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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毫无节制的食量亦让人大开眼界,御影的三个妾室正好撞见了她讨饭的这一幕,纷纷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二皇子。”三个女人有致而同的瞪了嘉艾一眼后,又纷纷露出最甜美,最妩媚的笑容面对御影。
“我们可以坐下来一起吃吗?”
、将计就计,阴沟里划船【20】
御影的眼底闪过些什么,末了他露出邪恶的笑容,“本皇子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有什么不可。”
三个女人高兴的落坐,郡主还很不客气的坐到御影与嘉艾的中间,她朝御影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之后,转过头,对上嘉艾的侧脸。
她的眼神也随之变得憎恨起来,声音却没有任何的异常,“段姑娘,我好心奉劝你一句,这女女子当以保持身段为主,再这么无节制的吃下去,可是会变成……胖猪的。”
吃吃吃,最好吃死你,省得她动心思对付她!
嘉艾抬眸,哦了一声。
郡主在下人们递过来碗筷之后,优雅的端起饭,小食了两口,便放了下去。
嘉艾挑了挑眉,“看来郡主是吃饱了,果真是胃与鸽齐。”
郡主得意的睐了嘉艾一眼,拭了拭嘴角,转过头,笑容满面的持筷为御影添上菜,“二皇子,你吃。”
嘉艾耸了耸肩,又看看其余的两个女人,但见她们学着郡主的小胃口,没吃两口便都停了筷子。
宝红在一旁看着,心知肚明,这三个女人是故意的。
她们平时的食量哪有这么小来着,分明是故意一起来讽刺段嘉艾的,让她难看。
毕竟有了三个女人的对比,这段嘉艾便会显得粗鄙了起来。
可奇怪的是,段嘉艾一点也没受影响,自在的吃着,好似这今早的饭菜很香,津津有味极了。
一旁的御影见此,眼里没有嫌恶,反而多了份灿亮与兴昧,嘴角微扬,心情畅快,“我倒很欣慰,看来你在这宫里住的还挺习惯的。”
这时,他提筷为她添上菜,嘉艾却放下了空碗。
“我吃饱了。”
她的声音才落,御影的那只筷子,正好就在她放配菜的碗里,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僵凝。
这在三个女人看来是拿乔!
这在御影眼里嘉艾是故意的,不过是想惹他生气,然后被他赶走……他既然是使着手段把人带走宫里的,就说明这个女人,他绝对不会放手。
而事实上,嘉艾的这个动作根本不存任何心思,不过是凑巧罢了。
御影不是她心中在乎的那个男人,除非是有别的目的,否则她根本不会动那么点小心思引起他的注意。
放下筷子之后,嘉艾说想到处逛一逛,对此御影却是笑得像看透一切的狐狸般。
“去吧,就算你摸透了整个皇宫,也逃不掉的。”
嘉艾一撇嘴角,带着宝红便要出去,御影拦住了她,就见他扯下腰间的挂坠给她,“有了这东西你可以更自由的在宫中走动。”自然,这东西不可能会是让她出宫的通行证。
嘉艾接了过来,并反手交给宝红,宝红微讶,握着御影的随身东西,让她有些小小的紧张。
“姑娘?”
“你……”其余的三个妾室见此,嫉妒得要死,眼里的愤怒更是没来得遮掩了,她们跟随在御影身边那么久,都没有过这样的纵容……
叫她们情何以堪,叫她们怎么甘心!
、将计就计,阴沟里划船【21】
“你没听见吗,这东西能让我们自由的欣赏皇宫的美景,你来保管。”
从今天起,她要在这皇宫里做的事,将都是见不得光的,要背地里实行的,放着这块玉在身上,反而成为明显的标致,倒不如给宝红保管,省得暴露她的身份。
宝红不知所措地看向了御影,听得他说,“她怎么说,你便怎么做吧。”
这分明就是溺宠!
