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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四肢发软,不知不觉间便攀附不住。那和尚也松了手,夏西镜就那样落进了水中,水花四溅之间她看到他一双清冽不带丝毫情1欲的双眼……
第8章 芙蓉帐暖度春宵
夏西镜气急败坏地一棍子扎下去,立刻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被戳了上来。佟书陵守着岸上十几条鱼忍不住道,“西镜姐姐,鱼已经够多了,咱们回去吧。”
“你少管我!”今天真是丢死人了,居然被一个和尚破了功。夏西镜一把将鱼甩到岸上,自己涉水上了岸。她一脚踩在一旁的石头上,将尖头木棍插在地上,“小书书,你说方才我是不是完爆那臭和尚?!”
佟书陵看着那被夏西镜虐待得奄奄一息的鱼,拼命地点头。对夏西镜这种女汉子,佟书陵是能躲就躲。
方才明明是那和尚让她方寸大乱,可是夏大王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这么丢面子。佟书陵将那些鱼串成一串用事先准备好的布裹了一圈又一圈。然后背上捡到的一小捆柴火道,“西镜姐姐,我们还是走吧,天快黑了。”
夏西镜将那简易鱼叉丢进水中拍了拍手,“走吧。”
两人回到寺庙之中,大慧果然给他们留了门。两人先将鱼藏在床下,然后便休整了一下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去做晚课。一路上夏西镜留心看了下,却没有见到今天见到的那个和尚。
下次再让她见到他,一定要扳回一城!一想到自己方才掉进水里的糗样子,夏西镜就恨不得杀人灭口。这和尚技巧这么熟练,之前一定是个j□j!
不过再过两日就是见到无尘的日子,夏西镜决定将这第一次机会作为一个契机好好观察一下这个无尘。她打心底里期盼到时候见到的是一个因为久坐而下肢萎缩的老和尚。
做完晚课回到房间,夏西镜跟着一众师兄弟回了房间。此刻正是春天,又住的是大通铺。一堆鲜活的肉1体在夏西镜面前晃来晃去,惹得她差点把持不住。那和尚说得不错,这男男女女住在一起确实不利于修行。更何况还是一帮相貌俊秀的小和尚。
“什么味道?”大觉叫了起来,他抽了抽鼻子,脸都皱了起来。“好腥的味道。”
“哪有,大觉你是不是好久没吃肉所以想吃肉了?”夏西镜连忙打哈哈掩护。
其他的小和尚也跟着笑了起来。大觉红着脸道,“没有,我就是闻到了腥味。”说着便开始翻找了起来。佟书陵已经紧张地在一旁搓手,夏西镜瞪了他一眼。这家伙真是满脸写着“我是内鬼”四个大字。
“你们在做什么?”寺院的大师父巡查路过,见这个厢房吵吵嚷嚷,便进来看个究竟。
大觉叫了起来,“诶呀,我发现好多鱼!”边说着边从床底把鱼拎了出来。
大师父目光一冷,“是谁?!”
夏西镜知道事情败露,佟书陵紧张地简直要哭出来。没办法,谁让这件事是她提议的,既然出了事她自然要承担。
“大慧,今天下午谁出了山门?”
大慧支支吾吾不肯说,大师父冷哼了一声,“大慧,你是想犯戒么?出家人不打诳语!”
