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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间深深,琉月也不客气,轩辕澈才一近身,琉月一伸头,就吻上了殷红的,带进无尽妖魅的唇。
低低的浅笑从那相贴的唇上发了出来,轩辕澈弯起了眼。
伸出手,轩辕澈扣住琉月的后背,加深了这一个吻。
微风吹拂,带起河面点点水汽,雾气飞扬,在银白月光下,美的如梦如幻,朦朦胧胧。
唇齿相接,干柴烈火,渐渐的就变了那味道。
压抑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整个的紧绷了起来。
一个倾身把琉月就势压在那大石头上,轩辕澈扯开那敞开的衣襟就吻了下去。
深深的,把一个一个爱的烙印,烙在琉月的身体上。
第903章:烧不死你12
眼前无所不能,能上天,能入地的人是他的,是他的,是他轩辕澈的。
没有什么比这点更好,没有什么比这样更让他激动,他的琉月,他最爱的琉月。
白日压抑的激动和兴奋,此时完全被挥发出来了。
月华如练,绝美物语。
心在呐喊,身体在狂啸,想跟轩辕澈在一起,想在一起。
但是,琉月没有忘记,她脖子后那一颗殷红的朱砂。
那一颗与她本身没有什么危害,但是却能要了轩辕澈的命的朱砂,那一颗她母亲点给她的朱砂。
双臂伸展,紧紧的扣住了身上的轩辕澈,紧紧的扣住,不让他在动一分,不能动一下。
“月?”轩辕澈一下皱起了眉头。
“你忘了。”仰头看着上天的明月,这一辈子她慕容琉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却有一点,唯一的一点挡着她的路,挡着她最想走的一条路。
眉深深的皱起,轩辕澈想起来了。
伸手,侧过琉月的颈子,轩辕澈看着琉月后颈上那一颗殷红如血的朱砂,沉迷的脸转换成咬牙切齿的铁青。
该死的冥岛,该死的朱砂。
一片静寂,两人陷入短暂的静默,只剩下河水叮咚的声音飘扬远去。
“月,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去了它?”静寂良久,轩辕澈一口气缓和了过来,突然低头看着琉月道。
琉月闻言皱皱眉,她只顾想着先抵御扳倒冥岛,至于消除这个,她到还真的把它遗忘了。
扳倒冥岛和要他们心甘情愿给解药,这可是两回事。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也许,他们要把这一点也提到日程上来了。
夜风飞扬,带着河水的温润,带着开始炙热的温度,飘散与这一方夜空之上。
不能总这么看的见,可是吃不着的是不。
第904915章 雨幕荡情
雨幕荡情1
风轻云淡,红彤彤的太阳在天空散发着它的威力,金光万丈。
晴空万里,天蓝如碧。
有了前一日的轩辕澈和琉月从天而降,致使整个天辰兵士,犹如吃了兴奋剂一般,英勇无敌了。
而相反的南宋士兵则完全的没有了士气。
后方粮草军需被烧毁,前方天神降于天辰,这般的双重打击,又加之天辰见缝插针的猛攻,溃不成军也。
战事,越发的一面倒了。
几日功夫,天辰直接破掉南宋四十万大军,直扑南宋边关守城。
磨刀不误砍柴工,轩辕澈在战场上磨刀,欧阳于飞就在一旁砍柴。
他可是亲眼看见琉月怎么制作出那会飞的翅膀的。
“琉月,这地方是不是这么个尺寸?”虽然他是从头到尾看了,不过有些小地方的尺寸,他还是有点把握不好。
琉月凉凉的坐在一旁的树下乘凉,现下没有了冥岛三王需要担忧,而战场上她又不怎么懂不说。
而且,现在那些士兵一看就他,那眼的崇拜啊,她看着都觉得牙酸,对于万众瞩目,她委实没多大的兴趣。
因此,干脆躲边上乘凉,把所有战场上的事情全部交给轩辕澈去。
斜了一眼讨好的看着她的欧阳于飞,琉月眼中精光一冒,面上却好似漫不经心的道:“想知道也可以。”
话留半句没说。
不过欧阳于飞多精绝的人物,立刻扬眉一笑道:“你说,要怎么的条件?带标记的地图?”
