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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皇叔豪饮一局!”
中年男子面上也是一脸的笑意,他轻打着折扇,与苍郁一起迎进屋内,道:“难得你还记得本王最爱美酒。”
琉珂正疑惑着这个自称本王的中年男子是何许人,却突然被旁边的炎轩拽着离开了大树,片刻便飞身到十里之外落地。
“这就走啦!我还没看够呢!”琉珂意犹未尽道。
炎轩淡淡道:“刚才那个是离蒼国唯一的王爷瑞王苍忌,和二皇子苍郁同属一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没想到炎轩很从容的充当起老师,解答疑惑的形象,琉珂自然抓紧机会,继续搭话,“我就不明白了,这离蒼皇族还真没人情味,皇位有那么大的诱惑力么,凭什么身为皇子就一定要拼着皇帝的位子去,真俗,也难得我能认识两个不将皇位看的重的朋友。”
“哦?照你这么说,只要是为了皇位权力而不惜一切的人,你皆以之为不耻的了?”炎轩似是来了兴趣,他稍稍撇头,道,“你只认为被皇权势力吸引是利欲熏心,却怎么不去想,皇权势力之后,也许是为了得到其他的东西,只有拥有了被世人所看重的势力实力,才能够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生活呢?”
琉珂愣然,没想到她随意一句话,还能让这个面具男冒出来这么一大篇理论。她愣然几秒后,无语的挥了挥手,“切,我又没说你利欲熏心,你至于还跟我说起教来么!姐就喜欢简单点的生活,谁愿意想那么多谁想去,我困了,早点回去睡觉!”
说着,也不管诚恳讨论权势地位的炎轩,先一步往前走了,已经黑沉的一片夜色之中,独留下一声被凉风带走的叹息之声。
第二日,天气晴好,正是武林大会首日举行的大日子,一大早,琉珂便被炎轩放在自己身上那该死的蛊铃吵醒,只好早早起*,叫了綦岳綦酝儿熙儿三人赶去武林大会。
今日的武林大会,热闹程度自然是非同一般。
早日便已经准备好的巨大的比武台四周,都被有序的座位包围,正上方,修建好的高高楼台之上,设了五个位子,该是此次武林大会请来的评判人员观看的位置。
琉珂凭着自己被邀请入玄火教贵宾的身份,光明正大找了个很好的观战位置,她早前已经报了名,按照排好的比赛顺序,今日要轮到她打第一场应该要等到下午。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整个比武场上来的武林人士越来越多,几乎将场中设置的位置都坐满了之后,连场外的酒楼之上,大树树干之上,都站满了观战的人群,一时间,整个场地都热闹无比。
而就在一片喧哗声中,主台上也依次走上了几个人,琉珂抬眼看去,便见走在最前面的那人正是炎轩,他一身与平常无异的黑色劲装,外着飞扬长袍,冷硬的面具将那一张脸勾勒出刚毅而棱角分明的轮廓,浑身散发出的凌人之势,一出现便引起了全场注意的目光。场中更是突然响起女子一致的尖叫声,兴奋到难以自拔的样子。
琉珂无奈捂住耳朵,没想到这古代还有追星一说,她算是长见识了。
面具男除了面具外还能看出什么来,她不以为然的将目光投降另外四人身上,却发现其中一人,她竟是认识,那一身藏蓝长袍,手中折扇轻摇的中年男子,不就是昨日刚见到的瑞王苍忌?他也是江湖高手?能和炎轩坐在一起的人,能力肯定不会弱。
另外三人,琉珂看一眼便知,少林寺方丈大师,油走四方行踪不定的酒中仙,还有一个,却是天下最强大也最隐秘的云霄殿中人,看年纪也不过中年,想来应该是云霄殿中辈分略低的弟子。
主台上方,炎轩虽是武林盟主,在另几位审判面前倒也十分客气,大会即将开始,他却先是转头向右边对寂延大师道:“大会开始,还请大师先言说几句。”
寂延大师神态不动,静静看着前方一寸之地,道:“不敢,瑞王爷乃是王室中人,又得侠客美名,该请瑞王才是。”
“大师所言甚是。”炎轩也不再多说,转头便对着苍忌笑道:“瑞王爷该不会不给本座这个面子吧。”
“岂敢,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瑞王笑容温润,带着几分江湖豪爽之气,摇了两下折扇,起身上前几步,开口时更是用浑厚的内力将声音扩散至全场。
“各位江湖侠客,小王不才,在武林大会开始之前,多言几句。”他神态闲散,语气温和之余,却带着久居高位的迫人气势,“今次武林大会不同往年,小王与炎教主早已商定,此次比武胜出的前十名高手,最后决赛之地将在皇宫内境,由皇上亲自裁定最终武林盟主人选,而十名高手亦可得到皇家重金官爵赏赐,江湖威望与朝廷名位,都可尽握于手,小王希望各位也要大显身手才是!”
