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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夏低头轻笑,眼角的笑纹带出澈然的眼泪,“呐,你才发现没有我不行吗?”她声音似嗔似怨,可也却娇柔的似是撒娇一般。
夏侯鸾抱紧她在怀,手轻抚上她柔顺的发丝,轻喃道:“恋夏,你永远不知道,我每一次失去你时的那种恐慌,此生,对你,我恐是在劫难逃了。”
恋夏倚在他温热的肩窝中,她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难得的,她温婉如同仕女一般:“夏侯鸾,我答应你,此生,只要你不负我,我便一直陪在你身旁。”
夏侯鸾静静的闭上了眼睛,他抱着恋夏,温软清浅的呼吸洒在她耳旁。
恋夏,此生有你,我何其幸矣。
------题外话------
忽然就完结了,或许你觉得有些仓促,但是,这个结局,是我想了很久的一个结局。
或许,你想问,顾梓晨究竟做了什么竟然他人三缄其口,顾梓晨最后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文章里面,其实我最喜欢的除了恋夏,便是顾梓晨,他多变,可最后却爱着恋夏的心恒定不变。
但大家对于绝对男主夏侯鸾的喜爱远远超过了顾梓晨。
或许,这种结局,是最好的结局。
文章完结后,我可能还会写关于顾梓晨的番外。
最后的最后,如果你喜欢我的文章风格,请继续看新文《亦见钟卿》。关于爱情,小说比现实更为纯粹。
爱情何时来过(1)
春山暖日和风,阑杆楼阁帘栊。
又是一年春。
黎木苑随着母亲一起上山踏春,但凡春末,啼莺舞燕时,这京中束缚了一年的小姐们都结伴到山上踏春。
父亲死后,家中败落,一家的生计全架在了母亲身上。
想起父亲还在时,父母二人相敬如宾的关系,真是羡煞旁人,可如今……
她悠悠的叹了口气。
“木苑,这些年,委屈了你。”母亲握着她因在家时常做家事而结上薄茧的手,轻声叹道。
“无碍的,木苑只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帮助母亲解忧。”她温婉一笑,虽家道败落,可这大家闺秀的气质却从未减去分毫。
“你已年近十八,想这年纪的姑娘也都嫁做人妇了。”母亲轻叹,语气中似是带着淡淡的哀愁。
黎木苑摇了摇头,却也未语。
家中败落,她知,若是她能嫁户好人家,倒也可以帮母亲减轻些担子,可她却算是心高气傲,一般人家公子她从未搭理。
母亲知晓她的心意,只握着她手的力道加大了些,似是安慰。
黎木苑对母亲莞尔一笑,掩下了眼中纷乱的思绪。
两人一时相对无语的向前走着。
她们在前面一处凉亭歇下,一紫衣男子携着两个侍卫走了进来,见着黎木苑和她母亲在里面,紫衣男子笑着轻点了一下头,黎木苑连忙起身回礼。
“爷,你看上了那家小姐?”待那紫衣男子坐下后,两侍卫站在他身旁问道。
黎木苑悄然的打量着那紫衣男子,只见他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似是妖媚众生一般,白皙的肤色因这紫衣显得妖娆至极,他知书达理,气质风流,天质自然。黎木苑心中似是小鹿乱撞般砰砰作响。
那紫衣男子一笑,道:“都很不错。”
那两侍卫似是不满意他的答案,又问道:“若是选王……选妻呢?”
他……还未婚?!
黎木苑低着头轻轻的笑了起来,母亲发觉了她的心思,掩着嘴笑了起来,她走上前,对着那紫衣男子道:“敢问公子大名?”
那紫衣男子起身微微颔首道:“夏侯鸾。”
黎木苑一愣,看向他,大惊失色道:“鸾王?!”
夏侯鸾一笑,“大娘可有事?”
黎母在知他身份后,不知该继续还是退下,她回头看向黎木苑眼中的歆慕,心下一狠心道:“鸾王至今未婚配,民妇有一不情之请。”
夏侯鸾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黎木苑,他点了点头道:“请讲。”
“小女年芳十八,闺名唤木苑,琴棋书画皆是略懂,虽家道败落,但也勉强算是大家闺秀,现心系王爷,还望王爷收入房中。”黎母突然跪道。
黎木苑听着母亲如此说道,脸色顿时一态困窘。
夏侯鸾看着黎木苑轻笑道:“小姐认为如何?”
