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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侯门凤女
作者:一个橙子
文案
她借身在落魄的侯门嫡女上,遭人陷害受人白眼,爱憎分明身怀绝技的她绝不是软柿子,于是开始步步为营,在侯府里一步一步确立了嫡女的威严,将陷害她的人一网打尽。
当他们遇到她,命运悄无声息地变化着。一个是风华绝代的王,和她势不两立,却又许她一世安稳。他不温不淡,眼里心里全是她。
另一个是温润如玉,却冷煤有忿情的异国皇子,从不曾想过她会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却时时心系着她。
她对他们承欢言笑,却另有打算。待她许他一世,却又意外连连;身不由己,亦是心伤不已。
正文 第1章 一朝成俘虏
林一妙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一万支针猛刺一般痛苦,下颚被一双大手紧紧挤捏着,像是要脱臼了一样。她被迫睁开眼,眼神如寒冰射向近在眼前的男人。林一妙恨不得撕了他的嘴脸,好不容易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一口血水吐在对方脸上。
男人抹了一把脸上带血的口水,愤怒使他整张脸变得扭曲起来了,他甩了林一妙一个狠狠的巴掌,恶狠狠地说道,“很好,一般有骨气的人下场都很惨,很惨。”林一妙恨不得男人给她一枪,让她死得痛快点,她如寒冰的眼神恶狠狠地瞪向男人,冷笑着说道,“别废话那么多,有本事一枪结果了我。”
冰冷黑暗的密室里回荡着男人突然爆发出来的大笑,林一妙耳膜痛得难受,恨不得马上操起激光枪射死这个冷酷的丑男人,再用力地在他的尸体上践踏上几脚才可解恨。等到男人笑够了,他拍拍手,只见两个戴着口罩的黑衣人手里拿着一套器械鱼贯而入,看那身量应该是两个女人。
林一妙被折磨得精神恍惚,她被扣在一座器椅上。两个月前,她和自己的队友接受中级命令,潜入敌方机密地窃取数据,就在最后关键时刻被敌人发现,她和队友都成了敌人的俘虏。黑衣人戴着口罩,露出冷漠的眼睛,眼里透出兴奋的意味。林一妙一瞧见黑衣人手中冷冰冰的器械,还是忍不住哆嗦起来,她的同伴就是一个个送命在那套器械下的,终于还是轮到她了。
男人威胁地看向林一妙,伸手触摸着黑衣人手中的银光闪闪的器械,慢吞吞地说道,“这件宝贝要是插在你的脑袋上,你猜会是什么感觉?那种灵魂抽离肉身的痛苦,要不要尝试下?”
林一妙嘲讽一笑,她也是身经百战的战士,十岁就拿下柔道和跆拳道黑段,十五岁枪术精湛,百发百中,十八岁已经走南闯北,闯进了特务组精英队,二十岁已经成了特务组精英队学历最高的女特务。想吓她,真是笑话,她骄傲地瞪向男人使出全身的力气说道,“可笑,只有没品无能到爆才能使出这么龌蹉下三滥的手段,你们这群孬种。”
男人探究地看向林一妙,这确实是个有胆识有魄力的人才,只是可惜不能为我所用,那只能毁了。男人向两个黑衣女人递了眼色后便坐在林一妙对面的椅子上,只见本是密室的空间一下子转换成了空荡敞亮的房间,黑衣人得意一笑,盯着林一妙的眼神恶毒又兴奋。她们将手中的器械一件一件摆出来,密麻的细线参差错落,紧接着她们将带有两条手指粗大的线管的头盔安戴在林一妙的头上,随着哔的一声响音,扣押着林一妙的器椅发出赤红色的光,那头盔闪烁的光线的频率越来越快。
男人和黑衣人的目光紧紧盯着林一妙的神色,只见她痛苦地****着,清秀的小脸不断地抽搐起来。林一妙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一把利斧硬生生地劈开,这样的痛苦真是生不如死,她被扣着的双手紧紧抓着把手,生生将手指抓出血痕来。突然整个空间一阵剧烈的颤抖,男人和黑衣人被冲击力弹出几米远,等他们落在地面上的时候,整套器械又是哔的一声完全毁坏了。
男人顾不得疼痛,急忙跑过去检视林一妙,只见她的身体渐渐冰冷下去。男人愤怒地发出一声低吼,所有的计划全泡汤了。他本以为可以借助林一妙的脑波入驻到特务精英队首领塘沽的脑海里下达指令,从敌方内部一步一步击垮对手,现在连这宝贝也毁了。
正文 第2章 脑波穿越
