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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飞刀已经射来,西门晨风竟然不躲闪。夜清心中大急,她忙推了他一下。
飞刀射偏,却射中了他的肩头。
“朗月白住手!”夜清见他受伤,心中更急,忙扑到他身旁,查看伤势。
飞刀深深没入他的肩头,只留下一段刀柄在外。受伤如此,而西门晨风却脸色不变,一双眸子空濛的看着朗月白。
“罂粟!”朗月白见她护住了西门晨风,他脸色微变,并没有发动音攻,而是喝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我刚才都看到了,我要杀了这个人!”
“他是在帮我解毒!”夜清忙争辩道。
朗月白脸色阴冷的吓人,一双眸子喷着怒火,像是吃人一样:“哼!解毒也不用做这种龌龊之事!”
“罂粟,不用管我!”西门晨风见朗月白怒气难消,便苦笑一声,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淡然道。“你杀我是为了罂粟吗?”
朗月白恨得紧咬牙关,愤然道:“你敢动罂粟,我便要了你的命!”
西门晨风挑眉而笑:“若是你真想杀我便来吧。”
朗月白闻言,目光微愣,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眸底风云涌动,杀机渐浓。
“朗月白,我是自愿的!”夜清见朗月白杀机大起,忙不顾一切的喊道。
夜清此话一出,朗月白跟西门晨风齐齐愣住了。
“罂粟,是真的吗?”西门晨风呆愣了良久之后,忙问道,十分急切。
“哼!滚!”朗月白纵身从快船上跳起,落到了夜清的小船之上,他飞起一脚踹向了西门晨风。
西门晨风见他踢来,依然不躲避,而是目光深深的看着夜清。
“月白!”夜清还想阻止,但是为时已晚。
朗月白一脚提在了西门晨风肩头上,他闷哼一声倒在了船上。
紧接着,朗月白俯身横抱起夜清,纵身一跃再次跳到了快船上,他回首冲着西门晨风道:“现在我不杀你!若是以后罂粟想让你死,我便不会客气!”
西门晨风愣愣的坐在小船上,凝视着被朗月白抱走的夜清,长声道:“罂粟,若是你愿意,我可以娶你!”
“放肆!”朗月白听他如此说,心中再次怒起,他爆喝一声,腾出右手再次捻起一枚飞刀朝西门晨风射去。
“月白!不可!”夜清一惊,忙要阻止。
但是他的飞刀已经射了出去。
不过,这次西门晨风躲闪了,只见他身影轻轻一荡,长身而起,动作极轻,却极快,躲过了射来的飞刀。
“朗公子,我现在不能死!罂粟还没有答应我!”西门晨风起身肃容道。
“我现在便告诉你!罂粟是我的女人!不会嫁给你!滚!”朗月白双唇紧紧抿起,从牙缝中蹦出了一句话。
“罂粟?”西门晨风撇开了朗月白,而是目光灼亮的看向夜清,等待着她的回答。
夜清见事态发展到了现在的境地,心中黯然。她知道若是她答应了西门晨风,那朗月白肯定会发疯,要杀了他的。
罢了!先让这两个男人分开再说吧。
“西门公子回去吧,我不怪你!”夜清轻叹道。
西门晨风目光凝滞,眸中满是失望的神色。
朗月白则愤愤的冲着他冷哼了一声,带着罂粟驾船离去。
“她喜欢的是谁?是朗月白吗?”西门晨风见朗月白已经把夜清带走,并没有追赶,而是呆呆的站在小船上,望着那艘快船越走越远。
“不过,刚才朗月白要杀我到时候,她阻拦了,是喜欢我吗?”西门晨风喃喃自语。
或许刚才他故意不躲避朗月白,便是为了试探夜清是否真的喜欢他。西门晨风虽然聪慧过人,但是对于感情这种事他却是有些迷茫,夜清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呢?