他一席话,将收买江湖势力说的如此诱惑,江湖人士心思大多粗线,哪里会想到太多,听到他如此说,一个个面上显出更为激动的神色,跃跃欲试,准备夺得头筹,占据这更具价值的十大高手之位。
琉珂但笑不语,只静静等到着即将到来的武林大战。
【五更,今天更完,明天请早~】
089 被抓,挟持(求订阅)
更新时间:2014430 11:42:10 本章字数:5814
比赛正式开始,琉珂准备了一大堆零食,津津有味的看着,但比武场上更像是杂耍一般,连武功拙劣的三脚猫功夫也在台上舞弄的神采飞扬,将台下的众人逗得直乐。
琉珂越看越没兴趣,打了个哈欠,拽了旁边綦岳的一只胳膊来道:“我睡会养养精神,等叫道我的名字再叫我起来。”
綦岳将兴奋发光的蓝色眸子从赛场上转过来,笑着应道:“嗯,你放心睡吧,别人吵不到你的。”
他说着,好看清秀的眉毛一扬,仰月唇角微微动了动,扬手便在她身前轻轻划开一道,琉珂看到似是有一层蒙蒙薄雾在眼前弥漫开来,连周身的空气都变得微微湿润柔和。
这是什么术数?好神奇!她惊异的抬眸看向綦岳,却见他在隔着一层薄雾后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做了一个“睡吧。”的口型,而后,那被她抓住的胳膊反手将她落下,落在肩膀之上。
感觉到来自綦岳身上清爽的温暖,周边安静的令人昏沉安心,琉珂在短暂惊讶后也微微一笑,安然闭上了双目,隔开了周身嘈杂的声音,隔开了主台上犀利直视的目光,在水雾阳光下稳稳入睡。
琉珂饱饱睡了一觉,起来极其夸张的伸了个懒腰,撒开一直抱着的胳膊,看到那胳膊上残留的口水印记时,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赶紧擦了擦,将衣袖揉的乱七八糟,这才抬头满足的朝着綦岳笑。
感受到动作的綦岳回过头来看她,伸手轻松的将雾障解开,看着琉珂光华夺目的笑脸,他也跟着乐呵呵的笑,“阿珂你醒啦,还没到你呢!”
“杂耍还没完呐!”琉珂懒懒的眯了眯眼,抬头看天色都到了傍晚,叹了口气,“打个比赛还要加班,坑爹呢!”
“比赛越来越精彩了,我都不知道原来武功是如此神奇的!”綦岳却是精神奕奕的盯着比武台上看,琉珂也跟着将目光投过去,懒散的眼神却在看到台上的比武情况时,倏地一淩。
“这女人的武功路数看着怎么这么熟悉?”琉珂皱眉紧盯着台上两个正在打斗飞走的身影,喃喃自语。
比武台上,一身着白色长衫的女子与一青衣男子打的激烈,琉珂知道那青衣男子是青离帮的大弟子,武功也是不弱的。而那白衣女子她却从未见过,在所搜集的资料中也并无信息。但从两人的打斗看来,白衣女子的武功显然略胜他一筹,若不是招式间还留有余地,那青离帮弟子想必在十招之内就会败北。
琉珂紧紧盯着白衣女子的身形,眉心越皱越深,好奇怪,这女子手中长剑飞舞,疾风劲扫间又如同无形,以内功修剑,外力于无形,这不正是自己武功的真正深意所在?
