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辜纯然,可是谁又知道,那漫不经心话语下的锋利,简直可以逼得一个人崩溃沉沦。
一字草率,一句阻拦不得,便将一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给陷害成了强逼他人嫁娶的恶女人,这个看似深沉的流皓星遇到了不按理出牌的流皓月,一母双胞,兄妹间的无声硝烟战,果真精彩的很。
心神黯然的粲轶涯闻言也不由瞪大了一双黑眸,震惊的望着满面委屈的流皓月,越发锐利的目光看见了那隐在迷离水雾下的狡诈和冷然,幽幽的,荡漾在心底的灰暗骤然散去,浓烈的情意如同发芽的春竹,就那样傲然的占据了他所有的呼吸。
他的月儿,一直都未曾改变,即便她没有对自己言语,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自己,但是月儿,依旧是那个温暖如玉的流皓月。
“五哥哥,对不起,星儿只是…”丽眸轻闪,混合了卿染的凌厉,娇艳的小脸上市泫然欲泣的柔弱,那个样子,但凡有点怜香惜玉心肠的男子,都会为之倾倒。
果然,“人家流小姐和二皇子两情相悦,你们这些无知的女人跟着瞎搀和什么?”见不得美人流泪的英雄开口了,而且很是不知道风度的将矛头对准了一群闺中少女。
“就是,自己比不上人家,就恶意抹黑,真是蛇蝎心肠”英雄二号也傲慢的开口,不屑的目光压根不在乎得罪一群未出阁的小姐,反正,见到了这流家小姐的风采,其他的女人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萝卜白菜一样的水准了。
“你们”于是,一群争奇斗艳的美人怒了,恶狠狠的盯着无耻的男人,那样凶狠的目光似恨不得咬掉他们一块肉。
“有趣,果然有趣…”看戏看的极度入迷的东皇大人再开金口,笑眯眯的脸上是浓厚的满意和兴奋,身着龙袍的身子更是不顾形象的前倾,大手端着下巴开始津津有味的继续评判。
东皇身旁的近身太监面色一抽,很是无语的看着没有威严的一国之君,身为皇帝,又是人家的父亲,看着二皇子婚礼波澜重重,非但不阻止,反而像个局外人一样的作壁上观,真是…太无良了啦,可是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除非是自己不要脑袋了才敢说出口。
粲轶涯暗沉的瞳孔骤然紧缩,冷冽的目光轻飘飘的移向一干没有脑子的笨蛋,很是认真细致的将发言的几人记到了脑海深处,对于这些只看得见美色的草包,在以后的日子里,自己绝对要好好的重视,一下才行。
只顾着护花的几名少爷没有发现,他们未来的日子,已经在某男居心叵测的算计下,注定了成为一条悲惨的不见天日的黑暗之路。
“星儿莫哭,这二皇子既然是星儿看上的人,那么相信爹爹一定会不折手段的帮星儿达成心愿,星儿就算不相信五哥哥的本事,难道还不相信咱们流府的地位吗?爹爹既然能利用流府的势力逼得二皇子不得不娶你,自然就有办法让这些胡言乱语的人闭嘴,所以星儿,不要担心,五哥哥心肠软狠不下心,但是五哥哥相信,咱们星儿巾帼不让须眉,定会用自己的铁血手腕获得幸福的”说完,不着痕迹的抽出差点要被女子捏碎的小手,鼓励似的拍拍女子的肩膀,明媚的玉颜上是安慰的柔和。
嘴上说的像模像样,和蔼的真似一个疼爱妹妹的哥哥,但是心底却早已是百转千回,扑扇着黑色翅膀的小恶魔很是嚣张的叫嚣着,千城月,想要挽回母老虎蛇蝎女人的形象,哪有那么容易,你不是想要在这东赫皇宫掀起风浪吗?那我就帮你把这浪卷的更大一些,这样,不枉费你如此挂念于我了。
