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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你难道觉得只凭那些证据我们就能掌控全局?”颜容再逼一逼,“你带兵的本领不低。说不定我们前脚走,你后脚就带兵跟着我们打回洛京去了。”
“父亲,说实话吧。”颜寰也出声请求。
“父亲,告诉我们吧!”颜宛更是泪流满面地哀求。
颜飞毅嘴唇动了下,出口却是一声长叹。
三人,应该是颜寰和颜宛两人屏着气。紧张地等着他开讲,颜容却有些无聊了。为了兄姐,她愿意期待颜飞毅当初是被迫的,但种种迹象表明,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天和十九年,也就是最近一次与西梁大战那年,西梁做完战败方过来和我们谈判,皇上密令让我想办法取得他们的信任,暗中获取西梁的密报。颜宥其实是西梁王之子,柳氏其实是他的属下,在谈关中,他们没有出现在人前,却不知用什么方法控制了我,我用尽办法反抗,但几乎都没有效果。我试过想把事情说出来,却怎么也说不出,不管脑子里怎么想,就是不能用语言或文字告诉别人。直到回到洛京。我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等同于叛国,实在不想牵连你们,才一步步设计让你们离开。”颜飞毅说得很简单,只这样交代一下便道,“外面声音小下来了,很快就会有人来,你们快走吧,趁乱走!”
在颜容看来,就算是皇上密令他也不能和那柳氏勾搭上吧?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切切实实地发生了的。不过,他既然这样说,她也姑且这样听。
“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颜容突然说道,让想问得更详细的颜寰也一愣。
“解,解了?”颜飞毅不可置信。
“没错。也就是说,下次你不用再受他们控制。”颜容严肃道。
“阿容,你的医术学得真不错。”颜飞毅脸上露出欣喜的笑,“虽然从情报上知道,但没想到你能连这种皇宫里的御医都查不出的毒也能解!”
颜容只是轻轻一笑,没有回答。
“父亲,现在既然不是说话的时候,那我也不多说了。阿容,你带着阿宛离开,你们的身份没有公开,营里又乱,不见了也没有人在意,但是我却不能走。我留下来,和父亲将计就计!”颜寰站出来,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
“大哥,在危险了!”颜宛不同意,“不行,要走一起走,不然,我也不走!”
颜飞毅愣了一下:“什么将计就计?”
“他们是不要利用你来反攻我欣朝吗?据我所知,他们的主要兵力已经到了莫月弯城,今天这出戏只不过是为了把我拿下,让这营里没有变数,好为他们开道罢了!”颜寰说道。
“原来如此。”颜飞颜目光一黯。
“大哥,我们不离开!”颜容对于这个局势并不紧张。她有把握护得住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至于其他人,听天由命吧。
“快点快点,别让人给跑了!”主帐外面突然传来嘈杂声。很快冲进来一伙全副武装的士兵。
“怎么回事?”颜寰开口,颜飞毅仍是一副苍白地力的样子,而原来站在颜寰旁边的两人却在他们转头的那一刻就不见了。
颜飞毅心底里暗自诧异,现在却不是问的时候。
“颜小将军,你初到咱们军营,就算是皇上亲封的小将军,就算是大将军的嫡亲儿子,没有军功在身,让我们这些兄弟怎么服你?”一个高个黑壮的大汉大声道。
他能说出这翻话,心里对颜寰到底还是有些敬意的,当然,是因为他是颜大将军嫡亲儿子这个身份。甭管他们是不是脱离了关系,这些日子,勤快照料大将军的确实是这个儿子没错。很多人都以为小将军原本做错了什么,现在是来求原谅的。
“就算你是大将军的嫡亲儿子,今天之前再如何乖巧,做出这事之后也别想善了!”一个高瘦型的大汉低沉着声音开口,声音不大却响在每个人耳边。
“我建议先拿下他,扰乱军营不是个小罪名!更何况谁知道他是什么居心!”瘦高个子紧接着道。
“大将军,你如何看?”有人出声问颜飞毅。
大家的目光刷地一下看过去,每个人都想知道他要怎么处置。虽然那是他不承认的儿子,但也是亲生儿子呀,他这几天受人家照顾,也没见赶人走,那说明还是有感情的。
“既然如此就先押下吧,等一却查清楚了,大家再讨论如何处置。”颜飞毅咳了几声,捂嘴说道。
尽管大家都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管是那些副将还是颜宥都用探究的眼神看他,但他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教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营地很快又恢复了秩序,原先颜寰住的帐篷没有拆,那些人去搜了一番没找到什么便丢着了,颜励和颜展两个得了颜容的吩咐乖乖任人绑去一起关着。她们俩倒是又溜了回去。
夜渐渐深了,除了轮值的兵士外营地只偶乐听到虫呜狼吼,伤者的帐篷离得太远,一点声音不闻。
“姐姐,我们逛逛。”颜容拉着颜宛,两人没有换装,还穿着兵士的衣服。
“逛逛?”颜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今天晚上才动乱,人家正愁找不到我们,我们不用出去送上门吧?”
她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颜容拉着她,两人走过那些或守卫或巡视的兵士如入无人之境,那些人就跟没看到她们似的。
差不多十个帐篷之外,颜容拉着她一直走到那个灯火通明的帐篷外面。刚好有个人要进去,颜容守卫掀起门帘就拉着颜宛跟在后面走进去。
颜宛觉得自己已经说不出话,甚至呼吸都不畅,跟着颜容安静地站在帐门不远处看着那帮围在一起边大吃烤肉边说话的人。
“小将军,你放心,大郎那样的人不配做大将军的儿子,目无军纪,为所欲为!他当这军营是什么地方!”黑壮大汉把胸膛拍得山响,“我一定不会同间大将军让他留在这里的,一定要押解归京!”
