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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芊芊坐回自己的主座,看了看并排站的怡昭仪和珍容。
觉得她们陌生不已。
“怡昭仪,关于不忠之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艾芊芊挑明了事情,怡昭仪当然是原话照说。
指控着一旁站着的珍容。
珍容愣住,“皇后娘娘明查,臣妾冤枉啊。”珍容在怔仲间已经明白过来,当下喊冤。
她没有想到艾芊芊会这样做,难道当真不怕她将此事往上面告发么?
太后怎么会容一个皇后如此?
可是她却不知道,太后对艾芊芊的态度……
怡昭仪不敢置信地看着珍容,“珍妃,你怎么可以否认,明明就是你拿着那张字条给我。”
珍容则同样是不敢置信地看着怡昭仪,“怡昭仪,你怎么可以这样血口喷人?”
“我连你字条是长什么样的都不知道,更别提字条里的内容。”珍容撒起谎来逼真的很。
她看向艾芊芊,“皇后娘娘明察。”
艾芊芊深望着珍容。
寻死8
艾芊芊深望着珍容。
珍容不退步地直视着她,眼里已经有了破罐破摔之意。
似乎只要艾芊芊说出昨日二人谈话内容一个字,那么她也就不顾任何后果了。
怡昭仪望向艾芊芊,“皇后娘娘明察,此事臣妾真的是无辜的。”
左耳听着皇后娘娘明察,右耳听着皇后娘娘明察,安珍淑都要恼了。
她们是不是弄错了什么,现在后宫执权的人是谁?还有珍容,她在说什么,这时候不扯下艾芊芊,更待何时?
“是不是无辜,你们可有证据。”安珍淑凉声开口,看了一眼艾芊芊,再望向珍容和怡昭仪,“怡昭仪,字条是在你宫中发现的,你却说是珍妃指使,有何证据?”
怡昭仪怔住,证剧,她哪里来的证据,若不是珍容开的条件太好,她好好的一个昭仪会去犯这样的错吗?
现在事情败露,她们却……
怡昭仪咬了咬牙,破斧沉舟,“皇后娘娘,事到如今,臣妾也不再相瞒了,这字条是珍妃所给,让臣妾诬陷贵妃娘娘的。’
“……”
“……”
轰,怡昭仪这话,显然像炸弹一般将众人炸懵了。
这事情的真相是真还是假姑且不论,但是怡昭仪这话一出,无疑是将珍容和安珍淑的茅盾提到台面上来了。
后宫,合作,分裂是正常的事,不是么?
安珍淑愣,眼睛眯了眯,看向珍容。
珍容怒极地甩了一巴怡昭仪,“怡昭仪,你含血喷人还不够,还挑拨离间。”
“啪”的一声掌声,有些刺耳地在未央宫中回荡。
怡昭仪的脸,一下子就起了红印,可见珍容这一巴掌甩得多用力。
寻死9
怡昭仪的脸,一下子就起了红印,可见珍容这一巴掌甩得多用力。
甩完巴掌,珍容跪在地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怡昭仪她心机这样深沉,挑拨宫妃之间的关系,请皇后娘娘,贵妃娘娘严惩。”
怡昭仪笑了,哈哈大笑,“珍容啊珍容,你以为你是后宫里最聪明的人?你以为你有了小皇子,终于有一日,可以住在中宫?你别做梦了,像你这样的人,永远也无机会做中宫。”
怡昭仪笑得有些疯颠,“今日我怡容是逃不过这劫,但是……”她看向艾芊芊,“皇后娘娘,臣妾是无辜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怡昭仪坦荡地看着艾芊芊,“怪只怪,我一时着了小人的计,酿下今日之错,可是……我对皇上忠心耿耿。”
说完这句,她恨恨地瞪着珍容,然后在众人没反应过来,手拿下头上的珠钗,狠狠地插进心口……
血从她的手中流出,她嘴里露着凄惨一笑,“与其被小人陷害入狱,臣妾愿以死而示清白,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让臣妾死而瞑目。”
艾芊芊回神,惊喊,“传太医。”
安珍淑也是一愣,自杀这样的形为是需要足够的勇气的,这怡昭仪倒的确是够厉害。
以死来示自己的清白?
