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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闻言,流水漫不经心的抬起俊颜,魅惑的桃花眼若无其事的飘向径自笑的和善的老丞相,刹那,沉重的杀气压迫几乎让这个臣服官场几十年的老丞相瘫软倒地,面色一白,下意识的退后两步,天啊,好可怕的眼神。
自始至终,粲轶雅都保持垂眸不语的姿态,殷红的薄唇淡淡的挑起,寒冽的霜冷更是快要冻结了每个人的呼吸。
在快要绷断每个人呼吸的等待中,一袭艳丽的红影姗姗来迟,纤细单薄的娇躯在侍女的搀扶下轻踩莲步而来,即便头上的红盖头依然未取下,可是那一身的绝伦气质却让众人知道,这绝对是一个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绝色女子“流皓星参加父皇”在侍女的示意下,新嫁娘徐徐的走至大殿中央,微微俯身对笑的深沉难测的东皇行礼。
“呵呵,平身…”东皇无谓的挥动手掌,眸中色彩更伸,望着那一袭绝伦嫁衣覆盖的单薄身躯,戏谑的玩味在眼底闪耀,“今日皇儿难得大度让你出现,可莫要让大家失望了…”依旧是意味不明的话语,却因为面上带笑,而让人找不到半点的破绽。
“儿媳谢父皇…”娇柔的女声恍若潺潺流淌的小溪,不自觉让人心神荡漾在那样的柔软之中。
流水的神情自那抹红影出现,就陷入沉默的冷冽之中,目光复杂的望着那娉娉婷婷的身影,复杂的漩涡几乎要将他席卷殆尽,一双妖娆的桃花眼中是挣扎的颤抖,带着三分空茫,三分凄冷,三分痛楚和一分的…怨恨。
而流家兄弟眼底的神情更加的骇人,死死的盯着那纤细的身躯,浓重的杀气在脸上肆虐,却好似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只能无言沉默的怔楞在原地。
粲轶雅神情不变,须臾,才好似清醒一般的扬起黑眸,半眯的眸底是暗沉的幽芒,倏地,嘴角挑起的弧度越发的浓煞,抬步朝着那孤零零的身影走去,荡漾周遭的却是蚀人的煞气。
“星儿…”在女子面前站定,粲轶雅眸含迷离的盯着精致的红盖头,危险的杀意在眼中一闪而逝,却很快重新被朦胧占据,大手似怜爱的轻轻抬起,“大家都想见你,所以…”五指一个无情的飞舞,那遮掩着女子容貌的红盖头刹那,就化为雪花幽幽的落地。
顷刻,女子一张绝色倾城的娇颜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占据了每个人的眼底,眉如远黛,眼若星辰,秀鼻精致,樱唇魅惑,如玉的肤色好比精致的陶瓷找不到丝毫的瑕疵,而此刻,也许是因为喜庆,那张本就娇颜无比的小脸因为淡淡的色彩,而更添了迷人的风情。
而后,众人一致叹息,所有男子扼腕神情更浓,所有女子愤恨消失,这个女子,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也唯有她,才能与风华绝伦的二皇子比肩。
群龙逐凤 第一四二章 主角出场
坐在高位的东皇,不由的眯起一双深沉难测的黑眸,嘴角挑起的弧度越发的幽深起来,好一个倾城绝色的女子,只不过,眼皮轻敛,荡漾着太多睿智的眸底是蚀人的淡漠,人呐,总是只看皮相,那些隐匿在深处的东西,可不是谁都能有幸看见的。
面色复杂的流水在见到那娇媚的容颜时,桃花眼中迷茫掠过,很快,却被冷冽的残煞代替,但是,薄唇紧抿,终究是没有言语,手上饮酒的动作却不可察觉的沾上了点点的颤抖。
流家几位公子清冷漠然的俊颜也在刹那掠过点点的挣扎,很快,朦胧的迷离消失不见,只剩下不屑的哧讽,即便拥有相同的容颜又如何?他们的月儿是独一无二的珍宝,岂是这个冒牌货可以冒充的?
