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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可是…”倏地,红幽眸光轻闪,眼睑微微敛下,而后嘴角轻勾,转向一脸无措的绿意,“时间不早了,你先去睡吧,我守在这里就行了…”柔软的低喃是让人舒适的缠绵,抬起小手轻轻的拂过绿意的头顶,有些怜惜的言道。
“但红幽你也好久都…”没有休息好了,自从大皇子昏迷以来,红幽守着大皇子的时间远远要比自己多,而自己,在红幽的照顾下,每晚都休息的很好。
“傻瓜,去吧…”有些宠溺的一笑,伸出双手轻轻的推着女子超寝殿旁边的偏殿走去,为了照顾大皇子,她们两人都是睡在旁边的。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流皓月才一个翻转,就那样轻而易举的避开了门口的侍卫,脚步无声的踏入了戒备森严的寒月殿中。
白衫飘动,流皓月径自走向静谧无声的床榻,纤细的身影在烛光的辉映下,越发的多处了几分的飘渺的迷离。
闲适慵懒的表情在看到那苍白憔悴的俊颜时,蓦然一冷,僵直的身子上也不由得溢出森寒的怒意,流皓月粉唇紧抿,一张总是带笑的璀璨玉颜,此刻只剩下阴郁的暗淡。
“大师兄,对不起”不由自主的呢喃溢出喉咙,流皓月慢慢的蹲下身子,伸出冰冷的小手轻轻的抚过那同样冷的没有温度的俊颜,曾经绝世桀骜的男子,此刻只剩下脆弱的无息,严重消瘦的面容没有了当初的沉重压迫,却多出了那样让人揪痛的苍白。
而这样的变故却是因为自己,想到这里,眸光骤沉,纤细的五指不再停留的移向麟傲寒被子下的手腕,面色肃然,在感觉到那若隐若现的脉搏时,清冷的水眸就那样受惊般的睁大,微张的粉唇也透出剧烈的颤抖。
绝路,该死的居然是绝路,天杀的千城月,那个混蛋女人,不逼疯自己誓不罢休是吧?
平稳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就两两只冰冷的小手都死死的拽进,流皓月满目冰冷,娇俏的玉颜上是满满的寒气,绝路,顾名思义,根本就是无药可救,那个死女人对大师兄用绝路,摆明就是要让自己束手无策,然后她就可以变态的躲在暗处看着自己的绝望。
翘长的羽睫幽幽的敛下,面上的煞气也不知不觉消失无踪,冷冷的站起身子,身子微转,粉唇微张,“出来…”轻飘飘的呢喃却带着沉重的压迫在大殿中四散开来,流皓月眼底是残狞的杀气,躲在暗处看了这么久的戏,也是时候出来付些报酬了。
“奴婢只是想要知道,大皇子怎么样了?”一袭红衣的红幽踱步而出,清秀的小脸上没有分毫被人发现的窘迫,目光闪耀的迎向面容绝美的流皓月,点点的幽芒在眼底掠过。
“是吗?这么看来,你倒还真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丫头呢”话音未落,纤细的身子便闪电般的掠出,冷冷探出的小手带着致命的杀气,就那样袭向面染惊慌的红幽。
下意识的提身后退,可是红幽却没有想到,即便她的轻功无人能敌,但是遇到了眼前之人,也注定了她的惨败。
“唔”清秀的小脸因为脖间的疼痛和窒息猛然皱起,惊愕的黑眸却是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那神色没有半分波动,却莫名让她恐惧的面容。
“怎么了,不是要表演一个柔弱的丫头吗?如此高的身手可是会让自己露馅的”不屑的哧讽出声,从未有过的寒意在流皓月的面上闪耀。
千城月是不是太自信了,以至于以为安插一个人在大师兄的身边就能要挟自己,只可惜,她所托非人,这个看起来娇柔的女子却不如她的武功那般让人放心。
“流…流公子,…奴婢…婢只是…是大皇子的人”喑哑干涩的声音艰难的吐出,红幽双手微动,可是却在感觉到麻木没有知觉时,不由得身子一震,她的双手…怎么了?
