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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入夜,正当他不知道怎么处理斐严的情况时候,他那石头堡垒中,居然莫名其妙多了一封信。
一封揭露斐严服用了那一点佛落花,不但不见好,却反而变的更莫名其妙的样子的来由。
佛落花,那里是什么佛落花,那完全是假的,假的。
“爽快。”轩辕澈见此冷冷一笑:“这才应该是西厂厂主的风范。”
“废话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说。”斐成列脸色青的不能在青。
在朝廷上混了这么久,也不是白混的,他跟这黑小子无冤无仇,这明显设计来匡他,绝对不会是跟他有什么过节,定然是有他们办不到,要他出面办理的事情。
不过,要是让他知道,这对面的人,是与他有血仇的轩辕澈,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撑起身,轩辕澈很悠闲的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轻轻品了一口,缓缓的道:“早就该这样直接了,好,我也不跟你废话,那三国山河图你给我拿来,我就饶斐严一命。”
“什么?”斐成列一听轩辕澈此话,面色瞬间大变一下就站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天辰?陈国?赵国?你是哪国的人?”斐成列面色整个的扭曲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私人恩怨,这是要他出卖他的国家,要他当奸细啊。
轩辕澈看了斐成列一眼,冷冷的一哼:“看来厂主这么几年缩在西厂里,脑子生锈了。”
被轩辕澈重重的讽刺了一句,斐成列不由咬紧了牙,缓缓的重新坐了下来。
山雨欲来10
他是问的莫名其妙了,谁会给他说他是哪国的,就算说了,也必定是假的。
“不行,换一个。”
“可以,你回去给你儿子收尸吧。”
轩辕澈品着手中的茶,回答的也相当的干脆。
斐成列面色顿时越发的难看起来,紧紧的盯着轩辕澈,如果眼光可以杀人,轩辕澈早已经万箭穿心。
轻轻吹了口漂浮在茶面上的茶叶,轩辕澈看也没看斐成列,缓缓的道:“后金在好也不是姓斐的,今日有用是西厂厂主,他日无用阶下囚,儿子,可只有一个。”
轻飘飘的话不带任何的重量,却压的斐成列一瞬间一口气憋在心里,怎么也松不下去。
是的,儿子只有一个。
若不是因为儿子就只有这一个,他会甘冒如此危险孤身赴约。
儿子,他只剩下这一个儿子了。
冷冷的对持,屋中陷入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半响,斐成列重重的出了一口气,面上好似一瞬间老了好几岁。
伸手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山河图没有在我那里,前几日秘库被人闯入,国主就把山河图收入了皇宫。”
“我知道。”轩辕澈一点也不质疑斐成列的话。
若不是因为他没有在他的秘库中找到,他怎么会来玩这一手请君入瓮。
琉月不熟悉阵法,可不代表那样普通的阵势,可以困的住他。
斐成列一听不由骇然的看了一眼轩辕澈,后金国这么多代厂主打造的堡垒,居然在无声无息间就被人入侵,还一丝痕迹都没察觉到,这……
短暂的骇然过后,斐成列又收敛了脸上的神色。
早该想到了不是,在看见那出现在他的床上的信的时候,就该知道,他今日面对的应该早超过了他的认知。
山雨欲来11
“我说过,我要那份图,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结果。”轩辕澈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冷冷的看着斐成列。
不管你是偷,是抢,是调包,还是怎样,反正只要结果。