“皇上驾到。”太监的声音传进未央宫,司马杰昊一身黄袍威风凛凛地走进来。
看到地上躺着的怡昭仪,愣了一下,“怎么回事?”
珍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要为臣妾作主啊,怡昭仪污陷臣妾,若是连皇上也不信,臣妾……臣妾也愿以死示清白。”说罢,就要拔下头上的发钗往胸口刺去。
寻死10
珍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要为臣妾作主啊,怡昭仪污陷臣妾,若是连皇上也不信,臣妾……臣妾也愿以死示清白。”说罢,就要拔下头上的发钗往胸口刺去。
司马杰昊用手打掉她手中的发钗,“珍妃,你起来。”
他拉起珍妃,看向安珍淑,“淑儿,这是怎么回事?”
安珍淑却是垂眼,显得有些委屈,“皇上问皇后娘娘吧。”
艾芊芊让人去将怡昭仪抬起,此时她已昏迷过去。
艾芊芊站了起来,看向司马杰昊,“怡昭仪以死示清白,此事容迟些再汇禀,救人要紧。”
“救一个该死的人,是不是有点浪费医药了?”安珍淑话凉凉响起,然后无视艾芊芊的怒眼,对着司马杰昊道,“皇上,臣妾从蕙和殿查出怡昭仪对您不忠的证据,这事本该臣妾做主,可是皇后娘娘硬是要插手进来。”
“安珍淑,你闹够了没?”这个时候还抢着先告状?
安珍淑讽笑地望着艾芊芊,“皇后娘娘,您是皇后没错,但是皇上既然将六宫交给我打理,那么,这六宫是不是暂时归着我管呢?”
“……”艾芊芊抿了抿嘴,不说话。
她不说话,安珍淑就更加得寸进尺,“只是惩罚一个罪证确凿的宫妃,皇后娘娘你却偏偏多加阻拦,你是看不惯自己的权力旁落么?”
安珍淑话语犀利,针对着艾芊芊的多事,以及‘自私’。
“现在证据确凿了吗?”艾芊芊瞪向安珍淑,“安珍淑,那是一条生命,怎么可以如此随便。”
“是,皇后娘娘你大度,你大度地看着皇上被戴绿帽子。”安珍淑变本加利地讽刺。
“……”戴绿帽子?司马杰昊的脸色冷了一些,“你们两个说够了没?”
突发的意外1
“……”戴绿帽子?司马杰昊的脸色冷了一些,“你们两个说够了没?”
安珍淑闭嘴,反正该说的,她说了,她现在就是要一个处理结果。
太医来了,打断了他们的说话。
艾芊芊让太医赶紧去诊治怡昭仪的病情,那样一珠钗刺下去,得多疼啊……
殿里只剩下安珍淑和珍容对着司马杰昊。
司马杰昊看了她们一眼,“先回各自的殿里去吧,这事等怡昭仪醒来再说。”
说罢,他也走进了内殿。
安珍淑眯了眯眼,然后睨了一眼珍容,“走吧,妹妹。”
一声妹妹讽刺无比。
珍容敛了敛心神,跟着走出了未央宫。
才出未央宫,珍容就急欲撇清自已的嫌疑,“贵妃娘娘,臣妾绝无害您之心。”
刚刚怡昭仪的那句,污陷贵妃娘娘之语,在珍容和安珍淑心里都落下不轻的撞击。
安珍淑侧头睨她一眼,“妹妹何必如此急着撇清,若不是本宫信任你,你这样就让人觉得心虚了。本宫相信你,不会这样做的,对吗?”
怡昭仪的话,有挑拨之嫌,但事实如此,也绝不是不可能。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是她扳倒了艾芊芊,珍容趁此扳倒她,也不是不无可能。
毕竟这后宫,想要扳倒一个宫妃,说难也难,说易也太易了。
听到安珍淑这话,珍容咬了咬唇,“贵妃娘娘……”
“好了,回去吧,这事,你咬着是污蔑就可以了,没有证据,皇上也不能将事情怎么办。”
“是。”
珍容离去,安珍淑则往自己的玉华宫走去。
脑海窜连着事情的发展,她静等结果。
太后会出现吗?
ps:关于更新,倾城一直承诺是十更左右,新文开始,总会有激情更新得多些,一般都是超更,到了后期,通常作者都会倦文,但依旧保底更新,所以也别说什么慢啊超慢之类的,怪让我郁闷的。至于剧情,大家可以讨论,但路向走势我会自己定夺。请耐心的等待结局,谢谢。相信我,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想结局,吼吼。
突发的意外2
太后会出现吗?
