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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不多时,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
朗月白欣喜的迎了上去,但是他刚打开门,脸上的笑容顿消,只见门外来了两个人,一个身穿黑衣的老者—郎平风,另一个则是身穿白衣的胖子—铎龙。
“这不是朗月白吗?”铎龙首先开口笑道,肥胖的脸上笑容虚假,小眼睛中满是狡猾的光。
“朗月白见过铎丞相!”朗月白脸上微愣过后,忙冲着冲着铎龙行礼道。
“恩恩!好好!多日不见朗月白,又清瘦了呢!”铎龙一面说着,脸上的笑容更加虚假。
“朗太师啊!朗月白在燕国京城,你也不跟本相说一声,本相可以派人保护他嘛!”铎龙又冲着郎平风笑道。
郎平风冷笑一声,清攫的脸上闪过几分厌恶的神色,笑道:“怎敢麻烦丞相大人?!您可是我们女儿国的大忙人啊!想不到在燕国也有你的人呢!”
郎平风的话中含着讥讽。
铎龙闻言,却并不介意,笑道:“本相责任重大,自然要多做安排了嘛!”
接着,铎龙便看到了房中的夜清,他一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把夜清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看了个遍,笑得猥琐,问道:“咦?这位姑娘是?”
郎平风看到房中的夜清时,已经有些疑惑,便朝朗月白看去,目光中隐有询问之意。
“哦,她是……”朗月白目光飘忽,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我是罂粟!”夜清清媚一笑,冲着铎龙行礼说道。
“罂粟?!”铎龙眼睛一亮,小眼睛中满是猥琐的光,笑问道。“你就是燕国的花魁罂粟姑娘?!”
“恩!正是小女。”夜清笑得甜美,回道。
朗月白见此,心中松了一口气。
郎平风的目光在夜清和朗月白的身上看来看去,脸色神情复杂,似乎在考虑这个“罂粟”是什么人。
“哈哈早就听说罂粟姑娘大名,今日有幸相见,不知道姑娘用过午饭了没?”铎龙已经笑眯眯的走到了夜清的身前,伸手便朝夜清的手抓来。
夜清见他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心中顿生鄙夷,她轻轻后退了一步,笑道:“多谢相爷赏识,罂粟已经用过饭了。”
“哦,是吗!真是可惜啊!本想跟罂粟姑娘喝两杯的!”铎龙没有抓到夜清的手,肥胖的脸上闪过阴鸷的神色,兀自搓着手道。
“罂粟姑娘已经跟我定下婚约了。”朗月白见铎龙如此无礼,便站到夜清面前,瞪视着铎龙道。
“哦,是吗?”铎龙小眼睛中阴芒闪烁,笑问道。
从刚才的谈话中,夜清已经看出这个铎龙是个危险的人物,整就是一个笑面虎。
而且这个人十分阴鸷,对他还是小心点为好。
“月白,我可没有答应跟你定下婚约的,你是女儿国的人,而罂粟是燕国人,怎么能够生活在一起呢?!”夜清故意说道。
铎龙一听,肥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奸诈的笑容,说道:“罂粟姑娘此言不虚,女人的婚姻大事还是要慎之又慎的!岂能儿戏!”
铎龙一边笑吟吟的说着,又朝夜清走来。
在旁的郎平风看不下去了,正色道:“相国大人!罂粟虽是青楼女子,但是相国大人如此未免有些无礼了吧!”
铎龙脸上的笑容一僵,小眼睛中满是阴鸷,但是仍笑道:“太师大人说的极是!倒是本相无礼了呢!”
“朗月白,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先安顿罂粟姑娘住在使馆吧。”朗太师肃容道。
“多谢太师大人!”夜清忙冲着朗太师清灵一笑,又道。“罂粟已经脱离了贱籍,现在已经是自由身份,相信不会给贵使们造成影响的。”
朗太师见她脸上笑容清透,双眸水灵,觉得夜清是一个钟灵秀丽的女子,太师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道:“罂粟姑娘不必客气,在使馆中住下便是。”
铎龙听闻夜清已经脱离了贱籍,心中欣喜,着急的问道:“这么说来,罂粟姑娘可以嫁人了?”