无形的威压散发出来,整个屋中的空气,在不知不觉中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斐成列打了个寒战,紧紧的盯了轩辕澈一眼。
半响,一咬牙像是下了决心,唰的立起看着轩辕澈道:“好,我应了,不过我的儿子若有半点损伤,就别怪我鱼死网破。”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只要你图到,解药自然就到。”轩辕澈扫了一眼斐成列。
冰冷的眼中寒光一闪,再度道:“记住,七天,你只有七天的时间,时辰到了没拿到,不用我多说,拿来的是假的,也不用我多说,斐厂主这么精明的人,自然知道下场如何。”
说罢一挥手淡淡的道:“恭候你的佳音。”
斐成列此时仿佛破釜沉舟,定下了决心,面上也没有什么犹豫不决的神色了,也不多话,一转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后金国重要,称霸天下也重要,但是他的儿子更重要。
七天,七日后却正是琉月大婚的日子。
看着斐成列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下,轩辕澈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冰冷的笑,那是猎人捉住狐狸,却并不在第一时刻杀死,要好好玩弄的笑。
冰冷彻骨,血腥冷酷。
天辰翼王冷血无情,这并不是传言有虚。
琉月推开门靠在房门上,看着轩辕澈的笑容,抬头望了眼黑夜。
她可以想象,当斐成列知道他面对的人是谁的时候,在为谁做事的时候,那种惊恐骇然的神情,那种死了都会后悔不已的绝望。
一定相当的美好,她期待着。
山雨欲来12
“狐狸。”靠在门边看着轩辕澈,琉月眼中涌现出灿烂的笑容。
轩辕澈听言浑身的冷酷尽收,笑着站起身来,走至琉月身前,自然的拥住琉月笑道:“一剑杀了多没意思,让他出手,我们省时省力。”
琉月听之笑着靠在轩辕澈的胸膛上,老奸巨猾,不过自己真喜欢这老奸巨猾。
没有问轩辕澈会不会真给解药,无妨,轩辕澈给了,还有她嘛,反正轩辕澈饶过,她可没说饶过。
“对了,那佛落花怎么弄的?”琉月抬起头看着轩辕澈,她对这个极有兴趣。
轩辕澈听言顿时哈哈大笑,搂着琉月坐至床头,笑道:“佛落花,那有什么佛落花,不过是清牵花而已,长的与佛落花极是相似,不过一则是药中珍品,一则剧毒无比。
我起先也分不清楚,在海外第一次见的时候很是激动了一下,最后才知道那是毒花。
这次回来的时候,就弄了些这些东西带回来,没想正好派上用场。”
佛落花有冰则可以长久的存放,后金国就算得到了这花,一时半会也不会着手调配,万一一个配药药材不够好,那就毁了这万年难得的佛落花了。
因此,他算准了,斐成列一定会讨过来一小点给斐严用,其他的则不会动用。
其他人,中不中毒无所谓,斐严,一定要他毒上加毒,让斐成列这只缩在乌龟壳里的家伙,自己送上门来,任他宰割,已解他心中之怒。
轻笑着解释,轩辕澈那眉眼在琉月的眼中,真正像是一只狐狸,不,不是狐狸,是狼,狡猾的狼。
不过,她喜欢。
“对了。”轻笑声中轩辕澈突然搬正琉月的脸,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起来,没说起海外到还忘记了,此时一说起,才突然想起这事。
琉月见此扬眉道:“怎么?”
山雨欲来13
好生看了琉月几眼,轩辕澈微微扬了扬眉道:“我怎么觉得你长的和有个人很像。”
那日刚回来的时候,夜色中没有看太清楚,也因为情绪太激动,忽略了琉月的容貌。
前两日拍卖场中看见,才细细的打量了一翻,这才瞧出有点苗头。
“像别人,你不说她像我。”琉月一挑眉,瞪着轩辕澈。
轩辕澈顿时失笑:“应该比你大。”
“谁?”琉月瞪着轩辕澈。
轩辕澈想了想,在看了看琉月的侧脸,沉吟道:“不知道,我只看见一个侧脸,隔的也远,不过就是感觉你两有点像。”
琉月见轩辕澈并不是心中有了什么想法,纯粹就是因为像才出此言,当下浑然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道:“像就像。”天下人相像的多了。
一边一指头点着轩辕澈的胸膛,沉声道:“记好了,我的。”