林一妙垂死地闭着眼,被这么折磨还死不了,看来她的命可真是够硬的,她冷笑道,“就那破玩意还想攻破我们特务精英组,真是笑话。”没有人回答她,林一妙继续嘲讽道,“怎么,无话可说了?”很久后,只听到有个颤抖的女音担忧地问道,“小姐,你说什么胡话?”林一妙不屑一笑,冷声说道,“又换技量了?呵,还有什么诡计全使出来吧,我奉陪到底。”
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害怕得哭出声来。林一妙不耐烦地睁开眼,看到对面一个十五六岁穿着奇怪,却也蛮漂亮的女孩抹着眼泪,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她一愣,登时说不出话来。这又玩的是什么?女孩眼泪还没擦干,小手小心翼翼地在林一妙眼前晃了晃问道,“小姐,您别吓春湘,刚才还好好突然就晕过去,奴婢正要去叫人,您就醒了,可是一醒来,您怎么尽说些胡话?”
林一妙彻底被惊呆了,她习惯性地审视了周围的一切,看了看自己身上穿了一袭奇怪却好看的衣裳,身上的伤口全都消失不见了,她逻辑清晰地回想着她所能记得的一切。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她的脑波本该是替换首领塘沽的,然后那破玩意出了差错,她的脑波现在落在这么一个不知道哪个人物的身上,更要命的是活生生从2035年穿越到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空的时代里。
春湘被林一妙的表情吓到,更加肯定小姐是着了魔障。林一妙干干笑了两声,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说话,“我跟你讲个笑话,我穿越了,你信吗?”春湘瞪大双眼,从小姐醒来后她就不停地说些奇怪的话,小姐肯定是中邪了。春湘来不及多想,急忙跑去找老爷。
林一妙叫不住春湘,只好呆愣地躺在**上。纵然她身经百战,二十三岁所经历过的生死仿若已经过了半生一样,她还是对眼前的事手足无措。过了片刻,春湘跟着一对男女走了进来,女人三十出头,将发髻高高盘起,发上别着金光灿灿的金钗,一身艳红的华丽锦缎。她紧紧握住一妙的手,担忧地询问道,“堇儿,你没事吧。听春湘说你着了魔障,我和你爹都吓坏了。”
一妙感觉不对劲,一看她的眼睛,只觉得里面含有层层的虚情假意。若对方不这么假,一妙倒觉得这女人还是挺有韵味的。再看一眼身后的男人,四十出头的模样,穿着华贵的黑色锦袍,面色担忧,眉目紧皱,带着为人父的威严说道,“别怕,御医马上就来了。”
林一妙呆愣地听着女人一口一个堇儿地叫着,眼里却满是猜疑,马上对她没有好感起来。她再次打量起周围的一切,猜想着这大概是个大官人家,连御医都请得动。一妙沉思一想,总不能如此被动,既然自己的脑波能穿越到这里,那必然可以再回去。现在先借这个主人的身体用用,再慢慢想法子。既然大家认为她中邪了,那就将计就计,混过这关再说。
一妙指着女人迷糊地问道,“你是谁?你干嘛要叫我堇儿?”女人眼里的精明渐渐被呆愣取代,难不成这丫头真傻了?她回头望了望男人,只见他眼里也是一片迷惑,然后女人解释道,“我是官姨娘啊,今天可是重要日子,你爹和我可都为此事操办了多个时日,你可万万不能出事。”
一妙沉思片刻,想来这小姐刚才是正要换衣服的时候自己的脑波就给入侵进来,她才晕过去。一妙努力扯出笑容,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渐渐记起来了,刚才我是在试穿衣裳的时候晕倒的,可能真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该请人做个发事驱驱邪。”
上官浩仁紧皱的眉目渐渐舒展开来,今日可是堇儿及屏之日,也是替上官家物色佳婿的最佳时机。他宽慰了女儿几句话便让她妆扮一番,好去见客。
一妙抓住时机开始盘问起春湘来,“春湘,我是叫上官堇?我只是记起一点,其他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你告诉我,我在这个家的身份地位如何?”春湘一边替一妙绾青丝,一边解说道,“小姐可是上官家的嫡女,身份尊贵无比。”一妙又问道,“刚才那个是后妈吧,那上官堇的亲生母亲呢?”见春湘惊愣地看着自己,一妙赶紧改口道,“那我娘亲呢?我可有兄弟姐妹?”