“我就说嘛,二皇子怎么会喜欢这个除了脸蛋好看一点别无是处的女人?原来是利用流家的财势相逼才得逞的…”本就怒意难消的女子听到了流皓月那安慰,的话语,面上怨恨更深,且不说二皇子本就是人中之龙,这个女人更是可恶的有着那么一个让人嫉妒的身家背景,也难怪让人觉得意气难消了。
“可不是,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可恶了,简直就是蛇蝎心肠”吃不到葡萄的消极心态在这群女人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温雅秀气的三从四德和女戒,也在某月不良的引导下,彻底给遗忘到十万步千里外。
耳里似乎听不到那一句又一句恶意的咒骂,千城月的表情依然淡定的可以,当然,如果可以忽略她眸中蚀人的寒气,一张娇羞的玉颜可真就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了。
“五哥哥坏,这么说爹爹,爹爹可是会生气的哦”语调无辜的一转,清冷的丽眸便转向仿佛被人抽去灵魂的流水,长睫轻眨之间,便掩去了了邪涩的森寒,纤细的胳膊一个翻转,不给人拒绝的机会,便再次紧紧拽住流皓月没有温度的手腕,一个拉扯,一红一白便朝着流水等人飘转而去。
下意识的就想要抽出自己的胳膊,可是那好似铁钳般的力道告诉她,千城月不会给她逃避的机会,悠然复杂的水眸淡淡的飘向那木然站起的修长身子,眼帘轻敛,便盖住了前方的视线,现在…自己还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这个名义上的爹爹,。
看着那相携而来的两抹身影,同样的风华绝代,同样的绝色倾城,可是流水的目光却只能被催眠似的定格在那单薄雅然的白影之上,望着那熟悉的作怪表情,听着那清脆明亮的娇喃嗓音,呆呆的看着她向自己移步而来,激荡的心情超越了自制,让他几乎要在这众人面前失去形态,可是,期待的激颤在看到那漠然避开的水眸时一痛,浓厚的撕裂几乎在瞬间夺去他所有的知觉。
总是傲然的身子一震,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子此刻却犹如被丢弃的孩子,煞白的面色在不知不觉间,揪痛了一颗颗叹息的心。
“呵呵,五哥哥,看来,你果然是好久没有回家了呢,爹爹一定很想念你的…”看着流水沉痛绝望的空洞神情,千城月脸上的笑意更浓,像是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笑的那样天真那样无邪。
所有的一切都照着她设计的轨道在进行,该痛的,该绝望的,该偿还的,虽然还没有到最后清算的时候,但是,提前收回一点的利息,应该不过分吧。
低低的呢喃之后,两人也在几人面前站定,千城月直接无视面色各异的四名流府公子,希冀憧憬的目光就那样死死的看着痛彻心扉的流水,呵呵,他也知道痛了吗?那个千年前像神一样傲然不倒的男子,终于体会到了刻骨铭心的痛楚了吗?
“爹爹,看见五哥哥是不是很开心?”欢快的语调带着悦耳的清然,千城月扬高小脸,眯起的丽眸中荡漾着惑人的压迫,仿佛看不到那苍白如鬼的俊颜,更看不到那双诱人桃花眼中的沉沦和涛浪,孩子气似执着的看着男子,固执的要得到一个答案。
垂首无语的流皓月黛眉微蹙,感受着手腕那潜质的痛楚,一双柔软的小手,刹那的力量,几乎要捏碎了她的腕骨,可是,粉唇轻勾,千城月,原本以为无法超越的你,作为我的对手,也不过如此?
