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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晨风看到她清媚无双的笑容,心中顿时一滞,眼神也变得呆愣,他忙移开了目光,看向了星魂。
她的眼神幽深却清透,西门晨风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在与她对视之下隐藏住心中的情感。
星魂见夜清竟然让西门晨风坐到了她旁边,而且还表现出了亲热的神态,他心中大怒,故意挑衅道:“哼!虽然我在众人面前发过誓,但是只要我不在众目睽睽之下伤害你不就好了吗!等我把你掳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一定好好收拾你!”
夜清脸色一寒,目光陡然变得犀利,她突然伸手朝星魂的脸上扇去。
啪清脆的耳光声爆起,星魂俊俏的脸上顿时显露出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你打我?”星魂一时间有些呆愣。这个女人刚才做了什么?她竟然扇了他一耳光!
“哼!你这只龌龊的狐狸!在你教训我前,我先教训你!”夜清冷声说着,转头看向西门晨风,只见他脸上也满是惊讶的神色。
“西门公子,你都看到了,是他先威胁的我。我可没有发誓不能对他动武!”夜清冲着西门晨风俏皮一笑,便再次扬起右手,快速的朝星魂的俏脸上打去。
“还打?!”星魂正惊讶间,见她又扬手打来,他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吼道:“你再打我我还手了!”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爆起,夜清早就料定他会抓住自己的右手,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左手,趁着他吼叫的时候,左手上用尽了全力扇在了他的右脸颊上。
“啊!你疯啦?”星魂只觉得自己的脸蛋两颊火辣辣的疼痛,他一把扔开夜清,忙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脸蛋,冲着她吼道。“你为什么打我!”
“哼!你不是要教训我吗?所以我就趁着西门公子在的时候教训你!”夜清俏皮一笑,清透的眼中满是危险的气息。
“额……”坐在夜清旁边的西门晨风早已惊呆,他扯着嘴角抽了一口冷气,有些无语。可怜的星魂,又被揍了!不过倒是他自找的,为何非要找她的麻烦?!每次他都会吃亏,却越挫越勇。
星魂看到她眼中闪动的幽芒,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面退去。她是一个危险的女人!他已经吃了不少亏了,理智告诉他,靠近她便会有危险。
“你个魔女!我不是傻子,不会被打不还手的!”星魂嘶吼道。
夜清抬脚便朝他身上踹去,喝道:“那你倒是还手看看!”
星魂见她抬脚踹来,忙朝旁边躲去,但是马车中的空间并不大,更因为他刚才被扇了两耳光,心烦意乱,动作不免有些踉跄,他身子一闪却刚好撞在了马车壁上,他忙伸手撑住身体。
夜清见他撞了个趔趄,瞅准这个机会,身子一动便长身而起,双手左右开弓。
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过后,星魂的脸蛋顿时肿了起来,肿的老高。
“你这个魔女!我不会放过你的!”星魂万万没有料到她的动作竟然这么快,可以说快似闪电。只见她又打了星魂两耳光之后,身影一闪又回到了西门晨风的身边,一脸坏笑的着看着他。
在西门晨风的面前被这个女人打了四个耳光,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想他星魂出道江湖近十年,与人交手从未落败,现在竟被一个女子整的惨兮兮的,星魂心中羞愤交加,大吼道:“我要降服你!”
星魂嘶吼着,便朝夜清扑来。
“西门公子救我!”夜清见他扑来,心中冷笑一声,忙拉住西门晨风的胳膊朝他身后躲去,脸上满是惊慌的神色。
“额……”西门晨风再次的无语了,他刚才看的真真切切,夜清打了星魂四个耳光,而且从刚才的动作中他看的出来,她并不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相反,她的功夫不错,而且反应十分迅捷。
“星魂,别忘了你的诺言。”西门晨风见星魂已经扑到了眼前,而夜清却躲在他的身后,丝毫没有准备的样子,他不得不出言制止道。
“怎么?西门,难道你也要跟我作对!来呀!”星魂心中愤怒,见西门护住了夜清,心中更加愤怒,仿佛丧失了理智一样嘶喊道。
“星魂!”西门晨风见他要发疯,便沉下了脸色,正色道。“现在不是你胡闹的时候!”