“是啊小将军,你这两年多来的努力大伙都是看在眼里的,那颜寰若是真正的较量也就罢了,却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其人品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他已是阶下囚,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不过还是多谢各位长辈的帮助和支持,不然今晚的混乱我们将损失惨重。”
颜宛听着忘记了紧张,双拳握得紧紧的,被颜容挽住的手把她的怒气传过去让人知道。
“我们就看一下他有没有起疑,现在知道没有,我就放心了。”颜容微笑着一点影响不受,“我们去找大哥吧,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多久了。”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九七章 先出点气
“杀啊!”
“放箭!”
“快挡住!”
“别让他跑了!”
“不好,有埋伏!”
颜容带着颜宛站在关押颜寰的帐里,松绑后递给他一套主帐兵士的军装让他换上,他们就一起坐等,直到混乱声响起。
“阿容,我们去主帐看看吧!”颜寰越听越坐不住,从有动静开始他的心就不能安。明知道这一战代表什么,明知道这一战要达成什么,但最后结果未出来前,他都不可能放心得了。做为一个将军,每一次战斗他都要把握全局,战时的全局撑控已成为一种习惯,现在不能掌控,他怎心安?在押解人犯的地方当然没条件,那就创造条件上。
“还不到时候。”颜容不为所动。
“我们就去看看!”颜寰不死心,“我记得有一次你给过我一张避祸的符咒贴身上的,那有没有贴上之后人家看不到我们的?”
他可真能发散思维。颜容歪着着想了一下:“没有。”
颜寰和颜宛都露出失望的表情。却见颜容从虚空里往外搬东西。
黄纸、笔、朱砂、黑血。
写字?画画?——“画符咒!”颜寰见过用过,因此很快就想到了。
两人很有兴趣地看着她。颜容很快画了一张,双手拿着举起来对着光看了看,皱眉,摇头。
“怎么了?”颜寰怕吵到她不出声,颜宛却忍不住。
把画好的黄纸团住,手上一用力。撒下细细的粉末。颜容没有回答,而是又拿起一张黄纸,继续画。
又是一笔而就!黄纸上的红色朱砂却在她提笔之时光芒一闪,消失不见了。
“为什么会没有了?”颜宛受到大哥紧张的情绪影响。几乎心跳停了,此时说出来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
颜容把笔一丢,那笔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回到空间里。
“大哥,你来试一下。”她把黄纸往颜寰身上一拍,只见黄色一闪,本在她们面前的颜寰就消失在眼皮底下。
“天啊,真的不见了!”颜宛捂着嘴低呼。
颜容露出一个欣喜的笑:“往前走几步,跳一下。好,踢一下那桌脚让姐姐知道你在哪里。行了,只要不撞到人撞到东西,应该就不会暴露。我再画多两张。”
她画得很快,给颜宛和自己贴上之后说:“那我们就去主帐看戏吧。”
她伸手去拉颜宛,感觉到她很被动。而颜寰也一步不动。
“阿容,我们看不到对方啊!”颜寰终于还是决定说出来。颜宛也出声说是。
“哎,看我糊涂的!”颜容自己实力多高,她的意念力能把周围的事情事无巨细都反馈回来,她就算闭着眼也不会看不到东西,于是忘记别人的眼睛没有那么强大。她再次拿出黄纸来,这次速度更快,想都不用想就画了两张纸,一人一张分给他们两个。
“这样倒是不觉得自己隐了身。不会是加了后面那张符咒之后前面一张就失效了吧?”颜寰想往外走,看看两个妹妹,又犹豫。
几人这次没有走门口,而是在帐篷外面无人处开了一条缝隙钻出去,这个位置在帐篷里面不细看看不到,这样就能延迟被人发现的时间。主要战场不在营地这里。周围除了行色匆匆的传令兵之外少有别人。
小心地避开那些人,他们靠近主帐时就听到里面有人大吼:“你是说前几天营地里的混乱是西梁人制造的?!他们怎么进得来!”
“什么?!里应外合?谁是那‘里应’的?”
“小将,不,大郎?怎么可能?!”
“有人指认了?谁?”
“带上来!”
“是!”
颜宛停下:“他们说的是大哥?”
“好像是的。”颜寰点头。
“你不生气?他是在抹黑你!”颜宛自己气得发抖,“一听就是那小子的声音!”
“看看大将军怎么说。”颜容把她一挡,“姐姐别急,好戏才开幕,可不能让它这么快就结束!”
“对!”颜寰也点头。
颜宛被他们一闹,也气不起来,当下转移了关注点:“我们在这说话他们真听不到?”
“听不到。”颜容的技术一再被置疑也不以为意,“不过要当心不要让人碰到才是。真是的,堂堂主帅营帐竟然这么小!”
是人多,其实如果只是几个人的话,这里算是挺大的了。此时帐篷里面后半部的三分之二坐了坐了十来个人,他们身后都站着一两个副手,前面留空。
很快他们所说的证人就带了上来。
“将军饶命!”被打得鲜血淋漓的人一见这架势便知道应该做什么,“将军,小的不是故意的,将军饶命!”
“说,你到底做了什么!老实说!”
“那天小的当值,见得营外有人来,刚想报信就被小将军给了阻止,他说这些是化装成西梁人的样子派出去的探子!他们进了营,小的越想越不对,才想去找上峰就发现营里乱了起来!小的真不是故意的啊!”
“你是说带西梁人进来的是颜寰?”
“将军,小的不敢胡说!”
“他若真做了这事,为何会留你活口?!”
“小的也不明白,但小的说的都是事实啊将军!”
“可那天营里生乱之时,他在主帐!”
“将军,小的只说出自己见到的,并不敢胡说!求将军开恩!”
那些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