若是刚才夜清说喜欢他,那他便会不顾一切的抢下她,为了她,他可以放弃一切!但是她并没有说。
“她喜欢的真的是朗月白吧。”西门晨风似是长叹了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空濛的眸中满是苦涩的味道。
朗月白带着夜清上了快船之后,便将她揽在怀中,单手驾驶快船朝江边驶去。
一路上,朗月白不发一言,脸色冷峻的吓人,眼神中满是杀机。
夜清见他如此,轻叹一声道:“你是吃醋吗?”
“哼!”朗月白冷哼一声,凝目朝她看来,问道。“你喜欢西门晨风吗?”
夜清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若说不喜欢那是假的,但是她也有些喜欢朗月白,朗月白曾为了救她不顾自身的安危。而且朗月白处处都对她很好。
朗月白见她不说话,心中醋意大发。他的感觉告诉他:她真的喜欢西门晨风。
“罂粟!你是我的人!”朗月白忽然低吼一声,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他的吻太霸道、太猛烈,让夜清有些喘不过气来。
“月白!别这样,唔……”夜清轻吟道。
朗月白不为所动,激烈的吻着,将她无助的呼唤全数吞下。
他的舌滑进她惊慌的气息里,搅动着疯狂的**。
夜清羞愤无已,不再迟疑猛地合拢贝齿,口中立时腥味弥漫。
她想阻止朗月白,跟他说清楚,但是他的动作只是僵了一下,便愈加狂肆的席卷而来?
渐渐的,唇舌间拉锯般的掠夺闪躲,令她有些气虚缺氧,头开始发晕迷糊,血液里有什么闪着火般的炙热在回流飞窜,激起一阵阵的酥麻。
她的体内莫名的骚动起来。身体开始变得奇异的绵软,心智却渐渐飘离……
就在她要透不过气来的时候,朗月白终于蹂躏够了她殷红的小唇,将嘴唇移开。
她的唇被已经被西门晨风吻的有些泛肿,现在又被朗月白狂吻,顿时便火辣辣的疼痛。
“记住!你是我的人!”朗月白见她嘴唇微肿,不禁心疼了起来,但是他仍脸色冷硬的说道。
夜清心中已经有些生气了,朗月白太霸道了,她是自由身,他没有权利这么约束她。
“我并没有嫁给你!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夜清一时气不过,便冷硬的回道。
朗月白听她话语生冷,微微一愣,只见她眸光坚韧、满脸犀利的神色。他不觉失神,目光变得有些游离。
夜清清喝过后,见他不说话,心中便有些过意不去了。便低声道:“怎么了?生气了?”
“恩!”朗月白沉沉答应了一声,便放开了她,双手并用划船朝江边靠去。
夜清见他如此,便也不再搭理他,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
“你喜欢西门晨风吧?!”憋闷了良久之后,朗月白按捺不住了,再次开口问道。
夜清不禁冷笑道:“你很在意这个吗?”
“唔……”朗月白沉吟道。“若是你真的喜欢……”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停止了,而是伸手拉过了放在一旁的古琴,横抱在怀中,脸上满是警觉的神色。
夜清也感觉到了周围有一些异样,她感觉到了有危险在靠近。
“罂粟!小心!”朗月白低呼一声,身体一动挡在了夜清身前。
夜清见他如此关心自己,禁不住心中一暖,也忙打起了精神,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夜清看的分明,只见快船周围急速掠来了几道黑影,像是鱼一样灵活,快速的朝小船靠了过来。
哗啦破水之声陡然响起,水中腾然跃出了几条人影,刀光闪跃,杀气蒸腾。
叮朗月白按在琴弦上的手指猛然挑开,虽然只是单调的音符,却极具杀伤力。狰狞而突兀的琴音响过之后,从水中掠出的人影顿时有几人毙命,但是仍有不少人从水中跃了出来,他们的攻击目标都集中到了朗月白身上,而将夜清晾在了一边。
难道是朗月白的仇人吗?夜清见朗月白身旁刀光剑影,敌人都朝他身上招呼去,而没有人进攻自己,不禁暗暗道。
不过她也没有闲着,趁着一人上船之时,突然发动偷袭,将那人打落下水,并夺过了他手中的长刀。
“你会功夫?!”朗月白见夜清突然出手,顿时大惊道。
“我可没有说过自己不会武功!”夜清手握长刀,动作迅捷,扬手刀落,白芒闪过,带起一阵鲜血淋淋,顿时便砍翻了几人。
杀人的手法利落干净,毫不拖泥带水。
朗月白看的目瞪口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出手,她的武功竟然这么高。只见周围窜上来的水鬼都被她解决掉了。
朗月白干脆停止了弹琴,因为他发现夜清解决起这些敌人来,毫不费力,竟然轻而易举的将敌人杀退。他便索性在旁边看热闹。
“这一刀真漂亮!”朗月白闲着无事,竟在旁边说了起来。
“恩!右边!左边!”