“是…。。是大贪和大智。”
佟书陵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夏西镜站了出来,“是我。师父,是我今日未能抵御口腹之欲,便去了河边打了几条鱼。请师父责罚。”
大师父看着夏西镜,这个孩子挺伶俐的,没想到尘心未定。既然她犯了错,自然是要惩罚。
“你犯了错,本该赶出寺庙。但念在你初犯,又勇于承担罪责。我便罚你去大殿诵一个晚上的经。”
众人都松了口气,庆幸夏西镜没有被重罚,但鱼还是被大师父缴了去。夏西镜一个人打着灯笼到了大殿里。金身佛像熠熠生辉,两旁的长明灯照得灯火通明。
但这偌大的殿中只有她一个人,夏西镜还是很害怕,她盘膝坐下举着木鱼开始诵经。虽然是半夜,但佛寺中总有守夜打更的。大师父已经派了他们来监视她。夏西镜只好老老实实敲着木鱼,有口无心地念着刚背了没多少的佛经。
一阵阵困倦袭来,夏西镜忍不住犯起困来。忽然,她看到一道灰影飘过。一个激灵之下,夏西镜吓得精神了起来。不会吧!这儿还有佛祖金像呢,什么东西这么猛,连这都不怕。夏西镜连忙多念了几句阿弥陀佛。
“佛祖啊,跟你商量个事儿呗。你看我其实也是一等良民,之前要是做过什么缺德事儿那也是被逼的。你有怪莫怪,要找就去找他们啊。”
话音刚落,那灰影又一闪而过。夏西镜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儿。
她猛地掀开帘账,却什么都没看见。就在这时,一只手搭在了她肩膀上。夏西镜顿时惊叫了起来,但喊叫声还没有出口就被人捂住了嘴。
“大殿之中不可喧哗。”这分明是今天见到的那个风流和尚的声音!夏西镜挣脱开来,怒道,“你也知道这是大殿,那干嘛装神弄鬼吓唬我?!”
“心中无鬼又怎会害怕?”那和尚反问道。
“反正你就是不对。”夏西镜抬眼看他,“你这么晚在这里做什么?”
那和尚似乎觉得好笑。“阿弥陀佛,这话该我问你才是。”
“我今天捉了几条鱼,大师父罚我在这儿诵经。”夏西镜贼笑了起来,“哦,我知道了。你一定也是犯了色戒被罚了是吧。哈哈哈哈,这就叫传说中的现世报。来来来,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就相逢一笑泯恩仇。一起来探讨探讨佛经。”夏西镜才不想跟这个家伙探讨佛经,可是比起自己一个人留在此处来,她宁愿多个人。
和尚被夏西镜不由分说按在了蒲团上,两人盘膝而坐双手拢成一个圆。
“对了,这位师傅,你法号是什么呀?”夏西镜和身旁这人攀谈了起来。
“你法号又是什么?”
夏西镜不想把那么丢脸的法号告诉他,便道,“我法号大王。”
“出家人不打诳语,既然你不肯如实相告,那么我也不会告知。”
“谁打诳语了,你这和尚性格真差,疑神疑鬼的。”夏西镜撇了撇嘴,“他们是叫我大王啊。这
帮小和尚一个比一个娘,像我这样的真汉子当然就是他们的大王了。”
“那么贫僧法号常胜。”
“这是你的俗家名吧。”夏西镜往和尚身边坐了坐,“诶,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常胜往旁边挪了挪,“阿弥陀佛,有话便讲。”
“那个,我身份的事情可以可以不要告诉别人啊?”夏西镜讨好地笑着。
常胜觑了她一眼,“阿弥陀佛,为何不可告诉旁人?你既然问心无愧又有何惧?”
夏西镜眼珠子一转,重重叹了口气,“唉,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是来寻你们寺院的方丈无尘的。”
“方丈?”
