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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赶来的韩妃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摄政王,什么情况?”
司空伯逸指了指地上的印迹,“我怀疑皇帝是从密道里逃脱,但是这里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暗道入口。”
韩妃看了看那地上的印迹,心思也转动了起来。
“来人,挖地三尺……”
、惊为天人七小姐【12】
“等等。”韩妃伸手拦住了司空伯逸的行动,“摄政王请等一下,这块印泥会不会是对方故意留下的,误导我们好拖延时间,从而让他们取得更多的时间逃跑?”
司空伯逸怔了怔,韩妃的话听之有理,那么那个人是谁?这样的故弄玄虚……
举国上下,包括皇帝的子女,全都相信皇帝龙体欠安,需要长时间休息,根本不会有人怀疑他的动机,只有一个人……
段嘉艾,她从一开始就清楚他在做些什么,所以她是第一嫌疑人。
司空伯逸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她很聪明,就算她能想到用密道的方法救人,也一定会以最快的时间将漏洞补好。
“到底是谁能这般张狂的在宫里横行自如?”韩妃露出疑惑的表情。
“段嘉艾!”司空伯逸咬牙答道,除了她,他也不作第二人想。
韩妃一骇,“不是吧……”可又转念一想,如果是段嘉艾的话,似乎又极有可能。
放眼整个月辰,还有谁的创举能比得过她的?
韩妃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人给追回来,摄政王你觉得他们会往哪里藏?”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司空伯逸阴沉地说着,眯起的双眼说明他已经想到了哪里。
“去凤仪宫!”
他们离开之后,地面下有两人大大松了口气。
“段姑娘还是真是了事如神,幸好命我们连夜把这地道的入口给堵了,否则刚才司空伯逸的那一运掌,必然会打毁地道的入口,届时只要顺着这地道往下,一定会查到段王府去。”其中一人庆幸的说道,捏了一把汗。
“是啊,这段姑娘还真是个思绪缜密之人。”
两人相视一眼之后,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地道。
司空伯逸他们来到凤仪宫时,嘉艾正好在吃早饭,当看见司空伯逸那难看的脸色时,嘉艾自然明白,他这是已经收到皇帝失踪的消息了。
“有事吗?”嘉艾见对方也没说话,就是瞪着自己,于是便主动开口问了,“两位如果是想一起吃早饭的,那么是赶得巧,不过却赶得不好,因为没有那么多人的份。”
小芬的嘴角微微抽了一抽,这个段姑娘讲话还真是直接。
“摄政王,韩妃娘娘,奴卑马上再去准备。”
“不用了。”韩妃阻止了小芬,问道,“昨晚从宴会回来之后,七小姐还去过哪里?”
小芬露出疑惑的眼神,不解为何韩妃会这样问,但还是如实回答,“我送七小姐回来之后,她就已经去睡了,没再出过宫门半步。”
韩妃看了一眼司空伯逸,而他则死盯着段嘉艾,于是韩妃便也看向了段嘉艾。
“七小姐,你知道皇上在哪里吗?”
