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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他又忽然改变了?
仿佛感觉到他的视似的,珍容的头垂的是越来越低,耳垂子越来越红。
娇羞而富有女人味的表现,让司马杰昊不由得挑了挑眼。
虽是酷似的面容,却是完全不一样的性子啊。
“她之前是秀女吧?”他盯着想要把头钻入地洞的珍容,问着安珍淑。
安珍淑忽略心里传来的纠结和在乎,伪装地露出浅笑,“嗯是啊,皇上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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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珍淑忽略心里传来的纠结和在乎,伪装地露出浅笑,“嗯是啊,皇上是要……”
明知道这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可是真当这一幕真实的发生,心却难受得要命。安珍淑垂眼,努力地掩饰自己的在乎。
就算再伪装,终究还是不纯熟的。
心……原来是很疼的。
“去准备吧。”短短几个字,已决定今夜的侍寝之人。
短短几个字,便改变了别人的一生。
珍容的脸窜烧般的红,不敢置信,等待已久的话终于听到了,而且还是从皇上的口中听到的。
“去准备吧。”安珍淑重复着这话,心传来的疼很不是滋味。
珍容退下,司马杰昊握着安珍淑的手,温柔地开口,“夜凉,早点休息吧。”
“臣妾恭送皇上。”垂眼,她一直都没有再直视他。
心传来的疼如此明显。
思绪回到初见到时的场景,只是一眼,她已对他情愫暗生。
以为,这个世上,唯有自己与他齐肩,却没想到会落在艾芊芊的身后。
如今,她还要大方地将他送入别的女人的怀抱,那个女人,还是自己设给他的温柔乡……
闭了闭眼,安珍淑辛苦地呼出一口气,气息在寒冷的冬夜里形成白雾,迷茫了她的视线。
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热热的……
司马杰昊从玉华宫的正殿走出来,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去了偏殿,雪容华的住处。
小和子跟在他身后,其实说实话,他服侍皇上这么多年,觉得这做皇上的真的是不容易。
白天应付那群老臣,被欺压得要死。
晚上,还得顾好后宫妃嫔,不能让她们乱了。
不过好在,如今后宫有皇后管着,烦恼的事没那么多么,但是身为这后宫唯一的一个男人,他总得在他的女人窝里走走,露露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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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如今后宫有皇后管着,烦恼的事没那么多么,但是身为这后宫唯一的一个男人,他总得在他的女人窝里走走,露露脸的。
也许,这就是皇上将雪容华往玉华宫搁置的原因?
这样,走场的时候,就可以很快的走完?
小和子想些有的没的,都没有注意到司马杰昊已经停了下来,一个不小心便撞了上去。
“皇上恕罪。”小和子都没敢摸被撞疼的鼻子,赶紧退后了再说。
司马杰昊白他一眼。
小和子立马会意,润了润喉,刻意地喊道,“皇上驾到。”
黑线从司马杰昊的额际冒出,瞪他一眼。
小和子委屈地垂下头,不明白皇上是不是吃错药了,这眼神一白一瞪的,很让人心慌耶。
冬雪早料到司马杰昊会过来偏殿。
母凭子贵,后宫子嗣少就这个好,虽然现在玉华宫的主殿人是安淑妃,论级别,她区区一个容华是别人不放在眼里的,可是……
这后宫现在也没有谁敢撩拨她。
挺着肚子,冬雪正欲行礼,已被入门的司马杰昊扶起,“雪儿免礼。”
一声雪儿,让冬雪的脸便有了笑意。
“皇上,今夜怎么有空过来?”她顺势的便投进了他的怀中,刻意似乎又是无意。
司马杰昊顺手拥着她,“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冬雪微笑摇头,“太后娘娘天天让太医过来把脉,太医说胎象已经稳了。”
“那就好。”明明是很陌生的女人,明明没有半点的爱意,可是,他却依旧却可做出这样情深款款的模样。
而且,这幅表情刚刚还对另外一个女人做过,而再过不久,他又得对另一个女人如此……
面具啊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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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啊面具。
嘱咐了一些让冬雪小心些的情话,司马杰昊便离开了玉华宫,呼出一口气,他轻轻说,“小和子,朕为什么还是觉得皇后真实些呢。”
在她面前,他起码不用伪装全部,这样真是累。
小和子不吭声,那是因为皇后娘娘彪悍啊,后宫,哪个人,没事敢把自己表现得真实的?
