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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恋上慕容冲-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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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顺应韩延的意思前去新平为质,也正如韩延所说,若能顺利完成任务,不仅姚苌和慕容冲的关系缓和了,围绕立后之事的矛盾也能暂时搁置下来,这至少给了慕容冲一丝喘息的机会。
只是有一桩,她却是绝不能顺着韩延的,那便是从头到尾不向慕容冲透露半句,一句话也不留下就暗自离开长安。
这种悲情女主角的戏码她可不擅长出演。
与其让别人将更坏的消息带给他,她宁可自己对他说出实情。
所以临行前,林珍惜打算留下一张字条给慕容冲。
关于告别的话,她整整想了一夜,试图尽量简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关于韩延等人的情况浓缩在一张纸上,最后却写成了密密麻麻的一封奏章。
然而当韩延的人候在宫门附近约定好的地方前来接应,而林珍惜也不得不出发的那一刻,她却将之前写的所有满满一篇揉作一团,然而提笔一挥只落下了一行字:“今去新平为质,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做皇后还是做人质(三)
离开长安城前,林珍惜最后的愿望是同左将军韩延见上一面。
对此韩延十分惊诧,但也满足了她的要求。
再次见到韩延,林珍惜显得不卑不亢,表面上冷静的对他道:“此去新平为质,民女还有一事相求,算是今日之行的交换条件,若左将军应允,则一切依照将军的吩咐行事。”
见林珍惜是来谈条件的,韩延的表情显得十分轻松,应道:“女郎但说无妨。”
林珍惜无比认真的看向韩延,不假思索的提出要求:“请韩将军在此立誓,此生忠于主上,绝不生出谋逆之心,更不会举谋逆之事,否则天打雷劈,死后魂魄亦不得安宁。”
听罢林珍惜的话,韩延脸上顿时变色,霎时间怒意浮现,难以掩藏。
他拂袖冷哼道:“我韩延身为左将军,食君之禄自然忠君之事,女郎所说之事简直荒谬,又何来立誓一说!休要得寸进尺,妖言惑众。”
林珍惜笑道:“这里只有你我,如何妖言惑众,将军既然有十足的把握将来不会违背誓言,如今发个誓也不过举手之劳。然而如此民女就可以安心上路,绝不会给将军再添麻烦。”
韩延沉吟片刻,终于还是举起手至耳畔,将林珍惜方才所说之誓言重复了一遍,纵然说得语调生硬,却也字字句句都清晰可闻。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誓言的约束力远比法规还要来得有效。
林珍惜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韩延道:“将军今日的誓言,天地神明共鉴,民女斗胆,希望将军永远记着今日所言。”
说罢,她欠身一福,辞过韩延登上前往新平的马车。
这一路还算平顺,抵达新平后也只有一位仆从自侧门将林珍惜迎入姚苌府中。
那名仆从只简单的说了些客套话,道那姚苌今日有急务在身不能亲自迎接,现下夜已深,委屈她先歇下,明日自会有召见。
林珍惜于是应了,独自在陌生的环境中歇息,虽也十分忐忑,可一路劳累竟一沾枕头就睡熟了,次日天明还是被姚苌府里的仆婢唤醒的。
林珍惜原想再赖一会儿,却忽然想起如今她已不在长安,在别人的地盘上寄人篱下自然不能那么自在,于是忍着不情愿起了身。
她睡眼惺忪的伸手去捞随身的衣物,不想那仆婢竟将她拦住,随即取了一件华美的衣袍就要伺候她换上。
林珍惜将那件过于宽大,看起来就十分不便的衣袍打量了一遍,客气的对那名仆婢道:“这个未免太隆重了,又不是过年过节的,还是穿我那件吧。”
仆婢却正色道:“今日君上要同女郎至新平寺祈福,择纳妾之吉日,请女郎换上礼袍。”
又是礼袍,一听到礼袍林珍惜就平添了几分焦躁,于此同时她也注意到那仆婢话里传递的信息,于是追问:“什么祈福?你家君上纳妾为何要我去祈福?”