春湘叹息一声,眼里渐渐蒙上一层伤感,低低地说道,“夫人病逝了,老爷今年又多纳了两房妾室,个个对小姐都是不怀好意,幸亏小姐有个同胞弟弟叫上官羽,少爷懂事乖巧,和小姐是一条心。”
林一妙听春湘讲了那些个人名,头早就大了。不过为了应付那些人事,她不得不牢牢记在心里,反正目前也是走一步算一步,她林一妙经常混在生死线上,这些算什么?
正文 第3章 宴会上的较量
上官堇步入到大殿上,整个摆场再次把她惊呆了,令她觉得毛骨悚然的是,在场许多官夫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她。她是见过世面的人,镇定下来后露出温和的笑,和春湘现学了些礼节,一施礼后大方地说道,“多谢诸位夫人小姐光顾堇儿的宴辰,大家不必客气,当是在自家便是。”
坐在尊席上的郑候夫人仔细打量起上官堇来,但见她一袭素雅水红百花裙衬得肌肤如玉,墨黑的发髻上别着一支典雅的蝴蝶玉簪,如瀑的青丝齐腰披在身后,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红,秀雅的五官染上一层笑意显得随和可人。郑侯夫人极想为自家的儿子订下这个媳妇,满目慈爱地看着上官堇,赞扬道,“这丫头落落大方,谁家若是得了这么个儿媳妇,可真是有福气啊。”
官姨娘看都不看一眼上官堇,面上带着笑对郑侯夫人说道,“夫人过奖了,这也是多年****出来的,我家灵儿也有她姐姐的风范。”上官堇瞥了一眼官姨娘,她这一句话是贬低了上官堇抬高了她女儿上官灵,上官堇在心里把官姨娘拉进了黑名单。
上官堇在春湘的带领下入了座,只见满桌的官小姐都把目光投向她,只是有些人的面上却明显带着敌意。上官堇坦然地坐在那里,客气却疏离地打着招呼,“诸位姐姐妹妹不必这么拘谨,随意些便是。”上官灵同她母亲一样,面上带着虚伪的笑,眼里却横着一片敌意,她拉着上官堇的手亲昵地说道,“姐姐,你这支蝴蝶簪子可真漂亮,可以送我吗?”上官堇一愣,心里只觉得这丫头简直是厚颜无耻,却也不同她一般计较,摘下发髻上的玉簪递给上官灵,笑说道,“妹妹真是见到什么就要什么。”一句话噎得上官灵脸色通红,却也反驳不了。
上官堇见角落的青瓷瓶里一朵淡粉的小花开得素净,刚好和她身上这袭水红百花裙相称,她示意春湘替她摘了来别在发髻上。在座的官小姐们见上官堇戴着这朵不起眼的小花竟比刚才那只蝴蝶玉簪更显得清新脱俗,不禁赞美她的明丽和眼光。上官灵本是向在座诸位炫耀,即便是嫡女的东西,她上官灵还是可以拥有的。不想,反倒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又一下子给上官堇比了下去。
上官堇瞥了一眼上官灵,只见她气恼地坐在那里,她心里不屑一笑,也懒得和她计较。见上官灵暗自恼怒,平日里和她玩得好的胡莲薇怪声怪气地说道,“上官小姐这件百花裙的颜色挑错了,太素了些吧。”上官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