“哼!现在不是!什么时候是!西门我忍你很久了。现在我要把你一块揍了!”星魂愤愤然吼着,便要冲上来。
“星魂!住手!”西门晨风脸色微寒,空濛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清澈起来,却清寒凛冽,眸中满是犀利的锋芒,雪亮如剑。
星魂瞥见他清冽的眸子,心中一惊,脸色已变,他知道西门晨风要动真格的了。他忙停了下来,怒目瞪视着西门喝道:“你真要为了她跟我作对?”
“她是我们的朋友,并非我们的敌人,难道真要翻脸吗?”西门晨风毫不避让,冷然道。
星魂咬了咬牙,心中愤怒稍减,的确,他从来都没有把夜清当成敌人,他只不过是喜欢她,想得到她,但是她却总是对自己不理不睬,而且时不时的教训一下他。
星魂心中虽然不爽,但是对于这样的夜清,他却是更加感兴趣了。
“哼!你们就卿卿我我吧!我走!”星魂愤愤盯视了西门片刻,转身撩起车帘,跳下了马车,疾步奔远。
西门轻叹了一声,转头看向夜清道:“其实星魂挺喜欢你的,他没有恶意。”
“哼!这个臭狐狸,总是改不掉自高自大、唯我独尊的臭毛病,我要帮他改改。”夜清笑道。
西门晨风闻言,淡淡笑了笑,便不再言语。
“你的眼神很有威慑力!”夜清轻叹一声又道。
刚才她看到了西门晨风变幻的眼眸,他那双眼睛前面空濛的薄雾退去之后,仿若冰河破堤而出,寒意浸肤、眸光冷寒、微微透明,飞目神光流动,不可方物,令人不可平视。
“呵罂粟姑娘过奖了,你的功夫也不错哦。”西门晨风淡然笑道。
夜清回他清媚一笑,不错,她的功夫已经慢慢恢复了,这么多天以来,她每天都坚持锻炼身体,现在她的身体素质可比穿越来的时候好多了,只要再多加锻炼一些时间,要恢复以前的身手并不难。
所有曾伤害过她的人,等着吧。
两人乘坐马车刚到达西门晨风的院落前,忽然道路尽头奔来数匹飞骑,为首一名太监,身后跟着几名身穿玄黄马甲的卫士。
“你可是罂粟姑娘?”策马而来的太监望见从马车中下来的夜清,扯着尖细的嗓子问道。
“不错!”夜清淡然走下马车,回道。
太监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片刻,白嫩、不长胡子的脸上露出狡诈的笑容,道:“啸王爷的眼光果然不错呢!风月楼罂粟接旨!”
太监说着,缓缓展开了手中的黄绢,继续用尖细的嗓门喊道:“燕皇有令,啸王妃身亡之后,啸王终日郁郁寡欢,闻得风月楼罂粟舞技超群,赢得花魁大赛魁首,特下赦令,为罂粟免去贱籍,赐于平民身份,啸王可于三日后迎娶罂粟!领旨谢恩!”
太监念完圣旨,十分小心的将圣旨合起,一边笑道:“罂粟啊!你能嫁给啸王爷做侧室,可多亏了康宁王爷的推荐,你得……”
太监的话还没有说完,忽见夜清竟然站在原地,他脸色大变,喝道:“罂粟,刚才接圣旨的时候,你是否下跪了?”
夜清无奈的扯了扯嘴角,她还真没有下跪的习惯。她从来都是上不跪天、下不跪地,凭什么要对一个凡人皇帝下跪。
“大胆罂粟!”太监见她不说话,一下子提高了嗓门,喝道。“卫士何在!”
