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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主人也想试试吗?上来吧!”一向沉稳的小金很兴奋。终于可以为主人做一点事了。好高兴!虽然它们说是保护主人,可主人自己的能力也很强,它们占了保镖的位置那么久也没出过什么它们必段出手的事,感觉自己对主人来说是可有可无的。这让它们心里很没有安全感。
“好!”颜容轻轻一跳就到了小金的背上。
小金一下子升到空中,还越来越高,最后都贴到空间顶上那层结界了。颜容伸手摸了一下果冻似的结界,笑出一脸花。
“主人,小金飞得稳吧?”小金难道是个闷骚型的?平时沉默稳重,但却间歇性抽风?
“很好。”颜容眯着眼,心里的念头也起来了。
窝在这里几个月,眼看大雪都快化完了,她能不想出去看看?不说去年新建的那两个地方,只说余常杰、黑五等人等她都要等急了。还有洛京的大哥和姐姐他们也很久没收到自己的消息,是时候给他们送个信报下平安了。
“我们一起回去!”颜容示意它回去,“我把师傅和粟师兄都收进空间,然后你们带着我上路,我们一起去!”
“真的?太好了!”小金没想到原来主人不是不想出山,而是就算她轻功好,出了山外面之后也有好长的路要走,一个人不方便不说,赶路更是要占用很多修炼的时间!
说走就走!颜容出了空间把白女了粟广都收进去,又去找了村子的里正,告诉他自己等人要离开一段时间,请他转告村里的人把那个小院当做他们还住里面一样,别随便进去,不然后果自负!
没多久颜容就只身来到村外的树林子里头,把五蛇从空间里放出来,她照例是坐在小金的背上。
“金,你什么时候累了就轮到我!”小火围着小金飞了几圈,不断地对坐在对方背上的颜容推销自己,说自己的飞行技术有多棒,自己的体力有多好,带着她就和没有一样!
原本颜容她们就算步行加轻功,从南郡大青山到西南郡阿寨村西玉山走了半个多月,现在五蛇带着她飞行才用了一天多!山路难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他们的速度不及飞行,而且飞行还是没有阻碍地在云层里面飞,走的是直线距离!
原来这五宠还能当坐骑用!颜容恍然大悟,高兴万分。以后不管去哪里都很方便,这一次五宠不间断地飞来,半途停也未停。若是回洛京,就算是停了,也用不了一天!花在路上的时间短,她便能有更多时间做别的事!
降落在南郡大青山的山门外几千米的地方,颜容避了旁人视线,让五蛇变小套在手腕上面,然后才一身轻松地向着山门走去。
“你是谁?!”守门的大汉不气地吼。虽然眼前这个小子看起来真的很无害,可这绝对不能成为一个称职守卫不履行盘问、通报上级指示的必做之事。
颜容意念力一转便在山里某一幢建筑里面找到黑五的声音。一般来说,大范围用决力的时候颜容很不喜欢“看”,而是“听”!毕竟看的话很有可能看到某些不应该看到的东西,而听就有趣多了,不但能听到别人背后的评价,也能知道目标人物在哪里!尽管有时候也会听到些不和谐的声音。
她没有回答守山门卫的问题,而是退后两步,微闭着眼,用内力掺了一些些意念力传音给黑五和连翘。
守门的大汉看她只是退开几步并不回答,便奇怪地问:“你家大人是不是在后面?你家大家叫什么?”
“大人?”颜容看到因为她传音而吓得立即松开握着手的俩人,心情好得可以和这大汉开玩笑,“家里不是我最大,但大家都听我的。”
守门的正竖着耳朵听,但却被冲着出来的两个人惊得只能笔直站立,只敢恭敬地道:“黑五大人!连翘大人”。
颜容好笑地被连翘拉着进去,临走时还瞪了一眼那位尽职那守山门的。
不理人家被吓得出一身冷汗,颜容只是笑看了他们俩一眼便一言不发地由着黑五带路。
“容娘,怎么瘦了那么多?”连翘心痛道,“是不是赶路太累了?奴去合些清淡又好吃的给你!”
“不用了,我想先参观一下你们一年来的建设成果。”她是真的一点也没累,身体里内力自行转动,几乎时刻都在增强这个身体的体质!
她的意念力一扫就能知道建成什么样了,但她却没有这样做。若是什么都知道完了,那参观还有什么意思?
“房子都建得差不多了,只差最后的修饰和家具没做完。”黑五在前面说道,“新年帮工的人们放了几点假,年后只把你要求的地砖铺好而已。”
“不能怪我们速度慢,这山上建的房子造型奇怪,那些老师傅都请了几个来才把这样子给起了起来!而且我们在开春后把四周的田地规划了一下,佃给想要种植相类作物的农家。这也费了不少时间!”连翘解释了一通。
“没关系的,我暂时不会住这里,慢一点没什么的。”
“不住这里?”连翘大声问,“难道你要住到广源港那里去?”
“不是,我大部分时间应该会在西南郡。”
“西南郡阿寨村西玉山?那里不是很偏吗?要买什么都不方便!不行!”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三四章 广源港
颜容在南郡大青山并没有停留很久,她先到这里只是因为这里比较近,就顺便看看这里建设得怎么样,连翘和黑五他们过得好不好。 此时已经得到答案,便可以放心离开。
“容娘,你就要走?”连翘自从昨天见到她之后只说了一会儿话就进了厨房,挖空心思把自己最近研究出来的美味做给她吃。可是没想到,她才把晚餐做她,期待着主子能说一声分别这么久,自己的厨艺有了进步,主子却说明天一虽就要离开!
这都还没得说几句话呢!
“一会儿吃过饭我们就有时间说话了!”颜容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今晚允许你值夜!”