含元殿,沐浴后的珍容被送上龙床,等待着临幸。
有多少女人想着要爬上这张龙床,却不得其法,珍容躺在龙床上,望着眼前的床幔飘拂着。
嘴角微微上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等了没一会,便听到脚步声,沉稳而让人期待。
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既兴奋又害怕。
隔着帐幔,她看到司马杰昊伟岸的身影,手轻轻的搭在胸前,安静地等着。
“都下去吧。”耳边传来司马杰昊低沉的声音,然后便是宫门关上的声音。
身影在晃动,朝龙床而来,珍容紧张地闭上眼。
司马杰昊撩开床幔。
这张床,有很多女人躺过。
有的有一点点的喜欢,有的只是为了任务,雨露均沾的任务,有的只是刚好轮到她,有的,只是一时的冲动……
他站在龙床旁,俯视着紧闭双眼的珍容。
闭上眼,两人长得还真的是像。
失神的想着什么,良久,才缓缓开口,“为什么闭着眼?”
珍容的脸刹那间便红透了,缓缓的睁开双眼,眼中带有着娇羞,视线一与他对上,便又害羞的撇开。
“朕……不喜欢太过害羞的女子,不过你……”司马杰昊坐下,看着她。
“朕挺喜欢的。”
听到他的但书时,珍容还在担忧,但后面的半句,又让她放宽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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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但书时,珍容还在担忧,但后面的半句,又让她放宽了心。
皇上这么说,是喜欢她这样子么?
“你叫什么名字?”
“……珍容。”红羞的脸有点点的褪色,皇上竟然连她的名字也没有记住啊。
“珍容,嗯,挺好听的名字。”
“……”珍容无语,拒传,皇上每次问别人名字后,都会说上这句,挺好听的名字的话。
轻轻地撩开她的里衣,司马杰昊没有表现出很有情欲的模样。
事实上,白天的繁忙,让他压根就对这事没她们想象中那么热情。
可是……
一天不召人宠幸,这后宫怕是要乱得不行了,这不,干躺着都闹到皇后那里去了。
想起艾芊芊炖着各鞭汤前来‘关怀’,他是又好气又好笑。
眼前的珍容与她长得是有些像,但真正看下去,却又没一处相像。
眉毛,她的过细,艾芊芊的则刚刚好,睫毛,她的没有艾芊芊的翘,眼睛,她的大些,却没有艾芊芊的灵气,鼻子……
司马杰昊忽地怔住,什么时候,他将艾芊芊的影像如此深刻在脸海中了?
