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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尚衡听封。”司马杰昊嘴角有点点的上扬,弧度很小,连身旁的艾芊芊都没有瞧见。
“大周朝现下正缺武将,北国屡犯我大周,朕现在命你为左前锋,择日前往边疆,协助艾镇国将军扫平北国孽徒。”
“……”艾芊芊终于知道不安来自哪里了。
一听到司马杰昊这样的安排,她心都冷了半截了,爹跟安尚衡就跟水与火,永远都没什么可能合得起来,而现在司马杰昊这样安排居的是什么心啊?
“皇上。”安之卿最先反应过来,他嘴角的笑已被他敛下。
司马杰昊这样的安排,他很不满意,十分的有异议。
司马杰昊却是好心情地看着他,“安丞相有话但说无妨。”
“尚衡是文强于武,臣觉得……”
文武双状元9
“尚衡是文强于武,臣觉得……”
“安丞相,安尚衡是赢得此次武状元之人,朕相信,他担任左前锋很适合磨练他,将来必定是大将军人选。”
高帽子戴得很好,可是安之卿只有一个儿子,又怎么肯让自己的儿子上去战场撕杀。
何况还是做老对手艾镇国的手下,且对的又是北国。
北国强悍得很,难听点就是野蛮,尚衡一介斯文人士……
反正安之卿是不同意这样的安排。
“要不,咱们听听安尚衡的选择吧?”司马杰昊不想再听到安之卿其他反对的话,索性将选择权扔给了安尚衡。
而后者则是……
安尚衡抬眼看向艾芊芊处,在众人的期待下,缓缓开口,“臣愿意前往。”
“……”
“……”
这下朝堂上安静了。
按理,安之卿只手遮天,做个文官呆在朝野之上,平步青云才应该是安尚衡该做的,可是现在,他竟然同意去做什么捞什子前锋。
一听就很危险的职位,身为安家独子怎么可以答应?
“我不答应。”安之卿脸上的喜色早已变得难看,“皇上,臣只有尚衡一个儿子……”
“为国尽忠,驻守边疆,上阵杀敌,是大周朝男子该有的责任,安丞相,你这样说,让朕觉得……似乎别人家的儿子就不重要?”司马杰昊说得很淡然,但是脸上已具有严厉之色。
安之卿自觉理亏,但是……
“皇上,臣答应过他的母亲……如果皇上非得这样封他什么左前锋之位,那臣斗胆恳请皇上摘去他武状元称号。
再好听的名号也不如自家儿子的性命重要。
“……”司马杰昊抿了抿嘴,正欲说什么,却见一直沉默的安尚衡淡淡开口,“臣愿上阵杀敌。”
文武双状元10
“……”司马杰昊抿了抿嘴,正欲说什么,却见一直沉默的安尚衡淡淡开口,“臣愿上阵杀敌。”
说罢,他又看向安丞相,“爹,安家没有出过一个武官,这次就让孩儿来填了这个遗憾吧。”
坐在上座的艾芊芊一直都没有吭声,听到他这一句话,终于开口,“安公子不愧是大周的好子民,本宫……钦佩你,来人,赐新状元一杯酒,本宫要敬他。”
他说入朝为官,却夺去文武状元双名。
既然他主意已定,那么她除了支持,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隔着不远的距离,千言万语只隐含在眼神中。
即便再多的不舍,也终究如同手中的酒水含饮而尽。
酒杯空底,艾芊芊让人收起酒杯,有些不适的看向司马杰昊,“皇上,臣妾有些不适,先行告退了。”
说实话,她是难过,是真的难过。
她没想到安尚衡会同意前往边疆,为武官。
那样,得多长的时间不能再见面,那样,每一日都将提心吊胆……
“好,来人,扶皇后回未央宫。”司马杰昊也不拦她,爽快地让她闪人,反正好戏已经落幕。
耳边再也听不到那些恭维的话,艾芊芊抚了抚额,有些难过。
安尚衡,最后竟然是离去的。
她以为他会留在朝中,这样也许可以偶尔见一见,哪怕只是隔着遥远的距离也是好的……
而现在的结果,怕是,再相见时,已是换年又换月了。
“皇后娘娘,您是不是很不舒服?”小草担心地看着艾芊芊,她脸色有些苍白。
艾芊芊回了回神,看向小草,笑得牵强,“本宫没事。”
只是有事没事也只有自己清楚得很。
刚刚听到司马杰昊做出决定时,她的心已是格登一下,而以为安尚衡会反抗,可是现在却答应了下来。
再见1
刚刚听到司马杰昊做出决定时,她的心已是格登一下,而以为安尚衡会反抗,可是现在却答应了下来。
北国啊,那里据说是一个很彪悍的国家,新皇据说是一个很牛逼的人。
身为左前锋的安尚衡,爹会怎么待他,让他毫无经验的上场杀敌吗?还是,放下私仇,带他在身边教予经验?
