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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也不明白,但小的说的都是事实啊将军!”
“可那天营里生乱之时,他在主帐!”
“将军,小的只说出自己见到的,并不敢胡说!求将军开恩!”
那些副将们都交头接耳议论起来。他们有人专门负责审问犯人,这事已不是秘密。
颜宛却看不懂了:“为什么他们要找个人明显指认不对的来?”
“就是这样才能把某些人的嫌疑洗清。他还有后招的,看着吧。”颜寰倒是看得平静。
“带人犯赵大刚!”
“赵大刚,三天前西梁人进犯我军营时你在做什么?!”
赵大刚这几天听这句问话听得耳朵都起那啥了,现在也不过照着再说了一遍:“三天前混乱发生的前后一个时辰都是小的守北门。小的没有看到任何人出入营门。”
“旁边这人你认不识?”
“不认识。”
问话很短暂,颜宛还没听出什么那两人就被带走了。
“这也不能看出是大哥内应啊!”她急都都想挠墙了。
这时第三个证人开始说话:“颜小将军给了小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行动方案。”
他说着话就有人把一张沾了血的纸条送上去给,而且还是副官先传了一圈才传到颜大将军手中。
“若是暗中进行,你为什么不把纸条毁掉?”
“小的当时确实已经烧掉了。”
“那为何又会出现?”
“小的不知。”
呈物证那人站出来:“将军,请看那纸的样子,这是被放到烛火上点燃了,却未烧起来,我们在他帐里苦苦寻找,好不容易才在桌底找了出来。”
颜宛急得都想走过去看了:“纸条上写着什么?”
“放人进营,留守兵让其指认我,安排人指认那守兵,制造守兵与宥联系。”
清楚了纸条的来源,颜飞毅继续问:“后面真有指认这守兵的?”
“回禀将军,是的。”
“带上来!”
后面上来几人,无一不是指认看到守兵与颜宥或颜宥的副官有联系,再一查,他们进了营后与颜宥只有正常见面,而且都很少,倒是颜寰在来了多后,在主帐与他们说话最多。这几人在军中的职位分别是军医、传令兵,颜飞毅的亲卫。
“带颜寰!”
颜容轻轻一撞他:“到你上场了!”
看着这样的戏,他哪里还有心思想着外面的战斗?可要上去演?阿容不是放了自己?现在却要他再回去受缚?
“那几个我来料理,你走出去再进来就是!”颜容轻笑。
去带人来的自然不可能回来搅局,颜寰进去之后,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他身上穿的衣服,反而在第一时间看向颜宥。
面对那么多证词,颜寰只说不知道。
“大哥,我的好大哥,我一直对你退让,你又何必赶尽杀绝!”颜宥控诉,“就算你不满意我,不承认我娘,也不能私通西梁,那是要株连九族的罪!”
“通敌的人是你!”颜寰刚刚来能平心静气,一听他这话火气又冒出来,“这一切都是你在策划!我初来此地,那些人会支持我?唯有在这里经营了两三年的你才做得到!”
“那你有什么证据吗?”颜宥笑咪咪地问,眼里冷意连连。
“证据?没有!”颜寰确实没有,但在他理直气壮地说完这个之后就又开口,把颜宥骂了一通。
“大哥骂得真解气!”颜宛捂嘴偷笑,但笑过之后却担心,“可那些人都相信那小子!”
“我就是让大哥先去出点气的呀!明天那小子就蹦跶不起来了。”颜容双手抱胸,对于场内的口水战不感兴趣。
她们在说着,场内颜寰已经挥臂上前,打了颜宥好几下。
“带下去带下去!”颜飞毅也不得不出声。
证词听到这里,在场的人心里都已经把通敌的帽子戴到颜寰头上。就在这时,营外传来欢呼声,同时帐外传令兵来报。
“报将军,西梁大军十万来犯,已全部击退!”
“好,下令今晚加强警戒,明日再战!”
“是!”
颜宥的脸色急变。这与计划不符!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九八章 只是理由?
