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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啊,你……你要什么,尽管说”
“我……我……”灼热的鼻息喷在段明玉的耳朵里,惹得他痒痒的,郑盈盈脸蛋红红的,咬了咬嘴唇,忽然大着胆子说道:“我要……我要一个孩子,你的孩子,成不成?”
“啊?”段明玉惊讶地睁大眼睛:“你自己不能……生吗?为啥要……要我的孩子?君瑜和艳艳……不舍得给的。”
“笨蛋!”
此时此刻的郑盈盈的脸蛋已经变成了一块大红布,她攥起粉拳,在段明玉的胸口轻轻捶了一记:“当然……当然是我……和你的孩子啦……”
“喔……,那没问题,哈哈哈哈……”段明玉傻笑起来:“不过……生孩子……很痛的,艳艳生产,我……我都听得心惊肉跳的,那阵势,那场面,啧啧,真是,一言难尽啊。”
“我乐意,有钱难买我乐意。”郑盈盈大胆地说,然后开心地伏在他胸口,喃喃地道:“我们说定了喔,你可不许……不许反悔。”
“本状元……一言……九鼎呢,哪能……不算数?”段明玉迷迷糊糊的道。
郑盈盈开心了,咯咯地笑着,凑过去,在段明玉脸上火辣辣地一吻,然后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王爷啊……”,
“嗯?”
“那你……有没有……错施昏招,干过……自己找打……的事呀?”
第四百零五章
“有吧……”段明玉一躺下,就感觉天旋地转,幸好郑盈盈的一条大腿压在他的小腹上,要不然……好象就要飘起来了,他努力地思索着,含含糊糊地说道:“以前吧,我……我玩过一个游,那里边你要是杀……十个人,就叫……士官,杀一百个,就叫校尉,杀人过千的,就是将军……反过来,要是被杀十次,就叫小鬼,一百次……就叫大鬼,要是一千次……,就叫修罗……阎王。我们那……游戏一共二十多个服务区,半年后才……出了一个将军。可修罗阎王之说……从来没有过,哪……有人,那么倒霉,被人杀一千……次呀,直到……直到……我去这个游戏玩……,才……才***半个月……”
“啥……,
郑盈盈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她只听到杨浩在说话,已经听不见说的是什么了。
段明玉嘿嘿地傻笑了起来:“我自己常说……自己作死,游戏里的玩家也说我……我是自己找呃……”
“啥……,
“因为……我……起了个叫“杀了也原地复活”的游戏昵称。但凡看见我的,不管别人是大……号还是小号,都来杀……我,他们想知道,我……我是不是……真能……原地复活……,呵呵……呵呵……”
“挪开一点,别打扰我……睡觉……”郑盈盈毫不客气地把他踹开,凉席很光滑,正在傻笑的段明玉登时滑出去三尺,跌倒在了地上,郑盈盈同方向来了个大翻身。
段明玉爬了上床,分开绯罗帷幄,将郑盈盈轻盈的娇躯放在床上,替她宽了外衣,就像一个初尝洞房滋味的男人,激动地去脱自己的衣衫。
郑盈盈红着脸拉住了他的手。娇声道:“你……你先,吹熄了蜡烛。”
段明玉道:“吹什么蜡烛嘛。灯光亮着才得趣儿。”
“好官人,吹熄了灯嘛。灯亮着,人家臊得慌”
美人软语央求,段明玉这个时候也不免心软,只好不情不愿地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嘟囔:“既然要熄灯,还点一对大蜡烛做什么。”
郑盈盈 “唔”一声笑,结结巴巴的道:“这样,官人……呃,不觉得趣吗?”