极喜欢欧阳于飞的上道,琉月轻笑了笑,摇了摇食指道:“不,告诉我,这东西怎么解?”
雨幕荡情2
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后颈。
欧阳于飞见琉月手势,当下就明白过来。
伸手抛了抛手中的木条,欧阳于飞收敛了脸上的笑,慢条斯理的道:“琉月,你认为我会跟你说吗?”
别忘了,他可是她的正牌未婚夫。
虽然他这一段时间,可能是被其他事情影响了,表现的不是很明显,也没下什么黑手。
不过,他可没说放弃。
更别指望他给她说怎么解,然后在旁边看琉月和轩辕澈怎么着,他肚量还真没那么大。
琉月听欧阳于飞这么说,依旧笑了笑,没有说话。
以前这个念头才在脑海中升起时,就被她否决了,现在看来还是一样的答案。
伸手抛动着手中的木条,欧阳于飞看了眼没说话的琉月,突然又是一笑,高高的勾勒起嘴角道:“要想知道解法,我也可以告诉你。”
轻轻淡淡的话,伴随着欧阳于飞指向自己鼻子的手势。
琉月一见顿时皱眉,这什么意思?
“我就是你的解药。”唰的打开手中的折扇,欧阳于飞笑的灿烂的道:“你身上下了什么,你母亲早就在我身上种了相对应的解药,这么多年灌溉下,相生相克,完全可以破解。”
琉月听言眼珠转动,眉色沉了沉。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见琉月不出声,欧阳于飞轻笑道:“琉月,记住,我不反对那是我要公平竞争。
不过,他在起点上输了那么点,我也绝对不会有那么大的心胸来帮你们铺平,想跟他在一起,那可是不可能的事。”
扫了一眼低笑的欧阳于飞,琉月甩甩袖子,扔下一句:“我自有办法。”
雨幕荡情3
“拭目以待。”欧阳于飞笑的邪气。
想解开她身上下的毒,必须要去冥岛找到她的母亲,才能明了当初种了什么毒。
这才能对应着解。
现在,恐怕琉月绝对不会回冥岛。
那么,这解药她就想也不要想,欧阳于飞笑的老神在在。
暖风帘卷,天气越来越热了。
炙热的阳光挥洒在大地,有一点初夏的感觉了。
不过相对于南宋的早热气候,此时的雪圣国还是微暖时候,春上三月好风光呢。
雪圣国王宫
“轩辕澈连破南宋三十万兵马,直逼南宋边城。”雪圣国主瞪着手中的消息,很是惊讶。
来的太快了,这才多少日的功夫,就逼近南宋边城。
难道南宋国几十万兵马是摆设,如此的不堪一击?
指尖敲打椅子扶手,赫连云召的嘴角突然勾勒起灿烂之极的一笑,几乎晃花所有朝臣的眼。
“来人,传令边关两大守将,调集三十五万兵马,进攻南宋。”一声落下,惊起殿外鸟雀无数。
“王儿?”雪圣国国主一怔,这个时候攻打南宋国?