“今日就审到这里,明日继续。”颜飞毅说出这话,那些副将们已觉得一却尽在掌握,就算想要早点处置颜寰的也都不急在这几日,闻言都退了出去。
“怎么回事?为什么西梁会退兵?”颜宥在那些人退去之后,凶狠地道。
“不知。”颜飞毅面无表情。
“下令退兵!让他们退兵!”颜宥大声吼道。
“这不是已经退了吗?”颜飞毅说道。
“明天也不许发兵!不许!”颜宥面色狠绝。
“那些副官现在还会听我的?”颜飞毅嘲讽。
“帅印在你手,不听你的听谁的?你又打什么主意?”颜宥警觉。
“我能打什么主意?”颜飞毅低头,眼底恨意浮现。
“没有最好。”颜宥整理了下表情,迈步走出去。
颜飞毅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手掌出神。正是这双手,少年时为了梦想一步一步走上高位,如今还用这一双手,一步一步毁掉曾经的那些。成为比开国老祖宗,真正的颜大将军更厉害的人,原来这么难!
若先皇知道他不但没能打进西梁内部,反而差点引儿狼入室,不知作何感想?
他正沉思着,突然感觉到前面有人走动,抬头看去,却是穿着士兵甲服的颜容。
“有何感想?”颜容从容地坐下来,“你长时间征战在外,后来回去洛京却是妻亡儿散,现在虽然取出用以控制你的蛊虫,可反而更让你无地自容吧?”
颜飞毅嘴角抽动。艰难开口:“没错,我苦苦追求的保家卫国,现在却变成卖国助敌。你们几个没有我在身边,反而成长得更优秀。想来我这一世,真真是失败之极!”
“你现在倒是看得明白。”颜容丢下一张纸,“按照这上面的做。然后就告老归田吧!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大哥他们想想!”
颜飞毅痛苦抬头,在她走了之后才行动缓慢地捡起那张纸,默默地看完,然后烧成灰。
次日,欣朝大军溃败,退十里。
再次日。西梁大军压境,数十万兵临城下。
再再次日,欣朝大军一反败像,从西梁大军前后夹攻!
半月不到,欣朝完胜。
皇上下召。颜飞毅大将军及副将数人做为代表,回朝听赏!
与颜飞毅同时启程的颜家兄妹三人坐上他们来时的第一辆马车,鞭子一声空响,马儿起步,跑起,速度竟然不输骑兵!
六天后他们就到了洛京,远远看到城门时,颜寰和颜宛是激动的。
“阿容,这马儿真厉害!父亲他们要走一个月的吧?我们竟然六天就到了!”颜寰看着拉车的四匹马眼冒绿光。
“别打它们的主意。它们是我的。”颜容玩笑着拒绝。
“嘿嘿!”颜寰眼动眼珠子,还不甘心再想主意。
“我们出来半个多月,快一个月了,不知道洛京形势如何?”颜宛担心地看着戒严的城门。
“西北战火再起,虽然这次算是速战速决,但边境百姓仍然按照以前一打就是几个月半年的情况猜测。都往都城跑来避难。但皇城再大也有限,不可能任谁都能进去,所以战时管理都会比较严。”颜寰抽空答了大妹妹的话,又看着那几匹马发呆。
“好了,我和姐姐是偷偷出的城,大哥一会儿你拦着点,也别说漏嘴了。”颜容吩咐完拉着颜宛坐车厢后面,把颜寰赶到车门去坐着。前面赶车的是颜励和颜展,那两人倒是不用特意吩咐,不该说的话他们一字不会说。
颜寰的名号还是很有用的,进城时连马车都不用查,更不用像别的人一样排除,他们直接就进去了。马车速度放到正常,才进了城不到三刻钟,这时间他们还没到洛城的中间,也就是内城外面,就听几匹快马迎面而来。
“可是颜小将军车驾?”
“正是!”
“皇上口喻,传颜小将军即刻进宫!”