黎木苑未想到他会问自己,脸上不满一红,声音细若蚊蝇道:“全凭娘所说。”
“如此甚好,那,本王,过些日子便将木苑娶回家中。”他轻轻一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凉亭。
他说,会来娶她。
可是,他连她家住何方都不知,又如何娶她。
只是敷衍吧。
思至此,她眼中不禁溢出了一丝水意。
母亲不知她的想法,兴高采烈的拉着她说是要回去为她准备嫁衣。
黎木苑凭着母亲拉着她回去,脸上努力的扯出一丝笑意。
这年七夕。
京中盛传今日王爷要娶京中第一美女,顾府千金顾恋夏。
她的梦算是破了,他已经成亲了。
母亲虽什么都未说,但却悄然将那缝制了一半的红色嫁衣给收了起来。
可王爷大婚后第二日,几个带刀侍卫带着一群家丁来了这破落的府邸,他们抬着几十箱金银珠宝、林罗绸缎,一个个笑脸相迎的说这些是王爷下的聘礼。
“官爷,昨个儿王爷不是已娶亲了?”黎木苑看着那一箱箱的礼盒很是不解。
那官差笑道:“姑娘,王爷昨个儿是娶了这京城第一美女,可为何今儿下聘,小人实属不知。”
黎母打赏了来的那几个官差后回了屋子,看见黎木苑呆愣愣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她拉起她的手劝慰道:“木苑,娘知晓你不甘做这侧室,可他是王爷,而正室可是大祭司之女,咱何德何能去抢那正室之位?莫说是你,这普天之下,也唯有这顾恋夏的身份才配的上鸾王。”
黎木苑勉强的笑道:“娘亲多虑了,木苑只是心中忧心自个儿嫁去之后,娘该如何是好。”
黎母轻轻的摇了摇头,笑道:“娘这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经了,你爹在时,享尽了荣华富贵,你爹走后,这世态炎凉,也算是略有体会,你这一嫁去,娘担心啊!”说着,黎母的眼中还落下了泪。
黎木苑帮黎母擦去泪,可自个儿眼中的泪却也留了下来,她哽咽着嗓音说道:“娘,木苑去了之后,还请娘宽心。”
黎母还是很不放心的教道:“这女子出嫁从夫,去了王府,莫要顶撞,唉……”黎母又摇了摇头,叹息道:“依你这性子,也不会顶撞,若是那正室欺了你,你也只能忍着……”
“木苑知道。”黎木苑以帕拭去了眼角的泪,说道。
黎母忽然笑道:“你瞧,我这老糊涂,明明是喜事,哭啥?”
黎木苑扯了扯嘴角,却无一丝笑意。
黎母背过身去,咽下喉中的酸涩道:“这一如侯门深似海,以后万事小心,你没有那浑厚的娘家做后台,可是,若是想要回来,这,有娘!”
黎木苑忍着泪,点了点头。
“娘,女儿不孝,不能留下照顾娘的晚年。”黎木苑跪了下来,泪眼婆娑的看着黎母的背影。
“木苑……若是那日,我没有求王爷,该多好。”黎母突然轻声叹息道。
黎木苑沉默不语,娘后悔,可她不悔。
八月十二日。
黎木苑穿着黎母一针一线为她缝制的的大红喜袍嫁入了王府。
王爷待她极好,每日必临幸她所在的东院,这王妃,自她入府以来,便从未见到过,甚至婚后第一日的敬茶,也都免了。
莫非是这王妃不受宠?
入府一月有余。
黎木苑对此极为好奇,她问向身旁的丫鬟醉蓝:“爷怎么整日来这院,而从未提起过王妃呢?”