艾芊芊越想便是越难过,可是现在已经无法改变什么了。
最后的局面果然如司马杰昊所说,安尚衡与一心想要锻炼,实则是逃婚的魏安王一同前往边疆。
那一日,天灰蒙蒙的,似乎感受到了别人的感受般,也在替着人难过。
艾芊芊被司马杰昊传来,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看着司马杰昊与他们二人话别。
距离不远,只是一个楼上楼下而已。
艾芊芊立在城楼之上,春风飘拂而来吹着她的衣袂飘飘。
她一脸平静的望着楼下,即便是满腔不舍也不能明着表现出来,所以她只能如此平静的看着他,然后微笑而起。
再见,她听见自己这样说。
安尚衡知道她在城楼之上,只要他抬起头,他便可以看到她。
可是……
“臣定当鞠躬尽瘁。”他对着眼前的司马杰昊道。
在决定科举的那一日起,他就知道,他会是臣子,一个对君上弯腰的臣子。
他再不是那个安公子了。
“好,很好。”司马杰昊拍了拍安尚衡的肩,眼中有着赏识,“朕期盼你们的好消息,好了,时辰不早了,你们出发吧。”
“是。”想要抬头,拼命地想要抬头,却只能硬逼着自己不要去看。
风刮在脸上,有些凉凉的。
终究,他还是无奈地转身,留给背影给别人。
再见2
终究,他还是无奈地转身,留给背影给别人。
最后一别,却不曾想过,再见会不会物是人非,如今她站在城楼眺望着他离去,不知他何日能再还。
“心疼吗?”司马杰昊不知何时上到了城楼之上,挥手让宫人们退下,他在她耳边轻轻的道。
艾芊芊扯了扯嘴角,“不懂你在说什么。”
“怪朕吗?”瞧她这样的伪装,司马杰昊不由得皱了皱眉,他慢慢的,慢慢的将她身边的人都移开,可是,她却似乎感觉不到似的。
这样有些诡异。
艾芊芊转头好笑地看着他,“司马杰昊,你是不是在为你的所作所为后悔呢?”就算是,又可以改变什么,现在。
她虽然无法确定他将安尚衡派往边疆是因为她的原因,但是也可以大致猜到,他压根就没安什么好心。
司马杰昊挑挑眼,然后有些难过的叹气,眼神眺望着远处,安尚衡与司马杰炫领的队伍已经出了午门了。
“你对朕的敌意真是明显。”
“……”她咬了咬牙,转身不想跟他废话半句。
“朕没伤害过你。”对着她急于离去的背影,司马杰昊道。
如果那些都不算伤害,那他倒真的怀疑了,什么才叫伤害。
“即便有时利用一下你的存在,但朕没有想着伤害你。”司马杰昊有些颓了,他发觉他与艾芊行之间的距离似乎是越来越遥远似的。
没有了当初的泼辣相对,她如此的‘知书达礼’反倒让他更是难过。
艾芊芊半步也不想停留,这该死的司马杰昊,知不知道现在的他有多么的无耻?