颜寰回头看自己的两人上亲卫:“励大哥随我去,展大哥把车赶回府上,顺道给家里报个信!”
“是!”颜励颜展两人齐声应了,也不问什么,他们解了边上两匹马下来,又从马车上拿下马鞍系上之后就分了两路。
回到东三街,门房一看到他们就大喜:“展大哥别来无恙?大郎可算是回来了!”
颜展忙拦住他:“主子进宫了,让我先把马车赶去马厮。”
门房殷勤道:“不劳展大哥,让我赶去!”
颜展不让:“不必!”
颜容拉着颜宛走进正房,却见里面有两人,一人站着沉默,一人坐着喝茶。
“阿容,你们可回来了!”小金一下子蹦过来。
“咳!”喝茶的人一声低咳,也不见有什么严肃,却见小金一下子站定。
两人的视线随着那声低咳看过去。
“粟师兄,你怎么在这?”颜容看到他,一喜,又一失落。喜的是见到熟悉的人,失落的是陪着大哥姐姐的日子不多了。
当初的三月之约,现在只剩两个月多一点。
原来是粟师兄吗?颜宛看到时第一个感觉是,好冷!然后才仔细看那人。
浓黑剑眉,墨黑似夜空的双眼,挺直而有个性的鼻梁,抿得紧紧的双唇虽红却不艳,反倒给他线条分明的脸上增添个性。
好一个冷冽郎君!原来之前那个艳美儿郎五官长开后竟是这样!
“粟师兄好!”颜宛回过神来,正正经经地行礼。
颜容一愣间,被行完礼的颜宛轻扯。
“免!”粟广的声音似寒冰,“怎么才回?”
“我们等大哥布置完了才一起回。”颜容拘束地回答。说实话,她真不习惯原来相处默契的两人变成现在这样。
“啊,大哥进宫了,要是知道粟师兄你来了,他一定很开心的!”颜宛见两人之间的气氛奇怪,哈哈笑着圆场。
“姐姐,我们先去洗漱再来谈话吧?”颜容拉着颜宛,几乎是逃着出了门。为什么她会觉得粟广不光是来看看这么简单呢?可要说他会对自己或大哥姐姐他们不利,她又决不相信。
姐妹俩各自回了房间,颜容一点也不意外在自己的房间里,迎春退了出去后,净房大浴桶旁边出现的人。
“知道我来做什么吗?”粟广坐在桶沿问。
“做什么?”颜容也学他靠坐在桶沿。
“亲自来提亲的。”粟广墨黑的双眼注视着她,如深沉的夜空带着点点星芒。
“咳,提亲?”颜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这个原因,不过她很快就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这倒不错,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跑,嫁给你的话我离开他们也不会太过担心了。”
“这么说,你同意?”粟广眼里星光更盛。
某人却一点自觉也没有:“为什么不同意?这个办法很好,只有这样我才能名正言顺地离开!”
粟广身上的冷气一散:“好。”
歪着头,她后知后觉发现某人似乎心情很好。看着他的背景消失,她甩头开始洗浴。
颜寰从宫里回来看到粟广,高兴得让人马上摆开席面,他只去换了身衣服洗了把脸就回来,两人说话喝酒,把别人都丢在脑后。
“阿容,现在的粟师兄变得冷冷的,想不到他和大哥还是那么好!”颜宛悄悄地和颜容咬耳朵。
“我们看他变冷可能只是因为他成熟内敛了吧?”颜容为他开脱。看在他想出那么好的理由的份上,她怎么能不为他说几句话?
她以为粟广当天就会把提亲的事说出来,却不想一直到酒酣耳热夜色已深,他都没有开口。各自回房睡去,颜容照例进了空间静坐冥想,他却早已等在里面了。
“大哥给你的房间不舒服吗?”知道他为自己着想,自他醒后总处于被压制地位的颜容心也放宽了,又能像以前一样和他开玩笑。
“当然没有这里舒服,想让它变成什么样就变什么样。”粟广已经把被子打开,靠坐在颜容