“我家盈盈果然长了见识,闺房之也敢说些情趣话了。”段明玉头一回见识到郑盈盈的另外一面,不禁又惊又喜,回头望去,只见郑盈盈此时斜斜倚在绣着鸳鸯戏水的锦榻上,犹如一尊卧玉美人。
一手支着下巴,鹅黄色的薄纱袖管稍稍褪下,露出一双白玉削成似的细嫩手臂,罗衫单薄。肩臂纤细,线条润致如水,丝毫不见骨感。窄袖短糯、领微敞,露出胸口雪白诱人的一抹沟壑,优雅含蓄透出无限妩媚。
灯光下,美人儿娥眉淡淡,一双眼睛明媚如春水,红润而娇小的檀口带着一抹羞意,见他回望,郑盈盈羞涩地将一只秀气的玉足缩回裙下,姿态无声,无比撩人。段明玉心一荡,一口吹熄了蜡烛,无限美好的一榻春光藏进了夜色当,却也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脑海。
粉汗湿罗衫,为雨为云情事忙。两只脚儿肩上搁,难当颦蹙春山入醉乡。
忒杀太颠狂,口口声声叫我郎,舌送丁香娇欲滴,初尝。非蜜非糖滋味长。
可怜的郑盈盈当然不是对手。
;如初绽笋尖般的板乳粉莹莹,颤巍巍,含珠带露,酥酥润润,被段明玉掌握于手,揉捻出一声声似水若梦的声音。呻 吟声若有若无,细若箫管,哪怕再是成熟。天生的羞涩终究不能尽去,郑盈盈依旧不敢高叫。
一双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住自己的郎君,一双小手却蜷在胸前,似有还无地推着他结实的胸膛,抗拒着他一波接一波毫不疲倦的攻击,也抗拒着自己心一波接一波海潮般袭来的快感,以免尖叫出声,被夫君看作放荡。
两年苦相思,一腔情苦。都化作了今夜的恩爱缠绵,浪潮来了又退,退了又来,直到郑盈盈香汗淋漓、体软似酥,气若游丝,星眸一线,再承受不得一星半点的伐挞,段明玉才不再克制,与自己的爱妻在战栗同至极乐横峰,也不知过了多入,烛火渐渐黯淡了,杨昭娘飘身闪进了房间,一眼瞧见两个人扭缠在一起的睡姿,心里不知怎地,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酸溜溜的滋味,就好象她心爱的玩具被人家夺走了:“盈盈姐姐又不是明玉哥哥的娘子,凭什么睡在他怀里呀?”
杨昭娘很不服气地撇撇嘴,忽然心里一热,未及多想,便闪身过去,小猫儿似的轻轻偎在段明玉身边,拾起他的一只大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很满足、很开心地闭上了眼睛,俏美的脸蛋上爬起一抹红晕,嘴角却牵起甜甜的笑容。
她细密整齐的键毛频频闪动,分明没有睡着,却没睡着了还要安详、放松。
“喔……喔喔……”
天亮了,鸡啼声大作,段明玉的房间里传出一声男人短促的惊呼:“啊!”
然后是一个女人悠长的尖叫:“啊……
最后是一个小女孩还带着睡意的声音:“怎么啦,怎么啦,有刺客吗?”
一觉春梦,此时的河东已经是战火密布,朱温一路杀来,招收兵马,已经扩充到了二十万大军,这些人马虽然战斗力不佳,纯粹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经过短期的训练,已经勉强上得战场,可以充当一个称职的炮灰了。燕王刘仁恭虽然兵力不及朱温多,但是整体素质高得多,六万已经扩张到了十万。
燕梁两军这个时候准备采取分路破之的办法, 朱温率兵攻打潞州,潞州乃李嗣昭的镇守之地,李嗣昭乃李克用八弟也,此刻还不知李克用身亡,因为大军已经团团包围了潞州城,潞州军事价值相当重要断不容失。朱温派使招降李嗣昭,李嗣昭焚书斩使,厉兵死守,双方僵持不下。
第四百零六章 袭扰粮道
左右各有一翼,每翼五千人,每一千人为一大队,排列五层,层层推进。每一百人为一分队,每十人为一小队,迂回包抄,十里之外,梁军斥候急射响箭向中军示警,警讯刚刚传到军中,晋军呼啸而来,距其目标已仅止五里路程,一时蹄声雷动,随风而来,梁军的运粮队伍顿时骚动起来。
右翼先锋是晋军的一县都尉叫尉迟芳,左翼先锋是另一县的都尉董藩,尉迟芳都尉见潞州城被围得水泄不通,一面向晋阳城求援,一面联络周边州县,出动轻骑,袭击梁军的粮队,尉迟芳披挂齐全,午只是一身轻便的黑色皮制铠甲,皮灰顶上红缨突突乱颢,犹如一簇火焰,掌中一杆长枪,随着越发逼近,他的枪已挟在肋下不,枪尖前指,做好了冲锋的准备。
“晋军竟然还敢袭扰?”
