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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夏点了点头,她苍白的小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她冰凉的小手覆在夏侯鸾手背上,“不要这个样子,待会儿太医来了,会看见的。”
夏侯鸾似是耍赖一般,不依不饶的愈发的抱紧了她,“不管他,咱们又不是亲的兄妹。”
恋夏轻叹着摇了摇头,“帮我找一床厚一些的被子吧。”
夏侯鸾这才小心翼翼的让恋夏平躺回床上去。
他大抵是第一次找被子,翻箱倒柜的到处都寻不到,恋夏微微侧头,淡笑道:“在那个木柜的上面。”
夏侯鸾回头冲她一笑,从柜子中找出被子,替她盖上,小心的掖好。
“先睡一会吧。”夏侯鸾将手伸进了被子中,然后握紧了恋夏冰凉的手,他淡淡的冲她一笑。
恋夏点了点头,看着他,任是她如何放空脑子,也是睡不着的。
“爷,太医来了。”白莹匆忙的从赶了进来,大概是因为太急,所以白莹也被淋湿了。
恋夏下意识的将手抽了出来。
夏侯鸾微怔的看着恋夏,心中……忽然空落了……
胸口忽然泛起的疼痛令恋夏不自觉的溢出了一声shen吟,她捂着胸口看向夏侯鸾。
夏侯鸾连忙让自己不再乱想。
他不着痕迹的从被下抽回了自己的手。
太医放下了药箱连忙拜道:“臣见过王爷,见过公主。”
“起来吧。”夏侯鸾起身从床边起身,他让出了位置,道:“公主可能刚刚淋上了雨,沾染上了风寒。”
“公主,臣给您把把脉。”那太医试了试恋夏的脉搏,眉头微蹙。
夏侯鸾连忙问道:“怎么样?”
那太医踌躇了半天,才道:“这脉象的确是风寒,可是……臣依稀记得,三年前,臣为已逝的王妃把脉,这脉象基本相似。皆是五脏六腑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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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伤寒(2)
恋夏看向夏侯鸾,不语。
夏侯鸾清了清喉,眼神凌厉的看向太医道:“公主只是得了风寒,你只需开药就可以了。”
那太医浑身一颤,他诺诺的连忙随着白莹走出了内室。
他颤颤的接过白莹递来的笔,在宣纸上写下药方。
白莹看着他这幅样子,叹道:“大人,写好了吗?”
“好了,好了。”他如避蛇蝎般匆忙跑了出去。
“你瞧,你把他吓得。”恋夏看着那太医落荒而逃的样子,不禁轻叹道。
夏侯鸾又坐回了床边,他轻抚了恋夏滑腻的肌肤,眼中但着淡淡的几许笑意,“恋夏,我只是想保护你。”
恋夏嗤笑了一声,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脸颊旁拉了下来,“好痒。”
夏侯鸾将她的手塞回了被中,“白莹应该是替你去熬药了,待会我看着你吃完药睡着了我再走。”
恋夏盯着他的脸,半响才道:“你不去看安又晴吗?”