而粲轶涯像是没有发现那一道道惊艳,羡慕,嫉妒和黯然的目光,邪肆的黑眸幽然眯起,探出右手食指,略显轻浮的挑起女子精致的下巴,勾起的薄唇带着魅人的俊傲,低沉喑哑的呢喃也缓缓的飘出,“本宫的小星儿,看如今的情形,定是没有让任何人失望了”明明该是轻柔蜜意的情人耳语,却无端端的多处了几分隐隐的寒冽,犹如刺骨的冬日寒冰,刺得人生疼。
面色娇艳的女子冉冉抬眸,平静的水眸之中时波澜不惊的死寂,犹如沉淀了万年的古井,不管是谁,都激不起半点的波澜,可是一双诱人的樱唇,却绽放出天地为之失色的绝美笑靥,听着粲轶涯满是深意的呢喃,面上神情不变,“夫君这般言语,真是让妾身不胜羞愧…”犹如银铃溪水般的娇喃几乎要碎了人的骨血,女子翘长羽睫轻颤,恍若翩翩彩蝶,引人入胜。
可奇怪的是,粲轶涯却在那样绝美的风景下,满满冷下了一张俊脸,沉暗的黑眸身处逐渐浮现起浓浓的煞气和凛冽,望着那不复以往的冷然玉颜,冷硬的心底骤然翻涌而起的,是翻天覆地的怒意。
整整五个月的时间,自己就是陷在这布置精妙的陷阱中吗?而那样拙劣的算计,居然就那样轻而易举的瞒天过海,而自己,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和睿智,像个跳梁小丑似的成为了别人眼中的戏子。
周围沉浸在新嫁娘美色中的人没有感觉到徘徊在一对新人之间的波涛汹涌,只是怔愣一张张痴傻的神情看着那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男子俊傲邪魅,浑身散发着让人无法睥睨的尊贵气息,女子绝美倾城,清冷如梅却又娇艳如桃花。
于是,咬着手帕一副闺怨表情的千金小姐们开始幻想,“这流皓星和流皓月乃是一母同胞的龙凤双胎,那么是不是说那个流皓月的容貌和眼前的流皓星一模一样?”同样是刚才白目说话的小女人,一张痴迷的小脸开始在脑子中设想那未到的流家五公子是何等的样貌。
“对啊,那流皓月肯定也是谪仙一般的人物啊…”
“就是就是,早就听说流家五位公子中,只有那五公子是最出色的”
“就是不知道比起二皇子,到底谁更胜一筹呢?”
“如果是我啊,我就会选择五公子,二皇子毕竟是身份尊贵的皇家众人,这以后的妻妾绝对不会少,而那五公子可不一样,至今为止可没听过他在外面有任何的女人,如此一来,说不定那五公子可是一个专情的好男儿…”
一句接着一句的议论虽然小声,却依然清晰的荡漾着有心人的耳中,坐在金龙皇椅上的东皇见状,面上笑意更深,却是不做声的看着,呵呵,好有趣的一幕不是吗?
“不过好可惜,为什么五公子今日未到呢?”纷纷的吵杂声即便微弱,但是在死寂如炼狱的大殿中依然清晰,那些闺阁中长大的女子不懂朝堂上的诡谲,只是单纯的希冀着自己的憧憬。
沉浮官场几十年的老丞相虽然年龄已接近古稀,但是一双历经沧桑的黑眸却是清晰明锐,漫不经心的视线飘荡在流府一家和一对新人之间,唔,原来真的不是自己的错觉,这流府人着实怪异的很,他们和新嫁娘之间的气氛,不像是和乐融融的父女或者兄妹啊。
“流庄主,不知道这流府五公子皓月如今人在何方?今日可是其孪生妹妹的大喜日子,作为兄长,婚宴之上不见踪迹怕是说不过去吧”一副慵懒模样看戏的东皇再次开口,只是这次,没有引来众多的诧异和错愕,声声虽小却表示赞同的低言在空气中弥散。
“那个流皓月真的那么出色?让皇上都对他好奇不已?”这是惋惜扼腕的青年才俊们的质问。
“天啊,如今皇上都问了,是不是说咱们就能见到那个流皓月了?”所有发春的女子不由得双眼冒着红心,垂首饮酒的流水没有动作,只是颀长暗淡的身子不由的一僵,握住酒杯的大手青筋暴跳,脆弱的瓷盏如同上次再次碎裂,尖锐的棱角没有丝毫留情的刺入那本就伤痕累累的掌心之中。
“其实,我也正想要问父亲大人,月儿如今身在何处呢?”阴冷如蛇的呢喃带着寒冽的霜楞袭向阴暗森冷的流水,流皓翊薄唇轻佻,眸底是蚀人的寒意,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有所收敛。