庞师古又惊又怒,正欲令人工前迎敌,只见左右两翼无数人马滚滚而来,较此前一路上所遭遇的七八次劫粮兵马何止多了数倍,这才晓得此番敌人有些扎手,当即下令:“快,依托粮车,布三环套月阵。
来不及了,河东控制着上党这个产马之地,军马速甚快,梁军军依托粮车,三环阵刚具雏形,晋军已冲到近前,左翼领军的都尉董藩跨下战马撒开四蹄飞奔如箭,手中的钢刀高高举起,在凛冽的寒风中闪耀着嗜血的寒光。另一侧,尉迟芳紧攥手中长枪,长枪前指,铁蹄踏踏,犹如一阵旋风般卷过雪原,五十丈、四十丈、三十丈……
“绷绷绷绷……”一阵弓弦声响,刚刚扎下阵脚的梁军第一泼箭雨呼啸而去,尉迟芳一抖长枪,上护人下护马,拨打乱箭,速度一刻不停,在他后面,士兵们或以兵器拨打,或以取出了马盾,一蓬箭雨下去,倒也有些冲锋的士兵中曾落马,但是根本没有整个部队前进的步伐和速度,这一蓬仓促凌乱的背雨下去,就像一块石头抛进了汹涌澎湃的河水,只溅起一抹无关轻重的lang花。
另一侧,董藩的人马不像尉迟芳的人马都是制式武器,统一的训练,反应就是五花八门,各显其能了,有人蹬里蕺身,有人举盾迎箭,有人挥舞兵器拨打,有人狂呼乱叫悍不畏死地狂冲,还有人反应极快,早已取了弓来骑射反击,两路大军主将冲锋在前,无数英勇的武士呼啸其后,在溅起的雪雾之中,好象天兵天将一般冲杀过来。
董藩和尉迟芳充分发样骑兵的机动能力,迅速集结,迂回包抄,突击穿插,切割作战,漫说是庞师古在指挥一支梁军,就算是朱温在此,所部又又体力充沛,在这样的劣势下也唯有失败,顶多会让对方多付出些牺牲罢了。
这一路上,晋军假劫粮劫了七八次,把梁军拖得人困马乏精疲力尽,如今又在梁军最为懈怠的时候突然出现,九浅一深,直捣黄龙,梁军……终于**了,丢盔卸甲,任人宰割……
晋军十人一小队,仿佛一百枚锋利的箭簇,在运粮的长龙队伍中凿穿而过,左右两翼同时夹击,就像是咬合的锯齿,梁军的防御阵线全部告破,整个粮队被切割成了一截截的零碎。
第一波的冲锋就如波分lang涌,杀得梁军人仰马翻,紧接着,第二波打击接踵而来,晋军千人为一排,左右两有五列纵队,五次咬合之后,梁军成了被剁碎的肉馅。
最后一拨冲锋的骑兵交错而过的时候,第一拨冲杀过去的晋军已拨马回来,开始了下一轮的冲锋,长枪大戟,铁叉钢刀,利刃碰撞,火花四溅,横七竖八的车队中已抛下了无数的尸体,面对着这种根本无法抵抗的打击,梁军之中有的士兵不得不放弃了粮食,开始向雪原四处逃散,如此一来,更轻易成为对方的猎杀目标。
庞师古惊怒交加,舞动一杆长枪,恍若猛虎出柙一般左挡右杀,可是战阵之上哪有万人敌?一人之力实在微乎其微,晋军十人一队的密集冲锋就像一波一波永无止歇的潮水般涌来,庞师古杀得汗流浃背,却觉得敌人似乎越杀越多了。
他原本一尘不染的风采全然不见了,当他的汗水模糊了双眼。双臂酸软的已抬不起枪时,忽然发现,厮杀已经停止了,在他的周围,是一圈端坐马上,凶狠盯视着他的晋军军士,其中一人用嘲笑的眼神看着他,只轻轻一举刀,七余条套马索就齐齐飞上半空,向他头顶罩来。
“真他娘的有钱,这么多粮食。哇哈哈哈……,好多箭矢……”
董藩兴冲冲地检查着一辆辆大车,顺手一刀刺开一袋粮食,白花花的大米流淌出来,顺手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