云召转头看着雪圣国主,眼中光芒闪动:“南宋污蔑我们雪圣国偷盗南宋宝藏在先,这口恶气,我雪圣难道要忍下?出兵讨伐,天经地义。”
说罢,轻笑着扫了一眼围坐的几大雪圣国重臣。指尖轻轻的点着椅子扶手:“强攻之末,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话音落下,雪圣国几大重臣立刻明白了,当即脸上露出了狐狸成精般灿烂的笑容。
南宋倾国兵力五十万,全部在天辰的边境被轩辕澈打了个大败仗,国内已经没有多少后备军力。
雨幕荡情4
这局势已经明朗了,轩辕澈挥兵吞噬南宋,依现在看来不过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那他们雪圣国何不插一脚,分一杯羹。
没有了重兵在手,南宋犹如一只肥硕的羊羔。
“南宋污蔑雪圣偷盗南宋宝藏,雪圣举国愤怒,今发兵三十五万,讨要公道。”
一旨圣令,在这春上天气惊破苍云,帘卷而上苍穹。
雪圣国对南宋挥兵了。
锦上添花有人做,落井下石一样有人做。
弱肉强食,自古俨然。
三月末的阳光从天际挥洒下来,山河多壮丽。
雪圣国太子赫连云召亲自领兵,兵发南宋,三十五万从南宋与雪圣交界进入,南宋国腹背受敌,顷刻间大乱。
天辰攻右,雪圣攻左。
南宋败军既要抵抗天辰轩辕澈,又要调兵遣将应对雪圣,败局已成。
鸟雀鸣叫,丝丝白云在天空中飘舞,无形无相。
绿叶绿的葱翠,绿的妖娆。
傲云皇宫。
碧水浮动,杨柳飞花。
“太子,南宋请求救助,事若成愿意割十五座城池给傲云。”皇宫内那翠湖边,天涯看着坐在湖边赏水色的独孤夜道。
独孤夜伸指头掐断一翠绿的柳条,看着那碧波荡漾。
丝丝水花在鸟飞鱼跃中绽放出来,很是娴静。
“太子,我们若不出兵帮助南宋,南宋势必被天辰和雪圣瓜分,那这样下去,天辰和雪圣国的势力,将会超过我们傲云,情况很不妙啊。”
独孤夜手下的四大统领之一轻水,皱着眉看着沉默的独孤夜道。
天下局势多变,不是此消彼长,就是彼涨此消。
雨幕荡情5
傲云能坐稳中原第一大国,那是因为那个时候是七国,今日赵国和陈国已经被天辰和后金瓜分,若是南宋在被天辰和雪圣国瓜分。
这般情况下,天辰将会一跃而成存在的四大国中第一大国,那时候恐怕就不是那么好说了。
指尖轻轻的把玩着手中的柳枝,独孤夜很淡但是却很沉的道:“雪圣出兵三十五万,剩余二十五万兵马囤积在傲云边境。
天辰出兵四十万,慕容无敌带四十万大军后金边关操练。”
冷淡的扔出这几句话后,独孤夜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几人,冷冷的道:“你们认为呢?”
一片寂静,几人顿时开不了口。
雪圣和天辰早就已经做好了应付他们傲云或者后金的准备,守株待兔的攻伐,他们傲云不会有一点好处。
暖风飞过,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我们不能就这么眼睁睁……”
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天辰和雪圣国就这么坐大啊。
五指轻轻握住断枝,等待独孤夜在张开的时候,柳枝已经化成了一片飞灰,随着微风,飞散而去。
“备马,我亲去南宋。”金白色的衣袍飞扬,独孤夜冷冷的扔下几个字。
衣袍飞扬,春暖如水。
天下山河多壮哉。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
有天气在开始变热的因素,同样也有天辰已经攻进南宋,每深入南宋国境一寸,那南方的炙热天气就越发的彰显出它的威力来。
啃下了进关最硬的一块骨头,轩辕澈就没有在身先士卒,把领兵分攻南宋的任务交给了流川,周成,等几大副将,自己后军慢行。
雨幕荡情6
天辰,不是只有他才能冲锋杀敌。
最关键的仗他已经打下来,他们在无法接着打下去,那简直就是一群饭桶了。
一月时间,天辰一路过关斩将,几乎杀下南宋半边天下。
而另一方云召也挥兵直入,颇有点与天辰争锋,看谁能第一个到达南宋国都的阵势。
战场,如火如荼。
一切进行的顺利的不能在顺利。
南宋靠海,多内河,蜿蜒而去,不受战火丝毫沾染。
这日里,天色碧蓝,大朵大朵的云漂浮在天空中,一团团,一队队。
一汪碧水横贯朝城,朝着下游流去。
岸边芦苇丛生,鸟雀在河边的芦苇上跳跃,在青草上飞腾,野花遍地,灿烂缤纷。
比之战火纷飞,又是另外一番景色。
而在这乱世静景中,一艘小渔船,在河面上浮载浮沉,船上两个渔翁,清闲垂钓,刹是悠然。
“朝城的百花酿,别处喝不到的,来尝尝。”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山清水秀中,听起来分外的舒爽。
普通的衣衫也遮挡不住那妖魅惊人的容貌,不正是那轩辕澈是谁。
盘膝坐在船头一身男装的琉月听言,伸手接过,举杯一口饮尽杯中酒,扔下一句:“一个味道。”
她能喝,千杯不醉,但是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