而招式间,也能隐约捕捉到相似之处,琉珂心下疑惑不已,只看着那女子不知何时,手中长剑诡异一划,竟是偏射到对敌腹背,青离帮弟子大惊,猛的回头,右侧颈间却被一硬物抵住,他全身僵硬直立,似是愣然不敢置信。
白衣女子反执长剑,刀柄抵在对手颈项,傲然浅笑,“承让!”
台上两人以静态的姿势站着,琉珂这才能看清那女子的容貌,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清冷中带着傲然之势,眸光坚韧。
“云霄殿弟子世清胜!”
有声音大声宣布这场比赛的结果,琉珂愣了愣,皱眉喃喃复述,“云霄殿……”
“下一场,奔驰派琉珂对战鬼天门李斯!”
一听到自己的门派自己的名字,琉珂立刻起身,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下扬了扬下颚,对她自己所起的拉风门派名字感到十分得意。
琉珂活动了下筋骨,便大步走下看台,她并未使用轻功翻上比武台,而是一边走着,目光还一边盯着刚下台的白衣女子,犀利的目光将女子里里外外看个透,想要弄清楚心底那一丝疑惑的答案。
一白一蓝两身影相错而过,两人的目光偶然相接,琉珂不躲不避的看进去,却发现那女子的心境竟平和如大海沉石,沉稳的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心境,继而她又恍然,云霄殿,是武功与术数齐驱,皆为高绝的神秘门派,并且师祖更是道家出身,其中弟子有道家该有的沉稳心境也是当然。
琉珂脑中忽然一亮,似是想通了什么,她这才瞥开目光,低头垂眸深思着什么,与她擦肩而过的世清却对琉珂奇怪的行为疑惑蹙眉,深深看了她一眼,便径直离开。
“女侠,请。”
琉珂深思着心事,连自己已经走上比武台都没有注意,直到对手冷冷抱拳提醒,她才回过神来。
琉珂抬起头看向对手,是鬼天门二代弟子,武功不错,从神态间的傲然便可看出,但心性太张狂,这时候就在想着一招之内将自己制服后的得意场景,是不是太快了点!
琉珂冷笑一声,懒懒伸手抱拳,“请。”
她话音未落,对面的男子便极快欺身而来,手中不知何时已经翻出一根长长铁枪,黑色的长缨飞舞,直拂琉珂面庞,琉珂自然是先一步清楚他所有的动作,她面上轻笑,手脚却是极快的飞走躲避,而她竟是连腰间的兵器都懒得拿出,只徒手与那冷厉的长枪周旋,如同游戏一般。
台下的人皆是疑惑,本是对这纤瘦而年轻的蓝衣女子完全不抱任何希望,只是一个不知门派的不知名女子,来这里不过是玩玩而已,却不想,面对强势狠厉的攻击,她竟是连兵器都不屑拿出,懒懒应战,却也能应对自如,这女子,真的是来玩玩的?
众人看到台上女子的不同之处,一个个都打起了精神,认真观战,不过片刻,他们就发现,那蓝衣女子真的只是在玩玩。
台上,琉珂柔软的身子随着长枪做了几个体转运动后,伸了个筋骨,抬头扬眉睨一眼一枪之隔的对手,嘴角一掀,便倏地欺身而上,对手竟是连她的身法都没看清,手中本是自己紧握住的长枪末端却已然落到了琉珂手中,而那张明媚飞扬的姣好面庞已然就在眼前。
琉珂抛了个媚眼,“和女人打架,我都没用兵器,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么!”
说完,她手腕轻翻,猛的一推,长枪立刻朝反方向急速射去,生冷的黑铁擦着空气生出一道光芒,厉害的气流将男子激的朝后踉跄几步,身后“叮”一声,男子怔然回头,却见那长枪却正直直插在台下地上,入地三分,他面上骇然,继而又出现羞愤之色,像是这兵器的处境便如同他此时的自己,一样的自惭形秽。
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