夏侯鸾扑哧笑出了声:“恋夏,你还在吃醋。”
恋夏别过了脸,脸色泛起了红晕。
夏侯鸾饶有兴趣的单手支着下颚看着恋夏,良久,他才淡淡的开口道:“其实,我无意想要伤害你的。”
恋夏微怔,她看向夏侯鸾沉默不语。
“你记得吗?你说,没有理由的就是讨厌她,还问我信吗?我回答,信。”夏侯鸾轻敛眼睫,他微微一笑:“我回答信,是因为,那是你对我说的话,既然你没有理由就是讨厌她,那么我将她带离,我,不想让你因为她,心烦。”
“可是……”恋夏苦笑道:“我还是因为她心烦了呐。”
“对不起。”他微伏下身,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凉凉吻。
似蜻蜓点水般,恋夏很快闪过他的唇。
夏侯鸾失落的看着恋夏,他直起身子,起身准备离开。
“会传染给你的。”她面色羞窘的别过了脸。
夏侯鸾欣喜若狂的看着恋夏。
原来,她不是不想被他吻。
她,是在关心他。
夏侯鸾捧起了恋夏的脸,轻吻着她的眼睫,“恋夏,不要离开。”他似是呢喃的喟叹一般,轻轻的,温热的呼吸浅浅的落在她的脸上。
恋夏不语。
夏侯鸾只当她是女子,羞赧的不好开口。
“夏侯鸾,今日后,不要来这里了。”恋夏忽然开口道。
“……你怎么……”夏侯鸾揉着太阳穴看着反复无常的她,不知自己什么事情又招惹了她。
“你曾经说,让我见了安又晴叫她一声嫂子的。”其实她并非是要怨他,她不是那种怨女,她只是……想要提醒他,几日后,他要再娶。
“恋夏。”夏侯鸾轻叹,“不要再提安又晴了,好吗?我向你保证,她绝对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障碍。”
“可是,她已经成为了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了!”恋夏气极,她吼出声后,止不住的又是一阵轻咳。
“你别生气了,你现在身体还虚弱,过些日子,等你身体好了,我任你处置可好?”夏侯鸾连忙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冲缓一下她的喉。
过些日子……
恋夏紧抿着唇,接过了他递来的茶杯,她一口饮下,喉中酸涩哽咽的滋味,顺着茶水一同滑入腹中。
过些日子,他们成亲了。
过些日子,她不再是公主了。
过些日子,她要离开了。
他说,过些日子,她身体好了,他任她处置,可是,那时,他怕是再也寻不到她了。
“爷,公主,药来了。”白莹端来一碗药,递给了夏侯鸾,夏侯鸾接过后,小心的吹凉,“我喂你。”夏侯鸾扶起恋夏,一勺勺的喂入了她口中。
好苦。
好苦。
可是,因为他在,她甘之如饴。
“睡一会吧。”一碗药见底,夏侯鸾扶着她躺下。
恋夏点了点头,很快,就听到了她均匀缓和的呼吸声。
夏侯鸾悠悠的一叹,他放缓脚步,慢慢的离开。
那脚步声渐渐消失,恋夏睁开眼,看着那扇紧闭的内室的门,她的眼眶,微微泛起了红晕。
61示威(1)
她病了。
可是却什么都没有改变。
王府中忙忙碌碌的布置着礼堂,那刺目的红色,一点一点渗入了她的眼中。
那苦的要死的药,自从那日他亲自喂他喝下后,她便再没有喝过。
只因他在,她甘之如饴。
如此懈怠了下来,这伤寒一日拖过了一日,怎么也不见好。
夏侯鸾也大抵是因为婚期将至,自那日离开后,便再也没有来,甚至未派人来打听一下恋夏的病情。
白莹每日送去的药,恋夏都倒入了窗外,白莹不知,以为她病也渐渐好了,三四日后,恋夏便吩咐白莹,不必再熬药了。
白莹喏了一声。
她又如三年前那般,每日为自己晕上胭脂。
气色似是日日红润,可这身子,她自个儿也懒得打理,反正离去的日子也近了,说不定,自个儿忽然就这么死了,到也能回到现代,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思至此,她便放宽了心,很多事便随着性子去做了。
因入了伏,夏日愈发的热,花花和灰灰懒散的躲在窝中不出来。恋夏蹲在它们的窝门那里,一边给它们喂着西瓜,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些什么。
“公主,雪茹夫人和王妃来了。”这日,白莹过来禀报道。
王妃。
她说的王妃,是安又晴吗?
三年前,当白莹称她为王妃时,她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可是,三年后,她忽然发觉,当别人被称为王妃时,她心中却是异常难受。
“我知道了。”恋夏起身淡淡的开口道:“让她们稍等,”她走至井边,冲了冲手,便走向了屋内。
无事不登三宝殿。
婚期将至,怕是炫耀吧。
恋夏慢慢的走至屋内,紧这几步,已让她气喘吁吁。
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
一见恋夏走进,雪茹连忙起身拜道:“雪茹拜见公主。”
恋夏点了点头,笑道:“嫂子。”
“呦,我还当公主这辈子都不会喊我声嫂子呢,没想到爷一句话,就让公主开口了。”安又晴坐在那里,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
恋夏瞥了她一眼,扶着雪茹笑道:“嫂子难得来这西园,今儿让白莹给你做盘白蜂糕尝尝。”
雪茹点了点头,笑道:“那真是麻烦白莹了。”
白莹连忙诚惶诚恐道:“雪茹夫人哪里的话,白莹这就去给膳房。”
恋夏微微颔首,携着雪茹坐下。
“雪茹,过来。”见者恋夏她们不搭理她,安又晴一脸恼怒的冲着雪茹喊道。
恋夏疑惑的看着雪茹,雪茹苦涩一笑:“爷说,王妃即将嫁入王府,这府中人员都由王妃打理。”
恋夏一怔,讽刺的冲安又晴说道:“又晴姑娘,不知这府中人员,可包括本宫?”