“皇上。”随着他挑衣的动作,珍容冷抽一口气,娇羞的唤了声。
司马杰昊回神,“来人,把灯灭了。”
似乎有宫人走了进来,然后不到一会,明亮的殿宇便一下子间黑了下来。
………………………………………………………………………………
未央宫
艾芊芊没好气地对着镜中的嘴唇瞧着。
她的娘啊,这次比上次咬得还要严重,连最外层的这层皮也伤了。
明日,只要人家一正视她,就会看到她受伤的嘴唇了。
而且这种伤口,还那么明显的显示,被咬的,被皇上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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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种伤口,还那么明显的显示,被咬的,被皇上咬的。
一个宫女从外面走了进来,在小草的耳边嘀咕了两声,又走了出去。
这嘀顺就嘀咕吧,偏偏又不控制些音量,似乎故意要她听到似的。
艾芊芊捂着嘴唇的手愣了愣,然后继续纠结,装作没有听到宫女的话。
小草无聊得紧,每天都派人出去打听,皇上晚上跟谁睡觉了……
瞧着她还对着镜子瞧个不停,小草恨铁不成钢,“皇后娘娘,皇上宠幸那个珍容了。”
“哦。”这话,她刚刚已经听到了。
她淡然的模样,让小草真的是火大了,声调扬了起来,“皇后娘娘,皇上宠幸那个珍容了,那个跟你长得很像的珍容。”
艾芊芊将头往旁边移了移,白了小草一眼,“本宫听到了。”
“听到了,为什么还是这样……无所谓?”小草真想拿锤子敲醒艾芊芊的脑子,皇后娘娘到底在想什么啊啊啊。
真的快要让人崩溃了。
艾芊芊从位置上站起,“小草,本宫累了,帮本宫宽衣吧。”
小草鼓着腮帮子,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艾芊芊见状,不由得摇头轻笑,“那好,你也下去歇着吧,天冷,记得房里添点炭。”
“皇后娘娘……”小草红了眼,然后眼泪便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显得委屈无比。
艾芊芊眉头皱了皱,“你哭什么呀?”
“奴婢是替你难过啊。”小草哭得泪流满面。
艾芊芊愣了愣,然后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本宫不难过。”
“皇后娘娘,你跟安公子是再无可能的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当初一开始,她就劝过,不要动安公子动情。
可是为什么皇后娘娘还是不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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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你跟安公子是再无可能的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当初一开始,她就劝过,不要动安公子动情。
可是为什么皇后娘娘还是不听,为什么。
说什么有一种人是藏在心里来爱的,可是,现在的表现又算什么?
入宫几个月,帝后却仍未圆房……
说到安尚衡,艾芊芊的脸色便有些沉了下来,可是看到小草哭得稀哩哗啦,责备声又不忍说出。
“好了,乖了,去睡吧。”
“奴婢帮你宽衣。”小草边哭边服侍着她宽衣。
为她摘下发钗,为她脱去外袍。
“太医说雪容华的脉像是皇子。”小草嘀咕了一声。
艾芊芊眉角抽了抽,“小草,你平时就忙着去打听这些事么?”
小草啜泣了一声,“奴婢这不是替你担忧么。”
后宫的险恶,雅婷给她说得也够多了,她都醒悟了,可是皇后娘娘还不醒悟,无奈,她只能多个心眼。
听到她这话,艾芊芊心里划过一道暖流,“小草……”
难道她的处境看起来很糟糕么,连小草也为她担忧起来了?
不习惯在这么大的一间房里灭了烛火睡觉,所以,艾芊芊在睡前还是会让宫女留下一两盏烛火。
夜深了,未央宫在寒冷的夜色的下也显得孤寂起来。
守夜的宫人都打起了盹。
一道人影在寒风中掠过,无声无息。
艾芊芊睁着眼,睡意全无。
关于司马杰昊宠幸谁,宠爱谁,她是真的不在乎。
可是,小草的那一句,她跟安尚衡再无可能却让她感到害怕。
也许当初答应太后入宫,是自己想得太过天真了。
“唉。”可是现在都入宫了,可怎么办?
“为什么叹气。”忽地一道声音响起,把艾芊芊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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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叹气。”忽地一道声音响起,把艾芊芊吓了一跳。
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已看到熟悉的身影在朝她走来。
“尚衡?”
安尚衡仍旧是一身黑衣,他似乎已经变成了黑衣公子,黑眸下是追究,“为什么叹气?”
那一日,她救了他。
之后,他一直在纠结。
纠结着她是否是欺骗,是玩弄,还是……不由自主。
“你怎么会在这里?”艾芊芊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关心着他此时的安危。
如果被侍卫发现……
安尚衡的声音悠悠的响起,“你放心,就算是被发现,也不会危及到你的后位。”
声线还是她所熟悉的声线,可是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让人伤心。
他以为她在担心她的后位?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