是和他们一起的。
在回来的当日,花千语就回到了当日关押韩卿,还有存放花玲珑尸体的地方。
因为绣翼的冒充,所以大家理所应当地以为花玲珑还活着,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关注。
笑话,那是少主的敌人哪。少主现在带领花家人夺得了州府大比第一名,连姜家都安分了不少,谁敢触少主的霉头?活的不耐烦了吗?
花千语跨入水牢的事情,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日那个翩翩佳公子,风靡无数少女的男子真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他满身的污秽,衣服好似从来都没有换过,泥泞满身早已经干了,结成了土坷垃,一动就会簌簌地落下。
偏偏这水牢里味道又重,又不太干燥,那一身的味道真是消魂哪。
而韩卿似乎意识有些混乱,眼神都在飘忽,连花千语进来都没有发现,只是沉浸在属于自己世界里,喃喃不休。
绣翼跟在花千语之后进入水牢中,那韩卿仿若是受惊的兔子,惊慌慌地缩在了一处,小心畏缩,活像是——疯癫了。
花千语此刻看韩卿,心中起伏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