艾芊芊,明明与别的男人有私通,却嫁入皇后,心扯哥哥,她不会容忍的。
这次,她试目以待艾芊芊的行动。
会怎么样呢?
未央宫中,艾芊芊在旁看着太医救治自杀的怡昭仪,心急如焚。
她都忘了,这古代的女子对于忠贞这种事很在乎的,宁死不辱?
“回皇上,皇后娘娘,怡昭仪已脱离生命危险,但是……”太医垂头,“怕是会落下心痛病根。”
有命拣回来就不错了,病根之事以后再说吧。
艾芊芊点点头,走出寝室。
司马杰昊跟着走了出去,看到她皱眉的样子,他冷眼旁观着。
还是倔强的以为一个人就可以处理好事情么?
她不语,他也就沉默着。
艾芊芊转头看他,他现在变得内敛了许多,也懂得节忍了,“皇上,怡昭仪这事……”
“不忠么,的确是很大一件事。”司马杰昊挺认真地回道。
“可是,你明知道……”
听到他这么说,艾芊芊愣,他这样的意思,是说,他也宁愿这样冤枉一个宫妃?
“朕知道什么?”司马杰昊挑眼,扬了扬嘴角,“皇后,很多事情需要讲究证据的。”
比如他要扳倒安之卿,他就得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才能将安之卿一次扳倒,比如司马杰炫,在一切未确知之前,他就必须得做好‘哥哥’的角色。
大臣们要的是证据,他要的也是证据。
“证据个P。”艾芊芊忍不住爆出口,“你不就是证据。”
司马杰昊皱眉,不语地望着她。
艾芊芊直视着他,“你明知道那字条……”
“你是想承认那字条从你这流出去的?告诉后宫,告诉天下人,你这个皇后跟别的男人有私情?”
突发的意外3
“你是想承认那字条从你这流出去的?告诉后宫,告诉天下人,你这个皇后跟别的男人有私情?”
司马杰昊在她的耳边低语,有些咬牙切齿,“是呢,这样,朕就可以不废一兵一卒将你和魏安王都给拿下了。”
讽刺的话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显得让人厌恶。
艾芊芊愣,良久才说,“你……”
“怎么?想到可怕的后果了?”他讽笑望着她,“芊芊,善良有时是需要经过思考的。”
她这样做烂好人,却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之中,得不偿失,懂不懂。
他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但是,他又茅盾的……怎么说,看到这样的她,会喜欢。
不自私,虽然善良时有点让人无语,但这些是他所需要的。
他要的女人就是这样的。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越来越不想放手了。
善良是需要经过思考的,艾芊芊皱了皱眉,“难道就让怡昭仪这样含冤?”
司马杰昊冷笑,“也许吧。”这得看艾芊芊怎么做了。
见他露出讽笑,艾芊芊不敢苟同,“他是你的女人”
“朕的女人何止她一个。”司马杰昊快速地回复。
“……”她无语,只是扯了扯嘴角;好一会才找到说辞,“也是,你后宫三千,哪个女人死活,你会在意呢。”
死了冬雪,死了秦怜淑,还有大把的宫妃在呢。
就算现在的怡昭仪死了,那也许明天或是后天就有个容昭仪,美昭仪什么的出现也不一定。
“错了,朕在乎一个人的。”司马杰昊推翻她这个过于断定的结论。
深望着她,却不说出,那一个人是谁。
突发的意外4
深望着她,却不说出,那一个人是谁。
艾芊芊对视着他深望着自己的眼神,微愣,有一刹那的狼狈,她撇撇嘴,“那一个人肯定是母后。”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司马杰昊望着她。
她对他屈服就这么的难么?
不谈爱或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