奈何后面的话任林珍惜怎么问,那仆婢也不肯透露半句,只是一再的催促她更衣。
见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林珍惜只得先妥协,梳妆之后跟着仆婢们出了屋子,坐进一乘软轿里。
那软轿又行了许久,终于在一座寺庙前停下。
林珍惜抬头望了望寺庙,心道这里就是仆婢今早提到的新平寺了吧。
“女郎一路辛苦,昨夜可还歇得习惯。”正当林珍惜聚精会神的观察面前的寺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兀的自身侧想起,同时那人的掌也探过来欲握住她的手。
林珍惜受了惊骇,下意识的将那人的手甩开,抬头去看,只见同她说话的是个中年男子,生得剑眉明目、髭须浓厚,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伐之气,一看就是常年驰骋沙场的。
中年男子说话间尽是不容违抗的霸道,身后还跟着浩浩荡荡的一众仆从和侍卫,景象蔚为壮观,见此情形,林珍惜已有十分确定这人的身份。
她于是忙敛目垂眸,恭敬的朝他行礼:“民女失仪,请君上责罚。”
方才林珍惜的反抗已令姚苌十分不满,眼下见她乖顺的主动认错却又消解了怒意,心情甚是不错的将林珍惜扶起:“不妨,不妨。”
林珍惜就着起身的瞬间又抬眼偷觑了姚苌一遭,只见他身着铠甲,腰悬佩剑,怎么看都不像是来祈福的。
再看寺院四周,竟也被他带来的军队围得水泄不通,架势十分吓人。
林珍惜愈发不敢轻举妄动,姚苌再度来牵她的手也不敢拒绝,只能忍着别扭由他握住,而后提起裙摆与他并肩跨入寺庙大门。
在寺庙的主殿里举行的参拜仪式虽然不长,可拜完后姚苌却犹自不动,立在那佛香前一言不发的似在等待着什么。
林珍惜早已觉察到气氛的诡异,有一肚子的问题,可也不敢做声,只能强压下来。
不仅如此,方才她踏入这间主殿时就注意到姚苌随行的人员中有一个十分眼熟,正是她的师父王嘉,对于此她急于确认,却又碍于姚苌在此不能前去相认,于是心下愈发的干着急。
就在林珍惜莫名焦躁,恨不能从这殿中冲出去时,事情却发生了新的变故。
却见一名将领模样的年轻男子急匆匆的自殿外进来,覆到姚苌耳边说了几句,姚苌则面露喜色,但随即戾气毕现,拔出腰间利剑喝道:“给我搜,一个角落也不许放过!”
姚苌说完便率先往殿外冲去,众人见他离开也纷纷跟上去,只留下林珍惜一人落在殿中。
场面一时间混乱起来,也就没有人顾得上林珍惜。
见此时是绝佳的机会,她朝着宝殿中供奉的佛香拜了三拜,扔掉那件碍事的外袍后便趁乱溜了出去。
与那些人的目的不同,她自然是往人少的地方去,如此一来就摸进了寺庙的后院之中。
由于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林珍惜也只能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
她正小心翼翼的四处查看,盘算着刚才看到的那人是不是王嘉,却忽然被人自身后拉住。
还以为又遇上了危机,林珍惜下意识的便要呼救,然则那人一把将她扯得转身,与她相视之际更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于是林珍惜那几乎要冲出咽喉的尖叫就生生咽了回去。
她满脸惊喜的握住那人袖摆,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激动心情般道:“师父,真的是师父!”
王嘉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姚苌新纳的妾室怎会是你?”
故人重逢的喜悦顿时被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冲散,林珍惜一脸莫名道:“什么妾室?这到底什么情况?”
