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恋夏点了点头,反正回顾府和在王府对她而言都一样,那都不是她真正的家。
夏侯鸾原以为能在恋夏脸上看到欣喜的笑意,可却落了一心的失望。
她面色平静的不向是要回娘家看爹娘的表情,她在笑,可却是平静的笑。
夏侯鸾微微蹙眉,问道:“恋夏,是不愿回家吗?”
恋夏一愣,答非所问的回道:“爷,为何会如此问呢?”
夏侯鸾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只是看着你脸上并未有欣喜之意。”
恋夏一愣,心中暗自盘想着,若是让夏侯鸾知晓自个儿并非顾民言亲生,那么两人的联盟就算是就此打住了,想必,依着夏侯鸾的性子到那时也必定是不会容忍别人的欺骗,到那时,不止是顾民言遭殃,恐怕连自个儿都会跟着一起遭了殃。
只怕到那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思至此,恋夏连忙摇了摇头,笑道:“爷多虑了,恋夏既已出嫁,那便是爷的人,再思念娘家,让些外人还以为爷亏待了恋夏,所谓出嫁从夫,恋夏还是知晓的。”
“可若是,你下了堂,可从谁?”夏侯鸾淡淡一笑,他心中好奇,真的好奇,生怕从她口中听到什么野男人的名字。
“既已下堂,妾身便不属爷,也不属顾府了,自是从心。”恋夏眼中流过一丝淡然的执着,另夏侯鸾不禁一愣。
“从心?”夏侯鸾轻声喃道,复而,他莞尔一笑,“从谁的心?”
听着他的问题,恋夏甚觉好笑的笑出了声,道:“自是想从谁的心便从谁的心。”
夏侯鸾若有所思的看着恋夏低垂的侧颜,那么近,他近乎只要轻轻靠前便能轻碰到她滑腻的脸颊。
柔软的,泛着淡淡洛神花香气的味道。
那么近,他们相隔咫尺。
却远隔天涯。
他懂她,可又不懂她。
那么柔弱的身子下,怎会有着那么坚韧的心思。
明明该是一简单的,只为联系两方关系的工具,怎会有着如此脱俗的想法。
谜一样的存在,愈靠近,越不想放手。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倾尽江山,为博红颜一笑。
他做不到。
他不是这戏中的唐明皇,爱美人不爱江山。
而她也不是这戏中的杨贵妃,甘心在这后宫等待圣宠。
“恋夏,若你可以如这世间一般女子,愚钝一些,也好。”夏侯鸾抿着唇角抑制不住的苦涩,轻声喟叹道。
恋夏偏着头看向夏侯鸾,似是认真的思索他话中之意,“爷,恋夏只是一般女子,很是愚钝。”
“明明口口声声说着出嫁从夫,可你又何时从过本王?什么事儿,不都按着自个儿的性子来?”夏侯鸾摇了摇头,轻笑。
他说的……似乎是真的……
恋夏仔细的想过自己做过的事情,真的如夏侯鸾所说那般。
她干干的一笑,心中有些纳闷,他们是如何谈论的到她性子的问题?!
“爷,这杂技好看的紧,咱们还是看这个吧。”恋夏笑眯眯的指着戏台子,想将话题引开。
“瞧你,这不就是按着自个儿的性子来。”夏侯鸾忍不住的一笑,看向恋夏四处打飘的眼神。
“……”恋夏尴尬的一翻眼皮,想要装作没听到。
耳边细细密密的,传来了夏侯鸾低沉的笑声,
似是,充盈了她一整个耳室,满满的都是他的笑声。
宴会过后,已近亥时。
恋夏和顾民言及顾梓晨到过了别,便困极的爬上了马车,甚至没有吐得稀里哗啦就已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夏侯鸾无奈的揽过她睡沉的容颜,心中暗叹,若是她能一直如此安静,听话,该有多好。
马车咕噜噜的在路上跑着,待到了王府时,马车停下恋夏还未清醒。
“爷,奴才扶您下车。”王府总管站在马车外扬起车帘子恭候着。
夏侯鸾横抱起睡熟的恋夏从马车上走下,正好瞧见黎木苑站在王府门口,她双手绞着帕子看着夏侯鸾,夏侯鸾走过黎木苑身旁时,压低声音说道:“夜风凉,先回屋,过会儿本王就过去。”
也未等黎木苑说什么,夏侯鸾便径自抱着恋夏往西园走去。
他知,她不会像她那般驳逆他,
这是她的哀,还是她的庆。
因言听计从被他宠爱,因百依百顺而被他忽略。
夏侯鸾走进西园发现白莹还在门口守着,看见夏侯鸾抱着恋夏走了进来,她一愣,按照以往的经验她以为恋夏又昏厥了过去,刚想哭着扑上去,却被夏侯鸾闪开,他沉着一张脸,低着嗓音生硬的说道:“她,只,是,睡,着,了。”
白莹怔在原地,认真的将夏侯鸾的话从脑中过滤了一遍,可是面容更加纠结的看着夏侯鸾的背影。
她眼花了吗?