“摄政王不是跟我说得很清楚了吗?皇上龙体欠安,正在自己的宫内修养,为了他的健康着想,本小姐还不宜去见他。”
司空伯逸看着嘉艾嘴角的那抹讥诮,心中涌起一股气恼,随即他负手往内室走去,直进嘉艾的寝宫。
、惊为天人七小姐【13】
刚才小芬说了,嘉艾进了寝宫之后,便没再出过寝宫半步,所以他想寝宫内并有玄机。
嘉艾没有阻止他,也没有跟进去,而是依旧惬意的吃着自己的早餐。
锦夕略略的的些紧张,时不时的往寝室的方向看去,小芬则很想跟随进去,但碍于嘉艾不进,所以只能在一旁干站着。
不多时,司空伯逸在屋内转了一圈之后,像是无任何收获的走了出来,劈头就想问些什么,可韩妃却先他一步开口了。
“七小姐昨晚的表演叫人永世难忘,不知道七小姐是哪里学的这种绝学?”说话的同时,韩妃朝司空伯逸递去了一个眼神,后者气恼的转过身。
“自学成长的,不足挂齿,娘娘谬赞了。”嘉艾客气的说着,却绝口不提韩妃与司空伯逸闯寝宫的事。
她像是知道一切,却又像无知一切般,让人捉摸不透。
而这样的人,才最难对付,韩妃暗自心惊着,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沉得住气,果然有大将之风。
这个时候,如果让司空伯逸就这样开口索要皇上他们的下落,那么如果真是段嘉艾所为,在他们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之下,她是绝不可能说出来的。
如果事实并非他们所想像的那样是段嘉艾救的人,那么段嘉艾不知道皇帝失踪这件事的话,只怕到时候段嘉艾知道他们手里没有这两个要胁的话,便再也无所顾忌的离开,对摄政王也尤为不利。
所以他们根本不宜多说些什么,事情可以从很多角度去看,但所有的角度产生一种制衡时,必然要以大局为重。
谁叫圣女与皇帝的作用,除了是这月辰的江山,也关系着段嘉艾的去留。
不得不说,韩妃所考虑到的,比此时正气在头上的司空伯逸多更多。
“七小姐真是聪颖。”韩妃夸赞了一句之后,转个过身面对司空伯逸,“摄政王,我与你在来这凤仪宫的路上相遇之时,你说过要来与段姑娘培养感情的,所以我也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来打个招呼便是。”
韩妃朝司空伯逸使了个眼神,对方抿唇,眼底有抹阴骛,可也瞬间回过理智,咱自心惊着自己的急躁。
韩妃再一个眼神示意,说明自己会去收索皇帝与圣女的下落之后,便率先告别了。
临走之前,她亦朝小芬使了个眼色,小芬悄悄的退了出去。
“小芬,昨天晚上这凤仪宫里可有什么陌生的人出入?或者说七小姐有没有去过哪里?”
小芬想也没想的摇头,“从宴会回来之后,七小姐就直接进屋去睡了,没有出过房门半步,奴卑也未见有谁来过凤仪宫。”
韩妃眉头微微蹙起,昨晚的宴会,段嘉艾也是全程在场,除了那趟茅房之外,并没有去过任何地方。
再者,她去茅房的那个时间也没有什么差错,没道理那么点时间就能搞出什么乾坤来。
韩妃望向屋里头一脸冷然的段嘉艾,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如果真是她所为,她必然清楚今天他们所为何事。
、惊为天人七小姐【14】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屡试不爽的话,就不知道段嘉艾会不会信为奉旨。
“小芬,留意一下凤仪宫的所有人,一有什么陌生或者奇怪的面孔全都要向我凛报。”
韩妃离开凤仪宫后,便差人暗暗的去寻找皇帝的下落,而找寻的地方,是宫内外所有。
因为“最危险的地方最为安全”!谁都能想得到这一句,而为了避免被这一句吃定,他们依然不会放过皇宫的每个角落。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嘉艾自然不是那种会怠慢自己的人,一确定对方来所谓无事,也不与她一同吃饭,便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她向来率性,吃饭的动作自然是由自己说了算,事到如今也不用为了逃避与司空伯逸的婚事,而故意丑化自己,所以此时那个吃相惬意的人,便是真实的她。
司空伯逸静静的在一旁坐着,心思百转,一双锐眸四处观察着,就探个蛛丝马迹。
锦夕在一旁看着,老觉得气氛有点怪,昨晚小姐摆了一出戏,自己也是配合的份,全然不知道用意,一大清早的又看见司空伯逸出现在这里,不知道两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一段时间之后,嘉艾吃饱了,小芬便带人来把饭菜撤下,她亦安静的坐着,将司空伯逸那细微的动作都看尽了眼内。
看来他是怀疑她将人藏在这凤仪宫了。
韩妃急着要走,应该是替司空伯逸打理下人去找寻了。
嘉艾起身,走了几步,这是她的习惯,因为怀孕的关系,腰部有时会感觉到酸,所以常常活络下筋骨,也是很有必要的。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肚皮,其实她的确圆润了很多,昨晚锦夕要假扮她时,除了那张人皮面具的要做得巧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个细节,就是身材。
为了达到她现在的这个效果,锦夕可是多穿了好几层衣服的,自然也垫高了脚。
司空伯逸看着嘉艾与锦夕两人在宫内一会儿走过来拿什么,一会儿又绕过去捡什么的,不太留意,却也一眼过去看见两人的差别。
“锦夕,多走几步,我撑得慌。”耳边响来嘉艾的声音,司空伯逸回过神来,“看来宫里的膳食,吃着还挺习惯的?”