王嘉于将事情的原委解释了一遍,林珍惜才终于明白来龙去脉。
原来姚苌将儿子送去长安为质之后曾向慕容冲求娶一鲜卑女子为妾,并非要求慕容冲交换人质,韩延则是借这件事情发挥企图将她逐出长安。
至于今日所谓祈福也不过是姚苌的幌子,他的真正目的是要到这里来围捕逃亡的苻坚。
想不到自己还是着了韩延的道,林珍惜顿时悔恨异常,心道那时怎么就一时冲动答应了他,也不曾多打听打听。
话说回来,她实在没有想到韩延竟然嚣张到敢在慕容冲的眼皮子地下玩把戏,也真是不容小觑。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可是慕容冲那个小娃娃欺负了你?”王嘉一个劲儿的追问打断了林珍惜的思绪。
她回过神来后,想起自己要对王嘉说的那件重要事情,便道:“师父放心,我不会给姚苌做妾,慕容冲也待我很好,只是现在有一件事情请师父一定要牢记。”
“何事?”王嘉诧异的看着她。
林珍惜接着道:“无论姚苌请师父占卜什么,师父一定要顺着他的意思说,如果能寻到机会,最好是能逃出去,远离姚苌。”
关于王嘉的结局,林珍惜还清楚的记得,对这段历史十分感兴趣的她曾在史书里读到过,王嘉正是因为在一次占卜中没能说出姚苌想要的答案才被姚苌赐死的。
故而如今见到王嘉,且莫论他们之间的试图之谊而王嘉在长安也一直待她不错,单是他多次于她有救命之恩,眼下她也不能见死不救。
出乎意料的是,对于林珍惜的话,王嘉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诧,甚至没有多问一句,而是长叹一声道:“一切都是命,早已注定的事情我们根本无力改变,就像姚苌占领了新平,你来到这里,我记得曾经告诫过你不得离开长安,可你却还是……”
经由他这一番责问,林珍惜才想起那句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的话:若离开长安必受疾厄而亡。
她不禁心中打鼓,却还是拍了拍胸脯,强装无事道:“是师父多虑了,看我现在不是还活蹦乱跳的。”
见她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王嘉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正要再数落她,忽然却有一队姚苌属下的兵士闯进了后院之中,眼见着就要到跟前。
他们二人的对话不得已被打断,两人相视一瞬,即刻默契的躲进了旁边的柴房,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一躲也叫他们碰上了一个绝对在意料之外的故人——前秦王苻坚。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珍惜也不是好糊弄的,这毒誓可还给力?
、做皇后还是做人质(四)
看到昔日威霸天下,连晋朝都不放在眼里的秦国皇帝,如今竟委身于一间肮脏狭小的柴房,满身华服也是破烂不堪沾染了血污和泥土,连林珍惜都不禁感概世事无常。
苻坚仍然手握利剑,满面都是不肯妥协的坚韧,面容却难掩疲惫之色。
显然,长时间的流亡不仅耗尽了他仅剩不多的追随者,也即将耗尽他的筋力。
见来人是王嘉和林珍惜,苻坚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但随即勾起嘲讽的浅笑:“想不到竟会在这里相见。想不到你竟还活着。”
后面一句是对林珍惜说的。
看到此情此景的苻坚,林珍惜想起了慕容冲,方才的同情和怜悯顿时烟消云散。
她看着苻坚的双眼道:“这世上想不到的事情太多,堂堂秦国皇帝也没有想到会有今日不是?”
苻坚似被她的话所刺激,仰头狂笑一阵,载满了自嘲与痛苦。
王嘉好似也觉得林珍惜说得有些过了,暗自以手肘戳了戳她的手臂,却也没能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如今燕王新登基,政务繁忙,在长安脱不开身,故而派了我来替他看看你而今的模样。”
“燕王?”苻坚再度怨极反笑:“他原是我豢养在后宫之中的男宠,如今竟做了燕王。”
见他一口一个男宠,林珍惜不悦的辩道:“他从来就不是什么男宠,他是与生俱来的王者,和你一样,不,他比你强多了,不会强占别人的妻女,不会屠杀无辜百姓。”
她原以为这样说苻坚或许会被激怒,故而多少有些冲动的意味,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苻坚反而平静下来。
曾经睨视天下的君王如同风中残烛一般跌坐在地。
他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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