夜清心中冷笑,却不露声色,笑道:“至于婚姻之事,罂粟现在还没有想呢!”
“恩!好好!慎重!要慎重!”铎龙肥胖的脸上堆起笑容道。
“相国,我们不要打扰罂粟姑娘休息了吧!”朗太师见铎龙一副猥琐的摸样,心中早已经厌恶,便正色道。
“恩!好好!罂粟姑娘先休息!”铎龙说着,便随着朗太师走出了门外。
然而,铎龙刚走出门外,却又停下了脚步,小眼睛色迷迷的朝夜清看来,又道:“罂粟姑娘!婚姻之事一定要慎重!要慎重啊!”
“是!多谢相国关心!”夜清笑着回道。
“好好!这就好嘛!”铎龙又盯视了夜清一番,这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哼!贪婪的相国!”铎龙跟朗太师一走,朗月白便在一旁愤愤道。
“这样也好,最起码我们在这里安全了!”夜清却不以为意的笑道。
朗月白闻言,心中不解,问道:“这个铎龙对你有企图!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夜清俏皮一笑,道:“我自然看出来了,这样一来,我们住在这里便安全了,即便是有燕国的军队来使馆,相信铎龙也不会将我供出来的。”
朗月白思忖了片刻,觉得夜清说的有理。但是他心中仍然不是滋味,又道:“不过,我们住在这里要小心这个铎龙!他可是一个危险的人物,现在女儿国便掌控在这个人的手中。”
夜清点了点头,她也看出来了,这个铎龙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老奸巨猾,一副奸人的嘴脸。
“罂粟,你是否想过换个名字?”朗月白兀自思忖了片刻,忽然说道。“罂粟是你在风月楼时用的名字!现在你已经离开了风月楼,而且还得罪了啸王,恐怕再用罂粟这个名字不妥吧。”
“恩!是应该换个名字了。”夜清轻叹了一声。
这些天来,她听惯了别人叫她“罂粟”,现在要换名字,她倒是有些不舍呢。
“我的真名是夜清!”夜清觉得没有必要隐瞒朗月白,便认真道。
“夜清?!”谁知朗月白闻言,脸色一怔,玉面上满是惊讶的神色,问道。“你真的叫夜清?”
“恩!怎么了?”夜清见朗月白满脸惊讶,便问道。
“没……没什么……”朗月白脸上愈发慌乱,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你真的叫夜清?你从小便叫夜清吗?”朗月白又问道,满脸严肃。
夜清眨巴着眼睛,见朗月白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便笑道:“真的!我的真名是夜清,我怎么会骗你呢!”
“哦!”朗月白答应了一声,眼神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朗月白呆愣了片刻之后,轻轻叹息了一声,道:“夜……清,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朗月白说完,便快步走出了房门,神态急躁。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告诉他自己的真名之后,他这么着急?夜清见此,心中不解。
不过,夜清饿了,早上起来只吃了一点东西,到现在肚子里早就空了。
“呵原来你的名字是夜清啊!”恰在这时,忽然一声阴森的话语从窗外传来。
声音如鬼魅,透着冰冷的韵味,霎时,整个房间中也一下子阴冷了起来。
“谁?!”夜清清喝道。
突然,夜清感觉到一阵寒意森森。刚才明明空无一人的房间角落,此时竟然静静地站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
他就好象是从墙壁的那一边无声地穿过来的一样,没有留下丝毫行动的痕迹,但是随着他的出现,房间中的气氛一下了阴森了起来。
夜清心中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心中直发冷。
他紧身黑衣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健美的线条。背负宝刀、五官宛如刀刻,眼神如刀般犀利,身周萦绕着一股让人不敢轻掠的锐气和煞气。
夜清看着来人,顿时想了起来,失声道:“你是在长乐城中出现的那个人!”