看到王爷竟然抱着王妃回到了院中。
两人相处了一天竟然没有……吵架吗?!
白莹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忽觉背后一阵凉意,她环抱住自个儿,快走了两步走回了屋子。
夏侯鸾将恋夏放在床上后,吩咐道:“小心给恋夏卸去头饰,省的明个儿她头疼。”
“是,爷。”白莹诺道。
夏侯鸾替恋夏掖了掖杯子,这才离去。
白莹悄然看着夏侯鸾离去的背影,脸上依旧是无法掩饰的错愕。
半夜子时。
龙巅宫。
隐晦不明的烛火下,两人酣畅淋漓沉醉的面容。
“梓晨,你可要输了哦。”夏侯谌趴在顾梓晨胸前,轻喘着喃道。
“是吗?”顾梓晨眼眸一沉,手抚上他细弱的肩膀,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答应的,若是你输了,那你便帮我……”夏侯谌轻咬了一口顾梓晨的肌肤,似是抱怨的喃道。
“好了,我知道了。”顾梓晨来回轻抚在夏侯谌细腻的肌肤上,不耐的应道,“不是说有新的玩法吗?怎么,就这样算了?!”
夏侯谌抬起头一笑,他狡黠的冲着顾梓晨一眨眼,咬着下唇含羞带嗔的说道:“当然不止这样!”
“那么,开始吧。”他一翻身,便将他压于身下。
一阵夜风从窗缝中刮过,烛光忽然吹灭。
------题外话------
文章已近十万大关!亲~给点票票给力一下吧!多收藏!多票票~
注:不要砸鸡蛋喏~
28不该存在的孩子
日光倾城。
难得的,她酣睡至正午。
“白莹。”她懒懒的躺在床上,声音懒散的唤道。
“王妃,您醒了。”白莹推开了房门,瞧着恋夏慵懒惺忪的容颜,心中不免惊艳,即使初醒,那精致的面容,非但未因初醒而显得邋遢,反倒多了几丝瑰丽。
“恩。”她以手肘撑着床榻坐起,发丝散乱,粘连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昨个儿……”她揉了揉太阳穴,似是在缓解毫无记忆的困苦,“我怎么会在床上?”
“那王妃以为,自个儿不在床上那该在哪里?!”白莹不免打趣道。
恋夏白楞了她一眼,起身下床。
“是爷啦,是爷昨夜将您抱了回来。”白莹笑着替她拿过平素里穿惯的素裙,说道。
恋夏接过衣裳的手一顿,接着故作若无其事的套上了裙子。
他将她抱回吗?
“白莹,昨个儿可有人和爷一起过来?”恋夏似是不经心的问道。
“回王妃,没有。爷自个儿过来的。”白莹不明白恋夏为何会如此问她,但还是恭敬的回道。
若无人在旁观察,他又何必惺惺作态?