要是因为像就给她起了什么别样心思,那看她怎么收拾他。
霸道的话顿时让轩辕澈大笑了起来,好霸道,不过,他真喜欢这味道,三年都没感觉这滋味了。
他的小王妃,依如昨昔啊。
当下也一指指着琉月道:“记好了,我的。”
琉月伸手握住那手指,轩辕澈反手握住琉月的手,暗红对上黝黑,一切尽在不言中。
室内,一片柔情蜜意。
那像不像,像谁,早已经抛诸脑后。
七日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后金国紧锣密鼓的筹备着琉月的大婚。
那文武百官听说后金国主和太子要亲自前往主持祝贺,那更是卯足了劲往琉月的骠骑将军府里钻。
什么好的,珍惜的,少见的宝贝贺礼,流水一般的进入了骠骑将军府。
那盛况,真有点直追当年天辰三位皇子,那送赌资给琉月的那一幕。
容宠如此之甚,简直如日中天。
就连周边的陈国,赵国等国家,都听到了风声。
而在后金国大张旗鼓的为琉月准备大婚的时候,暗处,轩辕澈也在加紧脚步筹备着一切。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七日时间一晃而过。
春风拂面,琉月大婚之日,到了。
以牙还牙1
春风锣鼓震天响,十里长街红绸遍地。
但见那金红的红绸,一直从宫门口铺成到琉月的骠骑将军府门口,那耀眼的金红在阳光下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沿途,无数的平民百姓从家里涌了出来,充斥于所有的大街小巷。
早就听说他们的骠骑将军俊美无双,只无缘得以一见,今日一定要看个清楚,一饱眼福。
顿时,街头巷尾只见人头传动,一片热情洋溢。
拜国主,过九宫,出宫门。
琉月从宫中迎出十七公主的大花轿,朝着骠骑将军府而去。
锣鼓喧天,迎亲队伍踏着十里红绸,缓缓而来。
只见那一眼望不到头的迎亲队伍中,那八抬大轿流苏飞扬,身后陪嫁几乎多的连绵了几里路。
而那当头的琉月一身淡红喜袍,只在腰间系了一条鲜红的腰带,一头青丝被高高的束与头顶,几颗指头大小的珍珠系在上面,越发的衬的本来就俊美无双的琉月,此时真是从天下掉下来的一般,绝世无双。
被如斯俊美吸引住了眼睛,也就没有人去追究,为什么如此大喜之日,新郎居然只穿粉红喜袍,而不是最为隆重的大红。
胯下骑着白色骏马,那一丝杂色都没有的千里马,驮着琉月缓缓而来,一雪白,一淡红,简直夺人呼吸,天人之姿。
沿途,只听一片吸气声,无数的人瞪圆了眼珠子。
俊,这天下怎么有如此之俊的人?
琉月骑着高头大马缓缓前来,眼光扫过周围人的脸色,眉色间连一点波动都不曾有。
这样的目光她早习惯了。
拉扯着马缰,琉月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微微笑了一下。
顿时,周围的民众瞬间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伸手拉扯了一下身上的淡红喜袍,琉月眉眼中含着一丝微笑。
以牙还牙2
昨日,不管她在怎么说,轩辕澈就是不同意她穿大红喜袍,那怕她只是娶,不是嫁,也不准穿。
大红喜袍,只能跟他大婚的时候穿,余者,想都不要想。
想着那轩辕澈一脸的吃味摸样,琉月就觉得很高兴。
不穿就不穿,她的大红一定留着跟轩辕澈,粉红也就粉红,反正都是红,对她而言,无所谓。
按她的意思,她穿白的都不会在意,就只怕后金国主会轰了她。
带笑的眼缓缓扫过人群,看着人群中面目熟悉的众人,琉月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身影走过,人群中貌不惊人的众人,也不动声色的相续离开。
春色灿烂,阳光从天际洒下,琉璃瓦屋顶,一片流光溢彩。
而此时,骠骑将军府里也已经一片热闹。
大红灯笼高挂,红绸迎风飞舞,整个骠骑将军府裹在一团火红之中,喜气洋洋。
后金国的文武百官齐来道贺,几乎没有落下一人。
而后金国都中一些有身份,有地位,有财富,却并不是百官的贵戚,也不请自来,亲自登门贺喜。
一时间,琉月的骠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