“还行。”嘉艾淡然的说道,“成天在这宫里无所是事的,就只剩下吃了,自然要认真的多吃点,吃着吃着不就习惯了。”
司空伯逸看着段嘉艾那面无表情的神色,抿唇道,“你在怪我限制你的自由,逼迫你住在宫里?”
“哪里的话,我从头到尾可没忘记,这是试婚。”嘉艾冷眼对上司空伯逸那微蕴的黑眸,“也请摄政王你别忘记了,强求的姻缘不会圆。”
司空伯逸脸色一沉,她还是在拒绝他!
这让他极度的不悦,他司空伯逸无论是在瀛莱,还是月辰,都是全国所有女人心中的最佳夫婿人选,可到了她段嘉艾眼里就这般的一文不值?
、惊为天人七小姐【15】
不,她曾经对他亦是死心塌地的,当初所赠的“鹣鲽情深”,她视若至宝,可是一切都在她转变了性子,变了聪明之后,完全走样了……
难道非得要她回到过去那个蠢顿的段嘉艾,才会再重新喜欢上自己?
即便如此,就算她肯,他亦不肯,因为让他心动的是眼前的这个她!
他握了握拳头,罢了,横竖段嘉艾他是势在必得的,她此时若然不从自己,他便把征服她当成一种挑战,男人训服宠物的挑战。
“姻缘天定,你我的婚事就是天公作的美,何来强求?倒是你,若是背叛我,才叫有违天意,小心报应不爽。”他咬牙,恨恨地说道。
嘉艾冷笑一声,“摄政王,除了这么荒谬的理由,你就没有什么能说服我的,更理性一点的说法?”
她眼底的不屑太过明显,叫司空伯逸一时语塞,双眼因此而更加冷然了。
他抿了抿唇,刚要开口时,一道喝声自门口响来——
“段嘉艾,你竟然又敢打我,你这个贱人,我今天非要杀死你不可。”
是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咆了,嘉艾蹙了蹙眉,听这声音,来人是段嘉欣。
果然,不多时,一道红色的身影,拿把剑刺了进来,像火车头一般,直直的加速撞了进来。
嘉艾的功夫自然不弱,可就算有功夫,也不代表她一定要迎头而上,所以她避开了。
乒乓一声,段嘉欣的剑被一股内力击落了地,段嘉欣气急败坏的怒眼瞪向那人,“你什么东西……摄政王!”
她像是才注意到司空伯逸的存在一般,忙收敛起盛气凌人的表情,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你怎么会在这里?”没等对方回答,她一手指向了段嘉艾,露出凶狠地表情,“这个女人根本配不起你,她声名狼藉,还是狐狸精的女儿,她身体里流着最肮脏,最下贱的血。”
“摄政王,你休了她,娶我吧!”
锦夕傻眼了,不可思议极了。
段嘉艾亦是一怔,随即看好戏般的看向段嘉欣,就见对方从怀里拿出一把美丽的发钗。
“你看,你的鹣鰈情深,我一直都带在身上,天定注定我们是你天生一对,那野——种视若垃圾的扔掉,是我如获至宝的去捡回来,要不然它就被扔掉了。”
巅倒事非黑白,段嘉欣也是个中翘楚,厉害的是,她还能无视当事人的存在,胡乱编派,只提供对自己最为有利的说法。
看来,段嘉欣并不是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