“流公子?”漫不经心的重复着,流皓月眯起的水眸深处是满满的冰棱,“我可是从未与姑娘见过面啊,如今你这般熟悉的喊出我的名字,当真让我吃惊的很”什么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看看眼前已经乱了阵脚的小丫头就知道了。
“你”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因为害怕,总是红幽一张本来精致的小脸此刻已经惨白如鬼,怔怔的看着笑得绝美的流皓月,全身却是不自觉的发着寒气,为什么,明明就像是天外来的谪仙,此刻却让自己觉得她像是那来自炼狱深处的魔魅修罗?
“呵呵…”令人觉得心惊的轻笑在耳边回荡,流皓月却是猛的一个甩手放开了那心神皆被害怕占据的女子,“回去告诉千城月,我流皓月现在不反击,并不代表我怕了她,她以前包括现在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总有一天会连本带利的向她讨回来的”她流皓月是脾气温顺,如不是必要,自己绝不愿大动干戈,可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那可恶的千城月依然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待所有的事情完结之时,就是自己找她算账之日。
红幽痛苦的扶着脖子站起身子,犹疑不安的望着面色冷幽的流皓月,迈开双腿下意识的就要离去,可是,不舍得目光转向内殿,意儿,姐姐不能陪着你了,以后,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猛的转身,便阔步离去,有些急促的身影好似是在躲避什么,红幽知道,唯今之计,只有尽快离开,这样不但是救自己,也是救意儿,只盼老天眷恋,不要让意儿再经历那无尽的磨难了。
“你的妹妹,不会步上你的路…”淡淡的言语冷冷的传出,红幽身子一顿,难掩惊愕的回神,却只看到那悠悠飘摇的白影,洁雅的清然回荡在他的四周,让人不由得沉溺。
“你怎么发现的?”终究是没有忍住心底的疑惑,红幽不解的开口,自她入宫,一言一行皆小心翼翼,不曾有半点的疏漏,也因此,才会被总管派往大皇子的内殿伺候,可是这个绝美的男子,不,应该是和主子长相如一的女子,为何那般轻易的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而且,她为何又知道意儿是自己的妹妹?
流皓月身子没有停顿,只是在麟傲寒的床榻边上坐定,布满柔情的水眸静静的望着那没有意识的俊颜,仿佛没有听到红幽的问话。
怎么发现?这个女子聪明冷静的过了头,可是一句不经意的称呼,就足以让她露出马脚,那个单纯的女子称呼大师兄为大皇子,可是这个女子再没有发现自己的时候,却称呼大师兄为主子,而后来自己刻意暴露行踪,她却立即改了称呼,欲盖弥彰的行为只是如同跳梁小丑,自认为完美无瑕,实则愚蠢的可以。
沉默的安寂笼罩在彼此之间,红幽不再停留,足见轻点,身子便如风般掠向夜色之中,有些释然的轻松在嘴角飘散,也许,遇见这个好似自己克星的女子并不见得就是不幸,也许,自己和意儿被老天遗忘了十几年后,所有的磨难也终于该到头了。
“大师兄,你会怪我吗?那样狂傲的你,现在却只能静静的躺着,完全将世事摒弃在所有的意识之外,即便心怀不轨的人已经那样的靠近你,你都只能无奈的放任,这样的无力是不是让你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怎么办,绝路无药可解,就算是我,都没有办法”点点酸涩在眼中弥散,流皓月的语调是从未有过的颓丧,绝路的可怕,就在于让人感觉不到痛苦,却会在一月之内,悄无声息的要了人的性命,如今,二十天已过,自己只剩下十天的时间来配置绝路的解药,但是,光是绝路的配方,就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研制出来的,那么,加上解药,自己除非有三头六臂,把十天定格,否则,绝无发生奇迹的可能。