朗月白看了片刻之后,忽然凝眉,脸上露出思忖的凝重之色。他发现夜清的刀法利落干脆,虽然刀势十分简单,却十分有用,每一次劈砍戳戮都没有多余的动作,却能一刀制敌。
这是什么刀法?不像是燕国的刀法,也并非女儿国的刀法,倒是有些像流沙国的霸刀呢!
“罂粟,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刀法啊?”朗月白思忖了一会,索性问道。
夜清已经挥刀杀退了一波敌人的攻击,只见快船周围的水中血染长河、残肢漂浮。
敌人见夜清如此生猛,便停止了攻击,残存的敌人再次从水中遁去。
夜清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见杀手都已经退去,便放松了一口气,笑道:“这是我自己的刀法,还没有名字呢!”
“你自己的刀法?难道你去过流沙国?”朗月白追问道。
“没有去过!”夜清回答的很干脆。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流沙国。
朗月白见她回答的如此干脆,便没有多想。不过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事,曾在啸王府中出现的黑衣人,那个黑衣人便是背负长刀,眼神冷厉如刀,而且那个黑衣人似乎总是追踪着夜清。
难道夜清跟那个黑衣人有什么关系吗?
咚咚突然,快船下方传来了敲击声。
“他们来了!”夜清听到船下面的敲击声,脸色一沉,冲着朗月白提醒道。
却见朗月白脸色泛白,双手紧紧抱住了古琴,目光中满是惊慌的神色。
夜清见他如此,心中疑惑,旋即问道:“朗月白,你会游泳吗?”
“不……不会。”朗月白支吾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
不会游泳!夜清楞了下,怪不得他一副害怕的样子,原来不会游泳!
“快!划船!”夜清忙冲着朗月白喝道。
朗月白呆愣过后,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忙抓起双撸,卖力的朝江边划去。
不过水下的敌人已经扒住了小船,已经无法甩开他们,只能带着他们朝江边划去。
夜清攀到船沿上,身体倾斜,右手握住长刀便朝船底下刺去。几番冲刺,虽然刺中了几人,但是船底的人实在太多了。根本杀不完。
轰船底终于承受不住敌人的穿凿,一下子破裂,江水猛然涌了进来。
“船破了!”朗月白惊呼一声,脸上变得苍白,更加卖力的划起船来。
夜清见朗月白如此紧张,心中莞尔。
噗嗤她将手中长刀顺着船底的破洞扎下,顿时便有人毙命。
“借你的衣服用用!”夜清将船底的人扎走,便扯住朗月白身上的衣衫,用力撕下,一边喊道。
朗月白见船进水,小船已经摇晃了起来,渐渐下沉,他早已经顾及不了太多,只是卖力的划着船。
夜清将他身上的衣衫扯下,堵到了船底的破洞上,船底的洞越来越大,不得已,直把他身上的衣衫撕得七零八碎,仍没有堵住洞口。
轰哗啦!这时,躲在水下的水鬼突然发难,将小船推翻了。
“啊!罂粟!”朗月白顿时大惊出声。脸色吓得苍白。
夜清一手拉住月白,一手握紧了长刀,钻进了水中。
朗月白在水中死死闭着眼中,双手死死抱住古琴,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夜清拉着他在水中游动。
好在他怀中抱着古琴,古琴质地是木头,起一定的悬浮作用,夜清拉着他在水中游走倒也不费什么力气。
但是周围涌来的杀手便让人犯难了,只见水底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