“太好了!”连翘很高兴,她那句抱怨的话本来是在心里说的,什么时候说出了口都没细想。
黑五却木着脸坐一旁边,手却在桌子底下拉了拉连翘的衣摆。
颜容一愣,不由得恍然。感情她要连翘值夜是棒打鸳鸯的行为啊?她低头暗笑着开始吃饭。
“连翘,不用布菜了,想吃什么我自己来!”同坐一桌,连翘不住地给她夹菜,却对她旁边坐着抱着一碗白饭都要幽怨得咬筷头画圈圈的黑五没有一点表示。
坐在对面的黑六边夹了大块焖得鲜香无比的红烧肉咬了一大口,便忍不住赞叹:“嫂子今天的手艺更好了!红烧肉好好吃!”
黑五听了这话脸都黑了。
黑六后知后觉地抬头,环视了一下四周,没看出什么异样,还特地伸长脖子看了窗外:“怎么突然好冷啊?”
气压那么低,不冷才怪!颜容闷头吃饭,大块吃肉大口喝汤。虽然粟广做的菜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已经能算得上好吃了,可怎么也不能和连翘的手艺相比。她也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了!
吃着吃着,颜容就抬起头来瞪了一眼黑六!哼,本娘子还是心太软了,像连翘这么好的厨娘就是晚一点出嫁也没什么,怎么能心软那么快就让她丛了某人呢?害得现在想吃顿好吃的都千难万难,她才是损失最大的那个好不好。黑五你都把人吃干抹净,以后即得个如花美眷。又得个专用御厨,还好意思放冷气!
你丫别太嚣张了!
黑五接收了几次对面那税利得如如要杀人的目光之后,身上的冷气倒是少了很多。 他只是不爽一下,怎么又惹到这丫头了?要是她一个不开心,把连翘带走让他几个月不能见的事说不定也能做出来,还是收敛一点好了,明天赶紧把这瘟神送走!
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
晚上颜容躺在床上,和执意睡在床边脚榻上的连翘说了半夜话,等连翘睡着之后她才进空间。清晨天没亮她就出来。没多久就听到连翘的低声惊叫。
“啊,我怎么睡着了!”她从榻上跳起来,“那么点时间竟然都被我睡掉了!”
颜容好笑地看她:“我们都说了半夜话了,再说下去。我今天赶路不得一直睡才补得回来?可路上睡得肯定没有在床上舒服的呢!”
连翘嘟着嘴不吭气。她怎么能说她想拉着主子说一晚话,主子累了说不定就补个眠多留一天。
骑马出了大青山范围颜容就下了马,把马儿收进空间里,她把五蛇放出来,这一次小火说什么都要她坐自己背上。颜容没什么好坚持的,便跨了上去。其他蛇见是轮流着来,也没多说,都一起朝着广源港飞去。
广源港在去年他们离开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小码头,现在却已经是一个人来人往的港口集市了,周围山上多了很多房子。平地上有街道店铺。远一些的地方种上了绿油油的庄稼,即热闹又富足的样子。
她停在下个街口。然后放出意念力去感应,很快就在港口附近找到了余常杰的气息。走到隐蔽的巷子里,她把马儿从空间里放出来,骑上便向港口跑去。
在港口这里有一个很大的广场,前半部分方便装货卸货和人们上下船,后半部却是个商业城的存在,光栈酒楼就有好几家。余常杰果然是南阳城里最厉害的商家余家培养出来的未来当家,才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把这里建得这样好,比以农业为主的南郡大青山看起来繁华得多了。
和几家门面很大的栈酒楼同样气派的是一间上“广源港商会”门匾的地方,余常杰的气息正是在这里。
“小哥,你找谁?”门房看着她,态度恭敬有礼,虽然他怎么也想不出这孩子来这商会干什么。到这里来的可都是大商家或大人物,不是腰包很鼓的就是腹内墨水很多的,这小娃儿倒是像哪家的郎君,怕是过来找家里大人的吧。
颜容是不知道他内心想法的,也没有心情管他想什么,而是直接吩咐:“我找余常杰,请问他在哪里?麻烦去通报一声。”
别人对她有礼,她也会尊重人家,这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她一直是个好孩子。但门房却不是这么想的,这个年代百姓生活虽然比以前稍稍富足些,阶级观念还是存在的,或者可以说还很大。有钱人难得对他们这样的下人礼貌,面无表情地对待他们就已经是礼貌的了。
“小哥请稍等,小的就去通报。”他口中应了,去到里面和管事说了一声便又回来,“管事说余少郎正忙着,一会得空再请你们进去。”
他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他已经做好了自己的事情,他只是个小人物,不可能亲自向这里的一把手余少郎传话。
颜容眉头皱起:“就算余常杰在忙,难道里面没有会室吗?”
怎么能让人在门口等?这样无论如何都不好看吧?
门房心肠也是个好的:“呵呵,小哥若是不弃,进来我这里喝口茶!”
管事没让把人带进去,他敢带吗?
颜容没想到见余常杰一面竟然还挺难,这年头也没有私人电话这类东西,难道只能等着?不。这可不是她的作风。迈步进去,她同时给余常杰传音。
“阿杰,我在商会门口,你出来一下!”
余常杰正带着堂弟余常勇在和管事们商议事情,突然听到颜容的声音,他惊得站起来四下看。还每个窗户都去看了一下。
“我在商会门口!”颜容又强调了一次,某个因为突然听到她声音而惊讶过头的人才恢复理智。猛地夺门而出,只留下房里一头雾水的余常勇和几位管事。
“大哥!”余常勇跟着追出去。大哥一向沉着稳重,总喜欢把事情都做好然后静静等待其成功之时,就算成功了也没见他有过多的喜悦,仿佛那些都是理所当然。这样一个人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