“大哥问的,正是我也想问的,请父亲大人回答”一反以往的温润尔雅,流皓默寒着一张俊颜,肆无忌惮的冷毅目光就那样静静的望着看不清表情的流水。
“儿子也想知道,望父亲告知”流皓驰和流皓然相视沉郁,流皓然启唇,一张俊俏的面容失去了往日的戏谑,只剩下深沉的冷森在眸底闪耀。
毫无意外的,流家四位公子大逆不道,的言语犹如激入平静湖泊的一块重石,引起了千般翻卷的涛浪和涟漪。
众人面面相觑,在彼此的眼底看到的是同样的错愕和不解,为何他们会觉得,流家的主子和公子都是那般的怪异?如果不是他们知情,倒真要以为他们彼此之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而非父子了。
流水身后的落花无情见状,皆是绷紧了一张俊脸,骇人的冰冷视线游移在四周那些打探的目光之上,在迎向神情不善的流家四位公子时,眸底掠过浓浓的怒意,主子岂是他们这些人可以置喙评价的?
倏地,一声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绷得快要断掉的气氛,新嫁娘弯起嫣红的樱唇,有些可爱,有些无辜的睨着面色各异的众人,迷离的水眸深处是旖旎的涟漪,“看来,五哥哥可是要比人家受欢迎呢…”明明就是女儿家吃味的娇喃,却诡异的散着丝丝冷寒侵入每个人的骨血,让人不由的对那张绝色倾城的娇颜有了片刻的恐惧。
“只不过…”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有发现外界的异样,新嫁娘再次开口,肤色如玉的小脸荡漾着璀璨却又阴暗的森寒,“好可惜,五哥哥因为有事,所以不能来送星儿,星儿也真的很伤心呢…”含笑的小脸却说着伤悲的话语,不舍的哀戚在轻快的语调中肆虐,让人不由觉得心神一惊。
立在她身边的粲轶涯闻言面色越发的铁青,额际狂跳的青筋是失控前的征兆,看着那张相似的没有半点痕迹的小脸,滔天的怒气犹如即将爆炸的炸弹,随时都会被那点点的星火引爆燃烧。
“皇儿,吉时已到,该行礼了…”好像无意,又仿佛有意,引起话题争执的东皇再次开口,好似遗忘了刚才由他挑起的战火,笑的闲适的面上依旧环绕着戏谑的不羁。
躬身站在东皇身后的贴身太监闻言一个激灵上前,抬起玉白的老脸准备开始仪式,“吉…”略显尖锐高亢的一个字刚刚出口,就被一群人悲催的打断。
“慢着…”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言语的流水冷冷的开口,话音不高,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压震慑住了所有人。
“等等…”整齐的四重奏来自流家那四位风姿绝伦的公子,像是商量好的一般,开始了无理的恶作剧。
“住口…”让人最为吃惊的,莫过于这最后一声满是戾气的喝止了,犹如吃了咸鸭蛋的众人,面色呈现不同的色彩望着那一脸杀意的冷傲男子,今日的新郎官,他们尊贵的二皇子殿下,不太明白眼前到底是什么状况。
偏偏,本该最为紧张的新嫁娘却是一脸的无谓,就连荡漾在嘴角的弧度都没有落下半分,那个模样像是早已预料到了现在的结果,没有丝毫的意外。
一双清透却望不见尽头的水眸漫不经心的飘转,定在了夜空中那争相斗艳的焰火绽放,暗沉的夜幕也好似感受到了那点点的光明,变得越发羞愧暗淡起来,眸光轻闪,瞳孔骤缩,到底是自己高估她了吗?一个月的时间,只不过少了一天,她就要在这场好戏中缺席了吗?
不过,还真的是可惜,原本自己还想要好好的玩一下呢,这下子,主角不在,也让她高亢的心情顿时变得低落起来,望着周围那一张张色彩斑斓的丑脸,耳里听着那一句句无聊的闲话,空茫的心也顿时变得烦躁起来,这种感觉,真的是糟透了。
“咦?流庄主这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