醉蓝笑道:“这院本来是王妃的,后来爷勒令王妃搬出,说是将这院子赐给您,那日王妃和王爷似是还有一番争执。”
“哦?”黎木苑心中暗喜,夏侯鸾,似是极宠自己,她淡淡的一笑:“醉蓝,咱去拜访一下王妃吧,要不然让人嚼舌说是我不懂礼教。”
醉蓝盈盈的一拜,允道:“是。”
带着有些得意,有些炫耀的心思,她们到了西院。
刚到西院便看见一披头散发的女子坐在桌前用着早膳,黎木苑不免蹙眉,那女子瞧见自个儿走来,撒腿就跑回了屋。
再出来时,黎木苑惊艳的看着那女子,凭着这般月貌花容,向她必定是王妃顾恋夏了。
一番寒暄后,黎木苑着实发现,这女子不是一般的女子,虽不受宠,可对她并未有那阴郁的怨气,但对她也未有喜爱的情感。
似是热情的声声唤她姐姐,可又有几分真意?
一句句讽刺的她哑口无言,却也找不出破绽来,不吃亏的个性,根本不像大户人家的女儿,反倒更多了江湖女子的倔气,怪不得爷会这么疏离她。
黎木苑知晓,这女子,心思决计不再争宠之上。
若是如此,她们或许可以成为朋友。
走前,她迎合她的喜好端走了一盘白蜂糕。
回了院子,醉蓝劝她吃了几口,说是,这白蜂糕若不趁热吃,味道会大大降低,黎木苑便吃了两块,便去小憩。
可,腹中忽然一阵绞痛,她便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来,她身边却只有醉蓝一人陪着,“醉蓝……”她喉中干涩,发出的声音不如往常一般悦耳,醉蓝忙为她斟上了一杯茶水,黎木苑抿了一口润了润喉,道:“醉蓝,爷可有来过?”
醉蓝笑道:“爷早就来了,这不知晓您是因着在王妃那里吃错了食,这正去兴师问罪去了。”
黎木苑心中有数,那毒绝计不是她下的,若她有这心思,便不会只屈居于一偏院中了,不知是什么作祟,她终究是没有去帮恋夏解释。
可她不知,她这一决定虽将那两人越推越远,可却让夏侯鸾发现自己放不下恋夏的心思了。
一连十日,她未见到他。
那毒已查出,是醉蓝所下,听总管说,醉蓝已自尽,而夏侯鸾,几日不眠不休的陪在昏迷不醒的恋夏身旁。
据说,当夏侯鸾将恋夏从水牢中抱出时,恋夏的模样简直令人不忍。
都怪她!
是她,是她的一时私心导致的这个结局。
所以,他不要她了吗?
黎木苑整日站在院门口向外看去,从日之初到日之末。
她守候了几日,可却空罔了内心。
几日后,他终于来了。
可是,往日里俊美无俦的他,似是神祇一般的他……
那白皙尖润的下颚上长满了青色的胡茬,那狭长幽暗的眼睛下布满了一圈黑色的淤痕……
他……
黎木苑远远的看见他像这里走来,不自觉的她眼周泛起了算意。
“爷……”她盈盈的拜下,可夏侯鸾似是乏极,只淡淡的应了一声:“恩。”便自个儿走进了屋子歇息。
他没有问她,木苑,你还好吗?
他没有问她,木苑,想我吗?
她设想了无数个他来的画面,却独独没有想到,回应她几日的苦等的话,只有一句,恩。
------题外话------
电这一篇打得很郁闷呐~电脑换成Win7的系统,很纠结呢……
今儿个去看了《雪花秘扇》,和亲们说,这部片子真的是挺一般的,看的有些迷糊还有些生气……
爱情何时来过(2)
“对不起,对不起……”她最爱看他熟睡的样子,那单纯的睡颜,不似醒时那么,她坐到床边,他应该是累极了,那么快便入了睡。
他在说对不起,和谁说,是和她吗?
那么多日未来见她,他心中,愧疚了?
黎木苑看着他的睡颜浅浅的笑了。
“恋夏……”
她未怔,笑着摇了摇头,大概那王妃身体真的不算好吧。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屋子。
几日后,她端着一碗炖好的好珍珠鸡汤来到西园,算是负荆请罪。
她一如那日,疏离防备,可眼中却掩饰不住对她到来的厌烦。
她甚至连一杯茶都未给她,瞧见她端来的鸡汤,也只是淡淡的并未欣喜。
即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