其余三名室妾全都瞠大了双目,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让她们互相看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稍后没多久,御影便出门忙去了,据说是因为太子大选在即,皇帝要各位皇子练武,好在比赛场上给众人一个精彩的表演。
在这宫里,御影是个只识风流的浪荡鬼,皇帝对他是又爱又恨。
据说皇帝心里其实属意他当皇帝,可偏偏他自己总一幅扶不起的样子,叫皇帝郁结极了。眼看着就要大赛了,皇帝终于坐不住了,下了圣旨要御影晨起练武,日落而歇……
还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至于真相……只有御影自己知道,说起来这个御影很神秘,身上的秘密似乎也不少,嘉艾对他不感兴趣,所以没在他身上多花一份心神,如今想来,他倒很有可能会是那废屋幕后的主人……
的确是个值得怀疑的对象!
嘉艾心忖着,双脚有意识的朝那废屋的方向而去,宝红紧随其后,越往那荒院里接近,她越觉得害怕。
“宝红,你怕什么,现在是大白天,就算有鬼,也不会这时候出来。”
“姑娘,你来过这里吗?难道昨晚你是……”
“不该问的就别多问,我昨晚的伤与这里无关,不过是路过这里时,本来想进去休息一下,没想到听到惨叫声,所以有点好奇这里到底住着谁。”
宝红一听,整张脸都变了。
“这么说起来,这里是真的闹鬼,不是以讹传讹了。”
“所以说,我们今天就要来好好看清楚,那里头到底住的是人是鬼。”
嘉艾摆出一幅好奇心重的样子,末了还重重的点了点头,“说不定还能帮助我逃离这个皇宫。”
宝红听此,狐疑地望着段嘉艾,心里打了个突,此时的段嘉艾看上去的确与素时无异,但总觉得她并非那种好事心重的人……
老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尤其她又说到这里可能帮助她逃离皇宫……便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宝红摇着头,“我不敢去。”她是想成为御影的女人没有错,但不代表要把命搭上去。
嘉艾白她一眼,“没胆的女人,怎么能成为御影的皇妃,如果连这点小事你都不敢亲身看看,怎么斗得过他的那三个妾室。”
宝红听着,微愣,这话似乎挺有道理的。
“没有身世背景,没关系,重要的是要有气势和威严。”
这话听着更有道理了!宝红挺挺胸,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我去还不成吗。”
“嗯哼。”嘉艾走在前头,宝红则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她的身后。
、将计就计,阴沟里划船【22】
当嘉艾踏入荒园时,明显的感觉到四周的环境似乎有些紧绷了起来。
这是出于她佣兵前身的敏锐直觉,她的直觉告诉她,有人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这丝毫没有阻止她前行的步伐,走到荒园的正中央时,她突然停下脚步,右手直指那废屋,表情也变得骄纵起来。
“宝红,我告诉你,这个世上是不可能会有鬼的,不信的话,我这就去证明给你看看,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晚上我们就住在那间屋子里!”
“姑娘……”越往前走,宝红脑海里关于鬼的传说越多,嘉艾突然间的这一声吼,让她吓了好大一跳,感觉心脏都往跳出胸口了。
嘉艾的双眸游移着,她很肯定,一定有几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这些人里,会不会就有那个零号?
嘉艾挺胸朝前走,一步一步迈近那个废屋,就在快要接近的时候,一道冷沉的声音从后方响来。
“你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把宝红吓得惊叫连连,嘉艾则淡定地回过头。
那是一个长相刚毅的男子,他的表情很冷酷,脸上还有一道疤,那疤是从鼻梁骨横划至右脸脸颊,从那疤痕的伤度看,那伤口必然是很深的。
他是谁?
“五皇子万安!”宝红屈膝行礼,身体还在打颤,似乎很畏惧于这个五皇子。
“奴卑是二皇子宫里的人,这位是二皇子的客人。”
宝红立即将手中的玉坠递出,以示身份。
五皇子冷瞟了嘉艾一眼后,高大的身影自她身侧走过,大步朝那废屋而去,嘉艾问道。
“宝红,他和这屋子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说没人会靠近这里吗,为什么他会来?”