……
骑在马上,司马杰炫挑了挑眼侧看向一脸平静无纹的安尚衡,“安……”一时间发现,他不知该怎么称呼安尚衡比较合适。
再见3
骑在马上,司马杰炫挑了挑眼侧看向一脸平静无纹的安尚衡,“安……”一时间发现,他不知该怎么称呼安尚衡比较合适。
安尚衡回了回神,明白司马杰炫的困扰,主动开口,“王爷可以叫我尚衡。”
司马杰炫嗯嗯两声,“尚衡啊,你……是不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啊?”
看似没什么恶意地问话,却让安尚衡的心格登一下,只是他望向司马杰炫还是十分的平静,“我不懂王爷在说什么?”
“诶,不懂啊?那本王说一下好了,我就是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安尚衡不解地看着他。
司马杰炫与艾芊芊当初的事,他是知道的,可是是因为喜欢么?
“那种滋味特别难受,而且现在还见不着面。”司马杰炫像个女人似的在诉说着心中的苦闷,然后瞅着安尚衡,想看看他的表现。
可是,安尚衡仍旧是一脸的平静无纹。
见司马杰炫一直看着,他才轻轻地道,“也许此次不见,只是为了下一次相见。”
“卡嚓”一声,司马杰炫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的……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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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难过的,原来是时间。
转瞬便是两月过去,后宫一切无恙,艾芊芊久居未央宫,也学会了深居简出。
这样乖巧得根本就不像是她本人,但是,这的确是她。
会变得这么乖巧连她自己都诧异,平日里,有空时就学学画,绣绣东西之类。她终于知道那些大家闺秀是怎么炼出来的,原来是这样炼出来的。
如果不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叫声从未央宫外传来,她也许还可以继续这样的‘大家闺秀’式生活。
再见4
如果不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叫声从未央宫外传来,她也许还可以继续这样的‘大家闺秀’式生活。
冬雪的预产期就快近了,看她的身子,按理估计顺产什么的应该没问题,可是……
“皇后娘娘,雪容华怕是要生了。”冬雪的婢女一路狂奔而来未央宫,额际冒着热汗,惊慌失措地汇报着。
艾芊芊此时正学绣一种花,手上还扎着针呢,听到宫女的回禀,手微颤了一下,“不是说要再过二十来天才生么?”
不是吧,比预产期提前这么多?
宫女气息粗喘,“雪容华早上说肚子疼,开始大家都没在意,可是没过多久就疼得惧烈,所以,奴婢赶紧来向您禀报。”
一般后宫妃嫔生小孩,皇后都要去坐镇的,艾芊芊站了起来,“来人,为本宫更衣。”
说完,她又看向那个婢女,“太医院的人到了没?”
“估计到了。”
走到冬雪的偏殿,还没入内,就已经听到冬雪在尖叫着。
“啊……”毫无半点作做,纯粹是发自内心的叫吼,让艾芊芊听得有些汗毛直竖。
生小孩……果然是很痛苦的事情。
她站在正厅处,进退不是。
好在小草看出她的窘况,提醒道,“皇后娘娘,你只需在正厅里坐着就可以了。”
“咦,这样就可以了么?”艾芊芊诧异地看向小草。
“嗯。”
这样倒好,这样不用看见血腥的画面。
只是耳膜却是一直催残着,稳婆已经在里面接生了,太医院的人也已经在外坚守,就怕生小孩时有个什么意外,而能急时地救治。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艾芊芊坐的屁股都麻了,但是都没见里面传来了娃娃生出的声音。
再见5
艾芊芊坐的屁股都麻了,但是都没见里面传来了娃娃生出的声音。
她看向一直站在一旁的太医,“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生出来?”
而冬雪已经痛喊了两个时辰,声音都快要叫不出来了。
小孩呢?为什么还不见人影?
太医擦了擦汗,“这个……这个臣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有的人生小孩是要,是要这么久的。”
“那到底还要等多久?”艾芊芊觉得坐得累都快累死了,最主要的是,耳边总是冬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