安又晴看着恋夏,面容带着几分张狂道:“府中人员,自是住在王府中的所有人。”
“哦?”恋夏轻笑着点了点头:“那么,又晴姑娘,烦请你和王兄说本宫不愿寄人篱下,这些日子叨扰了。”
“如此甚好。”安又晴嘴角的笑意更甚,她眼角带着讥诮的笑意。
“不过,又晴姑娘,本宫要提醒你,”恋夏低垂着眼睫,寡淡的一笑:“王兄喜欢聪明的女子。”
“那巧了,我也正喜欢王爷这种男子。”安又晴似是胸有成竹一般,她淡扫了恋夏一眼,带着胜利的表情睥睨着她。
恋夏冷哧了一声。
“公主,听王府的人说,前些日子,你染上了风寒,不知身体可好?”雪茹连忙出来打圆场。
“托嫂子关心,已经痊愈了。”恋夏微微一笑。
雪茹眉头一蹙,刚刚她和恋夏相携时,她明明把到她的脉搏,那风寒,根本就没有好,甚至寒毒已侵入五脏六腑之中了。
可她说好了。
莫不是自己把错脉了?
雪茹未多言,只点了点头。
“走吧,”安又晴拂袖起身,冲着雪茹说道:“听府中人说,这地方可是死过人的,果然晦气。”
恋夏讥讽一笑:“的确,死过人。”她看向雪茹,雪茹浑身一抖,连忙随着安又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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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示威(2)
没想到上午安又晴和雪茹走了,下午夏侯鸾便来了。
他一脸阴冷怒气冲冲的走进了院子,甚至白莹还未来的及禀报。
恋夏轻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中站了起来,无言的看着他。
“你终究是还要走,是吗?!”他开口便是厉声的指责。
恋夏抿着唇,不语。
“究竟要怎样,你才不走?!”夏侯鸾气势冲冲的走到恋夏身前,握住了她纤细的双臂,一脸愤怒的吼道。
恋夏无力的想要挣脱开,可却只是徒劳的令他更加禁锢住她。
“夏侯鸾,”她眸色沉静如水,看着他握在她肩上的手,淡言道:“放手吧,今天安又晴已经来过了。”
“她说了什么?她对你说了什么?!”夏侯鸾一怔,他连忙问道。
“你是在心虚吗?怕做了什么事情让我知道吗?!”恋夏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她讥讽道。
夏侯鸾一窒,他握着恋夏肩膀的力气渐渐减少,恋夏稍稍一动,便将他的手从自己肩上挣脱,“夏侯鸾,不要闹了,回去吧,你还有的宏图和妻子,就当我只是过客,好吗?”
“凭什么?!凭什么你说自己是过客就是过客?!顾恋夏,我夏侯鸾今天告诉你,不准离开,不准走!”夏侯鸾双眼猩红恶狠狠的盯着恋夏。
恋夏不合时宜的扑哧笑出了声:“夏侯鸾,若是三年前,你生气至此,会不会再给我一顿杖刑呢?”
夏侯鸾面容一僵,他一把拥住了恋夏,恋夏也未挣脱,只是嘻嘻的笑着。
“恋夏,对不起,我们可不可以抛开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不要离开……”夏侯鸾下颚搁在恋夏肩头,轻声呢喃道。
恋夏笑出了声:“可以。”她顿了顿,两个亲密相拥的身躯,恋夏甚至能感觉道她说“可以”时,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