“对啊。”夏西镜抽了抽鼻子,哀戚道,“其实我就是无尘失散多年的女儿。想当年爹爹他忽然抛弃了我和娘亲毅然决然出了家,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日子好不难过。我从小都要跟街头的乞丐一起讨食,饥一顿饱一顿,从来没有穿过一件好衣服。后来娘亲因为饥寒交迫冻死了,我这才想到来找爹爹。”
“原来如此。”常胜眯起眼睛看着夏西镜,“这样吧,两日之后无尘方丈来讲经。到时候你可以当场与他相认。我想无尘方丈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恩!谢谢常胜师傅提点。”夏西镜又往常胜身边挪了挪,“那个,常胜师傅,俗话说送佛送东西。你看这大半夜的,我也熬不住了。您一看就是那种夜里也可以精神抖擞的,不然你先帮我顶一会儿,我先眯一会儿。过一会儿我起来再帮你顶一会儿。咱们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说罢不由分说靠在常胜的肩膀上呼呼大睡,常胜抬起手,她便顺着他的肩膀滑到了腿上。他无奈地看着这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少女,兀自敲起了木鱼念着经。和尚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让夏西镜觉得很安宁。在诵经声中,夏西镜睡得很沉。
第二天,夏西镜被推醒。她揉了揉眼睛,却不见身边有人。但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夏西镜连忙直起身做出敲打木鱼的样子。大师父走了进来,满意地点了点头,“大贪,你今日便去休息吧,明日再来诵经。”
夏西镜站起身双手合十道了句阿弥陀佛,便大步向厢房走去。外面的钟声响起,夏西镜伸了个懒腰想着怎么帮佟书陵解决了那些猫的事情。经此一役,夏西镜终于明白什么叫猪一样的队友。佟书陵留在这里绝对只会给她添乱,她就是有主角光环也保不住自己。
走了没几步,夏西镜慌乱听到一阵猫叫声。她连忙加快了脚步循着声音过去,果然几只大狸猫正在朝着一个方向跑去。夏西镜跟了上去,她旁的不行,天天被方青竹罚跑步,这脚程还是不错的。
那几只猫跑进了一处偏僻的院落,夏西镜追了上去。忽然见到一袭灰色僧侣的袍子,什么叫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喂猫的人赫然就是常胜!
他蹲在院落里,将手中的食物散落在地上,眉眼间满溢着温柔。那些猫也不怕他,甚至还有几只跳上了他的肩膀。他也只是骄纵地由着它们在他身上嬉闹。
“既然来了又何必鬼鬼祟祟。”
夏西镜明明已经很轻手轻脚,她平时就连在森林里接近一头野猪也不会被发现的。这个人是属猫的吗?她现了身,“正巧啊,常胜师傅好有爱心。”才怪。这些山上的狸猫饥一顿饱一顿,经常下山骚扰村民。要不然星曜楼也不会接到这样的单子。
常胜将手中的食物撒完站起身,夏西镜只能仰头看他。他身量颇高,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有余。
“那个,我就是没事到处走走。如果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了。”夏西镜说着便要离开。
常胜叫住了她,“阿弥陀佛,既然你无事便陪我去山中采药吧。”
“啊?这,我,好吧。”夏西镜反正无事,又想着不能惹恼常胜把她的事捅出去,只能答应了他。
第9章 变态和尚摧残花季少女
夏西镜跟在常胜的身后,还沾着露水的山中空气很是清新。常胜的脚程很快,夏西镜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好在这大半年里她天天锻炼,一口气上五楼也不成问题。
只是这小竹篓背在背后着实是硌得慌。两人翻过两座山,常胜停下了脚步。夏西镜松了口气,以为终于可以休息了。
常胜走到一块石头旁,蹲下身子翻开石头。夏西镜探过头去,只见石缝中竟然藏了几只蝎子。常胜手一指道,“蝎子是一味很好的药材,你去采来。”
夏西镜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怎么不去啊?而且出家人不杀生的,阿弥陀佛。”
“昨日你捉鱼的时候为何没想到自己是出家人?”
“那你亲我的时候有想过自己是出家人么?”夏西镜反问道。
常胜觑了夏西镜一眼,没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如此没脸没皮。他直起身,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大王小师傅。昨日我见你沉沦俗欲不可自拔,便效仿佛祖割肉喂鹰,以己之身度化你。怎奈你如此孺子不可教,分毫不能领悟贫僧的苦心——”
“什么孺子不可教,咱们是和尚。那是儒家的,咱们是佛家的。别搞混了。”
“佛法无边,普度众生何分彼此。大王小师傅,出家人不打诳语。既然你无心向佛,那么贫僧也只能禀明诸位大师父你的真身——”
“不不不不要,”夏西镜连忙捋起袖子,“不就是捉几只蝎子么,我捉就是了。常胜师傅,您老坐那儿歇会儿。”
常胜笑盈盈地负手走到其他石头边,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