他这种人太特别,只需看一眼便不会忘记。夜清自然记得在她刚穿越来的时候,在那月黑风高的夜晚、在那房顶上看到的人。
当时,夜清见到他时的情景记忆犹新:在房屋顶端的圆月下那孤绝的剪影和刀锋般犀利的眼。
对!这个人就是他!
“哈!罂粟姑娘好记性啊!竟然还记得我!啧啧!哦,对了,你叫夜清!”沙宁哈哈一笑,很随意的走到桌边坐下,将一包东西扔到了桌上。
“这是什么?”夜清见他往桌子上扔了一包东西,便问道。
“吃的!你打啸王打的那么卖力,肯定饿了吧!”沙宁笑吟吟的说着,打开了油纸包,露出里面金灿灿的烤鸡。
夜清看着那只烧鸡,肚子直咕噜咕噜的叫唤个不停。如此诱人的食物,自然让人垂涎。
“那就多谢你了!”夜清也不拘礼,道谢一声,便走到桌边,撕下一条鸡腿大吃了起来。
沙宁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豪放,而且她竟然不担心食物中有毒。
“哈!我倒是小看你了!难道你不怕这里面有毒吗?”沙宁见夜清狼吞虎咽,不禁笑问道。
夜清饿极了,已经顾不得跟他说话,便冲着他摆了摆手。
沙宁说着,眯起眼睛,色迷迷的看着夜清道:“而且像你这般迷人的尤物,说不定我会下药,将你带走哦!”
夜清一边大吃特吃,一边含糊不清道:“你即便下药也不会现在下的,或许你下次便要下药了。”
沙宁闻言,英俊的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他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女子,的确有胆有识。
“你的性格!我喜欢!”沙宁剑眉一展,朗声笑道。
“你叫什么名字?”夜清一边吃着,又问道。
沙宁皱了皱眉头,道:“夜清,你问的太直接了吧?”
“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自然要知道你的!”夜清说的很自然。
沙宁抽了下嘴角。这个女人真有意思!这是什么逻辑?!
“我知道你的名字是因为我自己听到的!若是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就自己打听去!”沙宁黑如水晶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笑道。
“哦,你不说就算了!”夜清应了一声,便自顾自的吃着东西,不再理会沙宁。
沙宁见此,心中有些痒痒,便问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夜清点了点头:“你不说就算了!我可没有闲工夫去打听你的名字!”
沙宁悻然,英俊的脸上竟闪过几分尴尬,抽着嘴角说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我对你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呢!”
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沙宁听得门外已经有人走了过来,便忙站起身来欲离去。但见夜清正在吃着他拿来的烧鸡,他便又忙折身返回桌边,双手齐下将夜清手里的烧鸡抢了过来。
“别告诉他人我来过,否则,我便杀了知情之人!”沙宁冷冷扔下一句话,身影轻动,便消失在了房中。
夜清一脸怔然,靠!这个人的速度太快了吧!她还没有吃完烧鸡呢!
只见刚才他冲回桌边,三下五除二竟将桌上的烧鸡收拾了干净,连鸡骨头都没有剩下。
好功夫!夜清心中不禁暗叹道。
吱呀房门打开,朗月白快步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几分急色。
“夜清,诚王派人来了!我们应该避一避。”
“诚王?”夜清一怔。
对了!诚王是负责礼部的王爷,他来使馆应该是为了招待女儿国来使,并非为了她而来。
“没事!诚王不是来找我们的,即便他发现了我们,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夜清笑着安慰道。
“你确定?诚王跟啸王的关系很不错的!诚王一直把燕寒当做榜样!他会不会为了啸王出卖我们?”朗月白仍然有些担心的说道。
夜清胸有成竹,她知道燕辰不会这么做的!
“放心!没事的!”夜清笑道。“我有些饿了呢!”
刚才她虽然吃了一点东西,但是还没有吃饱呢,烧鸡就被沙宁都拿走了。
“哦!是了,你还没有吃东西呢!”朗月白也想起了夜清今天还没有吃午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