“月儿”好似从天际飘来的叹息,承载着太多数不清的情绪溢出薄唇,戏谑的不羁早已失去了踪迹,耳里听着那一句句剜骨嗜心的话语,流水知道,千年的时间,老天并没有给他太多的眷顾,犹豫不决的选择之后,他…终究还是错了。
琉璃似的瞳孔骤然紧缩,故作平静的心湖一阵激荡的紊乱,悠然的抬起水眸,如此近的距离,流皓月才看清那张失去血色的俊颜是多么的憔悴和让她心碎。
如果是以前,她定会忘记所有的扑入那好似可以为她遮挡一切的胸膛之中,只因为,她的爹爹,曾经那样狂傲霸道的对着自己宣誓承诺,他的月儿,定会生世无忧,只因,他会为自己铲平未来道路上的所有荆棘和磨难。
可是,柔软的保证依旧回荡在耳边,一心装满自己的爹爹却早已不是以前的爹爹了,如今,要如面对他,混乱不堪的思绪让她剪不断理还乱。
缓缓的,虚无的灿烂笑容在面上绽放,空茫的水眸看着面色绝望的魅惑男子,“父亲…”即使喊出那两个字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即使喉咙间的涩然让她控制不住的窒息,但是为了那些用生命来守护自己,如今却生死不明的人,这场戏,再如何的艰难,自己都要给她演下去。
轻飘飘的两字,却如同千斤重石狠狠地砸向没有防备的流水,修长的身子一个踉跄,若不是身后落花无情四人闪身上前支撑住他,享誉天下的流家掌权人怕是要在整个东赫皇室面前坍塌崩溃了。
风华绝代的桃花眸剧烈收缩,明明痛的快要晕厥,可是神智依然清醒的让他生生的承受着那生不如死的折磨,两字父亲,带着生疏的漠然和距离,这个曾经对自己笑靥如花的孩子,现在印刻在她眼中的,只剩下波澜不惊的死寂飘渺,而她和自己,再也不是从前亲密无间的父女,即便如今他早已悔恨不已,老天却没有再给他补偿的机会。
“月儿…”恨我?颤抖的薄唇失去了艳丽的色彩,寡情的唇瓣没有了往日的凌厉和寒煞,只剩下无助的苍白,望着流皓月的目光是希冀的奢望,明明想要问出口的,明明想要给自己一个明白清楚的答案的,可是那本来简单的两字却成为束缚自己呼吸和生命的无形大手,让冷清了千年的自己变得那样卑微和无助。
“五少爷…”沉稳的落终究是忍不住开口,低沉浑厚的嗓音沾染着无奈的斥责,看着那张熟悉却晕染着负气的娇颜,落知道,主子到底是伤了敏感心善的小人,但是,主子不是故意的,陷在看不见未来的泥沼之中,千年的羁绊又岂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弃之不顾的?
“五少爷放肆了…”冷寒的无冷冷的开口,语气中的警告显而易见,望着流皓月的目光是失望的漠然,她终究是不了解主子,即便主子曾经有意背叛,但是从始至终,主子又何曾伤她分毫?如今,她看似不经意的态度,却成了主子的致命伤口,让他都忍不住为主子叫屈。
“咦?五哥哥好奇怪,以前都是和星儿一样喊爹爹的,怎么今日学起几位哥哥,喊父亲了呢?这样子听起来好生疏呢”刻意般的,千城月再次嗔怪出口,妖娆精致的玉颜上荡漾着刺目的光芒,高高扬起的嘴角是肆无忌惮的挑衅,带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偏执。
哄乱的耳里听着那一句句的劝慰,斥责和挑衅,流皓月面色无波,只是一双朦胧迷离的水眸逐渐释放出刺骨的霜寒,嘴角轻佻,不羁的放荡在面上闪耀,“无,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何为尊,何为卑,我同父亲大人讲话,何时轮到你来评价,而本公子规矩尊敬的问候父亲大人,又何来放肆之说?自古以来,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再怎么得主子的欢心,亦不能改变奴才的身份,而你,本公子已经容忍了太多次,且不说你只是父亲大人的亲卫,即便我流皓月不是这流府的五少爷,随意辱我者,我亦不会轻易饶恕…”铿锵有力的言语是让人不由臣服的傲然,微微扬起的玉颜闪烁着比烟火更加绚烂的光芒,几乎要让所有人的目光为之倾倒。
流家掌舵人如何?流家少爷又如何?所有的称呼不过是别人加诸的身份而已,除却了这些,这茫茫尘世间,有的不过只是一具皮囊,好与坏,没什么差别。
随即,眸光轻闪,就那样没有躲避的迎上了千城月那双沉淀了太多疯狂的丽眸,自由的左手微微移动,一抹锋利的银色便在指缝间闪耀,下一刻,被牵制的右手腕就恢复了自由。
好似没有看见千城月那骤然沉下的娇艳,流皓月嘴角笑容依旧傲慢的让人咬牙切齿,“流皓星?流家的掌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