恋夏嘲讽的一笑,也未挂在心上,便洗漱去了。
下午时分,黎木苑款款而来,恋夏无聊的逗着花花和灰灰,弄得两个小兽呲牙咧嘴,听着白莹来报,恋夏拍了拍花花和灰灰的脑袋,笑眯眯的说:“呐,这次饶你们一次。”
白莹瞧见恋夏一身素裙早让那两个小东西给抓的几近成了碎步,她无奈的在恋夏背后翻了一个白眼。
“姐姐,日安。”恋夏心情似是不错,见着黎木苑后,嘴角轻扬的喊道。
“妹妹昨个儿睡的可好?”黎木苑发现恋夏愉悦的心情,心中自是酸涩难堪,不免有些尖锐的问道。
恋夏突然觉得黎木苑似是有些奇怪,她不禁收敛起笑颜,说道:“还不错,至今儿中午才醒。”
黎木苑心中不免以为恋夏是在炫耀道:“似是爷将妹妹累着了。”
“姐姐此话之意是……”恋夏愈发的觉得不对劲,连忙问道。
“木苑愿王妃为爷早添子嗣。”黎木苑眼睛泛红的盈盈一拜。
恋夏瞥了白莹一眼似是在询问为何会如此。
白莹也是一脸疑惑的轻轻摇了摇头。
恋夏因她这似嘲似讽的语气心中不悦,但依旧耐着性子的说道:“姐姐,我想咱们之间似是有些什么误会,若你愿意,那么便和恋夏说开,若是一心想要如此说话,恋夏也是乐意奉陪的。”
黎木苑一愣,脑中登时清醒了不少,她脸色一变,连忙说道:“刚才木苑失态了。”
恋夏这才缓下心中的不悦,好言说道:“姐姐若有话便和恋夏说开,无碍的。”
听着恋夏的话,黎木苑脸色有些羞窘不堪,她踌躇了半天才道:“昨个儿王爷对妹妹情深意重,木苑心中不免……”
原来如此。
恋夏低敛着眼睑。掩饰下眼中复杂的情绪,对着白莹一摆手,示意她先下去,而后她轻声劝解道:“姐姐有了身孕,必是敏感,爷乃是一男子不懂这女儿家的心思,姐姐若是心情不好来找恋夏,恋夏也诚心领着,因这事当怪恋夏粗心没和姐姐说明。”
黎木苑心思倒也算是聪敏,听出了恋夏的画外音,她不禁问道:“恋夏何故如此说?”
恋夏一笑,道:“爹爹乃是这夏侯王朝的大祭司,而爷是朝夏侯王朝皇室子弟,恋夏嫁入皇家,过的好与坏,自当是有利害关系的。”
黎木苑看着恋夏心中泛起一丝愧意,“妹妹,受了这些子委屈,我还来说这些混账话,真是……”
恋夏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说道:“姐姐莫要如此,恋夏即已随了爷姓,自当应是以爷为主心骨儿,一切也都是听爷说。”
“妹妹,有的时候,其实爷对你也太过分了点……”思及自己,再思及恋夏,黎木苑不禁喟叹道。
恋夏摇了摇头,嫣然一笑,不知是出自真心还是为了伪装好这王妃的角色,她回说:“即嫁予了爷,恋夏自当是甘之如饴。”
黎木苑看着恋夏,突然感叹的问道:“妹妹,其实你已爱上了爷,对吗?”
恋夏轻笑,对此不置可否。
黎木苑知她不愿承认,也不便再说什么,毕竟人都是有着私心。
书房。
夏侯鸾似是自个儿一人独坐在书案前,他执着毛笔在素白的宣纸着细细描绘着。
三千青丝,是他一笔笔画下的浓密。
他闭上眼,静静的想着那细致的螓首蛾眉。
“王爷。”忽然一声男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夏侯鸾微微蹙起了眉,睁开了眼睛淡声问道:“说。”
“昨个儿夜里奴才在窗外听,似是……要对王妃不利。”
夏侯鸾执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颤,他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
影卫一见,便不再出声,悄然的隐匿了起来。
早就预料之中的。
既然是工具,他一早便将她置于危险的地位。
他已不能后悔了。
“静观其变。”夏侯鸾起身,扔下毛笔,走出了书房。
那素白的宣纸上,一副还未画完的美人图。
那画上的女子的面容还未清晰,可一身同宣纸一般颜色的裙子,早已昭示了身份。
时间又过去了半月有余。
不知谁走漏出了风声,说鸾王的妾室已有身孕,要将正妃挤下堂。
这日太后命人来讲恋夏和夏侯鸾寻到宫中。
恋夏心中忐忑,大概也知道有什么事,坐在马车上,恋夏抱着小木桶一边吐得稀里哗啦,一边暗中看着夏侯鸾闭眼假寐。
他心中定是不好受吧。
那时祭祀说过,这孩子三月内不能告知外人,否则不保,现在倒好,天下皆知,也就无从去分什么外人内人了。
到了凤翔宫前,恋夏和夏侯鸾等待太后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