“在!”太监身旁的几名皇宫侍卫应和一声,便要上前。
夜清见太监竟然动怒了,忙赔笑道:“公公辛苦了!罂粟还没有来得及谢您呢!”说着,她从腰间的荷包中抽出了几张银票,毕恭毕敬的送到了太监的手中。
“哼!想贿赂本公公……”太监见她给自己送银票,不屑的瞥了一眼,正不耐烦的说着,忽然他目光怔住了。
她手中竟然是三千两银票!在白花花的银子面前太监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白嫩的脸上堆起了笑容,笑道:“呵呵罂粟姑娘客气了,我也是为了陛下办事,怎么能收姑娘的钱呢!况且您以后就是啸王的侧室了。”
太监嘴上说着,手却伸向了银票,迫不及待的一把攥在了手中。
夜清见太监如此猴急,冷笑一声道:“罂粟以后还得仰仗公公呢!您以后可多多帮衬,罂粟的钱便是您的钱。”
“好说!好说!”太监眉开眼笑,将圣旨送给罂粟,又恭维了几句话,才心满意足的带着侍卫离去。
“啧!三千两买一次屈膝!罂粟姑娘当真大手笔!”西门晨风站在一旁看到夜清的所为,不禁赞叹道。
“反正不是我的钱!由他去吧。”夜清随手展开圣旨看了两眼,便收了起来,笑道。
夜清夺得花魁大赛魁首之后赢得钱够她这辈子的花销了,前世的时候辛辛苦苦做保镖赚的并不多,现在既然有钱,她自然要过的痛快。
“你已经决定要嫁给啸王了吗?”西门晨风轻叹道。
夜清扬了扬手中的圣旨,笑道:“燕皇已经下令了,难道我敢抗旨不尊吗?”
西门晨风苦笑道:“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吗!”
“好了!我肚子饿了,该去吃点东西了。”夜清揉了揉干瘪的肚子,苦笑道。在啸王府中滴水未进,现在都要饿死了,先吃饱肚子再说。
啸王!你所做的一切到了该偿还的时候了,要让你身败名裂!
“罂粟,可有受伤?”夜清正朝西门晨风的住处走去,朗月白已经从院子中走出,快步迎了出来。
“月白,你还没有休息呢!”夜清抬头望见朗月白关切的目光,笑了笑回道。
朗月白走到她身前,宠溺的看着她,道:“你还没有回来,我怎么休息!”
“你手腕上的伤……”朗月白看到她手腕上有一块淤青,顿时脸色一变,忙抓起她的手腕,问道。“是燕寒弄的吗?!”
夜清见朗月白生气,忙笑道:“没事,只是小伤而已。”
朗月白目光阴寒,咬牙切齿道:“燕寒!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夜清听朗月白说“我们”而不是“我”,心中顿时放心了不少,她生怕朗月白会毫不顾忌的冲到啸王府找燕寒算账。
“没事了,先去吃点东西吧。”夜清在旁安慰道。
朗月白脸色缓和了几分,抬头冲着西门晨风十分客气的说道:“打扰西门公子了。”
西门晨风笑道:“郎公子不必客气,你是女儿国的贵客!我自当尽力招待,而罂粟姑娘是我的朋友!”
“朋友?”朗月白沉吟了一声,微微蹙起眉头,脸上隐有不快之色。
朗月白绝非傻子,他看的出来西门晨风并不似表面上那般儒雅清隽,他能够成为江湖第一大帮天地门的门主,肯定是一个厉害的人物,而他对罂粟的关心远远超出了一般的朋友之情。
朗月白心知西门晨风之所以关心罂粟,只有两种可能:一种便是西门晨风喜欢上了罂粟,情不自禁的要帮助她,而另一种便是他知道了罂粟的真实身份。这两种可能都是朗月白所担心的。
“西门公子,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明日我们再到府上叨扰。”朗月白沉眉思忖了片刻,冲着西门晨风说道。便要拉起夜清离去。
夜清见他要拉着自己离去,心中有些不解,问道:“月白,我还没有吃东西呢!”
朗月白回她宠溺一笑,心疼的说道:“我可以给你做东西吃的。”
“你会做饭?”夜清惊奇道。
朗月白轻轻点了点头,清隽的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自然会了,你可以尝尝我的手艺。”
“额……这样也好。”夜清思虑了片刻,答应道。
她本来就打算住在客栈的,并没有想过要住在西门晨风的府上,现在离去也好。
西门晨风见两人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