倏地,脑海中灵光一闪,浅浅的笑靥在嘴角散开,流皓月有些慌乱的抬起右手,一道已经愈合却依然丑陋的疤痕就那样清晰的刻画在手腕之间,眉峰下意识的蹙起,顾不得心底怪异的感觉,流皓月反手抽出腰间那锋利的银针,没有丝毫犹豫的再次划过那粉嫩的伤疤,刹那,一条细细的血痕便很快在眼底闪耀。
“嘶”倒吸一口气,丫丫个呸,痛死她了啦,这前身的身子还真是身娇肉贵,一点点的伤就能让她痛到不行,只是,望着血色下那明显是某种动物狠狠咬过的痕迹,这伤到底怎么来的,为什么自己一点的印象都没有了伸出手腕,将滴答着血液的伤口覆上麟傲寒有些干裂的薄唇,试图将血喂到他的嘴里。
中了迷失和蝶儿蜂,虽然解毒后留下了体寒的后遗症,但是可解百毒的血液也算是老天另外的补偿了。
可是,“大师兄,快喝啊…”片刻之后,只看到温热的血液顺着男子的嘴角流下,那紧闭的薄唇像是在抗拒什么一般,就是不张开分毫。
娇俏的玉颜已经沾染上了点点的焦急,流皓月恼怒的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她的血都快流干了,但是却一滴都没有流进大师兄的嘴里,除了那沾染在薄唇上的艳丽。
再也顾不得其他,隐隐的晕眩让她眼前都开始模糊,直接将手腕送到自己的唇边,粉唇一张,含着那妖娆的血色开始吸吮,白皙的小脸顿时一顿抽搐,天杀的,让人喝血已经像是吸血鬼的行为了,那她现在算什么,自己吸自己的?
忍住满口的血腥味,流皓月俯身低头,娇嫩的唇瓣直接印上那寡冽的薄唇,用舌尖挑开那紧闭的薄唇,一点一点的将血喂到他的嘴里。
然后低头,重复吸出自己的血,再喂到他的嘴里,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上的力气开始慢慢消失,流皓月才身子一软,直接摊在男子坚硬的身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该死的,她这一次,简直比鲜血还要恐怖,让自己几乎认为全身的血液都快流干净了。
皱眉看着依旧血流不止的手腕,某月无奈的丢出一个白眼,就算全身懒得不想要动,但是依旧要强打起精神,她只是想要救人,不想最后舍己为人,那样,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身子还没有站起来,就被一双铁臂紧紧的裹住了腰身,有些虚弱的小脸就那样无预警的撞进一双沉暗如冰,此刻却布满让人不安柔情的黑眸中去。
“大大大大”流皓月结巴了,犹如被石头狠狠砸上的脑袋有些不了解眼前是什么情况,一张怔楞的小脸就那样傻傻的望着面色冷冽的男子,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师兄不是身种剧毒,无药可解吗?经过自己把脉几乎就可以确定那就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绝路不是吗?而自己的血虽然有解毒的神奇疗效,但是却不一定能解得了绝路不是吗?而就算她的血强悍的能解百毒,但是这病人醒来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一点不是吗?让她的小心脏都有点受不了。
“以后,不许伤了自己”有些喑哑的呢喃带着低沉的压迫,麟翱寒眸底荡漾着威胁的寒芒,冷冷的望着某个神志有些不清的某月淡淡的言道。
唇间的血腥味此刻那般清晰的传至自己的脑海,让麟翱寒想要告诉自己,那只是一场梦境都觉得可笑,原以为游移在唇边的柔软只是自己思念过深,可是那温热离开的刹那,巨大的空虚和茫然占据失去掌控的身体,仅仅是瞬间,好似被封存了许久的灵魂终于再次占据本身,让他有了拥护的力量。
看似平静无波的黑眸深处,此刻翻卷着巨大的涛浪,麟翱寒轻轻的松开那纤细的腰身,五指一探,便轻轻的拿过女子仍旧漫着血色的手腕,那狰狞的伤口让他刚毅的剑眉也不由的狠狠蹙起。
颀长的身子一个翻转,麟翱寒便环着流皓月坐起身来,让那有些无力的身子牢牢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没有丝毫怜惜的伸手扯下一旁的锦绣丝帕,修长的五指便跳舞般的在流皓月的腕间开始动作。
只有在微不可察之间,厚实的身子一个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