宝红摇了摇头,“我只听说那位废妃好像是五皇子母家那边的人,据什么情况的也不清楚,而且五皇子一直都是外面游走的,三年五载都没见他回过一次皇宫,这宫里的人对他都很陌生……”
神秘的五皇子?废妃是他母家的人?难道这里头还有什么禁忌的故事?
依这五皇子的年龄推断,那废弃最少也得是他祖母辈的人呐……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嘉艾若有所思的跟在他的身后,继续朝前走。
她并没有感觉到那些监视的人离开,那么很有可能这个五皇子并不清楚这废屋的情况,而且三年五载的没回过皇宫,就更不可能与那些死士搭上关系。
嘉艾放慢了脚步,细细的观察着那五皇子,她在等,等他去推开那废屋。
咿呀的门声响起,那五皇子轻轻的推开了房门,怔在了原地。
嘉艾见此,忙跑上去,装出好奇的神色,惦起脚尖往里头瞧,并也将五皇子的神情收入了眼内,奇怪的是,他的表情看上去竟很平静。
“啊,好臭!”嘉艾捂住了鼻子,还震惊的往后退了一步,忽然间又大叫了一声。
“那里怎么还有木架子和绳子,这里关过人吗?”她转头,问向了五皇子。
、将计就计,阴沟里划船【23】
那五皇子镇定地往里走,看了看地板,又捡起了那木架旁的皮鞭绳,不发一语。
而后,他转身便走!
嘉艾怔了怔,有些诧异,就这么会的时间,他是发现什么了吗?
“姑娘,我们也赶紧走吧,这里好像很危险,不能多待的。”宝红走了过来,双脚有些嫌弃,又有些害怕躲着地上的那些血迹。
“这里好像流过很多血的样子……”
嘉艾仿佛这才注意到地上的血,她低头一瞅,突然大声说道,“这里不会是用来杀猪的吧?”
宝红听此,愣了几许,杀猪?可能吗?
“那难不成是……杀人?”
嘉艾这话一出,宝红整个身体全都僵直了,背脊开始发凉,而且说不上怎么的,总觉得整个屋里的气氛变得好奇怪,好像只要稍有不甚,真的会死人似的……
宝红吞了吞口水,被空气里的低压气息压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总有股发毛的紧张感。
她算是这宫里头的老人了,伺候过很多主子,对于细微的情绪转变,所带动出来的气氛,比任何人都还要敏锐的能察觉到。
也因此,她断定,这里不能久留。
“姑娘,别乱说话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宝红也不管其他了,直接拖住嘉艾的手,便要往屋外走。
她宝红没有九条命,玩不起这种可能陪命的游戏,也不管嘉艾的意思,便一个劲儿的将人给拖走了。
她们走后没多久,一道黑影自隐蔽处闪身出来,紧哪着另一个方向的其余三人也同时显身了。
“主人,近来二皇府的行宫里的确住进了一个女人,听说样貌偏异域长相,性子骄傲,对二皇子也没多给好脸色看,依照我国异域长相的女子甚少,想必应该就是刚才的这位了。”
其中一人恭敬的对着被唤做主人的男子说道,那男子听后,冷冷地说道。
“若她再闯入一次,杀无赦!”
“是!”
这边的嘉艾因意外的发现,而了计划之外所要去察看的事,那边凤国的凤离墨则已略见成效。
“近来,皇后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奇怪,你们发现没有,她经常喃喃自语,一会儿自称奴卑,一会儿又自称朕的……好奇啊。”
“难道皇后是在学唱戏吗?你们瞧她有时候还穿着皇上的衣服到处走动,动不动就众卿平身的,苦了我们这些丫环要陪着她作戏……”
是夜,皇后寝宫外有几名宫女站立守夜,下半夜时,因为笃定皇后必然沉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